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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她什么时候教过他这样亲了!
姜屿胸口剧烈起伏,平复着呼吸,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差点被他亲晕的一天。
可恶,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谢知予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他闷声笑了下,又凑近她,贴在她柔软的唇珠上摩挲。
“师姐。”
他说着,讨好般地亲了她一下。
“喜欢你。”
又亲一下。
姜屿心尖儿微颤,完全招架不住。
她败了,她真的败了。
谢知予吻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
姜屿努力想要听清他的声音,可脑袋却变得昏昏沉沉,下一瞬,竟然真的晕了过去。
谢知予眼中情.潮尚未消退,微喘着气,嫣红的唇反着水光,他面无表情地张开嘴,吐出一只小指指节大小的蛊虫。
“师姐,你骗我也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系统是什么,她到底在替谁查和他有关的事,或者她接近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只要她还留在他身边,这些他通通都可以不和她计较。
可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留住她,除了用蛊,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谢知予抱她很紧,像抱着最昂贵的珍宝,手指贴在她脖颈意味不明地徘徊。
在他指腹触碰的地方,有一处不起眼的凸起,蛊虫在她的皮肤下爬动,一路向下往她的心脏钻去。
第78章追忆篇(五)
姜屿醒来时,天才微亮。薄薄的晨曦从半掩的格窗照进来,她睁眼时恍若还在梦中。
屋里点了驱蚊虫的小香,闻着有股淡淡的艾草味,姜屿抱着被子坐起身,脑袋还有些昏沉迷糊。
“师姐,你醒了。”
谢知予正坐在床侧的椅子里,用几根狗尾草编兔子。见她醒了,便将兔子随手搁置在一旁,抬起眼专注地看她。
姜屿点点头,正要说话,脑海里忽然闪过几段零星的画面,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是什么。
“昨晚……”
谢知予笑了下,神色自然地接过她的话继续往下说:
“昨晚师姐陪我在屋顶坐到很晚,我们聊了很多,后来你吹着风睡着了,我便将你抱回屋里来了。”
……是这样吗?
姜屿心里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可偏偏谢知予一脸真诚地看着她,毫无破绽。
或许是她想多了,而且,她既然是喜欢谢知予的,又怎么能胡乱怀疑他呢?
“现在几时了?”
心口处忽然涌起一阵酸酸胀胀的感觉,姜屿眉头微蹙,伸手用力揉了下。
“还未到辰时。”
谢知予见她似是难受,倾身上前将她揽在怀里,柔声说:“时候还早,要再睡会儿吗?”
“嗯……”
明明睡了很久,但她还是困得睁不开眼。
姜屿抱着他,脑袋在他颈窝蹭来蹭去,和他贴得近了,心口的异样也神奇地平复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逐渐蔓延开的奇异满足感。
……好想和他靠得再近一些。
她的动作比脑子快,这般想着时,已经张口轻轻含住了他的喉结,意犹未尽似的,又探出舌尖舔了一下。
直到耳边溢出一声很轻的喘息,姜屿如梦初醒,涨红了脸,猛地撒开手往后退,瞌睡都醒了一大半。
!!!
她一大清早的到底在干什么啊!
“……师姐。”谢知予眼中水光潋滟,眼带笑意望着她。
格窗照进来的晨曦柔和,一半洒在他脸上,清冽的眉眼泛起红潮,他投过来的眼神迷蒙,底色却是温柔和默许的,这一切都好像是在对她无声地引诱。
“不继续吗?”
他在向她发出邀请。
她应该拒绝的,可就这么一瞬间,她看着他的眼睛,竟然说不出任何否认的话。
姜屿一边在心底疯狂谴责自己,一边又控制不住向他靠近。
“谢知予……”她唤了他一声,仿佛在等他的回应,抱住他的脖子蹭来蹭去。
“我在,师姐。”
谢知予两指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轻轻碾过唇珠,抵.进齿间,卷过温热湿润的口腔里每一个角落,直到她唇角溢出几缕来不及吞咽的晶莹水光。
他放开她,轻抚上她脸颊:“师姐喜欢我吗?”
姜屿脑袋迷迷糊糊,嗓音沙哑发软:“喜欢。”
“有多喜欢?”
“最喜欢。”
“只喜欢我吗?”
“只喜欢你。”
“我是谁?”
“谢知予,我喜欢谢知予。”
谢知予这才算满意了。
他抱着她,埋首在她颈间闻到淡淡的茉莉香气,他心满意足地弯起嘴角,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
“再睡一会儿吧。”
*
渝州清晨多爱起雾,随着日头慢慢高升,白色的雾气也渐渐散了,倒是满院花草挂上了晶莹剔透的水珠。
“收拾好了就赶紧走吧,谢无咎天还没亮就传来纸鹤催你们回去,被我给拦下了。”
欧阳师叔手里拿着剪子,一心摆弄着花花草草,只留给三人一个忙碌的背影。
“阿沅最多也就能撑过这几日,我就在这里陪着他算了,宗门的事我懒得参和,你们回去后也千万别说见过我,我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宁秋最了解他脾性,上前抱拳行了一礼:“多谢师叔。”
欧阳师叔仍然没有转过身,只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紧走。
渝州距离天衍宗还有一段路程,三人离开小院后一路不停,赶在中午之前到了山门。
天衍宗虽不像逍遥宗那般戒备森严,有命令禁止外人靠近,但往常山门附近总是会有弟子巡逻守备。
今日却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宁秋自小在天衍宗长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状况,当下便慌了神。
“无剑山庄带人来闹事,谢伯伯他不会真的出了事……”
“别吓自己,若真出了什么事今早也不会有纸鹤传来。”姜屿安慰她,“他催我们回来应当是有急事,赶紧上山吧。”
宁秋点了下头,忧心忡忡,不自觉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姜屿心中也很好奇沈清风究竟是为了何事找上门,三人之中,唯有谢知予始终气定神闲,慢悠悠走在最后,一点也不着急。
沿着山道一路往山上走,总算见到有零星几名弟子在清扫落叶,见三人回了宗门,纷纷停下打扫的动作,一齐扭头高声喊道:
“快去告诉掌门,谢师弟回来了!”
话音刚一落下,便有一群无剑山庄的弟子鱼贯而出,将三人围在中心,生怕他们半路逃走了似的。
紧随其后的天衍宗一众弟子不甘示弱,欲举剑将他们逼退。
“你们做什么!不要欺人太甚,这里是天衍宗,不是你们无剑山庄!”
谢无咎的声音自大殿内传出:“都拔剑做什么?这里不是给你们打架的地方,快把人带进来!”
掌门既已发话,弟子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可姜屿三人毕竟是天衍宗的弟子,怎可让他们在自家地盘被旁人欺负了去。
于是弟子们又自发将围住三人的无剑山庄弟子包围了一圈,就这样,两拨人围城了两个同心圆,领着三人往殿内走。
姜屿:“……”
这样大的阵仗她还从没见过,直觉告诉她待会面对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刚一踏入殿内,便听得一声怒喝,兜头劈下来。
“畜生!还不跪下认罪!”
姜屿和宁秋被吼得浑身一激灵,抬头望去,这道声音的主人赫然是沈清风。
在姜屿的印象中,沈清风是个文弱书生的形象,怎么会当众喊出这么有辱斯文的话?
围着三人的弟子们入殿后便分成了两队,左边站着天衍宗弟子,右边则是无剑山庄的弟子,大殿主位也一左一右站了两个人,分别是谢无咎和沈清风。
“一上来就这么大火气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孩子。”谢无咎站出来缓和了一下气氛,朝宁秋招了招手,“宁秋,到谢伯伯这里来,后面没你的事。”
“可……”宁秋回头看了二人一眼,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小声问:“谢伯伯,到底发生什么了?”
谢无咎却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麻烦让一下……”
宗门内所有弟子都收到消息赶来大殿,宋无絮自然也不例外。他好不容易才从殿外挤进来,一眼便瞧见姜屿站在大殿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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