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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能再做了。”我说:“妈,是的,如果是最后一次,我想要多爱你一次,因为以后没机会再这样爱你了。”
于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东西再不能翘起来,母亲见我已疲不能兴,在我脸上吻了一吻,对我说:“你做够了,答应我,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艾美来了,以后我们不再做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归还给艾美。”
母亲推开我,爬起床,顺手拿起我的衬衫披在肩上,走进浴室。母亲总是不让我看见她赤裸裸的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做过爱总会穿上件衣服,那是她所说的衿持,还是什么,我搞不清楚。
如果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我但愿能看到一个不穿衣服的母亲在我眼前掩映。母亲披着衬衫,下端垂到臀骨,把臀儿的“南半球”露了出来,只是一小部份。
但我强求些什么?母亲没穿上内裤,这么一个浑圆的美丽臀儿,让我看个清楚了,那个臀儿,走起路来,一个上、一个下,婀娜多姿,让她的体态看起来年轻得多。
岁月流逝,母亲臀儿的曲线,将在我的眼前渐渐消失。很少男人会喜欢看下垂扁平的臀儿,不过,很多年之后,我还是爱看这同一个臀儿,母亲的美丽的臀儿,虽然外观已改变。
眼底下这个女人的美丽本不属于我,母亲芳华正茂时我无缘窥见,只能从现在所看见的去想象,不过,我总算有幸,赶及把母亲最美丽的时刻、成熟的风韵和妙曼的体态留在我的记忆里,而我相信。
为了我,她把她逝去的青春追回来,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它最好的全给了我。我实在是恋上了母亲这动人的身姿,而我将要与它告别了,好像是生离死别一样那般伤感,我可以对母亲说:谢谢你半年来给我床上的快乐吗?
那不是一个儿子能对母亲说的话。她以为我是轻佻,但我可以说些什么呢?在这个我将要失去一些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刻。我说:“喂你,这个迷人的小屁股,很高兴见到你。你好吗?我以后很想见到你。”
她回头对我笑一笑,说:“你应该跟它说再见才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这句话,一半是提醒,提醒我这臀儿以后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请,邀请我给她一个最后的敬礼。我想了一想,就随着母亲进入浴间。她再回头对我一望,美目盼兮,她就把我的魂魄给摄去。
她看着我随着她,被单从她身上徐徐滑下来,像一尊裸体雕像揭幕,一个玲珑剔透、娇小柔媚的裸体揭露了。
她再看我一眼,闪身踏进浴间。透明玻璃门关上,雾气腾腾,莲蓬头淋下来的水,在玻璃面上布成一幅幕墙,把母亲出浴的风光折射成一个如梦似幻的画面。偷看母亲洗澡,哪个男孩子没有这念头,出于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体。
妈妈最不会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经意之间,乍泄青光。现在,我大可以推门闯进去,和她挤在浴间里,大剌剌的和她来个共浴。以今晚我处处都得其所哉的形势,她不会拒绝的,我有信心。共浴会比起做ài更是禁忌吗?如果。
只是这么一次?在做完爱之后,争取时间,一起洗个澡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走进去。我选择了站在玻璃浴间外观看她。她知道我在外面看她,她也看见我,看见我在观看她。
她把大量的沐浴乳涂在腋下和胯下,刷起白色的泡泡。她仰起头冲洗头发,热水喷在她的头上,从头端流到脸上、肩上。
然后下泻到乳房、小腹和两腿间的接合处,在耻丘汇流成一条瀑布,耻毛顺着水流浇下来,在那里,有个陷入的缝儿,像个小小溜漕,注下一条细细的水柱。
她的小手在两腿之间来回地搓,她把莲蓬头拿在手里,略为屈曲膝部,打开大腿,在那里喷水。“哗啦哗啦”的水声止住,母亲娇声的从里面叫唤,说:“你在外面吗?把浴巾递进来。你知道挂在哪里吗?”
门缝开处是母亲湿淋淋、雪白的裸臂,接过浴巾,一条亮闪闪的大腿随后伸出来,那条大腿的主人说:“别看。”但她没待我响应,就背向着我开始抹身。
她轻轻的抹着乳房和耻丘,在胯下,用浴巾印一印,吸干下体水滴的手势,我觉得很性感,叫我的jī巴再次硬起来,接着,弯下腰,臀儿顺势高高撅起,成为两个的小丘,与两个丁香乳恰到好处的相呼应,我的一双手恨不得马上把它摸在手里。
感觉它握在我手那冰凉软滑的质地。她俯着身,一把滴着水的长发倾泻下来,她就用力地搓,臀儿随着震动,就好像做ài时的扭动摇摆,配合着我的一抽一插。她抬起头来,用浴巾裹缠身体,盖住酥胸,郄让淡淡的乳影泄露。
看见我傻兮兮盯住她,漫不经心的说:“你的妈妈没有肉,有什么看头?天快黑了,还不抓紧时间,忘记了要接机吗?”我洗过澡出来。
母亲已把床单换过,放在洗衣机里,本来她今旱说过不去接机的,郄又随我去了,我开那部租来的轿车去机场,在车在,她坐在我身旁,厉言正色的再一次叮嘱我:“我再说一遍,你要记着,那是最后一次,完了,以后我们不会再做。听到吗?”
“妈,听到了,今天你说过一万遍了。”我看了母亲一眼,她端端正正的坐着,面向街外,不再说话了,看不见她的神色,但她摆出个姿态,不住的告诉我,我们之间那些事,都已经完了。
从机场回来的时候,艾美坐在车头我的身旁,母亲在后座,在她一对孙子中间。她从手袋掏出一个陀螺和一个摇摇,都是用木制的,给了他们,对他们说:“这是你们爸爸儿时的玩具,我都留着,有一天给他的孩子。叫爸爸有空教你们玩。”
孩子都说,不用教都懂得玩了,和他们没见面半年,都好像长高了很多,这一家团聚的时光,岂不是我所等待的吗?孩子们在车厢里闹了一回,都累得睡着了,然后,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车厢里说过不停。
母亲和艾美从未见过面,结婚的时候,她怕路途遥远,没有到加拿大做我的主婚人。在母亲家门下,目送母亲进去之际,我对艾美说,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
艾美把头从视窗探出去,我也从我那边的窗口外向上望。这古旧的公寓的窗户亮起一排一排的灯火,从底下暮色沧茫的街道望上来不知蕴藏着何等的人生秘密。
母亲说,艾美来了之后,身边有老婆照顾,就没有她的用处。她这话只说对了一半,艾美依旧是艾美,我爱她。小别胜新婚,她在床上,更见热情奔放,不放过我,好像要把这半年我欠她的都一下子追回来。
艾美,她真的是,着上极名贵的内衣,它的牌子就是诱惑的记号。胸罩小得根本不可能把她的乳房包得住,两条肩带郄把它拉得挺起来。
艾美的一对乳房,捏在手里滑溜饱满,抱在胸前温香满怀。她在床上等待着我,以柔美的身段,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曲线玲珑浮凸的身材。艾美生了两个孩子之后,更为成熟,完全是个少妇的风韵。
她是我初恋的情人,少年娶的妻子,她是我所爱的。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从四方八面包围我。那是和母亲交欢合体时的情境,多少个晚上,我拥着的是母亲,想象着的是艾美的身体。这个身体,我亲吻之、爱抚之、挑逗之,我想象着热烈的响应,做的是热辣辣的爱,青年夫妻的情事。
我在这个身体进去、出来,来回抽chā起伏的时候,她在我身下抖动,大呼小唤,叫着:“给我,给我”我已销魂。
眼底下那个性感的胴体,正是我怀念的,可是当我的命根子贴在她大腿上,进到她的身体里,我希望触觉到的,郄是母亲所给我的感觉。软绵绵的躺着,默默地任我摆布。我进入她时就闭上眼睛,脸上散开一片红晕,带着几分羞涩,和几分娇柔。
我的命根子就在她的yīn道里,就让我觉得,现在拥有的是最好和我做着爱的是艾美,我看着艾美,她仍是一样的美,眼神一样的迷离,与我绕缠着。
母亲的身影忽然闪进我的脑海,和艾美重迭,艾美以母亲的身影和我做ài,像那春寒料峭的晚上,她为我张开了双腿每晚回家,就好像受到什么程式控制,仍经由旧路到了那古旧公寓的下面,望上去。打电话上去,很久没有人接。
我知道她在家,让电话继续地响,直至她提起话筒。我说:“妈,你在吗?我可以上来吗?”她说:“不好,你应该回家了。”我说:“只一会儿。”她说:“不行,你不能上来,我们不应该。”
我说:“妈,你为不什么不理会我?”她说:“快回家,艾美在等你。”“你也在等我回来,你习惯了,我知道的。”她不回答,挂了线。
我再打,她不再接。母亲回避我的方法,是常到我的家来。她做了艾美的向导带他们四处去玩。她教艾美煮中国菜和编织,母亲曾用编织针亲手为我编织毛衣、领巾,寄到严寒的加拿大去。
我看见两个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为我织毛衣。一个是慈母手中线,一个是“温暖牌”我会穿在身上。
一个是妻子,一个是情人,都是我的女人,她们一针高一针低的织,毛衣愈来愈长,仿佛织成一个网,把我罩住、捆住
我不敢想象,假若有一天艾美知道,我和母亲在她不在的日子,在床上做过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母亲似乎做得很好,对艾美和她的孩子很好。
我在旁边看,她们好像是一对姐妹,很谈得来。艾美有她有限的中文辞汇,和母亲沟通没隔膜。我怀疑她们说的是什么?艾美说,来香港之前,老是担心与婆媳不能相处,见面之后觉得她很随和。
她说,母亲是她见过的最和善的女人。母亲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女人,事事忍让,处处迁就别人,从不为自己争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