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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师师已摘掉粉红肛兜,全身一丝不挂,立在张甑眼前。张甑见到那雪白肤肉,香肌赛玉,霎时瞪大眼睛,入坠梦中,只见眼前美人肩如刀削,背似粉研。丰臀浑圆翘耸,诱人之极。
再看她雪白背上,果绣有一朵大牡丹!这牡丹姿态怒展,花瓣分红、黄、蓝、绿、青、白、紫七色,色彩艳丽夺目,好似活物!
宋时流行纹身,多有身纹花绣者,但这七色牡丹,端的乃是一绝,世间再无二人纹得出!张甑呆看半晌,下体棒儿已缓缓翘起,呼吸渐促!
他虽深爱锦儿,但这肉欲之惑,实时任何人难以抵受,何况是李师师这一等一的绝色。他怕抵受不住,做出失礼事来,终于言道:“姑娘果一身好绣,请速速穿上衣服,莫再这般了。”
李师师嗔道:“那,那我便穿上了。”忽然转过身来,一双含春凤目,情滋滋盯着张甑。张甑顿觉眼前大亮,那棒儿腾得便翘到极致,硬如铜铁!
只见一对远甚锦儿的硕大丰奶,浑似雪球,颤微微耸在前眼。硕乳间一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上两粒殷红乳首,如含苞花蕾,诱人之极!再见她下体羞处,阴毛浓密黑亮,却又整齐秀致,与雪白肌肤,竟成鲜明对比。
阴毛掩住一个包子穴,却与锦儿一样,高高隆起!张甑热血沸腾,几要失控。李师师俏脸含着娇笑,一对酒窝深现,任他瞧了多时,见他下体翘得老高,心念一动:“虽不想将初夜给他。
但我那十八般耍令,只用模具学得,未在真男人身上试过。且拿他试一回,便知功效!”想罢走近前来,左手伸出,隔着张甑衣裤,一把握住那棒儿,入手只觉也不甚大,比那些模具小得多了,张甑突觉一只玉手握着肉棒,顿时头昏眼花,忙道:“姑娘这是为何,不可!万万不可!”
李师师莞尔道:“我年芳十八,尚是处女。你与锦儿已有过一回,我都不怕,你却怕什么?”张甑心中仍放不下锦儿,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对不起锦儿”
李师师心下赞美:“果是真男儿!”用手揉耍那棒儿片刻,甜甜地媚声道:“哥哥且放松些。
锦儿既称失德,哥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吗。放心,只让哥哥爽一回!”言罢左手轻轻隔衣撸起棒来!这声音媚入骨髓,张甑那棒儿更是爆胀,几要喷精,李师师见状又道:“小妹这对奶可比得锦儿?哥哥何不摸它一摸。”
张甑哪敢动手,只道:“确远大于锦儿,小人不敢造次!”李师师一边撸棒,一边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不知小妹这手段,那高衙内可抵受得住?”
言罢又伸右手,轻轻揉捏他跨下阳卵。左手撸得甚有节凑。张甑只觉血气上涌,再难抵受,忙道:“姑娘好手段,那高衙内必抵受不住!”
一时肉棒大动不休,就要爽出。李师师心中一乐:“我那十八般耍令,才试两般,他便抵不住了,也太过不济。”
知他要泄,当即凑上肉身,将丰乳压他胸膛,恣意撸着肉棒,贴耳媚声道:“如此,你还怕他能夺我初夜吗?你若要泄,就尽兴泄出吧。”
这声音媚如妖姬,张甑再难忍受,当即闷叫一声,阳精热热喷出,全射在亵裤中。他泄尽阳精后,顿时身体一瘫,坐在椅上。待他喘息过后,回过神来,李师师早已穿好衣杉,抿嘴笑道:“哥哥爽得真快。
你若信我,明早便去请高衙内吧。你我虽未交欢,却也算有过肌肤之亲,当与锦儿扯平了。”张甑点点头,休息片刻,向李师师告辞。
有分教:天姿国色信心强,初生羔羊不惧狼。不知天高有种马,欲诱恶少解情长。十八耍令缝对手,险遭强暴失贞藏。强中自有强有手,角妓难胜色中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中回分解。
二日一早,张甑果依李师师之言,去太尉府求见高衙内。守门军汉报知女使朝儿,朝儿问明情由,便让张甑候着,在高衙内卧房外通报:“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
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他一问。”
言罢下床更衣。若芸昨夜与三个女使侍寝,听见张甑名字,知是熟人,吃了一惊,在高衙内耳边低语几声,从偏房走了,张甑入内,见三五个美丫鬟围着高衙内,正与他捶脚揉背。他哪见过这阵仗。
心想果是高官子弟,当真好福气!他虽深恨这淫厮,却也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张甑,拜见衙内。”高衙内眯着眼,斜脸瞧他,问道:“你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却是何事?”张甑见他好生无礼,恨恨地道:“锦儿与衙内之事,她已告知我了。
我与锦儿,情深意重,已结鸳盟。衙内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只救衙内放过锦儿,莫再滋扰她,也就是了。”高衙内一翘二郎腿,乐道:“你是什么东西,本爷何必应你?”
张甑瞪他一眼道:“衙内自不必应我,但我愿向衙内献一绝色,以换锦儿。若衙内能壳得那人,包您称心如意!”高衙内听到绝色二字,心下顿喜,不由眉飞声舞,乐道:“是何绝色,说来听听。”张甑道:“便是河北李师师。”
高衙内忽想起一人,惊地站起身来,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师小妾李贞芸之女李师师,林娘子的亲妹子?若真是她,岳庙那愿,当真许得好极!”忙道:“你,你接着说!”
张甑当即将李师师年满十八,以处子之身,夺得御街花魁,三日后,于前夜设“留香初夜会”欲择意中人献初夜之事说了。
又说自己见过李师师,天姿国姿,东京无双,已向她推荐过衙内,衙内若去,必能取得初夜。高衙内心中大喜,在房中来回跺步,心中盘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是不是李贞芸之女,这趟不要白瞎,得问个仔细。”
又问道:“那李师师身上,可有何特征。”张甑道:“背上绣有七色牡丹,听她所言,打小便纹在身上,小人已亲眼见到。”高衙内欣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贞若芸亲妹无疑!若能取得她初夜,岂不三姐妹尽被我收了!”
他定下心神,冲张甑道:“如此多谢你了,我与锦儿,也是一时冲动,坏了念头,无他,玩玩而已,并未生情。你这便去吧,我不再找她便是。”张甑心中虽狠,却也无可奈何,听他答应,也宽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高衙内也不等他走远,立即唤那干鸟头富安来,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细了,这富安是何等卖命之人,不时便回。高衙内正等得急,忙问:“可知底细。”
富安唱个大喏道:“恭喜衙内,贺喜衙内,那倌儿果名李师师,背绣七色牡丹。她虽初来乍到,竟夺御街花魁。
如今这角妓名声亮极,三日后设‘留香初夜会’,东京但凡大户人家公子,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此事与张甑所言无二,她必是李贞芸亲女!”
高衙内击掌乐道:“这些日为壳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御街了,富安,三日后,你与我同去。这三日,本爷自当戒色,定要开得林娘子亲妹香苞!”富安笑道:“小人必助衙内壳得那双师的雏身!”
高衙内喜不自禁,忽道:“富安,我曾许诺李贞芸助她寻女,不想竟轻易找到。这两日闲来无事,你便使些金银,托太师府女使阿萝传信,也叫那美娘子知道我的能耐,但千万莫走了风声,让太师知道。”
富安邪邪笑道:“衙内放心。阿萝贪财,必不会报与太师。只可惜林娘子母亲是太师小妾,虽已冷了她,衙内却享不得母女之乐了。”高衙内搓手道:“实是可惜,不过能得美人感激,也是好的。”
言罢俩人相视而笑。有分教:花少欲享处子夜,十八耍令现东京。霸王硬上龟触苞,棒赢赌赛夺春心。膜将裂时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精。
欲火焚身无处泄,喜闻熟妇入内庭。恶少淫思母女花,奈何熟妇是官妻。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门来龙枪惊!
三日后,高衙内早早吃了晚膳。这三天他固精守阳,只为这一日。将至酉时,取一颗碎蓝夜明珠揣在怀中,将富安唤来道:“这便去御街,莫叫旁人抢了先。”
他兴高采烈,携富安并三五个心腹闲汉,抢到御街。富安引他到中间,便见一家外挂两面牌,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横批:“河北李师师”
富安道:“衙内,是这家了”高衙内喜道:“多日不逛御街,竟新设一楼,好大气场!这便去会这小娘!”一伙人拥他进得门来,见厅内早聚了数十个公子哥,个个志在必得。
当中有识相的,见是高俅之子到了,纷纷上前唱喏鞠躬。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厅去。高衙内冲富安道:“不想却来得晚了。”富安道:“衙内是何人,他们敢与你争?”
李妈妈见来这一伙人,便吓退半数公子哥,吃了一惊,忙上前问:“敢问这位大爷高姓?”高衙内也不理她,富安道:“这是高太尉之子,高坚高衙内,人称‘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
李妈妈听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内从怀中取出那颗夜明珠,笑道:“这颗珠子,算得上罕俦了,值银三千两,权当送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