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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早知道这么简单就解决了鳌拜,他早就派表妹上场了,哪还需要劳心劳力的不断地想计谋、对策啊!
不管康熙如何的纠结,佟玉姮一人干赢了鳌拜是事实,而鳌拜被擒也是事实。好在先前出手的那群布库武士们除了鄂伦岱全都被鳌拜揍晕了,不然估计不等到第二天,八旗贵族间就传遍了康熙的佟庶妃娘娘其实是个投胎时不小心投错了性别的货,看着是女人,其实比男人还男人的八卦为了不让八旗贵族的老少爷们质疑自己与众不同的喜好,康熙忒淡定的抹去了佟玉姮在其中起到的关键性作用,并将擒拿鳌拜的首要功劳都按在了鄂伦岱的头上。
躺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的鳌拜被扣押了起来。第二天早晨,康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细数了鳌拜三十条大罪,并让大臣商议该如此处罚鳌拜。
朝中文武大臣大多饱受鳌拜的欺压,自然同仇敌忾要求诛其全族。康熙念鳌拜与瓜尔佳一族的功劳,并没有同意文武大臣的提议。
康熙九年五月,距离鳌拜被擒的三天后,康熙下令赦鳌拜死罪改为拘禁,而对于跟随鳌拜的亲随及党羽党羽,康熙没有网开一面,下令全部诛杀。
鳌拜被处理了,仅存的另一辅政大臣遏必隆自然也逃脱不了处罚。好在遏必隆为人乖觉,在康熙处罚下达前,自请削职。为表宽宏大量,康熙免了遏必隆辅政大臣之职,念其勋臣之子,命仍以公爵宿卫内廷。自此,康熙完全夺回朝廷大权,开始了真正亲政的皇帝生涯。
第24章
处理了心腹大患,康熙的心情本该晴朗明媚的,可谁曾想,不过高兴了三两日,就接到了噩耗。他的庶长子、庶妃马佳氏所出的承瑞因为宫人们的疏忽照料,感染了风寒,仅仅两天时间,高烧不退的承瑞便殇了。
康熙原本疑心有人谋害皇嗣,可是派了人查,却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康熙只得放下心中的那丝怀疑,转而安慰恸哭不已的庶妃马佳氏,像她许诺会再给她一个儿子的。
这消息一经传出,各宫庶妃们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特别是庶妃马佳氏紧接着传出有孕后,各宫庶妃们更恨得咬牙。不止在马佳氏请安时,说些绵里藏针、捻酸的话语,更一个劲的用语言挑唆,以期赫舍里·华芳这位并不大度的皇后娘娘出手对付。
庶妃们打得主意很好,可惜只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依赫舍里·华芳如今的城府,她又怎么会这么简单就出手对付马佳氏这小小的庶妃呢。所以尽管对庶妃马佳氏膈应得要死,赫舍里·华芳面上依然笑语盈盈,免了马佳氏的请安不说,更不时的赏赐一些珍贵的药材给马佳氏补身体。
到了康熙九年六月,康熙突然下旨大肆封赏后宫。其中为了安抚钮钴禄一族,康熙册钮钴禄·东珠为贵妃,享皇贵妃份例。
至于佟玉姮这妞、则为懿妃,博尔济吉特·锡兰为慧妃,两人一样享贵妃份例。另册庶妃马佳氏为荣嫔,郭络罗氏为宜贵人,庶妃纳喇·云妞为惠贵人,庶妃兆佳氏为布常在、庶妃董氏为端常在,庶妃袁氏为袁答应,庶妃易氏为伊答应。
一时之间,只除了庶妃张氏外,后宫庶妃皆有封赏。明确了身份的庶妃们纷纷揣测,琢磨这庶妃张氏是不是暗地里做了什么,以至于万岁爷扒了她的面皮,使劲的给她难堪。
这群人精似的女人猜得没错,庶妃张氏之所以被排除封赏名单,的的确确是因为她暗地里做出了一些阴损的事,并且首尾没处理好,被康熙发现了。
“这女人当真好大胆,居然对承庆出手,如果不是她运气好有了身孕,朕定要将其打入冷宫。”慈宁宫中,康熙面对太皇太后慈祥的面孔,仍然气愤难平。康熙本想直接赐死张氏的,结果居然爆出她怀孕三个多月的事。如此,康熙只能留她一命,等她腹中胎儿瓜熟蒂落后,再行处置。
“皇祖母,朕觉得承瑞的死也跟她有关联。”
“皇帝你想过没有,这张氏家世不显,其父只是一介兵丁,她有什么能耐能谋害了皇嗣,你可别忘了承瑞和承庆的生母是谁?”
承瑞之母马佳氏,满洲著姓大族,父为员外郎盖山;承庆之母纳喇氏,满洲正黄旗人,父为正五品郎中索尔。这二人出生皆是不错,算是后宫之中比较得康熙宠的嫔妃了。
“皇祖母的意思是…”
想想张氏可以算是贫寒的家世,再想想家世皆不错的马佳氏和纳喇氏,康熙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
见康熙顺着自己的思绪走,太皇太后满意的点点头,并说。“皇帝你的处理法子虽说有点不尽人意,但也不错,至少能起到警告的作用。这张氏真当宫里的御医是吃闲饭的。”
有本事就把怀孕的事一直藏着腋着,瞒到生产的那天,皇帝刚想将你丢到冷宫去,就装晕倒、爆怀孕,呵,真是蠢不可及。
“皇帝,就算这张氏平安生下子嗣,也不得让她亲自抚养。”就算生的格格,她也不准备让张氏抚养,皇家的儿女都珍贵,可容不得这些奴才一个劲的算计。
想到殇了的承瑞和病得奄奄一息、随时都可能去了的承庆,太皇太后就一阵恼怒。是天意如此倒也罢了,如果是人为的,她这老太婆定要让那人好好的尝尝她的手段。
慈宁宫的这场谈话除了当事人外无人得知,后宫的女人们只知道康熙在去了一趟慈宁宫后,隔天就下定将怀孕却处于禁足的庶妃张氏给挪到了承乾宫。搞不明白康熙此举用意的博尔济吉特·锡兰在庶妃张氏入住承乾宫后殿的听月小殿后,拉了串门子的佟玉姮一起唠叨。
“玉儿你说说万岁爷想干嘛,怎么想着往承乾宫安人了,而且还是一大肚子孕妇。”
“我哪知道。说不定表哥是想让你养那孩子呢。”佟玉姮捏了一块糕点吃了起来。“你这糕点不错,谁做的。”
“新来的一位宫女,”也吃了一块糕点的博尔济吉特·锡兰不甚在意的回答道。
“我说你这怎么经常进人啊!你就不怕这人是其他人的暗桩探子啊!”
“有啥好怕的,我平时和嬷嬷商谈事情,都是说的蒙古语,你别忘了这包衣奴才大多都不识字,更别提学蒙古语了。”博尔济吉特·锡兰白了佟玉姮一眼,哼说道。
“玉儿你别跟我扯其他的,我问你话啊,你说说万岁爷到底想干嘛。”
“我都说了,多半是想让你养那孩子。当初先帝爷下过圣旨,嫔以下庶妃不得养育亲子,这张庶妃虽称庶妃,却领的答应的份例,你说说她有资格抚养自己所出子嗣吗。”
“那为什么是承乾宫,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最合适的啊。”佟玉姮看了一眼博尔济吉特·锡兰,嬉笑道。“你就别在我面前卖蠢了,你当真不明白表哥为何将张庶妃挪动承乾宫来吗。”
被佟玉姮堵了一下的博尔济吉特·锡兰无奈的耸了耸肩,叹息的道。“就是因为我猜到了原因,所以才不确定啊,说句心里话,我啊就怕只是空欢喜一场。”
康熙之所以选择自己,博尔济吉特·锡兰稍微一想,便能猜到原因。无非是自己身处妃位,却是蒙古人。依康熙这位帝王的心性,她名下的阿哥,噺鮮不管亲子、养子也好,一出生就绝了继位的可能,如果是女儿的话,却能够荣耀一生。
“如果是位格格就好了。”博尔济吉特·锡兰笑眯眯地说道。“如果是位格格,我定要好好的教养,让她成为草原上最美的格桑花。”
“希望如你的愿吧。”
佟玉姮再次捏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后,佟玉姮掏出了手帕擦了嘴儿,朝着杵立一旁、伺候的嬷嬷喊道。“嬷嬷,玉儿想吃你亲手做的甜点。”
佟玉姮口中的嬷嬷是博尔济吉特·锡兰的奶嬷嬷,她听佟玉姮说想吃自己做的甜点,不由笑开了花,忙应承道。“懿妃娘娘,请稍等,奴才这就去做。”说罢,嬷嬷就笑语盈盈的离开了暖阁。
嬷嬷走后,博尔济吉特·锡兰直接给了佟玉姮一记白眼。“你到真是不客气啊。”
“我两谁跟谁啊!”
又在承乾宫坐了一会儿,等用了嬷嬷亲手做的甜点后,佟玉姮正准备慢悠悠回景仁宫时,突听宫人来报,说皇三子承庆去了。于是佟玉姮赶紧回了景仁宫,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裳,坐着鸾轿前往惠嫔纳喇氏所住的咸福宫。
佟玉姮算是前来慰问之人中来得比较晚的,佟玉姮到达咸福宫时,惠嫔所住的寝宫已经站满了人——当然早早来到的皇后娘娘是坐着的。
“昨儿太医不是说承庆大好了吗,怎么今个儿就去了。”
赫舍里华芳拉着躺在床榻上的惠嫔的手,‘姐妹情深’的劝诫道。“既然人去了,再伤心也无事于补,你啊,还不如放开心,好好的调理好身子,等着那孩子再跟你续母子之情。”
躺在床榻上的惠嫔挣扎着起身,并扯出了干巴巴的笑容回谢赫舍里·华芳。“臣妾承蒙皇后娘娘吉言了。”
赫舍里·华芳珉珉嘴,没了再说什么,这时姗姗来迟的钮钴禄·东珠眸光一闪,面上却带着高傲的笑,嘲讽道。“瞧瞧我们的皇后娘娘可真会说,真真是位慈善、贤德的皇后。”
赫舍里·华芳没理钮钴禄·东珠的挑衅,在她想来,钮钴禄·东珠已经是她的手下败将,就算如今已是贵妃又怎么样,说到底不过是只永远不下蛋的母鸡罢了。她的挑衅,就当疯狗在那乱吠。却不知,疯狗一旦咬了人,往往是最致命的。
赫舍里·华芳在咸福宫待了一会儿,便以宫务繁忙为由走了。
她走后,气氛明显要热络得多。不过因着平时与惠嫔的关系并不算好,所以佟玉姮也只待了一会儿,就随着博尔济吉特·锡兰一道儿走了。等到明儿请安时,佟玉姮才从宜贵人郭络罗氏的口里知道,她们走后不久,康熙就来了咸福宫看望惠嫔。
“也不知万岁爷许没许诺再给惠嫔一个孩子。”
一旁坐着的听了,面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如果应答了,我们万岁爷接下来可有得忙了。”
“那慧妃娘娘你希望万岁爷是应答还是不应答。”
宜贵人郭络罗·惠佳是位个性开朗,笑容明媚的女孩子,她和博尔济吉特·锡兰相比,反而个性更加的鲜明。佟玉姮喜爱她热情直爽,火辣辣的满洲姑奶奶作风,因此在佟玉姮眼里,郭络罗·惠佳是除了博尔济吉特·锡兰以外,这宫里唯二值得相交的女人。
第25章
“别,你可别这么说,本宫可做不了万岁爷的主。”说话间,博尔济吉特·锡兰朝着佟玉姮使了一个眼色,佟玉姮会意,忙换了个话题继续聊道。“今儿怎么没瞧见端常在啊。”
“懿妃姐姐不知道吗?今儿一早端常在、在出门的时候摔了一跤,听说见红了。”
“见红?不会是有了吧。”博尔济吉特·锡兰讶然的挑眉。
宜贵人点点头,左右环视一眼,发觉没人注意时,又压低声音说道。“是有了,听说都快两个月了。”
“两个月?”佟玉姮高高蹙起了眉头,“那胎保住了没?”
“这我就不清楚,等一会儿请安结束后,回去派人打听一二就清楚了。”
正说着话,却听赫舍里·华芳突然重重的假咳几声,众人忙停止交谈,如古画上的仕女一般儿,静等着赫舍里·华芳说话。
赫舍里·华芳一直以来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刻,只有每次例行请安时,她才能够无比的确定自己的身份。她是正宫娘娘,是一宫之后,除了她,谁有资格站在康熙的身侧,接受朝臣、命妇的叩拜。
赫舍里·华芳自得意满的笑了笑,随即戴上了温和的假面,与满宫的嫔妃们聊起了会家常,等到气氛重新热络后,才轻飘飘地丢下一句“开始请安吧!”,便阖眼假寐,等着作为贵妃娘娘的钮钴禄·东珠领着满宫的嫔妃们给自己请安。
相比佟玉姮和博尔济吉特·锡兰的无所谓,钮钴禄·东珠觉得每三天一次的请安,是赫舍里·华芳对自己的侮辱。要知道,她可没那么大的气量、能够安安分分的给仇人请安,所以钮钴禄·东珠黑着脸,甩着帕子,意思意思一下就完了。
好在在赫舍里·华芳的眼里,她黑脸行礼请安要比她规规矩矩行礼请安来得更可乐一点,因此每当这时候,赫舍里·华芳都十分大度的放过了钮钴禄·东珠,今日也不例外。
每三日一次的例行请安结束后,佟玉姮和博尔济吉特·锡兰一起去了寿安宫,两人用蒙古语陪着惠章皇后说了一会儿话,陪着她用了清淡爽口的膳食,这才各自回了各自的住所。
博尔济吉特·锡兰回承乾宫继续打络子,而佟玉姮呢,回到景仁宫后,就径直跑到小厨房继续叫人炖补肾汤品,然后兴致勃勃的给康熙送去。
面对如此‘担忧’自己身体健康的表妹,康熙无力扶额。想直接拒绝吧,又怕表妹眼泪汪汪的瞅着自己。虽说康熙已经知晓他的表妹并不像外表那么柔弱,但多年来的感情做不得假的。每每想起佟玉姮拉着自己手,说她会保护他的,康熙心思诡谲之余,也不免怅然。
记忆中,好像除了额娘之外,就无其他人说会保护自己了。就算是疼爱他的皇祖母也好,更多的却是规劝。他们要他做好皇帝,却忘了他不过也是一位少年,面对朝臣的阳奉阴违、鳌拜的欺压、藐视,他也会害怕,也会累好不好。
佟玉姮的话虽说当时让康熙无语,可是后来一想,却是哭笑不得间弥漫着感动。你说身为帝王该有的忌讳,不好意思,就佟玉姮那脑子,康熙并不认为她能在他手心里翻了天。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嘛,是该怎么打消表妹准备亲手喂自己喝补肾良汤。无力扶额的康熙再次重申自己的身体很好,不需要进补,却被佟玉姮一句话给弄懵了。
“表哥怎么会不需要进补呢,听太后娘娘说表哥连五石的弓都拉不开,玉儿想着,这多半是体弱的缘故。”
呵呵,朕臂力四石半让你失望了是不是。
康熙黑着脸,再次重申。“把汤拿走。朕不需要。”
“嘤嘤嘤,表哥不要嘛!”入了戏的佟玉姮拿着手绢在那装模作样的擦着眼泪,凄凄切切的说道。“人家辛辛苦苦熬了那么久,你怎么能如此的浪费呢。”
康熙冷酷脸。“那汤是你亲手炖的吗。”别以为朕不知道就你那手艺,不炸厨房都是好的了,还亲手做。你在逗朕玩是不是。
被揭穿的佟玉姮扭扭捏捏的说道。“我口述,小厨房的宫人们照做的。”
#所以才出现虎鞭、鹿鞭、各种鞭的大杂烩奇葩汤品。喝了它,真的不会毒死朕吗。#
继续冷酷脸的康熙很干脆利落的吩咐李德全将补肾良汤拿去倒了。李德全得了命令,刚要有所动作时,佟玉姮直接一记白眼,将他吓得直哆嗦。
“表哥,你怎么能这么辜负表妹的心意呢!”眼看装可怜没用,佟玉姮立马又换了一个画风,继续游说康熙喝汤。可惜康熙为了小命着想、郎心似铁,不管佟玉姮换了几种画风劝说,依然不为所动。
最后,心灰意冷的佟玉姮只能阴沉着脸,目送李德全将那碗精心炮制的补肾良品端下去毁尸灭迹。
“表哥,你不爱我了。”哭丧着脸的佟玉姮表示,如此冷酷不近人情的男人,真的是她的表哥吗。呜呜呜,表哥不爱我了,宝宝好受伤。
解决掉危机的康熙恢复了光风霁月、美美哒的微笑。“表妹用过膳没?如果没用的话,就陪着表哥一起用。”
停止假哭的佟玉姮摸摸小肚腩,觉得自己还能再次的她捂脸回答道。“既然表哥诚心邀请,那玉儿就陪着表哥再有点膳食吧。”
于是在卖完蠢后,佟玉姮陪着康熙又吃了一餐。说到这,到要说说,佟玉姮这妞的胃就跟无底洞似的,不管多少都能吃下去。蠢作者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康熙那混了一顿御膳回到景仁宫候,临了准备午睡时,佟玉姮又让小厨房的人做了一碗云吞面。连面带汤喝完后,佟玉姮才打着哈欠,跑去睡觉。
这一觉,佟玉姮差不多睡了一个半时辰,才幽幽转醒。而佟玉姮这妞,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让宫人去问问李德全、康熙今晚歇哪,如果歇在景仁宫,她就让小厨房的人准备一口专门用来涮火锅的铜鼎,如果不歇在自己这,佟玉姮也打算晚上吃火锅。当然为了避免一个人吃无趣,佟玉姮自然会叫上博尔济吉特·锡兰的。
“李公公说了,”去找李德全问话的宫人很快就带了口信回来。“万岁爷等会要去坤宁宫看二阿哥,多半会宿在那。”
“所以本宫就没必要等啰。”佟玉姮神色平淡的吩咐道。“秋菊,去小厨房瞅瞅锅底子弄好了没,记得三鲜、麻辣的各备一份。”
秋菊哎了一声后,佟玉姮又嘱咐道。“那个…你,叫什么名?”
“奴婢魏筎婉,正黄旗包衣。”
“筎婉,这名字不错。”佟玉姮眸中幽光一闪,面上依然含笑的道。“秋兰,你带着筎婉,两人一道去请慧妃过来。嗯,就说本宫夜里孤枕难眠,特请她来为本宫暖被。”
如此油腻腻的话让在场的宫女们全都噗嗤一笑,而那魏筎婉呢,则双眼呆滞,显然没料到外人皆传如水般柔美的懿妃娘娘是如此画风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