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奴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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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的深洞伸出千只触手,把我抱紧,并包容在一迷糊的酥软的感觉之中,在无穷尽的爱欲空间里漫游,我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仿佛作了千万年的爱。

    而在那一刹那,夹紧着我的那地方,把空间收缩,成为一个网罗,把我团团缠住,并挤压着、挤压着。

    令沸腾的血液,千军万马般聚合在点,冲剌,并爆发。射精的时候,我沉下去,把她压着,让她透不过气。母亲抑压住高潮,不让它澎湃。

    但我察觉到她身体的蠕动和气息的缓急。高潮过后,我们身体的律动由急而缓,心跳互相贴近。我将我的那话儿挺住在她里面,不让它软化,借着余下的硬度,再一次深深的挺进到尽头。

    母亲把我带到了一个最美丽、安全和舒服的地方。我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从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快乐。做ài是两个身体的结合,有令身心舒畅的效用。我一送到底,将我的精液灌满母亲的小屄,母亲现出一脸安详,她的身体在我怀中融解。

    细细的腰变得愈柔软,我抱得愈紧,要留住刚在的恩爱。做过爱之后,我抚摸她的脸,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母亲宁愿我做ài时沉默,她会好过一些。

    母子共赴巫山之后,尽是尴尬、羞愧之情,如何去克服?我们的喘息由粗而细,母亲推开我,她两条光秃秃的大腿沾湿了我的精液。

    我退出来的话儿仍挺起,在她眼前掠过。我想轻轻的在母亲的唇上吻了一下,那是做过爱后我想到可以做的一个亲爱的表示,但她别个头,不让我吻,好像对我说:不要吻,像吻你的情人一样。

    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步,因为我是你的母亲如何去表示对她的亲爱,和心中的歉疚?我侵犯了母亲的肉体,可是,做过爱之后,应该和她说些什么话?“你做得很好”之类都说不出来,都不适合。

    于是,含含糊糊的说:“妈,我难为了你。是我勉强了你吗?”“不要提。睡吧!也不要让你老婆知道,否则我的罪孽更重。”爱情故事那本书有句名句:“爱是永不需要说对不起。”

    但要有几深的爱,才可以这样无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愿冒上个罪名?事情发生了,我心绪不宁,不知如何去面对她。

    很奇怪母亲可以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白天,我们如常是母子。夜里寂寞,需要有个女人慰藉的时候,就爬下来,她永远在那里,等待我。

    她会让开一个位置,我就躺在她身旁,颤动的手把母亲的裤子拉下来,她把头紧紧地埋在我胸怀,有一双慈爱的手找到我那可怜的小东西,把它放在手里,带到回到母亲的怀里,它一切的烦恼都解决。

    我知道自己是生活在罪恶之中,但又享受这活在罪恶中的快乐。我只随从命根子的感觉行事,而它自从到过母亲的小屄里走一趟之后,就恒常地为她高高勃起。

    我的命根子和母亲的大腿紧紧地贴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到母亲体内的深处时,我抵垒了,最直接了当,不必顾及细节的性爱,有需要的时候,她默许我可以这样做,好像本是应当如此的。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归回来,郄不开灯。在她床前,一件一件的脱下衣服,赤条条地躲进她的身旁。

    她的床充满暖意,温温热热的,令我感到舒服无比。母亲身上飘着一股特有的幽香,我的手缓缓的在母亲的身上来回逡巡。

    然后,我们做ài,母亲和儿子的性器官作最原始的交接相合。儿子浅抽深插,母亲迁就着,把他的爱欲圆满了,在母亲的怀里,有多少个这般缠绵的夜。

    梦回中,不知身在香港,枕边伴眠的不是我妻房。我这没心肝的人,以为母亲到了这年纪,应该没有性趣了,她那么多年来都没有男人她都能忍受,而每次做ài,她都是那么平淡、泰然,相对我的狂热,冲动。

    母亲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块儿的时候,看自己是谁?看我又是谁?我不去深究。她始终是我的母亲,这性关系既是权宜之计,没打算变成长久。

    于是,她有没有性高潮我没有考虑,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和性生活。往后的几个月里,在和母亲交欢合体的狂热之中,对母亲的欲念,愈来愈强烈,性生活比新婚时更活跃。

    和母亲的男欢女爱之中,渡过了离家时最难过的日子。母亲在怀抱,和我紧紧相贴。做ài时,她不做声,在黑暗里看不见她的脸和她的身体。她柔软如棉的身体追随着我的催策,蠕动、摆动、起伏、收缩。在黑暗和无言之中,我摸索着身旁的女体,她总不推搪,也没对我要求。

    我的手在她大腿撩拨,她就张开腿,我进入她,她容纳我,在那温湿的小窝里蠕动抽chā。我不能想象母亲的身体,在阔大的衣服之下,她没有喷露而出的身材。于是我想象着妻子的身体,她有玲珑浮凸的曲线,在我眼前裸身迫近。

    她躺到在我身下,膀子绕缠着我的颈子,与我痴缠重聚,缱绻温存。她娇呼着我的名字,把我的jī巴紧紧的套住,呻吟着,要求更多,更多当情欲的狂潮退郄,颓然伏在她身上,我看见的脸孔,变成了母亲的,娇柔地躺着。

    胸口微微起伏,拉起被单覆盖下体的赤露。打从第一次做ài,母亲就定了那基调,很快的找寻我的宝贝,把她塞进身体里,等我完事。与母亲的肌肤之亲,该有这不同之处,为什么只让下身赤露,不把全身都裸着?

    我觉得既然容我把她的裤子脱掉,也可以把她脱个清光。想看母亲全身裸露可能是每个男孩子最原始的欲望。我不知道凭什么权利要求母亲脱光衣服,与我做ài同眠。

    到底,她是我妈妈,yīn茎已让你插到她小屄里了,还不满意吗?她不是你的妻子,或者,这是母亲和妻子的分别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我决定剥光母亲做ài的那个晚上,我特别用心思做“前戏”爱抚她,在那女人敏感的地方多下工夫,然后骑坐她大腿上,她腰间以下已经赤裸了,我要解开她短衫的钮扣时,我看见她脸上万般的不情愿和羞惭。

    “不要!求求你。”她拨开我的手。我没听她,强行把她脱个精光。“做ài嘛,有哪个女人不让把奶子露出来?

    给我脱光衣服,让我看见你的裸体,只是一层做ài的手续,有什么大不了?反正脱光了也没什么好看。”我说。这句是没良心的话,剌透了母亲的心。

    母亲以她的身体,慰藉了我离开妻室的孤寂,让你满足了性欲,是多么伟大的自我牺牲,你郄硬要强她之所难,要她全裸与你做ài,并且说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好看,来奚落她,完全没有顾给她的尊严和感受。

    “既说没有什么好看,又来碰我干嘛?以后不要碰我!”她挣脱我的纠缠,厉色的说。很久很久以前,我犯了罪,她就以这语气骂我。她的乳房像两只桃子,微微在胸前隆起,白得透明。

    两颗小小乳蒂,在圆心的中央挺起。女人到了四十多五十岁,身体郄似是个初发育的少女,这是不是父亲当年另娶的借口?

    是不是不愿暴露在我眼前的原因呢?我的妻子有个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但做ài和胸脯够不够大是两回事。和母亲做起爱来,并不觉得她会给比下去。

    隔着衣衫摸上手的小乳房,有两个可爱的小丘的尖峰,一样有美妙的风光。为什么我会说得出“没有什么好看”这话呢?母亲一手摀住胸前,一手遮住下体,两腿紧紧合拢,第一次拒绝和我交欢,而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母亲让我看见的,是我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身姿!母亲屈膝躲在床角,合抱着自己的赤体。头发给我揉乱,披散脸上,把她的目光掩藏着。

    她身无寸缕的蔽体,尽显曼妙身姿的摄住。秀美的脚踝,匀平雪白的肩,光滑柔润的背。肩膀白里微透红,仿佛因为初次袒露而羞赧。腴润的大腿早已欣赏过了。

    但以上的腰肢袅娜,扭摆着柔若无骨的胴体,像柳丝一样柔媚。母亲一痕雪脯,惊鸿一瞥之间,映入眼帘,已把我的灵魂摄住,这一对丁香乳,是中国文化千百年来塑做的,属于中国的女人,属于母亲自己的乳房。

    我和她做过了那么多个爱,她都没裸过身,我只顾急切解决性欲而不介意是否全裸,只要我插了进去而又渲泄了。

    却错过了这些令人蚀骨销魂的风光。女人是男人的一面镜子,男人在女人身上做什么,女人的镜面上就会做成一个什么样的镜像。

    一个男人,强硬粗暴地把娇小的母亲剥个清光,把她的身体向他完全裸露。在她没有衣服穿上的身体上,照出了一只凶残的野兽来,那就是我自己。

    母亲屈膝的姿势,好像赤身跪着向我求饶,耻丘微微隆起,神秘的三角的芳草处,闪耀着露珠般的水滴光芒。

    这个鲜活女体,是我所爱慕和追求的,我的眼睛离不开它。母亲抬起头来,在蓬乱的散发间,露出两个楚楚可怜的眼睛。我五中的欲火捺不熄,反且煽得更高,我如高山压在母亲面前,血脉沸腾的对峙着两个裸体。

    我的那个裸体着了火,不住升温,一柱擎天,在空中挥舞。我是要扑过去,像狮子搏免,把母亲擒住,压在身下,把我的那个东西像根尖锐的矛头,剌进她的体内,把没顶的色欲狂涛,倾注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