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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样的调剂下,算是过得有滋有味的。妹妹抱着双腿窝在沙发上,那一身睡衣看来已经洗完澡了,我心里纳闷,这才几点,那么早妹妹就洗澡了。
眼光却不由得被两腿间,那布料勾勒出的凹凸吸引过去。结果妹妹见到我进来抬头就问,我赶紧又移开了视线。“怎么问这个?”
“咱妈让我也寄宿学校算了,她说反正就我和她两个人,这样她也能省点功夫弄晚饭。”妹妹突然惆怅地说道。
我心里冷哼了一声,这倒是个好办法,这样一来,周一到周四的晚上,基本就母亲一个人在家,他们在我们家里胡天胡地的,怎么搞都不怕被人发现了,但旋即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光头他们已经答应不会再对母亲下手。
而姨父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光头所说,腻歪了,又或者现在只是在他的地下牢房里玩,这样就不得而知了。“她自己不还是要吃的。”我没话搭话了。“她说放学在外面应付一下就算了。”
“你怎么想?”“哎,我也不知道”妹妹看起来不太想说,我也就没追问,反正我觉得这种事啊,基本上已经成定局了。
周一回到学校,果不其然,班长的位置空空如也,第一节课的老师也没有点名,大家也没有发问,我估计到大家都顺理成章地认为她请了假。
我心想,总不成她就这么一直请假下去吧,事实上,这种想法只能证明当时自诩成熟的我,还是太天真了。下午第一节课,穿着白衬衫浅绿毛背心黑长裙的陈老师摇曳着身姿走进教室。
自从看了王伟超偷拍她的洗澡如厕的视频后,我就再难像以往一般用平常的眼光看她,现在看过去,基本视线都是一边往她的胸胯臀等部位扫。
然后脑子里回忆那衣裳下真实的情况,尤其是想起她皱着眉头,半张着小嘴,一脸难受的表情双腿分开蹲在厕坑上,然后那条黑乎乎的东西从臀瓣中掉落下去。
那发自内心的顺畅而舒展开来的表情,真是结果她扶了一下眼镜,清脆嗓子说出来的内容,却让我顿时无心意淫下去,班长因病休学了。一下课,我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心,立刻跟上陈老师,缠着她问道:“我们班长怎么就退学了?”
“呦,这么关心别人,怕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吧。”陈老师笑着扣了一下我的脑袋,因为母亲和她的关系,她不时来我家做客串门。
她对我比起其他同学更能开一些玩笑“我怎么听别人说你喜欢的是二班的邴婕啊,可惜别人转校走咯。”“你哪里八卦回来的,你一个老师这样戏弄学生好吗?”我摆了副正脸,装出其实也是在开玩笑的表情:“自家班长,关心一下罢了。”
“啧,牙尖嘴利的。”陈老师收起笑容,突然叹了一声“人家是休学,不是退学,而且我不是说了,因病休学。哎,我挺喜欢这孩子的,虽然性格弱了点,但乖巧听话。啧,我干啥要和你说这些啊”“什么病啊?”我没理会陈老师,继续追问到。“听说好像是什么先天性疾病吧,以前也没听她说过啊”“会不会是骗人的啊?”我小心翼翼地说道。“骗你个大头鬼,这有什么好骗的。”陈老师说着,我脑袋就挨了她一书本“人家父亲来办理的,还有市医院出具的证明,盖了公章的。
咦,你问得这么详细,该不会是你知道些什么?”“我就关心下,毕竟我们班班长,那那我们要不要去慰问一下?”“那得看你们班主任的安排了,不过我听她爸说,她已经去外省治疗了。”
问完了,我盯着陈老师臀部摇晃着黑裙进了办公室后才收回目光,心里却是感到惊骇,一个学生就这么被姨父他们“合法合理”地弄消失了,这种手段也太可怕了吧。
第二节课是我喜欢的地理课,但整整一节课我都无心装载,低着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是不是只要他愿意,那么我们这些人也能这样“合理”地消失?不过我很快就安慰自己,我已经是其中一份子了。
晚上。玻璃窗发出咯咯响声,当我扭头过去的时候,陈瑶已经翻了进来。“哎,之前拜托你的事,到底行不行啊?”陈瑶进来后,脸上一阵阴霾,她往床边一坐,劈头劈脑的开口就问道。我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了。
“我姨父说没问题,但需要和你母亲见一次面”这件事已经晾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想姨父那边做的工作也差不多了,再这样忽悠下去,我感觉陈瑶都要翻脸了。
但我这边应下来,却没找到什么好的理由,我正想着由头,没想到那边陈瑶却是两眼放光,脸上阴霾一扫而尽,快速地应道:“行,我知道了,我回去就和我妈说。”“什么?你知道了什么?”我这边纳闷着,心里的疑问也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嗨,我还能不明白吗。”陈瑶一脸“我懂”的神情:“不就是送礼嘛,你姨父有没有跟你说过,疏通这事要多少钱?”
我被陈瑶的成熟一下子惊呆住了,楞了好半天没有说话,没想到却吓到了陈瑶,她脸阴暗了下来,细声细气地问道:“是不是数目很大?”“没没有,也没和我说多少呢,就说。就说见面谈谈再说。”
“那行。什么时间?”“就这周日,在我们上次那个宾馆,我姨父的办公室。”我随口就应了下来,这事姨父和我说了,我自己定,到时光头会帮我安排好,转头我还得和他打一声招呼。“林林,你真好。”那边的陈瑶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抱着我就啵了一口。我心里想,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过,应该是我姨父真好。
自打决定和姨父一起混后,我就更加没心思听课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手枪打多了还是咋的,整个人有些萎靡不振,上课基本趴桌子上打瞌睡。课间陈瑶找我问怎么了。
其实这不是多此一问,我又不是第一天上课睡觉了,但我还是坏坏地说,昨晚被你吹了一嘴,差点精尽人亡,惹得她羞红了脸,偷偷拧了一下我就走了。
我两在班级里表现相当克制,基本没有表现出谈恋爱的行径出来,因为大家最喜欢起哄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很多时候班级里打架,大多是因为这样的话题产生的口角,虽然有心人还是会发现。
但我们还是尽可能地收敛着。放学后,陈瑶在后面喊我,但我约了人,摆摆手让她回宿舍后,我就冲出了校门。
校门对面的小吃摊旁边,染了一团黄黑相间的蓬松头的大东,正拿着一串冒着热气的烤串在哧溜地吃着,看见我走过来,远远就嚷了一声“要不?来一串。”“先干活。”“啧,一点小事,你还送烟啊,自己人,甭客气。”
我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朝大东丢去,大东麻利地接过,露出黄牙一笑,嘴上说着,烟进兜里,嘴在竹签上一扫,鼓囊着腮帮拍拍手“走。”
我在王伟超放学回家的必经路上,村里的山神庙门前堵住了他。刚看到我,王伟超还神情复杂地朝我打招呼,当看到刚撒完尿在林子里走出来的大东时。
那不自在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恐惧。“东东哥”“呦小少爷,还记得我啊,真是荣庆啊。”
大东笑嘻嘻地上前搂住王伟超的肩膀,然后就硬带到了旁边的小树林里,王伟超又一声东哥,但只喊了一个东字,哥字还没出口就被大东一脚踹翻在地上。
“操你妈!叫得那么亲热干啥?哥是你叫的吗?叫东爷”大东上前又补了一脚:“你幸亏你有个好老子,不然上次老子就做了你了,妈的,不长眼的东西,说!
你怎么又得罪我兄弟了?上次不是警告过你让你放机灵点的吗?”“我我哪敢,我是严林的好朋友,真的”
“好朋友?好朋友能把对方母亲给办了?操你妈的”大东扑上去又是几脚,踹完后愣了一下,转头对我尬笑了几声:“嘿,不好意思啊,兄弟,口误口误”本来打算在一边看好戏的我,脸立刻有点绷不住了,一口闷气堵在嗓子眼,难受得紧。
但偏偏又不好发作。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我内心里是不在意母亲那些烂事了,可真被别人在面前说起,这羞辱的感觉又是无比难堪。
我本意是喊大东过来充充场面,我好追问一下王伟超那单“交易”怎么样了。没想到他们还认识,想来是母亲遭到王伟超的胁迫后,姨父喊来人把王伟超收拾了一顿,想必就是大东他们干的。
这节骨眼也不好说什么,我只能转移开注意力“伟超,之前跟你说的事,你什么时候能给个实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