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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没有抱到自己的妻子,此时娇妻在怀,心刹那间被填满的感觉,他莫名的感动。
或许是抱得有些紧了,安澜略微推了叶辰歌一把,依旧纹丝不动便放弃了,小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澜澜,我想你了,结束任务后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低沉的话语响彻在耳际,如同山涧清流一样,却带着几分要求得不到满足的孩子一样的委屈。
安澜微微一愣,叶辰歌这是在对她抱怨还是撒娇?
抱怨的话,她可以理解;如果是撒娇,安澜顿时觉得天雷滚滚,清俊雅贵的叶少竟然撒娇,要是传出去,这得雷到多少人啊?
有些时候,安澜迟钝的会让人忍不住撬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一向淡定的叶辰歌差点咬牙切齿地破功。
安澜绝对有让人分分钟抓狂的本领。
明明是十分浪漫的时刻,她却有本事一句话让所有的浪漫气息烟消云散。
比如此时。
带着几许不确定,安澜小声询问,“你怎么来了?难道西南边境军区也要视察吗?”
叶辰歌顿感无力,如此不解风情的妻子,他却无能为力。
薄凉的唇,带着几许惩罚的意味,深深的吻下去,唇齿交缠间似乎有津液靡靡。
“唔……”安澜想要说些什么,声音全部融化在深吻之中,偶尔会冒出几个单字音节。
一记法式热吻,似乎点燃了所有的热情,十天未见的思念,手臂紧紧相拥,似乎要把安澜捏碎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月光清姿,如水清华,浅白似练,皎洁菱白若雾,把那对缠绵悱恻的伉俪璧人笼罩其中,飘飘渺渺,缭绕宁虚,仿佛大自然费心描绘的一幅清幽的水墨画。
许久之后,一吻结束,安澜有些气喘,白皙如玉的脸染上几许绯红,微微喘着粗气。接吻多次,她依旧青涩无比。
叶辰歌并没有松开她,而是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轻触,细密的汗珠映着月色泛光,汗涔涔,湿淋淋,别有一番风情。
心旌摇荡,心湖荡漾。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叶辰歌不知道自己何时对安澜上心,不想却从此不可拔。
顿悟也好渐悟也罢,从她撞入他眼眸深处的那刻起,那双浅淡疏离宛若清风的眸,便再也放不开。
温热的气息如玫瑰兰花清幽,沉沉的话语呢喃,“密林中我终于觑见了你,触手可及,却只能默然相对。”
叶辰歌突然吟出这么一句诗,安澜凝望着他有些不解。
这是喇嘛仓央嘉措的一首情诗《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安澜曾经在书中读过,却不曾想过叶辰歌会对她说出来。
讷讷的询问,“什么意思?”
叶辰歌捧着安澜的脸颊,深情似海,“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盛世浮华……”回想起第一次相遇,叶辰歌那犀利的眸让她有种赤裸火热的感觉。
“不是。”似是责怪安澜回答不正确,叶辰歌俯身唇重新贴在如同樱桃润泽的唇上,细细啃咬,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许久他才停止,“我们第一次相遇,在三年前,在边境的丛林中。”
那句诗,简直就是为他们而作。
此情此景,无比适合。
“什么?”三年前相遇,安澜一点印象都没有。
安澜呆萌一头雾水,叶辰歌无力解释,“三年前在a国与t国边境,因为我指挥失误,所以那次行动失败,我被围困丛林中,是你救了我。第二天你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澜澜,我找了你三年……”
经过这么一提醒,安澜也想起来了,那是她从国外特种兵基地训练回来后第一次参加任务,而且救了一位姓叶的上将,只是没想到那人竟然是叶辰歌。
缘分啊,果真是妙不可言。
手指落在叶辰歌清镌的眉目上,顺着秀挺的眉峰移动,她一直以为两人初见是在盛世浮华酒吧,没想到竟然远在三年前。
“澜澜,我找了你三年。”叶辰歌再次重复,生怕安澜不在意一样。
“对不起,我不知道……”安澜十分歉意,她没想到他会寻她三年,她竟然对他如此冷漠,三年的时间,足以耗费一个人的全部热情,而叶辰歌还爱着她,她很幸运也很感激。
“叶辰歌,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爱我,谢谢你让安澜在尘世中还能感受到最后的温暖,谢谢你让安澜看到了最后的希望……
“澜澜,我不需要口头的感谢,我想……”话语截然而至,却带着一丝暧昧的不怀好意。
安澜轻捶了他一下,桃花绯色,“流氓……”
“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想歪了吧?”叶辰歌突然正经起来,话语中带着几分揶揄。
安澜略微一愣,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
“哈哈——澜澜,你真可爱!”安澜这副恼羞成怒的模样,让叶辰歌心情大好,爽朗的笑声从胸腔中震出,伴着清风和明月,迷醉了阑珊的夜色。
安澜趴在他的怀中不抬头,手指揪着他胸前的衬衫,在看不见的月色阴影中,眸中柔和,仿佛绽放的霞光,放出万丈光华。
辰歌,我行遍时间所有的路,逆着时光行走,只为今生与你邂逅。
辰歌,一颗心与一颗心相印,一支魂与一支魂重逢,流浪就变成了回家,破碎就变成了完整。
辰歌,若能在一滴眼泪中闭关,这一刻便不再怅惘,这一生便不再枉度。
a国西南边境地处热带,雨水多,而西南边境因为经常受到国外动乱的影响,经济发展水平并不如a国其他地区。
自然而然,驻扎在这里的军区条件更加无法比拟其他地方的军区,尤其是帝都军区。
好在军人的逆境生存能力强悍,对优渥的条件和环境没有多大的要求,自然也就将就了。
为了适应气候,这里的房子大部分都是木屋竹楼以及吊脚楼,甚至还在一些百年古树上建了树屋。
大概是担心银狐队员不太适应,军区的负责人让他们暂时剧组在木屋和竹楼中,毕竟人家千里迢迢而来是为了帮助他们解决忧患的,即使这是银狐的分内之事。
叶辰歌和安澜从训练场回到住处,在男女宿舍交叉处,两人同时默契的停止步伐。
“去你哪里还是我哪里?”叶辰歌侧目望着安澜的侧脸,俊雅清贵的眸带着些许期盼。十天未曾见面,他不想错过两人可以相处的任何机会。
男宿舍在左侧,女宿舍在右侧,中间隔着一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树林。
叶辰歌始终牵着安澜的手不松,趁着她垂眸思索的片刻,微微用力,似是给她一点提示。
左右张望一下,视线重新落在叶辰歌脸上,撞入那深邃而缱绻的眸中,安澜终究做出最后的决定,“还是去你那里吧!”
无论如何,叶辰歌都不会让她一个人回到住处,而她所住的地方都是女兵。虽然在军队中男女意识淡薄,但是一个大男人凭空出现,总归不太好。
安澜的妥协,让叶辰歌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奖励似的在安澜的额角落下一吻,唇角扬起的笑容镌雅清贵,翩翩温润。
其实,叶辰歌与温润两字根本沾不上边,然而沐着月光,脸部线条柔和,乍一看他绝对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叶辰歌秘密到来,除了军区负责人并没有人知道,他的住所自然被安排得十分隐秘。
一座独立的三层小竹楼,周围被林木环绕,竹楼北侧大约一百米的地方有个小型的湖泊,湖泊直径大约只有五十米。
湖面倒映着对岸斑斓的晕黄色的光,在微风的带动下,泛起了鱼鳞般的涟漪,一片接着一片,调皮地闪动着。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把银色的光辉谱写到平静的湖面上。
静谧的暗夜和这淡然的心情,热烈的夜色中热浪翻涌,纵然有微风徐徐,却吹不散热带的浓郁,夜是黑色的精灵,那不远潺潺湖水涤荡岸石的清脆响声伴着昆虫的低吟声,迷醉了心怀。
安澜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不少。
她没有急着踏上竹楼,反而拉着叶辰歌向湖边走去,边走边说,“没想到这里还有如此美丽的地方。”
站在湖边,她松开叶辰歌的手,打开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动作,清雅的容颜上尽是陶醉的惬意。
叶辰歌从背后拥着她,手放在她不堪一握的柳腰之上,埋首在她的颈窝中。
月色溶溶,清风淡淡,娇妻在怀,满足地喟叹一声,叶辰歌觉得,人生美满不过如此了。
在湖边大约站了十分钟,叶辰歌心疼辛苦了几天的妻子,强势地抱着她回到竹楼,夜色如此美好,总不能浪费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之上。
好不容易开荤,正在食髓知味的时刻,接着禁欲十几天,作为一个正常健康的男人,他如何能够忍受得了,叶辰歌算计着,就算今天晚上不能尽兴,至少也要犒劳自己一下。
住惯了公寓别墅,偶尔在原始的竹楼中住一晚,还是别有一番风情的。
在叶辰歌这只腹黑狐狸面前,而且还有多方算计的前提下,安澜只有被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份儿。
溶溶月色,淡淡清风,床帏翻飞,烛火摇落,一室旖旎,迷醉了夜色。
*
早晨,睁开眼睛,床边的温度依然凉透,叶辰歌早以不见人影。
扶着酸痛的腰肢坐起来,不等她下床,便隐约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声音低沉,似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一样。
稍微缓和了一下,安澜慢慢地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快速洗漱了一番,裹着浴袍出来,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没有带来,不禁有些懊恼,心中把叶辰歌问候了一遍。
然而,清眸一闪,突然发现在床头放着一套折叠整齐的军装,不仅如此,还有内衣。
翻开一看,是自己的尺码。
脸色微微发红,虽然有些羞赧,但叶辰歌不止一次为自己准备衣服了,想到这里也就释然了。
而且,此时还在军区,还有后续任务没有完成,不是害羞的时刻,所以安澜薄唇紧抿,抓起衣服闪入浴室。
穿戴整齐,她还是那个令激进分子闻风丧胆恨得牙痒痒的那个清冷淡漠的银狐队长——安澜。
安澜走出卧室,发出轻微的响声,等她出现在楼梯上,低低的交谈声戛然而止,座位上的两人同时抬头望着她。
一个眸光柔情,深情缱绻,一个惊艳诧异,赞赏有加。
淡定地下来,然后自然地坐在叶辰歌身边,安澜微微点头,一如往昔礼貌而疏离,“王司令。”
来人正是王司令,西南军区的负责人。
“呵呵……”王司令善意地笑笑,眼神中尽是暧昧揶揄的神色。
无视王司令的调侃,叶辰歌自然体贴的俯首询问,“醒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王司令安静的等待,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情到浓时自然可以理解,他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所以并不会感到不悦。
不知叶辰歌说了什么,只见安澜嗔怪似的轻捶他的胸口,清冷的面颊染上一层绯色,叶辰歌这才收敛了。
“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唇角的笑容未曾收起,叶辰歌对王司令道歉。
王司令呵呵笑了两声,一副“我懂得”的模样,“不用拘束,年轻夫妻,我懂我懂……”
听了王司令的话,安澜很得不一口咬死叶辰歌。
简单几句调侃后王司令便把话题重新转移。
“虽然军火走私链被切断,但是受到周国混战的影响,还是有很多漏网之鱼,流民和暴徒掺杂,不好控制啊!”
流民和暴徒掺杂,的确不好处理。若是暴徒的话,完全可以用武力和暴力镇压,然而流民却是一般的百姓,如果处理不好便会引起边境动乱。
这流民虽然不是a国人,然而,邻国百姓越过边境,站在人道主义的位置上,他们又不能驱逐,只能安抚,这也是西南边境这么多年来一直难以解决的一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