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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瑜曾碰过,所以怕极了,那一处便在她腰腹,她怕,在他又一次低下头时,浅瑜眼眸朦胧,纤细的手指收紧,声音极小“用手好不好,我怕。”
赢准一怔,随即嘴角一勾,看着她闪躲的眼眸,只觉得自己身下更热了,“宝儿,我会轻些。”
再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堵上那粉唇,吞咽那呜咽,大手缓缓而下,狂风过境寸草不生,他知道她是真的怕了否则她也不会说出那句话,但突破与她最后一层隔阂的念想太过强烈,若今日他心软,那明日也怕自己心软。
大手握紧,探秘美好,浅瑜眼眸透着水光,口中讨饶的声音被那呜咽申今取代,她怕的打着战栗。
腰身微沉,只换来一声低呼,浅瑜眼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掉落,手臂无力的推拒他的胸膛,“疼,你走!”
赢准额头汗水密布,堪堪破土,她太小了。
沙哑的安慰:“宝儿乖,一会儿就好了。”他知道接下来她只会更疼,因为两人的并不匹配,但他却不敢开口,手臂青筋浮现,桎梏住她的腰身,面色赤红,低头吻上她的唇,将那美妙吞咽的同时强攻而入。
胸口摩挲肌肤相贴再无缝隙那样美妙。
泪花连着串的掉落,浅瑜已经疼的只剩抽泣。
赢准忍得辛苦,“乖乖莫哭,等下就好。”
肌肉遒劲,浑身烫得惊人,不断的吻着她,想要安抚却被那恼人的桎梏弄的满头大汗,一边堵上她的唇,一边缓缓移动。
浅瑜眼眸迷离,却逃不开他的一切。
他身量高大,她却极为娇小。
他似忍到了极致,再不想顾忌其他。
床榻缓缓而动,伴着接连不断的呜咽,床榻似要震碎开来,纱幔晃动,影影倬倬间似能捕捉到两人的交.缠。
坚实与柔软,他似没有尽头的掠夺。
待一切平息,浅瑜已经昏迷睡沉,赢准将人处理干净,又将房内打扫了有一番,看不出紊乱这才拥她而眠,若被人瞧出明日她定要怨他的,看着她纤长睫毛上挂着的了泪珠,赢准爱怜的吻了吻她的眼眸,或许现在就怨了他了。
刚刚他看过了,即便自认为已经足够隐忍,她身上仍旧密密布上红痕,既心虚又满足,小心拿过药瓶给她涂抹,又惹了满头大汗。
虽然他只要得了她便满足了,但看到那床上滴落的红痕,仍旧心底狂喜,至少她完完全全是属于自己的。
他本就是掠夺者,不会像陆照棠那样漫无边际的等她,必须先得了她的全部,更何况宝儿淡薄,他若不强攻永远等不来她的回头,至少这样,能给她深刻印象。
大手缓缓覆上那小腹,嘴角微勾吻了吻她的唇,见她眉头轻蹙才放开,他太渴望与她有个孩子了,他不安,所以想要一份羁绊。
手下平坦,不知两人的孩子何时会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爸来我家了,今天一回家我都惊呆了,一家四口只有我爸一个人退休,我爸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惹祸!惹祸!惹祸!刚刚来我所在的城市就被骗1000还美滋滋的,我心塞。天天惹祸,我说我妈烦死你了,我爸说你妈嫁给我偷着乐呢,我的天哪,我爸咋整,我控制不了他,比我侄女还难控制。
第048章
天快要蒙蒙亮的时候,赢准穿好衣服,看着床上仍旧睡得昏昏沉沉的人,实在舍不得一会儿有旁人将她唤醒,但今日两人大婚,他再舍不得她也得起,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离开。
浅瑜被嘈杂声惊醒,看到自己身上衣物完好,室内一切如常才松了一口气,刚要下床身下却一阵疼痛,咬了咬唇,心里怨怒仍旧起身。
丫鬟婆子女官典仪呼啦啦的鱼贯涌入,有条不紊,各司其职,比起浅瑜第一次成婚,这一次的婚事却繁杂许多,浅瑜昏昏沉沉,握紧手里的玉凤凰。
凤冠霞帔,妆容精致,红唇饱满,点妆美艳,周围的女官隐约明白为何皇上要娶这位和离的盛家小姐为后了,雍容华贵,贵气自现,既有美艳又有端庄,几乎让人忘了那一点点瑕疵,似乎盛家这位小姐本该就是嫁入宫中。
浅瑜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随即垂下眼帘,握紧手里的药,她前日托景清买来的石散,她石散过敏,本想大婚再用,却没想到昨晚赢准就过来了,身下仍旧疼痛,昨晚的记忆让她刻骨铭心,浅瑜下定决心不能让他碰她分毫。
皇后的金玉步撵直接停在浅瑜门前,不但周围的侍从怔神,浅瑜也怔神片刻,握了握手里的玉凤凰,伴着两个女官的手坐上了步撵。
即便宫里派出大量的禁军,仍旧挡不住看热闹的百姓,路障外,所有人的争相看一看那金玉步撵上的人,奈何层层叠叠的金纱幔挡的严严实实,窥不得分毫。
能和离后高嫁给当今那个不谙女色的皇上,所有人自然好奇这盛家小姐。
浅瑜心里忐忑,轻轻抬手擦了擦自己的掌心,却仍旧有些汗湿,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紧张,明明从来没有过。
大殿之上,浅瑜看到那与她身着同样鎏金红衣的男人时,垂下眼帘,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嫁给这个怨恨两世的人。
大手探入,浅瑜到底将手放在他手上,刚要起身移步,却被人打横抱起,凤冠珠帘零零落落的晃动下,浅瑜咬了咬唇,他从来都这样肆意妄为。
百臣叩首,不敢抬头。
赢准抱着她走向大殿高台,步履沉稳似抱着珍宝。
典仪不落,礼制过后,击缶声响起,振聋发聩,百臣殿下叩首三呼万岁。
直到赢准将人抱离,仍许久不见抬头。
寝宫内所有人都退了下去,赢准按照喜婆的指点完成礼制,待寝宫里的人退下后,赢准这才将人揽在怀里,小心安抚,“宝儿可还疼。”
浅瑜长睫一颤,手下一紧,抬眼间想要将他赶走,却正对上那曜石的眼眸,赢准勾唇素来冷峻的面容带着喜色,低头吻了吻她的红唇,安抚道:“宝儿这样好,是我急了。”
浅瑜蹙眉轻道:“你快走吧。”还有宫宴,他需得前去。话罢却又忙拽住他的袖子,喃喃道:“等……等一下。”
赢准一怔,心里欢喜她的挽留,忙又凑了过去,浅瑜咬唇别开眼眸,“你……嘴上染了红砂。”浅瑜丹口上的红砂是宫里皇后的用度,质地极好,却仍免不了脱妆。
赢准心里稍有失落,揉了揉她的腰间,薄唇轻启,将唇上那属于她的红砂舔舐了去,勾唇一笑,暗哑道:“宝儿今日要乖些,等我回来。”
浅瑜不再看他,只是仍眼前的珠帘将自己的面容遮住,等那宫门一阖,绷紧了一天的心才稍稍松了下来,景清进门伺候时,浅瑜忙将手里的药拿出,吩咐道:“给我拿一杯水。”
景清只当小姐渴了,忙转身倒水。
她的手还有些抖,那样大的阵势她没见过,现在还如同做梦一般,她家小姐真的嫁入宫中了。
从听到圣旨,景清就一直魂不守舍,听说宫门很深,是不是小姐以后便被锁在这深宫中呢,景清虽书看的少,但早年跟在夫人身边却是看了不少戏剧,是个被一场场苦情戏荼毒甚久的少女。
看景清一脸忧愁的拿过水,浅瑜淡淡开口,“可见了大公子?”
哥哥前天请旨护送国公夫人与汝阳去祭祖,圣旨下来她才知道,估计哥哥闻声定要赶回。
景清点了点头,“见了,但面色好像不大好。”
浅瑜手下一顿,就着水喝下药,估计哥哥这会儿怨着赢准吧,明知要与她大婚,却未告知。
景清见小姐的动作,心里一急,“小姐为何要吃石散啊,您会过敏的。”
浅瑜擦了擦唇畔,只道:“帮我拿下凤冠吧。”
拿下头上零零落落的头饰,脖颈好受许多,但因为喝了石散,浑身开始发烫,而后脸上开始发痒,拿过手里的镜子,不到片刻脸上就冒出一个个如同水痘一样的红包。
看了眼满脸疑惑的景清,浅瑜笑着开口,“下去休息吧,我只是昨晚有些不舒服想吃石散去去寒压压,本以为过敏好了,好像还是不行。”
景清闻声一脸焦急,跺了跺脚,“哎呀,小姐,奴婢早说你会过敏,现在可怎么办啊。”大婚之夜小姐这个模样,皇上会不会生厌啊,为什么小姐的婚事总是这么波折。
垂下眼帘,浅瑜道:“若一会儿皇上回来,你便推了去吧,就说我起了麻疹。”
景清心里咯噔,小姐竟然不想与皇上圆房?她虽不知道那皇上何时喜欢上的小姐,但听到坊间传闻和今日皇上的举动也知道皇上看重她家小姐,这……皇上会不会又是下一个陆郡王啊……
“去吧,我想休息了。”
门声磕动,景清出了房门,浅瑜看着宫内的陈设,是赢准的寝宫,比起上一次来时的暗沉,现在的陈设似乎明亮许多。
浅瑜放下手中的玉凤凰,她看过了,此时镜中的自己面上起了一颗颗疹子,十分狰狞骇人,她确实不希望赢准再碰她了。
天边染霞,天色逐渐昏暗下来。
脸上太痒了,浅瑜不由自主的轻轻挠了挠,听到外面脚步急促又放下手。
“皇上,小姐……皇后起了麻疹,您还是别进去了。”景清忐忑一天,看到皇上走进便按着小姐的吩咐上前。
赢准蹙眉,不理景清,急急的跨入门内。
几步来到跟前,看浅瑜脸上的疹子,墨眉紧皱“是不是昨天受了风。”两人昨晚交缠太久,室内暧昧,赢准将她裹好打开窗子来着,昨天便一直担心她受风,这下看到不疑有他。
浅瑜看他神色如常的凑近,心里慌乱,本来准备好的说辞,磕磕绊绊的说出口:“我起了疹子怕是会传染,你走吧。”
赢准命人传太医,而后将她揽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我起过疹子了,不会传染。”
浅瑜一急,手不由自主的去抓脸,赢准蹙眉拿住她的手,“宝儿别抓,忍一忍就好。”吻了吻她的鼻尖,亲自投好巾帕给她擦脸。
每每看她小手去抓,便觉得好笑,“宝儿这么大才出疹子倒是奇了。”
比起平日清清冷冷的她,此时这样一不留神就抓耳挠腮的她倒是可爱的紧。
看着他扣着自己的手,浅瑜咬唇,转过身去,“我要睡了,不要看太医。”
赢准蹙眉,凑近轻声哄道:“看了太医才能开药,乖乖听话。”
浅瑜眼底有些发热,他干嘛非要纠缠她,声音有些哽咽,“我不看太医。”
赢准只当她是生病了难受,叹了口气将人抱在怀中,不顾那疹子,吻了吻她的粉唇,“好好好,乖乖别哭,不看了。”
抱着她轻哄只想等人睡着再招太医入内。
她昨晚太累了,今早起的又早,这会又发了疹子,即便心里提防着赢准,这会却也熬不过疲惫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卫游先太医一步进入房内,看了半晌,总觉得不大像起着麻疹,捻了捻小胡子,看了眼眼神游移的丫鬟,心里大概有了猜测,坊间确实传言霄延帝有多看重多喜欢这位盛家小姐,不顾身份的求娶,但却没有一句提到这位盛家小姐喜欢他家圣上,思来想去,卫游有了决断,像模像样的开了几个保养的方子,不言不语只道不宜见风便坦荡离开,小姑娘娇娇弱弱的他帮上一帮也无妨。
等人退下,赢准将睡着的浅瑜扶起,“宝儿乖,起来喝了药再睡。”
素手又要去抓脸,赢准蹙眉按下,将人抱在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胸口。
这时的她可人的紧,倒真像是那懒洋洋的小狐狸。吻了吻她的额头,心里一叹,本想好好与她一番,却不得不放她一马。
怀里的人小脸红扑扑的,连脸上的痘痘都可爱的紧,一勺一勺喂她喝药,心里柔软,她难得这般依靠着他。
喝了药,又给她换了衣衫,掩了掩灯,这才上床将人揽进怀中,身下那燥热却渐渐涌起,昨夜那炙热的交缠一遍遍进入脑海,身下灼烫,只能叹了口气,初尝.□□他哪里忍受的了这样的折磨。
红纱帐内本应火热交叠如今却只能相拥而眠,一人睡得香甜,一人却百般难耐。
浅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背后拱热,极为温暖,下一刻便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赢准见她醒来,附身去吻她的额头,声音带着晨间的沙哑“宝儿可觉得好些了。”
浅瑜怔神的看着他,转而去拿身边的镜子照了照,脸上仍旧是过敏后的疹子,她自己看着都难受。
赢准看着她的动作嘴角一勾,以为她在意相貌,将人拉回到怀里,“宝儿今日吃些清淡的吧,既然不能见风,今日别去母后那里了。”
他神色如常,一如以往每个早晨他要从她房里离开时那般。
大手不知何时钻入她的衣襟,打断了浅瑜的思绪,秀眉一蹙,“你干嘛?”
俊颜紧绷,薄唇轻启,凑近她的耳畔,“宝儿帮帮我如何。”
浅瑜一下便明白他的意思,面色涨红,咬紧唇瓣,按住他脱她裤子的手,“我难受。”
长叹一口气,赢准忍了又忍,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声音低哑,“宝儿以后赔偿给我。”
除了错过新婚之夜的遗憾,他显然是没有准备与她分房的意思,浅瑜心里暗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