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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良咳了声,“谢权小姐好意,我……”
权筝将他推开,在他又准备再次上前来拦住她的时候,她警告道:“但你要再拦着我,你信不信我会跟靳皇说,要么你滚,要么我滚!”
乔良吓得腿软,忙后退了两步,身子侧开,“权小姐,就当我今天没看见过你,我……我自觉化成透明人。”他磕磕绊绊的说完,就赶忙一溜烟的跑了。
权筝朝着他的背影轻哼了声,手落在门把手上的时候,暗自咬唇,她倒是要看看靳皇到底是不是在背着她偷情!她深吸了口气,手用力的往前一推,两扇门跟着敞开来,她还未能一脚踏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媚意夹杂着笑意的声音传来,“靳董,可是答应了?”
她的脚像是灌了铅般定在原地,她只能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看到的则是身穿着深v长裙的女人,正以或讨好或勾引的姿态弯腰站在靳皇的面前。
因为她身穿的是深v长裙的关系,她又以这样的姿势正对着靳皇,权筝无需靠近都能知道,此刻的靳皇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这女人胸前的全部春光,又或者不止是胸前吧?
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她不知道在她看得见或者看不见的时候,曾经有过多少女人以这样的姿态站在过他的面前?他曾说过他的第一次没了,她当然不会以为他是撸没的,应该是跟某个女人欢好过吧?他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此前的二十五年间,有过生理需求很正常。
而他若是想要解决,只要勾勾手指怕是都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倾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所以,她其实也是理解的。
但不知为何,心里却还是觉得很不是滋味。
说是不是滋味,其实说嫉妒更准确点。
她有些好奇,他的第一次到底是给了什么样的女人。
是性感的?清纯的?妖艳的?媚惑的?
她咬了下唇,强迫将自己的神智收回时,就看见那个浓妆艳抹到已经分辨不出她原本模样的女人瞪着她,没好气的问道:“你谁啊?没看见我跟靳董在忙吗?”
权筝听到她这么说,在暗自咬了下唇后,用左手轻撩了下散落在胸前的发丝,直直朝着办公桌前摆着的两张椅子走去,一张上面放着女人的奢华包包,另一张是空的,她轻轻袅袅的笑着走来,仿佛眼前这两个人是完全陌生的,又仿佛刚才这女人不是在针对她说话似的,她坐在空置的座位上,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显得明媚,“没事,你们忙,我可以等着。”
女人咬了咬唇,这女人一点眼力价都没有吗?想到自己都还未来得及勾引,却被这女人突然打断,心里虽然有着嫉恨,但面前却还是挂着很假的笑意,“这位小姐,我跟靳董可是在谈工作,要是不小心被你听到了什么商业机密可怎么好啊?”
权筝却轻笑了声,“你可要说清楚了,是机密还是私密啊?”
女人的脸又红又白,“你,你什么意思啊?”
权筝无辜的睁着大眼睛,“还能什么意思啊?你穿成这副样子,摆明了是在勾引这男人啊,但又说是在谈工作,让我想想是什么工作需要你这副样子呢?”她微撅着嘴,食指轻轻的点了两下下巴,“哦对了,貌似某个需要晚上上班的工作……”
女人瞬间炸毛,“你说谁是小姐呢!”
权筝像是被吓到了似的捂住嘴巴,“啊,原来小姐就长你这样啊!”
女人气得吐血,“你!”
权筝委屈,“分明是你自己不打自招,怪我喽。”
女人指着她,“你给我滚出去!”
权筝听着她的话慵懒的靠在了身后的靠背上,她下巴微抬了下指向靳皇,“那你要不先问下那位要不要我滚啊?”
女人气得跺了好几下脚,她转眸看向靳皇,待看到他双腿优雅的交叠着坐在老板椅上,嘴角若有似无的挂着笑意时,以为他是满意于自己的身材,于是故意用软腻的部分贴在他的肩膀上,手臂抱住他搭在扶手上的小臂,她故意撒着娇说道:“靳董,我还有几点没跟你说清楚呢……”她用身子磨蹭着他的肩膀,在手落在他极为俊美的脸上时,朝着他的耳畔吹着气,说道:“先让这个女人出去好不好?我想跟你慢慢说。”
权筝此时脸上虽然挂着浅浅淡淡的笑意,但心里早就冒出了一团火,这个贱人竟然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男人!她瞪着一直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男人,当着她的面,他就任由这女人半褪衣衫勾引他,背着她的时候,是不是就得任由这女人在床上勾引他?
☆、宠妻160次金碧辉煌那夜的真相3
落在膝盖上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她以为佯装不在意,靳皇也会自觉为了顾及她的感受而将这女人给毫不留情的丢出去,谁知道他竟然毫无顾忌的任由这女人对他百般勾引,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吗?
想要让她知道,这世界上除了她以外,其他的女人哪个不是求着往他怀里扑,哭着往他床上爬的?他是怪她不让他碰她,还是怪她不够这些女人热情放荡?又或者是在告诉她,在他认识她之前,他的生活就是这样,女人对他来说如衣服?让她尽早适应这样的生活?难不成他以后还准备三妻四妾吗?
她的鼻头不由得微微泛酸,眼眸中悄然间弥漫起了点点的水雾,她不着痕迹的深吸了口气,将这抹落泪的冲动强自按捺下去,她还未能抬起头来,就听见头顶传来性感蛊惑的嗓音,“出去?为什么要出去,让她看着难道不更觉得刺激吗?”
她的指尖猛然间没入手心里,当着她的面偷情很刺激吗?他真的这么想吗?他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陌生,眼前的他真的是她所认识的那个男人吗?他不是爱她的吗?难道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自作多情吗?还是以前他是为了得到她装的,这才是真正的他?
女人在听到他这么说时,咯咯的笑着锤了下靳皇的肩膀,“你讨厌!”她顺势就要往靳皇交叠的腿上坐,她以为他会自觉将腿落下去由着她坐,可直到她屁股快要落上去时,他都没有半点要将翘着的腿落下去的意思,她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她无视掉那个多出来的女人,手肆意的在他的胸口、颈间和下巴处游走着,她的声音放得极软,“总经理可是交代了,让我务必拿下此次的合作,若是拿不下来,我这个月的奖金可是就要泡汤了呢,靳董应该不会忍心人家下个月喝西北风吧?”
她绕到靳皇的背后,手一点点从他的领口处探入,粉唇贴着他的耳际低声喃喃道:“要是靳董能够应下这个合作,我也就是你的了,这笔买卖,靳董可还觉得划算?”
靳皇并未听她说什么,而是看着面前始终沉默的女人,她能来找他,天知道他有多高兴,尽管知道她身上的伤还未能痊愈,他有些担心和心疼,但知道她既然能亲自来找他,肯定是有话要说或者有事要谈,所以,他就借着这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故意逗逗她,按照他了解的权筝,若是她推门看见他跟别的女人搞暧昧,肯定二话不说拿刀砍过来,而她今日的表现却是与他设想的完全相反。
他看不懂她这是不在乎,还是故意的。
所以,他由着这个女人对他的勾引,尽管心里的厌恶已经让他好几次忍不住把这女人拍飞到冥王星上去,但他还是极力按捺住,为的就是想要看看这小女人吃醋发火的样子!但看着她低着头的样子,他有些慌,她是想装作看不见吗?还是真的就不在乎他呢?
想到这里时,思绪猛然收回,他感觉女人的手刚要从他的第二颗扣子下方探进去准备摸向他结实的胸膛,他厌恶的将她的手猛然抽出甩开,女人怎料他会突然这般发疯,噗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膝盖处钻心刺骨的疼痛让她的眼泪都唰唰唰的落了下来,尽管如此,她却不急着爬起来,而是眼泪汪汪的看向靳皇喊道:“靳董。”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惹到他了!
权筝自然是听到了那女人摔倒的声音和哭声,可又有什么用呢?他先前不是还很享受这女人的勾引吗?现在知道她生气了又后悔了?男人果然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说好的爱转眼间就成了狗屁!她眨眨眼,眼泪不小心啪嗒一声砸落在她的手背上,她刚准备抬手去擦,就听见头顶传来不可思议又心疼的声音,下一秒她就被拉住撞进了他的怀里,她还未来得及挣扎,她的下巴就被他捏着抬起,她不想看见他的目光,因而在被他强硬的抬起时,任性的别开。
他许是看到了她的眼泪,身子明显的僵硬住,过了大约四五秒钟,他温热的指尖落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过,继而又落在她的眼角处,像是在帮她仔仔细细的擦拭眼泪,他的这个举动让她觉得莫名的心软,明明刚才的他还是那般的“狼心狗肺”,如今却又戴上了温柔的假面,而她却傻傻的被他的呼吸蛊惑住,眸光不自觉的移开落在他的眼中,待看到他满眼的心疼和歉疚时,她咬着唇,故意说道:“玩你的女人去吧,还管我做什么?”
靳皇听她这么说,却是轻笑出声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玩女人了?”
权筝听着耳边传来女人的哭声,看都不看她一眼,故意看着靳皇似嘲弄般的笑着问道:“呵,不是吗?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眼花了?”
靳皇紧箍着她纤细的腰肢,浅浅的笑着解释:“我像是会玩女人的人吗?嗯?要玩也是别人玩我,不过很显然,她们想玩,也得我给她们机会,今天的事……”
权筝冷笑了声,“那你的意思是说,她们玩你就不是玩了?”
靳皇微怔了下,在反应过来时,准备讨好似的亲吻下她的脸颊再解释,她却微皱着眉头别过脸去,他捏了捏她仿若桃花瓣似的小脸蛋,温声说道:“好,我答应你,以后再不会给她们靠近我的机会。”他见她略有些动容,食指碾磨了下她娇嫩的粉嫩,补充道:“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就原谅我吧,嗯?”
权筝没想到会撞见先前那样一幕,也没想到他会当着外人的面这样卑微的求她原谅,她看着他像是被泼了墨汁的漆黑眼眸,有种随时要变成漩涡,继而毫不留情的把她的灵魂吸附进去的冲动,她赶紧眨了下眼睛将目光别开,却听见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很快的她就感觉到唇上被两片柔软覆盖住。
她刚要挣扎,她的后脑勺被他扣紧,他强势而霸道的闯入进来,肆意的在她的口齿间掠夺着,在她的心脏柔软的变成棉花糖的时候,他悄然将她松开来,看着她脸上染着的醉人霞红,眼眸越发显得幽暗深邃,他舔了下唇上的银色水渍,喉结不自觉的鼓动了好几下。
他捧着她妖艳的小脸蛋,看着她微微撅着的嘴,知道她还是不能释怀,便啄着她的嘴唇,用极为温柔又极尽魅惑的声音哄她,“其实就是逗逗你,想看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我错了,嗯?”
权筝听到这个理由时,咬唇瞪着他,“你幼不幼稚?”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这么做,竟然只是为了看看她吃醋的样子?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这家伙这么幼稚呢!
靳皇轻笑着点头,“嗯,我承认!”
权筝白了眼他,“你还有脸承认!”
趴在地上的女人看着两人黏在一起时自然形成的优美画卷,听着他俩拌嘴的声音,心里的嫉妒无论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怪不得这个女人可以这么嚣张,原来她是靳皇的女人!怪不得向来不近女色的他会由着她的勾引,她还以为他是看上她了,没想到他的目的是只是为了让这个女人吃醋!
就在她因为被利用感觉到委屈的时候,一道冷漠到极致的声音传来,“还不滚?!”
她咬了咬唇,在从地上爬起来时,膝盖上的刺痛让她的眼泪又差点掉了下来,她强自忍着,想要抬眼去看他,可又不敢,她只好低着头问道:“那,那这次跟我们公司的合作……”
靳皇揽着权筝的腰肢,坐在老板椅上的时候,顺势压着权筝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她听着权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了声“你讨厌”,这三个字正是她先前所说过的,而她现在听来,却觉得无比的嘲讽……
靳皇看都不看她一眼,“滚。”他亲吻了两下权筝高高撅起的唇,“还生气?”
权筝看了眼女人的背影,哼了声,“她谁啊?”
靳皇见她软在自己的怀里,轻笑了声说道:“怎么?还记仇了?”
权筝问他,“我问她的名字!”
靳皇淡淡道:“嗯,孟蕾。”
权筝哟呵了声,“把人家的名字记得听清的嘛。”
靳皇刚想要解释,谈合作难道不需要把人家的背景先了解清楚?却不料,权筝突然推开他站了起来,“难闻死了,今天之内你都不许抱我!”
靳皇揪着领口闻了下,除了烟味哪里还有半点的味道啊?但想到刚才那女人的身上的确喷着令人作呕的香水时,他的脸黑了下,这是刨坑把自己给埋了吗?今天之内都不许抱,那他晚上岂不是要孤枕难眠了吗?他站起身来,脚尖朝着某个方向挪动时,说道:“我去洗澡。”
权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尖上像是被涂满了蜜似的,想到先前还因为那个女人胡思乱想了好一通,她忍不住敲了下自己的头,不是说好了要相信他的吗?怎么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乱了阵脚了?
想到自己刚才还没出息的哭了,她就觉得丢人,刚低头捂脸时,眼睛却不小心瞄到了抽屉里放着的蓝色绒锦盒子,她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这应该就是上次他在拍卖会上所拍得的那套首饰,她的手落在上面的复杂纹路上,若这是他准备送给自己的礼物,那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为什么他还迟迟不肯送出?难道真像那些女人议论的那样,他是准备把它送给别的女人?
瞧,她又傻逼似的胡思乱想了!这难道是恋爱中女人的通病吗?她安慰自己道,就算是别的女人也有可能是他妹妹或者他妈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还犯不着吃醋吧?可既然是要送给她们,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送出?他想,他或许是还没来得及回家吧?他总是下了班就去医院找她。
二十分钟后,靳皇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回来。
权筝正在无聊的用他的电脑看电影,见他回来马上腾了位置,靳皇嘴角轻轻的扬起,在落座后的下一秒就长臂一伸将她拽着跌落进自己的怀里,权筝稍稍挣扎了下,说道:“你还有工作忙呢,我去旁边坐着看电影,你把……”
靳皇啄了下她的唇,在看见她娇羞的咬了下自己的唇时,舔了下干涩的唇瓣,眼眸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时,拿起放在手边的文件,翻开时,漫不经心的说道:“没事,你戴着耳机看,我抱着你也可以办公。”
权筝哦了声,将电脑的声音放得更小了些,这样能方便听到他说话,也不至于打搅到他工作。
但她却还是有些心虚的瞄了眼他的认真脸,她虽然看的是个喜剧电影,但里面的荤段子也很多,再加上她弹幕还没来得及关,要是被他瞧见了,会不会以为她闲的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看这种东西?虽然她有时候看的的确比这个更黄爆,但她还是想要给自己营造个纯洁的表象。
嗯,她其实真的是个纯洁的孩子。
她摸摸的捂了下脸,心咋这么虚啊?
她伸手,却感觉到靳皇瞄了她一眼。
她干笑着,“打扰到你了?”
靳皇淡嗯了声,她只好将手缩回。
此时弹幕因为演员的某句话正在展开激烈的讨论。
权筝绞着手指,快速的偷看了眼靳皇。
在看到他果然正在看着屏幕时,心跳都不自觉的加快了。
她赶忙抬眼看了下屏幕,见刚才的讨论突然间就没有了,方才轻轻舒了口气。
就在她的目光准备再次落定在屏幕上时,就听头顶传来声音,“拥是什么意思?”
权筝微怔了下,继而红着脸,“你,你刚不是看到了还问?”
靳皇却天真脸的看着她,“看到有人问,可是没人回答啊。”
权筝咬了下唇,嘟囔道:“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靳皇嗯了声,尾音稍稍拖的有些长。
权筝睨了他一眼,脸红的泣血,“就像昨晚上那样啊。”
靳皇沉默了半晌,权筝以为他懂了,却突然听见他问道:“昨晚?哪样?”
权筝抬眸瞪了眼他,“你再给我装!”
靳皇深眸凝视着她像是冰淇淋般可口的小脸,咽了下口水,木然说道:“我不知道。”
权筝感觉脸火辣辣的疼着,“不知道就算了!”像他这么聪明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分明是故意问他的,而她都点到昨晚上的事情了,他还装不知道,这就故意的也太明显了吧!
靳皇捧着她的脸,在她娇羞的眼眸掉落进他被墨色晕染的眼睛里时,他哑声问道:“那哦又是什么意思?”
权筝听到他的这个问题,脑子轰的一下就要炸了。
她想要将他的手拍开,无奈他的力道有些重,她的脸滚烫的越发的厉害,因而能感觉到他的手有些沁凉,又好像上面还有着一层湿汗,她咬了咬唇,“我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好吗?说出来她还要脸吗?而且,万一她说完,他接着就要付诸行动怎么办?咦,好恶心。
靳皇含住她的唇,轻碾磨了下,又将这娇嫩的两瓣咬了下,当听到权筝唔了声后,他贴着她的唇瓣哑声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权筝羞红了脸,“是真,真不……”
靳皇已经按捺不住的将她的唇吻住,她口齿间的香气就像是毒药似的,实在是太**了,任凭他有再强大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也只有失控的份,他单手捧住她的脸,将她压在他的臂弯处,舔着,碾着,咬着,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