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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了个身轻巧的躲过,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把玩着裙摆的褶皱,笑吟吟的望着他,长腿相叠,双脚来回交错着想把鞋子蹭掉。
他胸中似有野火窜起,顷刻间已成燎原之势。
“我来帮你。”他哑声道,走过去握住了她圆润小巧的脚踝,一点点拿掉了两只已经松脱的高跟鞋。
鞋子落在地上,相继发出‘咚’的闷响。
可是他的手并没有放开,而是顺着脚踝一点点往上滑至小腿。
偌大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心跳和越来越凌乱的呼吸。
她咬着唇,腿上暗暗使劲并紧了双膝,可是他的手已经到了膝弯,两只手掌滑上来覆住了她的膝盖……
以前隔着电话传情,尤其是睡前听到他低柔深情的声音有时候忍不住激动的满床打滚。
后来中途发生变故,心境也大为改变,那些刻骨柔情缠绵情话蜕变成支撑着她的一点点精神慰藉,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些小心思。
现在他就在身边,在她耳畔轻轻吹着气,柔柔的倾诉着说着相思,灼热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拂在肌肤上,让她酥~痒难当、面色绯红。
“这回可不能再有意外,”他俯身过来吻着她微微颤抖的唇瓣啃咬着,口齿不清道:“不然会出人命的。”
……
先前两人还互放狠话,一个说一定要让对方下不了楼。
另一个口不择言的说要让对方直不起腰,不然自己就不姓言。
结果毫无疑问是言晏败下阵来,而且输得很彻底。她这回算是实实在在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如狼似虎。越是这种表面温吞纯良无害的,压抑的久了,越是凶猛的厉害。
到了后来意乱情迷精神恍惚,迷迷糊糊的好像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不在床上,而是裹着床单躺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
脑中依然有些昏胀,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场狂乱的迷梦。
天色暗了下来,墙角的壁灯投下柔和的光辉,像一层薄纱般将她笼罩其中。
她虽然醒了过来,但却挺享受这种闲适安宁的时刻。静静躺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睁开眼睛来。
靳安双腿交叠坐在一边,身子斜靠在沙发椅上,正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亲爱的,你好像输了。”他微微挑眉道。
她慢慢爬起来,揉了揉头发道:“我睡了多……”
这一开口发现嗓子有点难受,就像感冒了一样干哑涩痛。
他抬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过一个杯子,俯身过来揽着她递到了面前。
她也的确感到口干舌燥,嗓子又有些嘶哑,就着他的手喝了大半杯温开水,这才舒服了一点。
“我好像快散架了。”她伸了个懒腰,原本想活动一下腿脚,这才发觉腰腿酸软,环顾四周,看着乱糟糟的房间,愕然道:“不会吧?这、这也太……疯狂了吧!”
“对你未来的老公还满意吧?”他起身拿过一件睡袍,殷切的递了过来。
“呃……不知道现在退货来得及吗?”她苦笑着接过来,套好之后扶着边上的玻璃一点点站了起来。
“刚才的事还记得吗?”他一把扶住了她,指着外面道。
“什么啊……”他这么一提,她慢慢就想起来了,最后一次从沙发上转到了这里,他一边指给她看外面的风景,一边在她耳边诉说以前一个人坐在这里思念她的情景。
不过鉴于当时的情况,他说了什么话还真有些没听清。
“真不记得了?这才过去不到半小时啊!”他抬手揉她小巧的下巴。
“记得,”她讷讷道,脸红到了耳根,推开他的手道:“不用扶,我没事。”
可是这一走动才发现,别说下楼,就是去个洗手间都有些打摆。
是不是女人生过孩子之后体力就不如以前了?她有些纳闷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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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chapter102身份
他一副吃干抹净打着饱嗝的样子,抱臂站在卧室门口,挑了挑眉道:“哪里来的伪专家瞎科普呀?干演员这一行,别的先不说,体力和精力肯定得比一般人强吧!”
“而且啊,”他笑着走过来,伸手挽住她凑在她耳畔低喃道:“我都饿了多久了?”
话音未落,她便觉得脚下一轻,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她惊叫了一声,慌忙想去推开,现在对这个动作已经有阴影了,总觉得一抱起来就会被压床上去。
“别喊,我这不是看你走两步实在太艰难嘛!”他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抱着她放到床上,“乖乖歇着吧,我来收拾收拾房间。”
言晏拉起被子蒙上了脸,一想到楼下的靳妈妈和小灰灰,更觉得无地自容,忍不住掀开被角小声问道:“楼下能不能听到?刚才动静好像挺大的吧?”
“这房子别的不说,隔音效果一级棒,”他正在挪沙发,抬起头嘿嘿笑着道:“不过防震的话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还……”她有些抓狂的尖叫了一声,抓起一个抱枕就扔了过去,哭丧着脸道:“我可怎么见人啊?”
“见什么呀,又不是别人。你就好好的躺着吧,靳太太。”他动作麻利的接过了抱枕,走过来放在她边上,俯身摸了摸她的脸颊,挑眉笑道:“别忘了你已经输了,以后就得跟着我姓了。靳晏?禁烟?禁言?这名字怎么怪怪的……”
“你拉倒吧,还蹬鼻子上脸了?”她裹着被子道:“你儿子都得跟我姓呢!”
“谁说的?”他一下子激动起来了。
“你家这个姓太难起名字了,小灰灰的名字是你爸起的,配我家的姓刚好。言彧多正常啊,要是叫靳彧那可就乱套了……”
“我爸这……这算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吗?”他伏倒在被子上笑道:“叫什么都行,不能叫靳彧,我们家不缺禁欲男神了。”
言晏忍着笑,拉了拉被子,道:“你压住我被子了。”
他往旁边滚了一下,认真思索了一番,点头道:“我觉着你说的有道理,小灰灰是妈和姨妈一起带大的,就算姓言也是应该的。”
“你什么时候把我妈叫的这么顺溜?”言晏有些好笑道。
“习惯了呗,反正我知道只要我缠着她,总有一天能见到你,你看我聪明吧?”他撑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笑道。
“真是太聪明了,”她伸出手指拨了拨他头上蓬乱的短毛,道:“怎么突然这么通情达理?”
靳安双手托腮,满脸笑意的瞧着她,一双眼睛水光潋滟,直瞧得她有些心神荡漾,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你怎么脸红了?”
“咳咳,你不要盯着人看,还离得这么近。”她悄悄偏过头去。
“你脸红说明你害羞了,所以你一定理解了我的意思。”他挤眉弄眼道。
“我理解个鬼啊,”她转过来道:“你有话就直说,又不是演电视,哪有那么多含情脉脉心有灵犀呀?”
“真是一点都不浪漫。”他嘟囔着,坐起来道:“国家二胎计划都已经实行了,作为好公民是不是该响应号召、为国家做贡献呀?”
她抬手蒙住了脸,有气无力道:“我就猜你就是心怀鬼胎……行了吧,真要为国家做贡献,那就该拥护计划生育才对。我觉得独生子女挺好,咱们不都是嘛!”
“计划生育早就过时了,”他挪过来,凑在她耳畔念叨了半天,见她依然不为所动,便恶狠狠道:“生孩子不过是个借口,就算不生也无所谓,我照样让你下不来床,活到老、干到老……”
“你变态啊……”言晏急忙捂住了耳朵,把脑袋缩进被子里去,闷声道:“靳安你越来越猥琐了,一点都不知道害臊。”
他暗笑着,把脑袋往她被窝里探去,却被她使劲推了出来。
“儿子都有了,我老婆还这么纯情的,我真是太失败了,唉!”他托着脑袋,一脸愧悔的样子,喃喃道:“我记得你以前动不动就耍流氓的……”
“谁是你老婆?谁耍流氓了?”她倏的探出头来,怒瞪着他道。
“你啊,”他抬手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道:“我刚才给我爸打电话,正好他认识一个民政局的叔叔,婚检、登记什么的手续都问好了,到时候赶早去,一天就能办好。”
“而且,刚才你输给我了,说话不能不算数,不然我们再比一次?”他话锋一转道。
“我说的是如果我输了就不姓言,但也没说跟你姓啊,我还可以姓张王李赵……唔,唔!”
总算扳开了他的脑袋,言晏长吁了一口气道:“你这动不动就强吻的毛病要改,那会儿在医院病房走廊里,万一给人看到怎么办?”
“那是住院部通往综合大楼的路,除了医护人员一般不会有人去的,放心吧,人家都忙着呢,谁去关注明星八卦?”他继续道:“我这也是为了提醒你,让你慢慢适应新身份的转变。”
言晏闻言笑道:“你就别以公谋私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居心?可是以后还是应该注意点,你现在的身份……”
“我觉得呀,这婚礼一定得办。至于在哪里办,怎么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在一起了。”他故意不去听她的唠叨,岔开话题一本正经道。
“让所有人都知道?会不会太高调了?而且你这么大张旗鼓不怕别人说三道四?这段时间去医院可没少被拍吧?”她一叠声追问道。
“我去医院找你那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谁不知道呀?拍就拍呗,反正无伤大雅。咱们说正事啊,别的都可以将就,但是婚礼一定要好好办。而且呀,咱们尽量自己设计操办,不要赞助商经手,一辈子就这么一件大事,可不能搞成商业活动了……哎呀,我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饿了吧?我下去给你拿晚餐,靳太太你就安心等着吧!”
“哎……”她伸出一只手拽住了他,有些紧张道:“可是……你要怎么说啊?你妈肯定会猜到的,太丢人了。”
靳安忍俊不禁,回头刮了刮她的脸颊道:“这不是人之常情嘛,她早就把你当儿媳妇了,几年前就把参加婚礼的衣服都订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放心,我就说你晕机了,所以吐得难受。”
“这样真的行?你等一下,”她忙爬起来,给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又整了整衣服,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去吧!”
领证的那天,正好是九月九号。也算是凑个吉利,天长地久!
此时,距她回国已经三个多月了。
霍威康复的差不多了,但因为肖霈霈那个案子还没查清,所以他依旧滞留宁市,芬妮也在作陪。
按照规矩那天晚上两家人要一起吃个饭,正式认识一下。
靳安的父母和姑舅等亲戚一早就来了帝都,言妈和姨妈还有姥爷姥姥以及几个远房表亲也都来了,当然,也少不了这些年悉心照顾她的姆妈。
他们提前几天就订好了饭店,远近驰名的一家中餐馆,里里外外都透着隆重典雅的庄严感。
因为有个活泼机灵的小孩子,所以这个原本应该枯燥乏味的认亲会从一开始就其乐融融。
这样的场合,座上宾自然少不了老黄。
他们能走到一起,老黄算是居功至伟。
但是对言晏来说,老黄到底也算是男方那边的人。
她总觉得自己家这边有些人丁稀落,原本想要邀请霍威和芬妮出席,这两个人在她心目中所占的地位很重要,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但是霍威并没有前来,只是委婉的表达了祝福。
既然他不肯来,芬妮自然也不会来。
席间她和靳安向长辈们一一敬酒,虽然喝的是度数并不太高的红酒,可是转了一圈后却也有些晕。
酒过三巡,气氛也都热闹了起来。
她的手里攥了一大把红包,正琢磨着找个地方放的时候,小灰灰又抱了一捧红包过来了,连声叫道:“妈妈、妈妈,这是叔叔和爷爷给的。”
全场他是最大的赢家,两边都要给他发红包。因为他在今晚开始就确定姓言了,靳家的孩子,但是归与言家。
所以他一个人的数量就是妈妈的两倍,虽然他还不太懂红包到底是干什么的,但隐约觉得肯定是好东西,所以全都拿过去给了言晏。
“这小家伙太可爱了,像只小松鼠一样,”靳安的表姑笑着道:“妈妈就是他的小窝,什么都拿过去交给妈妈保管。我家桓桓也这么大了,但是什么东西一经手,别人抢都抢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