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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些,她还沉浸在可儿死亡的悲痛之中,还想不了那么多,那么远,可是酒儿的解释却不得不让她面对一个问题。
那是个绝望的问题,悲凉的问题,不想面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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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四章左右吧,就回到四年前了,这几天是一个连贯的情节,如果不忍心看,就攒在一起看,不过我先说下,要相信男主的清白。
83心伤
这时候她才明白,那个第一次见面的雨夜,权倾为什么要跟踪她,为什么被她压在身下还问她是不是叫林木。
为什么他后来不报复她,为什么婚礼上乃至后来很多次都在帮她,原来都是因为可儿,她身上有可儿身体的一部分,在某种程度上一个死去的人用另外一种方式活着,对于喜欢她关心她的家人,又是一种怎样的喜悦和渴望。
或许就连盛世酒店的那一夜,都是他安排好的,走进她的生命,就像可儿还活着,走进可儿的生命一样,他把她当成了可儿。
因为酒儿说了,他喜欢可儿,她曾经还记得可儿对她说过她暗恋了一个人,想必这个人就是权倾吧。
原来一切的一切,竟是如此。
老太太第一眼见到她,就说她们有眼缘,破格录取她,帮忙她,用她自己的话说,是稀才,她现在才知道,友善医院什么样的人才没有,需要稀她这样的才吗?
她一直在怀疑权家对她的这种好太莫名其妙,觉得没有道理,而现在一切都明白了。
她并没有怪可儿的意思,相反她要更加感激可儿,她不但给了她光明,还让权家的人一直都关心着她,所以她才绝处逢生,从安家的阴影和打击下活的好好地。
可是她情愿不要这种帮助,情愿被安家逐出a市,回老家和父母过着庸碌的生活,也不要这种施舍。
是的施舍,对她来说,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被当做替代品,比任何情况都糟糕,都难受。
更残酷的是,这里面还有一份情,一份爱情,一份她认为幸运的温暖的被上帝祝福和赐予的爱情,她鼓足了勇气,从安臣的阴影里爬出来,说服自己给自己一次机会,却换来了如此不堪的事实。
他把她当成了替代品,这是最不能令人忍受的。
她再一次受到了欺骗,在她刚刚接受这份感情,并且热情起来的时候,现实再次给了她一头棒喝,这一次欺骗和安臣拿着弟弟的命欺骗一样令她愤怒。
“你,你没事吧。”这句话酒儿今天问了很多次,可是她不想回答,只交代了一句:“这事不要和别人说。”
她不知道怎么走出餐厅的,又是怎么漫无目的如没有魂魄的人一样行走的。
可是有人看清了,酒儿看着她晃荡的身影和失魂落魄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红红的指甲捏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我赌对了,一切都按照我的想法在来进行,诛心很成功,下面就看你的了。”
那边响起一道兴奋地女声:“我这边已经等着了,我这就给安臣打电话,你不知道这个家伙多难说服,最后还是听了你的话,找了他母亲,他才同意,这一家人对她恨透了,明天就是元旦了,新的一天,终于来到了,而她再也没有希望了。”
“你别得意的太早了,还是谨慎,不到最后一步,都不能先庆祝胜利。”
“我知道了,再一次谢谢你酒儿,对了,林木会不会再给权少打电话确认可儿的事。”
“不会的,她也是有自尊的,她不让我说,她自己更不会说。”酒儿胸有成竹,她从小算计人心,自然能算的精准。
“她出来了,我不说了,回头我一定好好谢你。”
白婉婷开着车跟在林木的后面,那车很普通,任谁见了都不会注意,更何况心神全被夺走的林木。
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她有点不能接受事实,她很想打电话给权倾,问问他,是不是喜欢可儿,所以把她当成了替代品,只要他一个确定的答案,她就死心了。
可是就像酒儿说的,她是一个有自尊的人,答案很明显,还需要问吗?她怕听到肯定的答案,那么那时她要怎么办?就是要问,也是过几天等她冷静下来的时候,不会是现在,她思绪很乱,无法思考的时候。
总之她现在不想想这些问题,解决这些问题。
她不知道来到了何处,对于前面的道路很茫然,她走得累了,才找到路边的一条长椅坐了下来,尽管那长椅上面从未有人坐过,覆盖着一层尘土。
她眼睛直直的望着车流,什么都没想,只是发呆。
她不知道旁边什么时候坐了个中年女人,关切的问她:“姑娘你没事吧,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她穿着很普通,像是农村里来的,脚上还穿着布鞋,头上裹着一条围巾,兴许走得累了,坐下歇着,但是嘴巴不停:“我男人出车祸死了,我家里要照顾两个瘫痪在床的老人,现在孩子还得了脑瘤,要动手术,医生说瘤子的位置太特殊,手术成功率不大,如果失败的话,我的孩子就死了,你说还有比我的命更苦的吗?”
她摸了两滴眼泪:“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林木终于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很同情她,原来世上还有太多人比她更惨。
她活动了一下喉咙:“那你怎么办?”
妇女忍不住抽泣着,从包里拿出一瓶酒,往嘴里灌:“我不知道。”
林木看着那最廉价烈性最足的二锅头:“酒不能解决问题。”
“是不能,可我无法决定做不做手术,要是失败了,就是我亲手杀死了孩子,我会后湖的,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做不了决定,我今天不想清醒,我想喝醉,等醒来之后或许就有答案了。”
林木看着她把辛辣的酒灌进嘴里,一开始还呛的咳嗽,后来就跟水一样了,她不停的打着咯,红着眼睛对林木道:“姑娘,要不要陪我喝点?”
说着颤巍巍的从包里又拿出来一瓶,给她打开盖子塞过去。
84他怎么会在这里
林木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放进嘴边尝了一口,真是又苦又辣,难受的眼泪都要淌下来。
妇人在鼓励她:“喝了第一口就好了。”拿着自己的瓶子和她碰了碰。
絮叨着:“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林木怎么知道怎么办?她自己的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办?她要和权倾变成陌路人,又该怎么撇清关系呢?他在a市有这么大的势力,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他如果不放过她,继续纠缠她,她要离开这座城市吗?她不想再受老太太的照拂,医院肯定是要离开的吧。
千愁万叙堵的她好难受。
她又灌了一口酒,不省酒力的她有点头晕,连古人都说,酒可以解忧,应该不会错吧,解决不了以后的愁绪,起码可以现在醉一场,什么都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