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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的生活太安定、写意了,教我乐不思蜀,我拚命建立自己的事业,很快就爬上高位,得到洋老板信任。
我差不多快要把母亲和老家忘记了,不过,世事难料,我终于回到我不太喜欢的香港。如果我甘于加拿大淡薄的生活,我和母亲这一段跨越世纪的乱伦之恋就不会开始。
老板一个任命,我就上路,替公司在香港开办亚太区的办事处。归来时,是个黄梅时节。阔别十年的母亲启门迎我。“妈,我回来了。”我说。“你终于回来了,见到你,好像做梦一样,”
从未见过,母亲如此灿烂的笑容。“妈,你和从前一样,”她别来无恙。“你却长大成人了,而且成了家。”
我四顾狭小的空间,都没改变。我们睡的地方保持着原来的面貌,一张双层床、我睡上铺,她睡下铺,从小就是如此。
我看看依旧的家俱,勾起少年时的回她别来无恙。忆,看看我的母亲,世界已翻了几番,她衣着打扮,和从前一样,都没改变,正如当年在机场和我挥手送别时的模样。
“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过日子了。”我说。那些日子,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无忧无虑地生活过多年来,她仍住在那破旧房子里,好像是要留住些什么。我随母亲进入我们的房间,那张旧木床,和铺盖,都在那里。
看见我们的卧铺时,我忽然明白,原来母亲从来没有期望过父亲会回到她身边,或者和她同床。
她有过多少夫妻的恩爱?我不知道。她从没提起过,但我所有记忆以来,父亲没回过家。那个时代的女人出嫁,丈夫就变成她活着的目的。
母亲有丈夫不如没有丈夫,那些孤枕独眠的日子怎过?离家时,对她是三分的敬爱,七分怨恨,为着她硬要把我送到南洋去。
那些日子不好过。回来时,人也成长了,人生道理懂多一点,对她就是十分的怜爱。她跑来跑去,忙着为我做饭,我有很多话跟她说郄又不知从何说起。
饭后,她端上一杯热茶,我抬起头,和她四目相投,发现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我从没有看清楚过母亲,对她总是仰之弥高,读中学,做错事,仍受她罪打。对孩子来说,母亲就是一个样子,从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她。
其实,母亲相貌娟秀,我是她一半的年纪,但她风韵犹存。身体是身材单薄了一点,没有一般女人到了中年的发福相。
再相见,我不再是离家时的少年郎。我跑过南洋,受过西方的教育,在外面经历过很多事情,而且结了婚,完全是另一个人。她换了另一种我没有预期的态度,以另一种身份服侍我。
我可以感觉到,和母亲再次一起在同一屋檐下生活,有一种因离别而有的新鲜感。生活要适应,工作是繁忙的。我早出晚归,我们也不多说话,不知从何说起。
我无法解释为何不支取公司的房屋津贴,租住个宽敞的套间。母亲愿意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
和母亲再次睡在一张床上,有一种莫名的接近的感觉。我笨手笨脚地爬上去,床架摇摆。躺下来,床板“咯吱咯吱”作响,少年的时光又重现在脑海里。
在上铺一个反侧,下面就知道我发现,母亲从来就活在一个封闭的世界里,我回来之后,就变成她生活的中心。起居之间,一些微细的事情,小小的动作,都会在她身上有效应。没有发生任何事。
但是,每天都一步一步的给牵进母亲的生活里我们母子如何逾越礼教的墙垣,让母亲在那个斗室里,与儿子赤裸相见。
并且在床上张开腿,将我迎进她的怀里,一切都是不可思议,又好像是命中注定,早有安排。在某一个夜里,可以是任何一个晚上,我积蓄的情欲满盈,我登上怀我育我的母亲的床,我深深记得,和她头一遭做ài时的每一个细节。
母亲她那油汗肌体,特有的体香,和深沉的呼息。有如身临悬崖峭壁之上,坠下去永不到底的黑暗深渊。我们偎依靠着、哆嗦着,飘摇摆动。她的身体绷紧张,我意乱情迷。
我一个失闪下滑,她把我搂得愈紧,毫无重量地悬浮,在无声无息的夜里。原始的色相,爱欲贪嗔,如铺天盖地的漫过来,吞没我们,在欲海波涛中
那一个晚上,和许多个晚上,我睡不着,母亲也不能睡。我辗转反侧,母亲也是。摇动旧木床“吱吱”发声。
不久之后,我们两个合在一块的身体蠕动、纠缠,摇动着床,发出同样的声音。她问我睡不着是想家吗?我说是的。她说:婚后第一次离家这么久?
我说:是的,挂念着妻子和儿女。她说:“难为了你,也难为了她。男人不能离开老婆太久。你在外面有没有找女人?你要是有外遇,她会很难过的。”我说:“我没有。你知道的,我每晚都回来睡。”
“我相信你。但是,男人一个人在外边很容易会有外遇。”我忽然把母亲和我的妻子联想起来,当年父亲回乡结婚后,放下母亲回到南洋打工,之后,就有了别的女人,我的母亲变成个怨妇。
“妈,你呢?那么多年来,你的日子是怎样过的?爸爸在南洋那边风光,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捱苦”
下铺一片沉默,母亲没有回答。我再说话,还是默然无声。她以为她睡了,我从上铺爬下来上厕所。看见母亲面向着墙,抽抽噎噎。我坐在她身旁,想安慰她,问她说:“妈,你哭了,为什么哭?你没事吗?”
“没事。”她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那些旧事。你仍牵挂着爸爸吗?”她说:“谁也不牵挂,只牵挂着你。知道你恨我送你到爸爸那里,所以一去就不回来了,原谅我,都是为你着想。
这么多年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一个人。我只有你一个了,教我牵挂着,而你连消息也没一个叫人捎回来。”
“妈,对不起”我说。“好了,你终于回来了。”“是的,我回来了,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她转过身来以泪眼看我,用手轻轻的拍拍她床边,示意叫我在她身边躺下。她说:“答应我不要在外面找女人。你已成家,不要辜负家里为你守着的人。”“妈,我知道了,我明白的。但是,我”
“不要说,妈知道男人都有需要,你在床上翻来翻去,想的都是女人。”“妈我以后不想了。”“男人哪个不想女人?睡不着,就在下面和我一起睡吧!”“我”我的心跳得很厉害,像打雷一样。
我这个懦夫,胆小鬼,全身冒汗,直打哆嗦,像初次召妓般忐忑的心情。我逢场作兴,谈生意时,也跟别人一道要了个女人陪。母亲这句话教我打了个寒襟。
她的意思是什么?我又害怕些什么?怕给人熟人看见,怕人闲话?还是没胆入情关?睡在她身边,想象着和老婆同睡,就不觉孤单了,那个躺在床上的不是妓女。
而是我的妈妈,我们从前就是这样睡在一张床上,而今郄害怕直到那个时侯,我从没有想过和母亲做ài。
她,从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年纪也不轻了,不会以她做性幻想的对象。有一些女人,很容易就会惹起男人的欲念,但不会是母亲。我是个有健全的身体和健全的性欲的男人,我承认对母亲有过个非份之想。
在床上欲火焚身,打手枪的时候,幻想的不会是老婆而是别的女人。有一晚我看过她躺在床上,两条大腿在短裤露出来的,我没有抗拒它,反而自我纵容,沉溺在其中。
母亲的大腿,郄教我再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幻想着和这双大腿做ài。我仰卧着,眼朝天,嗅到她的体香,听到她的呼息,和凭感觉测量她衣衫下的身体起伏。
想到儿时和母亲是如何的亲近,也恼她把我送到南洋去。现在满脑子只有她雪白的大腿。和母亲这样子并头躺在床上,睡在一块,很古怪。夜已深,静得很可怕,我的心怦然跳动。
我看见两条雪白的大腿在我旁边,不管它是谁的大腿,我瞥见了它而勃起。她是我的母亲,我不应该对她存歪念,不过不应该还不应该,我的三角内裤搭了个高高的帐蓬。
是她挑起我的性欲,总该从她那里找个解决。我抬起一条腿,移到她那边压住她的大腿,她没挪开。我试用胳臂挨近她,贴住她短衫衣袖露出来光裸的臂,和她厮磨,她没抗议。
我悄悄地脱去三角裤,那话儿就升起,在空中摇晃。母亲不会不察觉我脱裤这个动作,但她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向着母亲。她闭着眼睛,但我知道她不是睡着,而是装睡。我把那话儿压在她大腿外侧,紧紧贴着,她没抗议,我感觉那话儿胀得要爆炸,在脉动着,磨擦几下就会走火了。
我不能控制在心里翻涌的欲念,翻身爬到她身上,当我要脱她的裤子时,她拱起腰,提起腿,方便我把她的短裤顺利地拉脱下来。母亲的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完全的赤露,让我分开,看见大腿间女人的那条肉缝。
我就压住她,将母亲权充妻子,把肉棒插进她里面去,越过母子伦常的界线。我明白,而感谢,此刻在我身下承托着我的身体,容纳着我的肉棒的母亲,是付上她冰清玉洁的肉体,给儿子当作性欲的对象。
母亲可能想象到,假如我像父亲一样,有了别的女人,我的家庭,妻子就完蛋了,当我升上去,沉下来,藉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招牌的幻彩灯光,看见母亲闭着眼睛,手臂掩藏头面,默默地承受着我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她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操,叫我自觉卑鄙可耻。
我必须明白到,我们的肉体只能暂时结合,不过,哪怕只是即瞬间逝去的激情。这房间旧家俱的气味、母亲的体味、身体的蠕动,和那话儿传来那真实和美妙的感觉,叫我忘记了自己是谁。在母亲的床上,我拥抱着她,以情人的拥抱。欲望催促着我要把这个不属于我的裸体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