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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开会,加上避无可避的应酬,秦砚到家时,已经接近12点。
以往这个时候回家,家里都是黑漆漆的。
可今天不同,打开门,暖黄的玄关落地灯光便倾泻出来。
餐桌上放置着一杯蜂蜜水,旁边贴着字条。
——解酒的蜂蜜水,礼尚往来,谢谢你早上的早餐。
他没开客厅的大灯,只将西装领带解下,躺坐进沙发里,借着玄关处的灯打量整个客厅。
电视柜旁边的花瓶里多出来新鲜的百合,散发淡淡清香,沙发一角放置着电脑和一件女性外套。
晚上应酬喝了酒,他提前在微信上和安暖说,让她不用等他。
但他没想到,她给他留了灯,又泡了蜂蜜水。
就这么突然一下,秦砚对于家的概念,具象化了。
喝了蜂蜜水,秦砚去客卧洗漱完出来。
轻轻推开主卧的门,床上已经有一道隆起的人形。
接近端午,天气渐渐热起来,床上的人只用被子一角盖住肚脐,因为一只腿蜷到另一只腿的睡觉姿势,睡裙几乎滑到腰间,两条白嫩的腿露在外面,几乎能看到小裤。
秦砚不自觉走近。
那人海藻般乌黑的长发铺散在灰色枕头上,小脸白皙,眼睫毛长长的,小嘴微张,不知道梦里在做什么,她还时不时砸吧砸吧两下小嘴。
夜半还是有些降温,秦砚缓缓俯身,伸手将被子拉过给她盖多些。
盖好被子,正直起身,就突然撞进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里。
在相对陌生的环境里,安暖睡眠向来有些浅,她察觉有人在给她盖被子,猛得睁眼,正看到秦砚流畅的下颌线,再到幽深的黑眸。
两人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
安暖还没从梦里的香卤大猪蹄里缓过来神来,视线一暗,唇便被吻住。
这会儿身下的人还迷糊着,却格外好亲。
秦砚修长的手指插入她后脑勺,微微用力摁向自己,舌尖轻轻抵开她的贝齿,追逐着她柔滑的舌。
“唔。”被亲得太深了,呻吟声从喉间溢出,安暖脚趾都被亲的抓紧。
男人的身躯结实沉重,等安暖彻底醒神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罩了严实。
睡裙还是偏保守款,长袖,宽领的居家风。
男人的手滑到睡裙下摆,将睡裙整个往上撩。
“没穿内衣?”秦砚目光幽深地看着衣裙拨开后的白皙细腰和雪峰红梅,喉咙发紧,小腹热流直往下窜。
安暖受不住他的目光,偏头,闷闷道:“穿内衣勒得睡不着。”
秦砚缓缓摩挲着她的细腰,感受指尖下的肌肤敏感颤动,顺着腰线抚摸上去,单手握住一只小白兔,将小白兔揉捏成各种形状,指腹有意无意地擦过顶端。
红梅颤颤巍巍挺立起来,像是牛奶布丁上点缀了一颗诱人的樱桃,随着呼吸起伏轻颤。
男人俯身,含住樱桃,咂吮出声。
“啊。”安暖未经过人事,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乳尖蔓延至全身,刺激得她承受不住,突然呻吟出声,又觉得难以启齿,紧紧咬住下唇,双手抓着枕头。
另一只小白兔也被单手握住,顶端被指尖捏来揉去,温热的唇左右看顾着两只小白兔。
安暖从耳尖红到脖子根,腿心很快湿润,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摩挲起来,她说不上来的难受,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抬手挺胸间又仿佛将乳往他的嘴间送,“秦先生,别。”
吻从胸前移到安暖白里透红的脖颈,轻咬她通红的耳垂,秦砚朝她的耳蜗吹气,“喊我什么?”
安暖的声音被捏得娇软,“你要做可以……可以快点,我接受的,但……但你别这样戏弄我。”
“戏弄你?”秦砚掐着她的腰,修长的手指在她腰窝揉捏,若有似无的伸进小裤,“安暖,这是前戏,把你弄舒服了,你才不会痛。”
安暖按住他一只手,另一只手就做他处作乱,好似按下葫芦浮起瓢,两只手抵不过他无数只手。
她有些着急,从枕头下摸出避孕套塞他手里,脱口而出,“现在我不紧张的,你快些弄完,不用有顾虑,我明天还要早起。”
话音刚落,安暖感到小腹上那把“枪”又粗大一圈,烫热地、蓄势待发地顶着她。
“啪哒”一声,卧室里灯光大亮,秦砚低头看手里的避孕套,小中大号,都有。
她……这是对自己完全没有概念。
他撑在她枕边,单手抬起她下巴,看着她躲闪的眼睛,道:“看着我,安暖。”
安暖视线从天花板移向他,看到他眼底幽深的欲望,听他问:“怎么突然一下就不紧张了?还……给我买了套。”而且还很体贴,但他想,他以后不会让她花中小号的冤枉钱。
安暖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你对我很好,很细心,同事说,你是图我这个人,那我想,既然你图我这个人,我就索性爽快的给你。”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场婚姻里,我没有其他能给你的东西了。”
秦砚所有动作陡然停住,琢磨了好一会儿,才问:“所以,你认为,给我你这个人,就是这样?”
他语气突然淡下来,安暖疑惑反问:“不然……呢?”
安暖觉得他眼神变得有些吓人,还没搞懂他怎么突然有点生气的样子,就被秦砚俯身狠狠吻住。
又深又湿的吻,安暖险些招架不住,直到她快喘不过气,秦砚才从她嘴角离开,顺着脖颈往下吮吻。
手指从小裤里钻进去,轻轻按压她的阴阜。
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地方,安暖惊叫出声,伸手去抵挡,却被他单手抓住两只手。
小裤也被他褪下,腿心暴露在空气里。
湿漉漉的吻落在小腹,安暖整个身体被他吮吻得又酥又麻,软了身子。
安暖双腿被秦砚紧紧压制住,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阴阜,她咬唇喘哼:“你别这样戏弄我,真的,我会生气。”
多可爱温柔,连自己生气都会提前说,可是她完全不懂什么叫图她这个人。
但……也不全理解错,秦砚是图她身子的,从见她第一面开始,他就做过将她摁在身下狠狠贯穿的春梦。
秦砚盯着她粘连着晶莹蜜液的小穴,缓缓俯身,在她小穴上落下一吻,随后用鼻尖分开两片嫩肉,露出颤巍巍的阴蒂,吸吮舔吻。
安暖想并腿赶他,却被他紧紧抓着大腿根,腰软得不像话,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又被他捉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秦砚将她的双腿推成M形,整张脸都埋进她的腿心。
安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扬在半空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喘息声都在变调发抖。
秦砚舌尖似乎无孔不入,灵活地钻进她的花穴,重重滑过阴蒂。
“啧啧”水声在房间里四散,安暖扭腰想躲,却被刺激得小腹抽搐,小穴一抽一抽的涌出汩汩蜜液。
酥麻酸胀感从小穴漫延直全身,安暖被吮得受不了,求饶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别弄那里……别……啊……我……啊……不要!”
秦砚捧着她的屁股,白嫩柔滑的臀肉在他的手心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安暖的花穴一收一缩得,快将他的舌尖融化。
蜜液如潺潺流水,从穴缝中流出,流入灰色床单里,洇一大团痕迹。
安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是自己了,喘息声都在抽搐。
随着秦砚的重重一吸,安暖身体陡然紧绷,所有意识仿佛都被吸走,腰肢拱起来,随后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强烈的酸麻感从小穴漫延到四肢百骸,全身力气都消失掉。
她急促的喘息着,瘫软在秦砚身下,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
秦砚将她揽在怀里,轻啄她的脸颊,道:“安暖,这不是戏弄,是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