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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做事的!”鹦哥怒吼,上前想要动手,鹦哥是练过武的,说完这句已经握住了夏雪柳的手腕。
“鹦哥!你若是再这样,我可要将你逐出侯府了!”侯元瑶掰开鹦哥的大手,将夏雪柳护在身后,“妹妹别怕,有我在。”
二人坐好,下起棋来。
谢芳初是谢放之女,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京内估计没有几个人能在棋艺上胜过她。然几个回合下来,究竟是输给了侯元瑶。
“侯姑娘棋艺高超,佩服。”谢芳初落下最后一子,佩服道。
“是芳初姐姐让着我罢。”侯元瑶笑着说,“这回只是凑巧。”谢芳初不止一次故意失手,她自是看的出来的,几回可以赢,都放弃了。
一个上午过来,二人居然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且侯元瑶性子缓慢,温柔淑静,和祁蕊珠完全不一样。那边祁凤珠见侯元瑶一连几次来府里,都不找自己,气的在那干跺脚,可也无用。侯元瑶反而邀她去梅园,将那梅园夸的如同琼楼一般,人人向往。
“听闻令兄是御前带刀侍卫侯珏瑜?”谢芳初落下一颗棋子,不经意提起。
“是。”侯元瑶不假思索道,侯珏瑜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平日里接触也不算多。
“姐姐认识我哥哥?”
谢芳初摇了摇头,“我这种人怎能遇见那样高高在上的人。”谢芳初叹息道,“只是略有耳闻,故有多好奇,元瑶妹妹生的如此标致,想来哥哥一定也是美男子。”
侯元瑶笑了笑,她说的是实话。每年都有许多媒婆都快将门槛踏扁了,可侯珏瑜是要娶祁凤珠的。
“姐姐有所不知,我哥哥和将军的妹妹是有婚约的。”侯元瑶似是无意提起,“就像我同将军……”说道此处,脸一红,“姐姐,我对将军并没有什么……”
谢芳初摇了摇手:“将军想要什么,他自己极清楚。”侯元瑶无疑是在告诉她,祁侯两家联姻是势在必得的事,任何人都阻挡不了。
既然侯珏瑜要娶祁凤珠,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棋刚下到一半,祁楚天回到梅园,只在门前静静的看着。此时的谢芳初谈笑有声,不似往常那番压抑,且听夏雪柳说一连几日,侯元瑶都来陪谢芳初下棋,谢芳初开朗了许多。那样的笑,着实迷人,祁楚天想天天看到那样的笑。
想到这里,对侯元瑶的好感又进一步,看来侯家也不是人人都如侯珏瑜那样冰冷无情的。朝堂之上,二人偶有证件不和,侯珏瑜的性格像极了侯道通,表面似乎通情达理,实则早已布置好一切,背道而驰。
可是想要要娶侯元瑶,祁楚天就泛起了恶心。既希望她天天来,又不想看见她,进退两难。且她是一一个让自己心爱的女人露出真笑容的人。
故感恩战胜了理性,对侯元瑶的态度更好了。
祁凤珠见侯元瑶和谢芳初居然站到同一阵线上了,和祁曹氏二人心里似有几十双爪子在挠,挠的前仰后翻,难受的很,怎不知不觉,她俩还好上了。
“娘,若再不管,表姐的魂魄怕是要被那狐媚子勾走了。”祁凤珠怒道,将面前的葡萄吃了个精光。
“你说那狐媚子怎么男女通吃的?”祁曹氏也不解,明明是自己阵营的人,天天跑到敌方去,还成了闺蜜。
“秦嬷嬷,娶二十两银子过来。”祁曹氏吩咐道,她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娘,取银子何用?”祁凤珠空有大脑,不知亲娘有何计划。
祁曹氏怕人多口杂,只笑了笑,“买点东西。”
秦嬷嬷得了祁曹氏的令,红着脸去了医馆,又红着脸回了梅园。夫人这一计,的确是好计,可让她这个快五十岁的老婆子去买cuiqing药,这张老脸实在是挂不住啊,想到方才医馆那掌柜看自己的眼神,秦嬷嬷还直打哆嗦。
按照祁曹氏的吩咐,祁楚天每日的饮食中都要添加这味药,若谢芳初不能令他满足,那每日在梅园的侯元瑶倒是可以趁虚而入。
当晚,祁楚天如红了眼的猛兽,将谢芳初一次一次拉进了让人欲罢不能的沟壑中,谢芳初不解,平日里祁楚天不会这样,就算要求-欢,也是小心试探。一夜下来,疲惫不堪,然天才微亮,自己还未睡熟,祁楚天又卷土重来……
看着镜中颈上那一圈紫红色的痕迹,谢芳初气打不出一处来,横竖掩饰都能看得见,索性让夏雪柳锁了梅园的门,任何人不见。
侯元瑶如往常一样来到梅园,也吃了个闭门羹,只得夏雪柳说谢芳初感了风寒,不宜见人,只得去了祁凤珠那。
祁曹氏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便明说。祁凤珠高兴的手舞足蹈,说恶人自有恶报。侯元瑶不解离去,正遇上匆匆回府的祁楚天。
祁楚天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急匆匆往梅园去了。
夏雪柳自然是给他开门的。
“芳初……”
昨晚受了累,谢芳初方才躺下,还未睡着,祁楚天也躺了过来。从身后紧紧搂住了谢芳初,不发一眼,某一个地方蓄势待发,似在等候着召唤一般,蠢蠢欲动。
谢芳初还未反应过来,祁楚天已经翻身跃到里面,和她面对面,低头亲了过来,或轻咬,或轻舔……手不停的在软衫外揉搓。
“将军……”谢芳初着实招架不住,祁楚天力道又大……
一个白天,二人都未曾开门,夏雪柳在外面听了一会,脸通红的跑走了。只是似乎看到了侯元瑶?一连几日,天天如此。
祁曹氏派人盯着梅园,并无异常,且侯元瑶好几日未来府里了,那祁楚天只盯着谢芳初一个,其余人看都不看。看来这药下了,作用并不大,那小子的心还是随着谢芳初的。因恐被人察觉,便停了药。
谢芳初这几日被折磨的不轻,走路都不便,只能称病在床上躺着,心里越来越恨祁楚天,原本稍有的一丝好感,已消失殆尽。
祁楚天也不知为何自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停药后方才悔悟过来,谢芳初避而不见,心里恼恨不已,几日吃了闭门羹。
“将军为何事心烦?”侯元瑶正好看见正在恼怒的祁楚天,那棵树都快被他捶倒了。
祁楚天只看了她一眼,又想起往常只有她能让谢芳初高兴。忙上前道:
“我惹芳初生气了……”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手足无措,事关谢芳初,他就是个孩子。他当然不能如实相告,只说自己不对。
侯元瑶笑道:“这还不简单,将军带谢姑娘出门踏青散心,看着外面的花花草草,心情肯定会好的。”
祁楚天觉得甚有道理,决定再让谢芳初修养两天,带她出去游玩。
城郊以北,有一处樱花林,甚是漂亮。他摸清了路,就等谢芳初了。
侯元瑶去了祁曹氏那,将这事无意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