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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盈为宝哥儿准备的礼物是一个双鲤璎珞圈儿和缝制了多日的百家被。
虽说不是大操大办,但该有的一个不少,钱嫣打扮庄重,厚厚的脂粉下是难得的喜气,连带着看柳湘盈都顺眼许多。
衣裳素净,妆容得体还不抢风头,也不让她多操心,妯娌两人倒也难得说说笑笑,一派和气。
宴席分前后,男人们都在前厅,丫鬟小厮多些伺候着,女人们都在小花园里,到了抓阄的时候,才会齐聚一堂,有个好气氛。
难得的大喜日子,谢府众人一个不少,钱嫣,谢二夫人薛道宜,大房老夫人赵氏,娄氏都到了,宴席间其乐融融,两位老夫人被逗弄得眉开眼笑,难得舒心。
薛道宜冷冷淡淡,身体差,不删饮酒,钱嫣只能带着柳湘盈四处走动应酬。
前院男人间觥筹交错,席间自动不断,女人这也不能缺了。
钱嫣给柳湘盈介绍各家女眷,同谢家交好的,有姻亲关系的,官场上关系好的,官场上关系好但实际需要慢慢疏远的。
钱嫣娓娓道来,柳湘盈虚心受教,跟着钱嫣一步步竟也没出错。
“还算伶俐。”钱嫣接过柳湘盈提她倒的茶,解解酒气,“这些太太夫人你需得认识,日后走动还是疏远,自己拿捏着点。”
“盈娘明白。”柳湘盈十分恭顺。
钱嫣压着杯沿,瞟了眼对方,突然道:“怎的?受委屈了?”
柳湘盈挑眉,钱嫣了然一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回趟家哥哥嫂嫂做的和想的反着看就成,面子、官场上过得去就行。”
柳湘盈有些意外,“嫂嫂通透。”
钱嫣冷笑,“通透还为此操劳个什么?”
钱嫣抬了抬下巴,柳湘盈目光顺着看过去,是一个蔷薇色衣裳的年轻妇人。
她记得钱嫣说过,是御史中丞嫡子的正室,成亲五载,育有一子。可她丈夫似乎不喜欢两人的嫡长子,反而对庶子颇为看重,凡事都亲力亲为。
嫡子由御史带在身边,亲自教养。
“崔夫人出自世家,虽是旁支但也底蕴深厚,能结交上她,对你也算有个助益。”同为女人,钱嫣很为柳湘盈打算,“毕竟二房无人,你总不能靠三爷,安度余年。”
柳湘盈深深地看了钱嫣,后者嫣然一笑,去抱宝哥儿出来。
周岁抓阄,男女围坐,红桌上早就摆好了笔墨纸砚、算盘钱币等玩意儿,奶娘将宝哥儿放在桌上,雪团子似的人裹在红艳艳的衣裳中,玉雪可爱。
宝哥儿还走不利索,半走半爬在众人的视线下蠕动,嘴里咿咿呀呀,奶声奶气地叫着。
众人大笑,赵氏的心软成了一汪水,“哎呦,乖孙,这可不兴放嘴里。”
奶娘上前换了条围涎,宝哥儿小手抓着奶娘的袖子,稚嫩的笑声博得众人开怀,忙对着谢家道喜。
娄氏也面容舒展,十分慈爱:“这孩子真是讨喜。”
宝哥儿在众人的围观下,抓着了一本千字文,大房的人高兴坏了,尤其是钱嫣,只把一岁孩童看作是文曲星下凡,众人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柳湘盈也跟着举杯,轻轻地碰了下薛道宜的被子。
“二嫂嫂的已经换成了茶水,别担心,只管饮用便是。”
薛道宜垂下眼帘,不甚热络地道谢。
柳湘盈也不在意,举杯交错,没有人会真把心思放在一个孩童身上。
谢远岫回到席间,有同窗上前,“慕知啊,你家的菜不错,吃着像是回扬州了,着实让人怀念。”
“特地从扬州请来的厨子,就为了这次。”谢远岫嘴角微勾。
杨言竹眼神一亮,谢府可没什么从扬州来的,除了他们这群同窗兼同僚,别人只觉得新奇,可尝不出那么多。
别的不说,光这份心就是不错的。
几人也是许久未见,一时间异常感念,三两黄酒下肚,头脑还算清明,却已然有些飘飘然。
杨言竹喝得醉醺醺的,勾着谢远岫的脖子,“老师年岁大了,出门不易。但是你侄子的抓阄,礼物已经让我带来了。”
“慕知明白。”谢远岫很是不客气地将肩上的重量挪开,“师兄也靠得够久了。”
杨言竹落拓一笑,“慕知你还是老样子,不过你这的菜合人心意,这宴席办得也很是不错,让我带回去两样,给他老人家尝尝。”
谢远岫指了指女眷方向,可惜人已醉得迷蒙,早已分不清花丛一般的可人中,哪位是谢远岫所指。
只觉得哪都娇艳迷人,让他晃了眼睛。
“哪儿呢?哪儿呢?”
谢远岫懒得再指,他托着杯底将酒液送入,看向一个方向,眼神惺忪。
他同窗众多,来来往往不在少数,来往寒暄他都来者不拒,谢远华见了,十分稀奇,“三弟今儿是怎么了,格外地好说话。”
谢远岫笑了笑,“二哥平日怎的看待我的,这么说倒让人意外了。”
“三弟性子最真,否则也不会投身大理寺这种非黑即白的官署衙门。”谢远华道,“听说前些日子四弟妹被流寇所惊,如今可大好了?”
谢远岫撑着头,对谢远华道,“二哥消息灵通。盈娘去京郊庄子看了看,适逢大雨匆匆赶回,若不是——”
谢远岫阖眸微叹,“好在平安回来,没出什么大事。”
“是啊,四弟妹吉人自有天相。”
谢远华心中稍安,又与谢远岫共饮几杯才离开。
谢远岫瞥了眼谢远华离去的身影,眼神冷淡,神色清明。
他重新望向女席,那里轻声细语,娇笑连连。
柳湘盈坐在一个圆脸夫人旁,执杯同人对饮。
她喝得慢,却极为实诚,每一口都见了底,谢远岫晃了晃杯中的最后一点残酒,柳湘盈对圆脸夫人说了什么,那位夫人笑了笑,握住她的手腕笼在手心
对旁人的好意,她似乎极为羞涩,低下头,脸颊连着耳廓都是淡淡的粉色,她染了口脂,眼神真诚,容色却因染了酒愈发明艳,眉梢眼角一股子媚态。
张唇仰头,脖颈露出截优美的弧度,仿佛一掐就能捏碎,唇瓣略过杯沿,露出一点鲜红软舌,看得人身体微涨。
谢远岫垂眸饮下残酒,喉结滚动着,翻涌着些许干渴。
——
宴席到了尾声,柳湘盈醉得厉害,特地补了层脂粉,她是一路掐着掌心将客人一一送走。
今夜宾主尽欢,来客皆有三两醉意,连娄氏感觉也年轻了些许,拉着柳湘盈絮絮叨叨的,说的大多是宝哥儿,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柳湘盈心里默默将宝哥儿放在心上,送娄氏回珥东院后,孙嬷嬷道:“今夜有些闷,老夫人贪杯喝多了些,老奴已经让小厨房备了解酒汤,太太也去用些吧。”
柳湘盈对孙嬷嬷道谢,她的确喝多了,强撑着送着娄氏回来,此刻依托着银环才能走得稳当。
夜风一吹,酒气上涌,身子渐渐热起来,她招了招手,让银环去拿醒酒汤,自己走回秋阑院。
走至一半,就有些撑不住,靠着廊柱就昏昏欲睡,站了一天又累又乏,转了个道,迎着湖面的清风,摸着黑,就近找到一处竹藤摇椅躺下。
摇椅清凉,缓缓地摇晃着,对岸的湖面伴着清风送至全身,抚平燥热,她渐渐放松下来,在一下一下的嘎吱声中入睡。
不知梦见了什么,梦中潮湿闷热,有什么喷薄而出,再醒来时她上半身贴着清凉的竹藤,轻轻扭动。
柳湘盈轻喘睁眼,身上浮汗,发丝粘在鬓角,目光朦胧,如贪醉的猫儿,懒懒地瞧着谢远岫,透着一股子媚劲儿。
谢远岫勾去她眼角的生理性的泪水,“弟妹最近在躲我?”
“盈娘不敢。”柳湘盈嘴唇一热,她尝到了泪水的咸味,指尖在口腔中搅动,咕啾咕啾的水声,喉腔挤压着手指,柳湘盈看着谢远岫目光晦暗,两腿之间的阳物胀大挺立。
“宝哥儿的生辰宴是大事儿,做好了谢府能安生不少,大伯哥有不少同僚要来,自然要多尽点心。”
“弟妹心细。”谢远岫手指绕着她阴阜转圈,力道或轻或重,把人吊得不上不下的。
“嗯…”
柳湘盈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如猫儿似的,又娇又嫩。
谢远岫心头像是被火撩了一下,指尖抠挖着小穴,直抠得淫水黏腻,腿心的衣物被浸湿,散发淡淡的骚气。
她的确有意躲着谢远岫,自宝仪楼回来,除了珥东院她很少外出,直至今日在宴上,她吃得有些急,扭头见谢远岫盯着她,目光灼灼。
两人视线一撞,她心头一跳,目光轻飘飘的挪开,可身上的异样却始终挥之不去。
脚底的肌肤酥麻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摩擦,一路连到小穴,酸得她脚趾蜷缩,阴穴瘙痒。
她从未想过自己也有那般可怕的肉欲,仅是想着就觉得阴阜发热,奶尖发胀。
她喉间干渴,爬到谢远岫身上,两人面对面跨坐着,隔着衣服,柳湘盈能感受到硕大的yīn茎直愣愣地贴着肉穴。
谢远岫隔着衣物掰开两片阴唇,让性器贴着,肉穴抽搐,淫水滑腻。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性器狠狠擦过,再柔软的衣物对性器来说也是粗糙的,用力了蹭得下体又疼又爽,引得人愈发用力,谢远岫忍不住,挺腰撞了上去。
柳湘盈压抑喘息着,谢远岫静静地看她意乱情迷,浪荡又色情地前后扭动。
她晃动着,说话也断断续续,“三哥、嗯…不喜欢吗?盈娘准备了扬州名菜送到晏学士府上,不敢说自己的名字,只能说三哥用,啊,用心。”
谢远岫抬眸看她,目光凝了片刻忽然重重往上一顶,柳湘盈啊了一声,穴眼一麻,仰着头,鼻息尽是暧昧的喘息声。
谢远岫这一下捅得深,隔着衣物插进去一点。阴穴深处一下下缩着,咬着穴口的一点粗硬,不知满足地嘬着舔着,像是要把整根肉棒吸进去。
谢远岫拍了下她的屁股,将汗湿的碎发拨到耳后,“不止是老师,御史家的崔夫人,薛家的薛大夫人都对柳家四太太十分赞许。”
谢远岫用力冲撞着,“柳家四太太分外能干,令人心驰神往。”
柳湘盈被他说得浑身一热,两指伸进她口中,看着她迷蒙地双眼被肉欲笼罩,身体淫荡地上下扭动着,两指夹住软舌,嘴里发出含混的呜咽声。
谢远岫一边顶,一边用沾满口水的指捏她的奶尖,用力揉搓,“好盈娘,叫出来。”
柳湘盈却狠狠咬住下唇,这样反而让谢远岫愈发用力,胸口胀痛,穴眼被肏,连舌头都被夹住,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爽到,柳湘盈不得不看他。
对于自己的意乱情迷,谢远岫似乎极为受用,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和用脚那次一样,他握着肉棒,高高在上地欣赏着她深陷肉欲的丑态,眼神像是要剥光她,插死她。
柳湘盈娇躯战栗,头皮发麻,身子坐下,谢远岫正巧上前一顶,guī头狠狠擦过肉蒂,他狠狠一撞,肉穴抽搐,柳湘盈尾椎一麻,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柳湘盈靠在谢远岫颈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她能感受到谢远岫还未疏解,贴着骚穴的肉棒依旧硬得可怕。可他就这么沉静地看着她发骚发浪,淫水喷溅。
她静静注视着,忽的起身,张嘴含住他唇瓣,舔弄轻咬对方的下巴。
直到那张微凉的唇追上来,吸得她舌尖发疼,穴眼发热流水,性器相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