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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瞿旸的脚步没有停,只道:“有事出去。”
年老爷子最宠爱的就是他这个小儿子,几乎继承了他在经商上面所有的天赋,手段雷厉风行,从不优柔寡断。
可这些都是在商场上。
年老爷子最痛恨他的,是他不知道遗传了谁的痴情种子基因。
为了一个女人,险些毁掉自己。这是作风严谨正派的年老爷子最引以为耻的事情。
不是因为公司的事情,这么晚了还这样着急着出去的,在这个敏感的时期,除了那个女人的事情,他想不出别的事情丰。
他和坐在客厅里看时政报纸的大儿子交换了一个彼此才懂的复杂眼神。在沙发坐着的年瞿深轻咳了一声,淡淡的道:“芯瑜心情不好,你做父亲的难道不该在家里好好哄哄女儿吗?大半夜的总是出去,也给她做了个不好的表率。”
年家两个儿子一个从政一个经商,年瞿深比年年瞿旸大四岁,但天知道,年瞿深在自己弟弟懂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他叫过自己哥哥,这样的话,他自知说来是没有效果的,不过是为了让父亲安心而已。
果然,年瞿旸并没有应答,朝着玄关处的脚步也没有停下来。
不久,屋子里便响起了一阵冰冷的关门声。
年瞿深回头看了一眼脸色阴沉难看的父亲,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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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瞿旸的车开得很快,他的手机没有挂断,而他也知道,另一头的女人也没有挂断手机。
两人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晚清晰可闻。
希和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了,可是那边不说话,她嘴里有再多违心的话都像是塑料脆化了般,说不出来。
雪花越下越大,没有风,轻盈的飘扬下来。
到最后,希和只干瘪瘪的说了一句:“再见。”
便直接挂了手机。
冷静下来,才觉得自己刚刚是多么的可笑。如果年芯瑜真的又离家出走了,他作为小瑜的父亲,怎么可能那么淡定的告诉自己?
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在挂断手机后,唯一的那么点电也没有了,手机自动关了机。
也不知道在雪地里呆了多久,久到她的酒被冻醒了一大半,久到她再控制不住身子冷得僵硬起来,她才想着要站起来,慢慢地往上,慢慢地活动,然后慢慢地往回走。
短短十分钟的距离,她走了将近半个小时都还没有走到酒店,身子虚弱的一直喘气,忍不住的就自嘲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却笑不出来了。
对面的雪地里,传来一阵车子喇叭的声音。
昏暗的路灯之下,一辆黑色的宾利快速的驶了过来,一个漂亮的急刹车,车子头部微转,停在了她的跟前。
冥冥之中,希和似乎听到了神的召唤。
那辆车子熟悉的车牌号,她这一辈子怎么都不会忘记。那是用她的生日弄的。
前车灯被关掉,车内的灯光亮了起来。
微眯着眼的希和缓缓的朝车里看去,那个男人,正坐在驾驶座上,安静的朝着她看过来。
他的眉目俊美如画,幽深得仿若一潭寒泉,直直的吸引着她的目光看下去。他的嘴角似乎是勾着的,带着一丝弧度,却又好像没有。
希和就这样直直的站在车子跟前。
她的手脚僵硬,不知道该往前,还是后退。
雪花纷飞,渐渐小了下来。
希和张了张嘴,嗓子眼却像是堵住了,她的眼圈微红,本来早已停歇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炸了眨眼,不让眼泪夺眶。
车门终于被打开,身材颀长的男人从驾驶座里走了出来。
他的身材比例十分的好,总是喜欢穿黑色的西装,勾勒得身子更加的完美。刀削一般的五官线条,在路灯的映照下,更是有种动人心魄的英挺。
他几步的朝着她走了过去。
这一段距离,他走了好多年,本来以为越走越远,到今晚,他才终于觉得自己和希和之间的距离,并不是不可跨越的。
到她跟前时,他忍不住将她一把拥进了怀里。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见。”他转头轻轻的咬了下她的耳垂,假装忽视她在手机里最后给他说的那句伤人的话。
湿热的气息缭绕在她的脖颈周围,希和的身子颤了颤,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狠狠的推开他的。可是她也有贪心的时候。他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温暖得让人想落泪。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紧紧的握紧,又松开,而后又再次握紧。
冷不防的,她的一双手被一只大手给彻底的包裹了起来。
希和的手抖了抖,年瞿旸的吻忽然落了下来。
他吻了吻她颤动的睫毛,再吻了吻她被冻得通红的鼻尖,最后覆上了她一双轻颤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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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烟草气息和薄荷香气的唇瓣温柔的含吮着她的唇瓣。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仿若怀中的女人是易碎的珍宝。
“我知道你舍不得推开我。”他轻轻的喘气,在她的唇齿间温柔的道。
刚刚在手机里说的话,最初她不知道手机另一头是他时,她说的都是她的心底话。当知道另一头是他,她明显还想逃避。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
她和慕靖桓不是要离婚了么?走到他身边来,当真有那么难?
“既然舍不得推开我,又为什么要让自己难过。”
他抬起手指,轻轻的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
希和慌乱的想要躲避,却被他给紧紧的箍住了身子。
他的眸光深沉中透着柔情,有着不容人逃避的光芒。
希和的心仿佛漏跳了一拍,她很快的别开了头,不让自己去看他让她受到蛊惑般的目光。她狠了狠心,将他推开。
“年瞿旸,最初我就是有目的的接近你。你让我留在你身边,你会后悔的。”
感觉到怀里变得空落落的,年瞿旸的目光渐渐变得深了起来,他直直的看着面前倔强的女人,眼里闪过很多情绪,到最后却只轻叹了口气。
“那你告诉我,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千方百计的想要离开我身边,是对我别有所图。”
希和紧了紧自己的手心,她咬了咬唇:“我接近你……我接近你,是为了实现慕靖桓的目的。我知道他想要年氏的产业,我喜欢他……我喜欢他,所以我……我……”
她说着说着,连自己都骗不过去。
她咬着唇的力度重了些,隐隐可见唇瓣上浸出一丝鲜红。
年瞿旸的目光沉了下去,不容她拒绝的,俯下头,直接攫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吻比刚刚火热了很多,他的手将她又紧紧的箍进了怀里,顺着她的背一路往上,像是在安抚,又像是要给她什么力量。
“说啊,怎么说不下去了。”等到感觉到怀中的女人的身子终于不再僵硬,他才放开了她,略带戏谑的说道。
看着面前男人的表情,希和知道无论自己再说什么,他都是不会相信的。
她咬了咬牙,忍不住的道:“你不该这么晚了出来找我的。”
年瞿旸搂着她的力度重了些,像是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轻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专程过来找你的?”
希和一噎,别开了头,可刚别开,又被男人给温柔的转了过来。
“希和,你看着我的眼睛。”他的声音带着蛊惑,让希和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双幽深柔情的双眼,“你明明已经爱上了我,又为什么要逃避?你很喜欢芯瑜,你也要跟慕靖桓离婚了,不用对我说那些违心的话。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当……孩子的母亲。”
说到最后一小句时,他的声音明显的黯沉了许多。
希和的眼里闪过慌乱。她想要躲开,却拗不过面前男人的大手。她干脆直接闭上了眼,下一刻,唇瓣上传来一阵刺痛。
年瞿旸咬了她的唇瓣一口,见她睁开眼,他又轻柔的含吮起她的唇瓣,小心而又轻柔。
“说你想要跟我在一起。”他一声一声的诱惑她。
希和的嗓音一瞬间变得干涩沙哑:“我不该跟你在一起的……”
“为什么?”
“年瞿旸。”她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感觉到心上一阵一阵的刺痛,她忍不住的自嘲,“难道你不明白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有你的城堡,我有我的茅草屋。嫁入豪门这种戏码,有过一次就够了,多了人会疯的。”
年瞿旸的脸色微微有些沉,他顺了顺她的长卷发:“老爷子找过你了?”
他似乎是忽略了很多细节。
这些时间以来,他一直沉浸在被她三番两次的拒绝之中,仔细想想,老爷子最近的表情都有些不对劲。
他的脸色登时沉了下去。
希和摇头:“他没有找过我。”
“那你怎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希和的心一跳,转过头去看他的双眼,只一眼,就觉得自己心里的防线处在无限的崩塌之中。
“其实我们做朋友不也好吗?我可以帮你照顾芯瑜,又可以——”
“朋友可以上床?”年瞿旸的声音冷了许多,直接的打断了希和的话,“我只要芯瑜的母亲照顾芯瑜。”
希和的心一痛,眼神也倔强了起来。
年瞿旸见她又要逃避,恨不得掐死怀里这个女人。他咬了咬牙:“芯瑜根本不想要别的女人做她的妈咪。她已经四岁多了,见过的女人比你想象得多,如果她早就同意,老爷子怎么可能拖这么久。希和,你昨天狠心赶走了她,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她的心里,给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她生平第一次那么想要你做她妈咪,可却被你无情的拒绝和
背叛了。”
希和的心一跳,忍不住的抓紧了年瞿旸的袖口。
昨晚年芯瑜那失望透顶的眼神晃过她的眼前,她大口大口的喘了两口气,额头上发出了阵阵虚汗。
她的脸色从苍白到病态的通红,再到惨白得毫无一丝血色。
路灯的光芒打在她的脸上,年瞿旸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温度异常高的脸,从她满带疲惫的眼睛里,可以看到许多的血丝。
这不是因为熬夜而出的血丝,更像是因为感冒发烧而极力保持清醒时弄出的血丝。
度假村为了迎游客而用了人工降雪,南山计划非常出名,年瞿旸也是知晓的,此刻他才注意到她单薄的秋裙,下面裙摆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团。
他的眼色蓦地就沉了下去,一下子就将怀里的女人打横抱了起来。
希和还想挣扎:“年瞿旸,你放我下去……”
“闭嘴。”他喝住了她,“我就是太纵着你,才让你几次三番的伤我的心。希和,如果你真的不爱我,现在再给我一耳光,让我滚,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再来纠缠你。”
他的眸光透着了丝凌厉,抱着她的手却很用力,根本不会放开的姿态。
希和的头被他这一声喝给喝得有些晕,她呆了呆,而后抿紧了唇,放在胸前的手,却死死的握紧。
他知道她不会再下这个手的。
她已然已经后悔以前做的事情。
希和一口气喘不上来,重重的咳了好几下,嗓子干痒得厉害,等到稍微平息气息时,人已经被年瞿旸给抱上了车。
他本是想将她放后座的,可又想到不好照顾她,还是放到了前面去。
车子很快朝山下开去。
路上,刚刚强撑着的希和置身于温暖的车中,再也忍不住的眼皮子往下掉,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旁边的年瞿旸见她难受,将车子开得更快。
途中,年老爷子将电话打了过来。
“我早就说过,让她进门,是不可能的!”年老爷子几乎猜中了自己儿子是去干什么的。
希和从前晚后的行踪,他一直都有掌握,知道自己儿子是去了哪里,顿时就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变成了现实。
年瞿旸冷冷的道:“她是要嫁给我,不是要嫁给年家,你不让她过门可以,我本就已经想过再回美国。”
淮城这个地方,她留下来,到处都是她和慕靖桓的回忆。他当初回来,本就是为了找她,找到了,自然是要回美国的。
“你!你这个不孝子!”年老爷子的呼吸重了起来,几口气没喘上来,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手机另一端传来年老夫人担忧的声音。
年瞿旸的手顿了顿,敛下了眉,终还是挂了手机。
一旁的希和微微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的面容上,两行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
路上年瞿旸又打了个电话到年家的私人医生那里,让人立马朝他的公寓赶去。
车子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别墅用了指纹密码,他抱着她,也很轻松的打开了门。
进了屋子,他直接将她抱到了二楼他的卧室。
陷进床里的那一刻,希和并没有松开年瞿旸的脖子。
她将他的脖子搂得很紧,眼睛闭得更紧,一下子朝着年瞿旸的嘴唇磕了过去。
她的吻,甚至都不能被称作吻,有些急切又有些杂乱无章的去舔年瞿旸的唇瓣,感觉到他没有回应,她的心忐忑得像是要蹦出来,忍不住的就伸出了舌头轻轻的扫过他薄薄的唇瓣。
她喜欢他身上的气息,能让她安定下来;她喜欢他的怀抱,给她无穷的力量;她更喜欢他这个人……她不想离开他!
希和的一颗心跳得很快,连身子也僵硬了起来,但因为力气不足,最终还是脱离了他的脖颈,手垂在了身子两侧。
她有些微涩的睁开眼,想要看看他脸上的表情,但下一刻,一道阴影罩了下来,她垂放在身侧的两只手被紧紧的抓住了。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这是不是说明,你要和我在一起?”
希和没有出声。
他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脸。
“不说话?”
她歪过了头。
“你会后悔的。”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后悔?”他的声音里带了丝满足的笑意,知道她现在只是在做矫情的抗争。
希和的眼睛闭了又睁开,而后将被子一掀,盖住了自己的头:“我好难受。”
年瞿旸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
他连着被子将她拥了起来,吻了吻棉被:“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对我撒娇吗?”
希和的心里涌起那么丝的羞涩,脑海里此刻像是有两个小
人在不停的争吵要不要推开他。但不要推开他的那一方终究还是赢了。
她闷闷的咳了两声:“我想睡觉,你好吵。”
年瞿旸的眼里闪过无限的宠爱,他轻轻的拍了拍棉被,轻声道:“那你先睡。”
希和“嗯”了一生,终于不再强行让自己清醒。一旦放松,整个人很快就陷入了睡梦之中。
这一次入睡后,却奇怪的比以往更不踏实。
她能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动作很轻柔。但她梦到了四年多前,她的孩子出生那时。
她还没有体会做母亲的快乐,那个孩子就已经去了。她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她躺在床上哭得难受,慕靖桓被医生叫了出去。她偷偷走到了门边,听到了医生当时冰冷的话——
“她子宫内膜本就异于常人的薄,这次生产更是受了伤,以后恐怕不易再有孩子。”
她曾以为,慕靖桓不碰自己,是觉得自己不能为他生儿育女。到现在,慕靖桓换成了年瞿旸。
他是年氏企业的继承人,以后,也将有他的儿子继续继承年家的产业。可是,她以后不会再轻易有孩子了……
手臂突然传来一阵疼痛感,她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被人拖住。
她仔细一看,是宋心澄拖住了她。
“你不过是慕靖桓用来对付年瞿旸的工具而已,你只是他们两人商业斗争里的牺牲品,还真把自己当做一回事了吗?”
“我告诉你,年家不会要你,要了你,年家就成为了淮城里的笑柄!”
“你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你还真敢并肩站在那个男人的身旁!”
……
“瞿旸!”
最后宋心澄脸上狰狞的笑吓醒了希和,她一下子挣扎着坐了起来,旁边却有人将她拥住。
“怎么了,做噩梦了?”
她的脸上满是汗水,眼里是没有散去的惊慌的状态。
希和有些缓慢的转过头看向他的双眼,想说什么,可他眼里的担忧和温柔太过,像是要将她溺毙,她嗓子眼里的那些话又都说不出来了。
“没什么……”
她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这时才看到他的手上有很多的抓印,而手背伤,还有一处重重的碰伤。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
希和咬了咬唇,忽然将嘴唇凑上她的手背,轻轻的触碰起来。
“疼吗?”她的嗓音干涩沙哑。
她嘴唇的温度传到年瞿旸的手背上,年瞿旸的眸里闪过一阵暗芒,身体里有种变化在迅速的蔓延,他将她更紧的拥进怀里。
“你多亲亲它,就不疼了。”
他的嗓音也是黯哑低沉。
希和想也不想的就点头,真的轻轻的亲了起来。
这只手,两次受伤都是被自己气的。
年瞿旸的手型很漂亮,手指修长,指骨分明有力。希和被拥在他的怀里,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上。
她闭着眼睛触碰着他的手背,却突然感觉到身下人身体的变化。
顿时,亲吻手背的动作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
她的脸只在瞬间便变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烧还没有退。
她想快速的退开他的身子,却被身下的男人更加紧的拥着身子,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别动。”他的声音里染上了一抹沉醉的***。
久久的,没有松开。
希和能听到他重重的喘息声和他身子紧绷时爆发的那种力量感。
她不敢再动,尴尬的呆在他的怀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将她松开,面对着她,眼里是满满的宠爱:“我知道你现在烧着,希和,我不会逼你做这事情,我会等你心甘情愿的跟我在一起。不要顾虑年家,你是嫁给我年瞿旸,以后也只是为我生孩子,希和,我们会生一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孩子的。”
他的话缱绻温柔,希和的脸色却忽然白了白。
“你怎么了?”年瞿旸察觉到了怀里的女人的不对劲,微微蹙了眉询问。
希和有些勉强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头还有些晕。”
“那再睡会?”
“不想睡了。”希和垂了眼眸,视线落到自己的腹部上。
她突然想到了年芯瑜,不知道她昨晚回去后,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瞿旸,小瑜她……”她想问,却又害怕听到答案。
年瞿旸了然,他拉起她的手,着一亲了亲,温声道:“你和她,来日方长不是吗?”
“她……是不是恨我?”
年芯瑜本就早熟,遇到那样的事情,她怎么还会原谅自己!
希和的心里从来没有过的后悔。
她握紧了手,心一直松不
下来,很难受。
年瞿旸亲了亲她紧咬的唇瓣:“如果你想见她,明天早上我让司机将她送过来。”
“别!”希和出声拒绝,有些忐忑的道,“还是我去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