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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早奏,无本退朝。”文武百官已至摘星楼,萧遥高高在上,坐在九龙黄金龙椅上,妲己陪坐在萧遥右侧。蛤蟆那独特的尖细声音已经响起。
“臣启陛下,西伯侯姬昌子伯邑考,纳贡代父赎罪。”比干上前一步上奏道。“伯邑考纳进何物?”萧遥闻言来了精神,出声问道。
“七香车,醒酒氈,白面猿猴,美女百名代西伯侯赎罪。”比干将进贡本呈上。萧遥览毕,向比干点头说道,萧遥命宣邑考上楼。邑考肘膝而行,俯伏奏道:“犯臣子伯邑考朝见。”
“姬昌罪大忤君,今子纳贡为父赎罪,亦可为孝矣。”萧遥见到气质不凡,一副小白脸样子的伯邑考心中很是不服,随手打了个手势,把齐天大圣给招了上来。
***,这叫输人不输阵!
“犯臣姬昌罪犯忤君,赦宥村免死,暂居羑里,臣等举室感陛下天高海阔之洪恩,仰地厚山高之大德。
今臣等不揣愚陋,昧死上陈,请代父罪。倘荷仁慈,赐以再生,得赦归国,使臣母子等骨肉重完,臣等万载瞻仰陛下好生之德出于意外也。”
伯邑考见到齐天大圣,微微呆了一下,连忙向萧遥叩头拜声道。萧遥见邑考悲惨,为父陈冤,极其恳至,知是忠臣孝子之言,不胜感动,乃赐邑考平身。
邑考谢恩,立于栏杆之外。妲己在帘内,见邑考丰姿都雅,目秀眉清,脣红齿白,言语温柔。“卷去珠帘。”妲己传旨道。“妲己爱妃,今有西伯侯之子伯邑考纳贡代父赎罪,情实可矜。”
左右宫人将珠帘高卷,搭上金钩。萧遥见妲己出来,萧遥按照昨天编排好的剧本,出声说道。
“妾闻西岐伯邑考善能鼓琴,真世上无双,人间绝少。”妲己闻言,娇声笑道。“妲己爱妃何以知之?”萧遥闻言,剑眉一皱,出声问道。
“妾虽女流,幼在深闺闻父母传说,邑考博通音律,鼓琴更精,深知大雅遗音,妾所以得知。陛下可着邑考抚弹一曲,便知深浅。”妲己闻言,神色恭敬谦卑的媚声说道。
“伯邑考,闻你善能鼓琴,你今试抚一曲何如?”萧遥闻言,向伯邑考微微点头道。“娘娘在上。臣闻父母有疾,为人子者,不敢舒衣安食。
今犯臣父载羁囚,苦楚万状,臣何忍蔑视其父,自为喜悦而鼓琴哉!况臣心碎如麻,安能宫商节奏,有辱圣聪。”大孝子伯邑考一连悲痛的说道。
“邑考,你当此景,抚操一曲,如果稀奇,赦你父子归国。”萧遥胯下海口道。邑考听见此言,大喜谢恩。萧遥传旨,取琴一张。
邑考盘膝坐在地上,将琴放在膝上,十指尖尖,拨动琴弦,抚弄一曲,名曰:“风入松”“杨柳依依弄晓风,桃花半吐映日红。芳草绵绵铺锦锈,任他车马各西东。”
邑考弹至曲终,只见音韵幽扬,真如戛玉鸣珠,万壑松涛,清婉欲绝,令人尘襟顿爽,恍如身在瑶池凤阙。
而笙篁箫管,檀板讴歌,觉欲气逼人耳。诚所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萧遥听罢,心中大悦,对妲己笑声说道:“真不负妲己爱妃所闻。邑考此曲可称尽善尽美。”
“伯邑考之琴,天下共闻,今亲觌其人,所闻未尽所见。”妲己连忙谦声说道。萧遥大喜,传旨,摘星楼排宴。妲己偷睛看邑考,面如满月,丰姿俊雅,一表非俗,其风情袅袅动人。
自古佳人爱少年,何况妲己乃一妖魅乎。不过伯邑考少萧遥那股至尊霸气和冷酷,少了那种伟岸男子的安全感。
像伯邑考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始终是靠不住的,妲己一想起萧遥命令自己去“勾引”伯邑考,心中就好不是滋味。
“陛下当赦西伯父子归国,固是陛下浩荡之恩,但邑考琴为天下绝调,今赦之归国,朝歌竟为绝响,深为可惜。”妲己按照萧遥给的剧本,启奏道。
“如之奈何?”萧遥闻言出声问道。
“妾有一法,可全二事。”妲己媚声笑道。“爱妃有何妙策可以两全?”萧遥再度出声问道。“陛下可留邑考在此,传妾之琴,俟妾学精熟,早晚侍陛下左右,以助皇上清暇一乐。
一则西伯父子感陛下赦宥之恩;二则朝歌不致绝瑶琴之乐,庶几可以两全。”妲己有些娇羞的说道。
“贤哉爱卿!真是聪慧贤明,深得一举两全之道。”萧遥闻言,以手拍妲己之背柔声赞道:“贤哉爱妃!
真是聪慧贤明,深得一举两全之道。”随传旨:“留邑考在此楼传琴。”商容和闻太师二人,眉头紧皱,在心中暗叹萧遥和妲己的戏码演的太逼真了,配合得太天衣无缝了。
在场的老谋深算的文武大臣已经感觉道在场气氛的不对头。萧遥和妲己夫唱妇随,总给那些老臣一股诡异怪邪的感觉。
因为萧遥和妲己的戏演得过头了,真很了,物极必反,就有点假了。好在伯邑考这个“纸上谈兵”的小白脸,并不是真正了解萧遥,还以为萧遥真的是个大大的“淫君”
“昏君”呢。闻言见状,察言观色,不由对萧遥放松的了一丝警惕戒备。萧遥只顾欢饮,不觉一时酩酊。妲己命左右侍御宫人,扶皇上龙榻安寝,方着邑考传琴。
两边宫人取琴二张,上一张是妲己,下一张是伯邑考传琴。
“犯臣子启娘娘,此琴有内外五形,六律五音。吟、揉、勾、剔。左手龙睛,右手凤目,按宫、商、角、徵、羽。又有八法,乃抹、挑、勾、剔、撇、托、啇刂、打。有六忌,七不弹。”见到整个摘星楼内殿只剩下伯邑考和妲己二人,伯邑考抬头仔细看了一眼美丽妖媚的妲己,出声说道。
“伯邑考哥哥,何为六忌?”妲己向伯邑考抛去一个勾魂的眉眼,娇声说道。“闻哀,恸泣,专心事,忿怒情怀,戒欲、惊。”伯邑考心中一颤,说话都颤抖了起来。
“何为七不弹?”妲己见到伯邑考脸上露出一丝缅甸之色,心中觉得好玩,再次向伯邑考抛去一个勾魂的眉眼娇声说道。
“疾风骤雨,大悲大哀,衣冠不正,酒醉性狂,无香近亵,不知音近俗,不洁近秽。遇此皆不弹也。此琴乃太古遗音,乐而近雅,与诸乐大不相同,其中有八十一大调,五十一小调,三十六等音。”
伯邑考见到妲己比八年前更加娇媚动人,心中不由荡漾起来,嘴角浮现出一丝淫邪的微笑,温文儒雅的向妲己出声笑道。
伯邑考言毕,将琴拨动,其音嘹亮,妙不可言。萧遥一双冷酷的星目已经眯缝起来,原来伯邑考也是一个虚伪的淫君子啊!
这样一来,萧遥下手也就没有什么心理副作用了。萧遥毕竟是现代人,杀人总要有个理由!
不然,萧遥心里会有些不平衡的。妲己见到伯邑考眼中一道淫邪之色闪烁而出,心中顿时一冷,妲己妩媚一笑,开始挑逗邑考,左右勾引,故将脸上桃花现娇艳夭姿,风流国色。
转秋波,送娇滴滴情怀,启硃脣,吐软温温悄语。伯邑考见到妲己骚媚模样,心中禁不住一荡,心痒难耐,本着伯邑考纵横西岐,勾人少妇少女的经验,伯邑考装出一副很正人君子的模样,眼不旁观,一心只顾传琴。
“淫徒,挺会装的嘛!可惜,你今日遇到的是姑奶奶我妲己!”妲己在心中冷笑一声,向伯邑考娇声媚道:“此琴一时难明。”分付左右道:“且排上宴来。”两边随办上宴来。妲己命席旁设坐,令邑考侍宴。
“邑考乃犯臣之子,荷蒙娘娘不杀之恩,赐以再生之路,感圣德真如山海。
娘娘乃万乘之尊,人间国母,邑考怎敢侧坐。臣当万死!”邑考闻言,连忙假装惶恐的向妲己叩头拜道,伯邑考的脑袋已经轻轻的贴在妲己的小脚面之上,轻轻研磨磨蹭起来。
“邑考之言差矣!若论臣子,果然坐不得;若论传琴,乃是师徒之道,坐即何妨。”妲己见状,粉脸微微一红,贝齿一咬,向伯邑考继续媚声笑道。
“这贱人竟然想勾引玩弄于本大少爷,哼哼。”伯邑考闻言,在心中冷哼一声,俯身而而起,坐在妲己身侧。“我居于上,你在于下,所隔疏远,按弦多有错乱,甚是不便,焉能一时得熟。
我有一法,可以两便,又相近,可以按纳,有何不可。”妲己见到伯邑考上钩,连忙向伯邑考抛去一个赞赏的妩媚眼神,出声娇道。“久抚自精,娘娘不必性急。”伯邑考假装推脱道。
“不是这等说。今夜不熟,明日主上问我,我将何言相对?深为不便。可将你移于上坐,我坐你怀内,你拿着我手双拨此弦,不用一刻即熟,何劳多延日月哉。”
妲己幽怨哀婉的看了伯邑考一眼,幽幽叹道。“娘娘之言,使臣万载竟为狗彘之人!
史官载在典章,以娘娘为何如后!娘娘乃万姓之国母,受天下诸侯之贡贺,享椒房至尊之贵,掌六宫金阙之权。
今为传琴一事,亵尊一至于此,深属兒戏,成何体统!使此事一闻于外,虽娘娘冰清玉洁,而天下万世又何信哉。
娘娘请无性急,使旁观若有辱于至尊也。”伯邑考闻言心瞬间酥软起来,一脸淫邪的看向妲己,勾魂的电眼连连向妲己丢去,快速起身来到妲己身后,就欲把妲己揽腰抱起,忽然一股强烈的杀意从内殿寝宫中传来,伯邑考心中一惊,情知自己上当了,伯邑考一个飞速闪身,退回三步,一身凛然正气的向妲己大声喝斥道,虽有拂袖而去。
妲己闻言顿时羞得彻耳通红,无言可对。“好一个伯邑考啊!就差一点,功亏一篑。”萧遥从后殿中走出,一把拦腰抱住妲己,有些失望的怒哼道。
“陛下,臣妾该死,没能办好陛下所托。”妲己满脸自责的说道。“哼,此事倒是寡人心急了一点,错失机会。蛤蟆,去传令施行第二套方案。”
萧遥闻言,剑眉一挑,出声说道:“伯邑考前进白面猿猴,善能歌唱。妲己爱妃可曾听其歌唱否?”妲己未曾听说。话说伯邑考一身冷汗的出了摘星楼,快速回到馆驿,准备连夜逃回西岐,却不想被费仲尤浑二人拦住,彻夜通宵长聊。
第二天一早,萧遥的圣旨就传了过来,伯邑考面色泛白的将猿猴进上摘星楼,开了红笼,放出猿猴。邑考将檀板递与白猿。白猿轻敲檀板,婉转歌喉,音若笙簧,满楼嘹亮,高一声如凤鸣之音,低一声似鸾啼之美,愁人听而舒眉,欢人听而抚掌,泣人听而止泪,明人听而如痴。萧遥闻之,颠倒情怀。妲己听之,芳心如醉。宫人听之,为世上之罕有。
那猿猴只唱的神仙着意,嫦娥侧耳,就把妲己唱得神荡意迷,情飞心逸,如醉如痴,不能检束自己形体,将原形都唱出来了。
这白猴乃千年得道之猿,修的十二重楼横骨俱无,故此善能歌唱。又修成火眼金睛,善看人间妖魅。
妲己原形现出,白猿看见上面有个狐狸。不知狐狸乃妲己本相。白猿和袁洪乃是同族,又是得道之物,昨日已经得到袁洪的指点,白猿抬眼看到袁洪向自己使来眼色,微微点了一下头,接着白猿猛得将檀板掷于地下,隔九龙侍席上,一撺劈面来抓妲己。
妲己往后一闪,早被萧遥一拳将白猿打跌在地,飞了出去。
“伯邑考明进猿猴,暗为行刺,若非陛下之恩相救,妾命休矣!”妲己心有余悸的向萧遥哭声悲道。
“将伯邑考拿下,送入虿盆!”萧遥勃然大怒道。两边侍御官将邑考拿下。邑考厉声大叫“冤枉”不绝。萧遥听邑考口称冤枉,命且放回。萧遥剑眉紧锁出声问道:“你这匹夫!
白猿行刺,众目所视,为何强辩,口称‘冤枉’,何也?”
“猿猴乃山中之畜,虽修人语,野性未退;况猴子善喜果品,不用烟火之物,今见陛下九龙侍席之上,百般果品,心中急欲取果物,便弃檀板而撺酒席;且猿猴手无寸刃,焉能行刺?
臣伯邑考世受陛下洪恩,焉敢造次。愿陛下究察其情,臣虽寸磔,死亦瞑目矣。”伯邑考满脸热泪,心中发寒,失声痛哭道。“妲己爱妃,邑考之言是也。猿猴乃山中之物,终是野性,况无刃岂能行刺?”
萧遥脸色不变,转身向妲己好言安抚道。话说伯邑考带着半死的白猿回了驿站,心中怒火滔天,双手拎起板凳就向白猿狂砸而去,直砸得白猿哭爹喊娘,惨嚎不止。
伯邑考不知道白猿今天在摘星楼上怎么会突然发狂,不受自己控制,难道黄龙国师的禁法失灵不成?
伯邑考看着满身鲜血的白猿,气哼一声,抓起进贡的美酒仰首就饮。伯邑考心中实在是怕急了,他发现萧遥实在太可怕了,并不像外表那样淫色昏庸。
伯邑考始终想不通萧遥今天为什么会放过自己,心中疑惑,等半坛好酒下肚,伯邑考顿时全身发热,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欲望之火。
“坏了!”伯邑考在心中惊呼一声,瞬间失去意识。仙子看着萧遥,丝毫也没有畏惧。萧遥看着仙子的眼睛,似乎也没有取胜的快乐,为此萧遥很恼火。
“淫徒,你三番两次纠缠于我到底是何意思?”仙子看着萧遥,有些羞恼的说道。“仙子姐姐,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在下的心意吗?”
萧遥横身拦阻在仙子面前,满脸无辜、无奈的出声说道、“你,你无耻,下流。”仙子闻言,心中顿时羞恼无比,忍不住杏眼圆睁,怒瞪着萧遥,娇声叱喝道。
“哼,既然如此,本公子就无耻下流给你看。”萧遥心中恼怒无比,今夜好不容易逮到仙子,萧遥没想到仙子如此不给自己面子,萧遥怒哼一声,现在的萧遥归为九五之尊,何等的高傲尊贵,心中绝对不能容忍一个女孩在自己面前这么高傲,仙子如果哀求萧遥,甚至用她那足以迷惑男人的肉体来讨取萧遥的欢心,萧遥说不定还会放过仙子。
俗话做,妻不如妾,妻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萧遥现在心中所想是彻底地屈服眼前的仙子,萧遥才不管她有这什么样的身份。
仙子闻言冷冷的一笑,似乎没有一点害怕,好似她心中非常了解萧遥似的。
“仙子姐姐,好似你一点都不害怕本公子我哦!”萧遥走近仙子,伸手托住仙子的下颌,强迫仙子抬头看着萧遥的眼睛,沉声冷道。
“淫徒一个,又有什么好怕的。”仙子使劲地甩头,想离开萧遥炙热的大手,冷声怒道。
“大胆!”萧遥闻言,恼羞成怒,大喝一声,伸手捏住仙子的下颌,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皎白如玉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殷红的掌印,仙子的头被打的偏到了一边,乌黑的长发也飘舞起来。
萧遥放开仙子的下颌,左手又是一下,手接触她光洁的脸颊的滋味很好,殴打的感觉同样的美妙,能使萧遥狂躁的情绪更加地亢奋。
萧遥没有用全力,不然像仙子这样娇弱的美仙子还不被萧遥一耳光打死啊!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仙子的头垂下去,又慢慢地抬起来,把额前的散发甩开,呼吸着,面色有些惊愕,不可置信的怒视着萧遥,仙子没有屈服,而是怒瞪着萧遥,出声冷叱道。
“多漂亮的头发呀。”萧遥伸手轻轻地把散乱的乌黑长发梳理起来握在手里,近在咫尺地看着她那幽深的明亮眼目,品尝着她的恼怒和不屈,另一只手在那细嫩的脖子上抚摸,很轻,很温柔地爱抚那光滑柔腻的肌肤。
仙子有雪白的皮肤,白的象透明一般,她鲜红的唇很是娇艳。
“哼,你是谁本少爷怎么知道。怎么?你想在终于想说了,想告知本公子你的身份是什么啦?”萧遥撕扯仙子头发时,仙子尽力压抑着,但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
萧遥强迫仙子把头尽量地向后仰,仙子的脖子完全地展露出来,她使劲地扭动着,由于仙子被萧遥施展绝对空间领域禁制住,挣扎的幅度很是有限,萧遥低下头,轻轻地咬她的下颌,萧遥看到仙子眼中那一丝慌乱,这使萧遥很痛快,萧遥慢慢地向下,能感到脖子里面器官的蠕动,仙子应该是很紧张的吧!
萧遥耐心地舔着,用牙齿挑逗着细嫩的肌肤,用舌头品尝着血管的脉动,用嘴唇感受着肌肤的颤抖。
仙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耸动的胸脯起伏着,不过她的身体是僵硬的,萧遥的手伸进她的衣领,穿过她的内衣,接触到仙子胸前的肌肤的时候,仙子的反应很剧烈,她不顾自己头发被拉扯的疼痛,仙子拼命要抬起头来,并且尖利的喊着。
仙子的尖叫使萧遥很兴奋,仙子已经感到屈辱了,那么她离崩溃就不会太遥远了。
仙子贴身的小亵衣真繁杂,萧遥抓不到想往的圣女峰,气的萧遥使劲地向她腭颈连接的柔软的部分咬了下去,仙子的尖叫停止了,变成了艰难的呜咽,仙子拼命地躲闪,向后躲避。
唾液变咸了,萧遥停下来,用舌尖舔弄着被咬破的地方,仙子的血使萧遥感到快意,这样小小的创伤其实不应该十分的疼,不过加上恐惧和耻辱,那疼会加倍。
“帝辛,你不想知道你的宝贝女儿殷龙的下落了吗?”仙子嘴角忽然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冷笑,向萧遥阴阴的说道。
“你,你说什么?”萧遥闻言,心中顿时大惊,两手一把抓住仙子的衣领,动作粗暴使劲地向两边分开。只听“呲啦!”
一声布绵被撕裂的声音响起。萧遥连仙子里面鹅黄色的内衣也扯开了,露出月白色、包裹着傲然耸动的胸脯的小衣,她真的很白,白得晃眼,她的肩头,她的脖子,她的锁骨,还有那莹润的肌肤。
“帝辛皇弟,不要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仙子终于色变了,绝美的粉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之色,仙子想保护自己,她急促地喘息着,向萧遥急声娇呼道。
“你,你到底是谁?”萧遥闻言一愣,心中的怒火瞬时烟消云散,仙子的一句“帝辛皇弟”
叫得萧遥很是惊愕,有些发楞的萧遥把手放到仙子的胸前,能感到她的心跳,有点快,还有小衣里面蓬勃的乳房,那弧线真饱满。萧遥剑眉紧皱向仙子出声问道。
“帝辛皇弟,人家是子娴,你不记得啦。你三岁的时候,人家还抱过你哩。”子娴见到萧遥两手抓在自己胸前,粉脸一片绯红,幽怨的白了萧遥一眼,娇声羞道。
“什么?你是比干王叔长女子娴郡主!”萧遥闻言心中顿时大吃一惊,两只大手熟练的找到子娴小衣的搭扣,猛地发力。
两团鲜嫩的肉峰脱却了束缚,在萧遥的眼前颤动着,美妙的视觉冲击使萧遥忍不住惊叹了,不光是白嫩细致,耸翘的乳尖上点缀的嫩红的乳红就是两颗奇异的珍宝,连小小的乳晕都是鲜嫩的肉红色的,这圣女峰不是萧遥见过的最大的,其实不是很大,可以一把就抓住,却是最美观的。
“帝辛弟弟,不要啊,你不能这样!”子娴见到萧遥已经认出自己的身份,依然这么的好色,心中顿时的大吃一惊,粉脸白中发红,向萧遥急声娇呼道。
“子娴堂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萧遥喘着粗气,低吼一声,把自己的脸埋在那温润绵软却充满弹性的空间里,吸吮着。
奇怪的是,子娴的身体完全地放松下来,那些美妙的颤抖停止了,任凭萧遥怎么弄,子娴也没有反应。
萧遥继续用手抓揉着她的圣女峰,抬头看了一眼,子娴脸上的表情是平和的,这使萧遥很不满意,她应该感到屈辱和愤怒的!那样萧遥才更舒服。
“帝辛弟弟,堂姐的身子好看么?”子娴看着萧遥,嘴角带着蔑视的笑容,娇声说道,萧遥不知道子娴在想什么,闻声只是下意识的点头。
“没有男人不迷恋这身体,帝辛弟弟你也不例外。你来吧。”子娴说着又合上眼睛。子娴这是什么意思?赤裸裸的挑衅吗?萧遥被激怒了,后果非常眼中,怒火胜过了被那美妙的诱惑点燃的欲望,萧遥使劲在堂姐子娴的圣女峰上扭了一把,子娴只是皱紧了眉头。
萧遥飞快的剥光了子娴的衣服,让她平躺在七彩宝毯之上。面对着眼前的冰肌玉骨,萧遥忍不住愣住了,那身体是完美的,通透的,散发着无限的诱惑的,生机勃勃的,流畅的曲线,优雅的起伏,那肩,那胸,那光滑平坦的腹,那结实的、温润的、柔美纤细的腰,柔腻的小腹下端那浓密的乌黑毛毛,毛毛中那玉贝一般的妙境,一样的白腻、纯净,神秘的裂缝下端那迷人的粉红色的涡,还有圆润修长的腿,那腿是结实的,内侧却显示着女人特有的柔软酥嫩,那纤细光洁的小腿,线条优雅地收放着,润泽的脚踝,精致的脚。
萧遥觉得自己的确是控制不住了,萧遥飞快地把自己也扒光,然后扒开子娴的腿。不能就这么干吧!子娴可是自己的堂姐啊!靠,什么堂姐,萧遥又不是那个真正的“纣王”萧遥是神!萧遥是混沌神龙,神族至高无上的大魔神!萧遥好好的享受堂姐子娴!比干的长女!看着她的蠕动,听着她的呻吟,或者是她愤怒的反抗,让她在萧遥的胯下辗转,哀求,痛不欲生,彻底地屈服!对!就是这样,萧遥在心中邪恶的淫笑道。萧遥看着堂姐子娴的那个地方还那么娇嫩,说不定还是处女呢,子娴肯定抗不住萧遥的百战神功,萧遥要活活的弄死她!摸她大腿的感觉真好!那指尖的触觉真好!明白了即将发生的事情,子娴心中有一种要吐血的冲动,自己这个堂弟果真如师父说得那样是个大大的淫人!淫君!子娴心中有点紧张,虽然她知道这些羞辱都是不可避免的,但要让这个自己“痛恨”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子娴还是有点紧张,她对男人还没有任何经验,连男人的身体也没有看过。
自己是郡主,是西昆仑上人人膜拜的神女!今天竟然要被奸淫于此地,子娴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说不出的委屈!她忽然间不由想起了她的师父!要是师父在那该多好啊!一定可以制服眼前这个淫君!
现在这个传说中极好淫人妻女的大商淫君就要搞自己了,他有一个传奇一般的经历,他长得也不错,他生气的样子尤其好看,那浓浓的眉毛会向两鬓斜飞过去,那锐利的目光使他显得锋利,还有那线条明晰的唇,他微扬的下颌,他身上有无数伤疤,胸口的那条足以致命,致命的伤疤还有两条,每一道伤疤就是一个故事!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他是怎么在那些足以走向地狱的格斗中走过来的!
他根本就是九幽冥界里走来的魔鬼吧!哦,不对!应该是魔神!其实萧遥的身上的伤疤有些装逼的嫌疑,因为他强大魔躯肉身的愈合力根本不会留下什么醒目的伤疤,一切都是他故意弄出来的。他就要来了!用他那吓人的家伙向自己最害羞的地方捅过来!真硬!真烫!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子娴觉得自己突然期待起来了。怎么会在就要被凌辱的时候产生期待?
他就是魔鬼,你不能屈服!你必须保持自己的尊严!不过怎么保持呢?虽然准备好了承受凌辱,折磨,但只是在内心已经准备好了,身体怎么办?还没有经验,如何对付?不能叫出声来,你越叫,他就越高兴,不能让他高兴,就讪着他,让他恼羞成怒然后杀掉自己吧!
子娴不住的在心中胡思乱想起来。那粉红色娇嫩的地方还干涩地,萧遥不怎么在乎子娴九幽魔洞是否湿润,反正捅进去,使劲地弄几下,九幽魔洞就湿润了,女人都这样,虽然干巴巴地捅进去多少会蹭得生疼,不过那感觉很刺激,女人也会叫,萧遥就是喜欢她们叫,她们疼。
不过堂姐子娴的九幽魔洞太娇嫩了,晶莹剔透得就象一个不忍去弄坏的宝贝,让极懂得怜香惜玉的萧遥有点舍不得了。
萧遥按着子娴的腿,多少还是焦躁的,那雪白的大腿在我的手下发红了,萧遥百战神枪接触到那些复杂的肉褶,那接触带来的酥麻从枪上开始电流一般刺穿萧遥,直接使萧遥的头皮发麻、发紧,使萧遥喘不上气来,萧遥觉得自己的身子膨胀,全身的毛孔都在扩张,肌肉却使劲地收缩,收缩得都有点发酸了,尤其是臀部,刮到那个逐渐扩张的小洞,真想就那么捅进去。
子娴的表情使萧遥很满意,她的上身尽力地抬起,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她都要把她的嘴唇咬破了,鼻翼不安地翕动着,她是害怕了。
不能等了,萧遥这就捅进去!子娴的身体在逐渐地适应萧遥百战神枪的挤擦,在萧遥百战神枪抵达的时候就紧缩,滑开的时候就松弛,抵达另外一个带来美妙无比的阵阵颤栗的地方时就哆嗦,这是一个怎样的过程啊?
为什么在被摧残的时候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那是一个充满刺激的过程,最直接的接触带来的奇异刺激是没法忍耐的,还有未知的恐惧,恐惧、羞耻、愤怒掺杂着,子娴觉得自己是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煎熬着,似乎就要不能坚持了,崩溃下去算了,就屈服了吧?
这次那个火烫的东西没有离开九幽魔洞,子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撑开了,真涨!
还有一点摩擦的疼,这疼被害怕给扩大了。子娴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她在使劲,她的下身挺起来,在全力地抵抗萧遥的进入,她九幽魔洞周围的小肌肉群拼命地抵抗着,不愧是修道的高手,她的肌肉很有力,不知道这样只会使萧遥更快乐么?想用这样的努力来抗拒?来吧,咱们好好地比一比吧!萧遥在心中邪恶的咆哮道。不光是摆脱了肌肉的纠缠,能清晰地感到穿透了一道阻挡的膜,萧遥兴奋地大叫起来,高歌猛进,整个的过程就是一个突破的过程,萧遥刺穿她所有的肉褶,剥夺子娴所有的抵抗,萧遥知道这一下子娴肯定是抵挡不住的,萧遥蛮横地直接顶住了最里面一个肉窝窝,萧遥不管她凄惨的哀鸣,停留,真的可以感到那肉窝窝细嫩的肉褶对神枪的温柔热情爱抚,她躲闪着,但还不知所措,她的整个身体都一跳。
再倔强的女孩,她的身体是无法象神经一样坚强的,她的神经也会跟着身体的垮掉而逐渐地垮掉。
子娴茫然地看着萧遥,她的泪水在脸上流淌,她艰难地咽着唾沫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她尽量把腿伸直,感到疼,除了疼似乎没有别的感觉,腿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
萧遥觉得有点累,很舒服,舒适的感觉之后就是那疲惫,不过萧遥不想睡,不想就此离去,子娴的眼泪使萧遥的兴致还挺高的,休息一会儿,就能干下一次。
“怎么样?子娴堂姐,御弟的功夫令你舒服么?”“呸!不要脸。”子娴闻言,顿时芳心大羞,向萧遥娇呸一声。
萧遥的怒火被点燃了,萧遥受不了子娴那厌恶的眼神,萧遥一口咬在子娴的肩头上,她没有叫,默默地咬牙忍耐。
这使萧遥更生气了,看你能坚持多久!萧遥在心中冷哼一声,使劲地掐她的大腿内侧,她翻滚着始终没有叫,脸上的神气越来越倔强了。
萧遥心中有些悔恨,早知道就不应该马上就吃掉她,应该从一开始就折磨她,把欢爱折磨作为一个使她畏惧的武器。
萧遥从百宝囊中找出干坤绳,把子娴反吊起来,勉强能用足尖点到地面,可以分担一下肩关节承受的体重,虽然她不重,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肩关节上的话,结果恐怕是脱臼。
这个姿势我很满意,她的上身前倾着,不努力的话,就只能向萧遥低头,坚持的话,会很累,她的圣女峰也显得突出了,当然,最迷人的就是那努力绷紧的腿和香臀。
她的美臀已经红肿起来了,每挨一下,那漂亮的屁股就收缩一下,她的身体也产生奇妙的痉挛,那样子真好,她本来就漂亮,再加上这些运动,奇异的刺激使萧遥亢奋了。
萧遥的大手掌更加用力抽打起来。萧遥伸手抚摸着子娴还光洁细致的背,一点一点地滑向她的屁股。
萧遥伸手抚摸着那柔腻的腿,真的是又柔软又有丰富的弹性,子娴的汗水、泪水都很有趣,捉到子娴的神仙朱果的时候,子娴抽搐起来,随着萧遥的揉搓,她已经没法彻底地抵抗了,收缩和舒张开始有节奏地进行,那节奏就是萧遥的手指和舌尖决定的。
九幽魔洞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滑液了,萧遥舔上去,比口水要稠,而且是一种酸酸咸咸的味道,很淡,但可以品尝出来,萧遥就使劲地嘬,子娴的全身都哆嗦起来,一下子软了。
萧遥一边继续玩弄着那一颤一颤的神仙朱果,找到了子娴的节奏,趁子娴放松的时候,趁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萧遥的百战神枪已经从子娴身后挤了进去。
“哎呀痛”遭到猝然一击的子娴再也没法坚持,她喊了出来,她竭尽全力想把侵入意想不到部位的异物给挤出去。
萧遥没有继续地深入,强行保持着她身体的姿态,萧遥感到了全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子娴勒得萧遥感到了酸麻,萧遥使劲向里发展了,子娴的防御一点一点地崩溃了。
“陛下弟弟,求求你,饶了堂姐吧!”子娴满脸哀求的哭声道。
在狂燥中的萧遥没有听清她的央告,萧遥扣住她的腰,使劲地推送着身体,惬意地挤压着那柔嫩的美臀,她已经软掉了,不敢再进行反抗了。
“陛下皇弟!你就饶了姐姐吧!”子娴声音颤颤的,是尽最大的努力的出声哀求道。萧遥离开子娴的身体时,觉得自己有点晃,真痛快!
“子娴姐,快点告诉寡人龙儿现在在哪里?不然,有你好看。”萧遥一边给子娴洗着玉体,一变出声威胁坏笑道。“在西昆仑。”子娴闻言,粉脸一红,羞怒的横了萧遥一眼,出声说道。
“西昆仑哪里?子娴姐,你不乖哦。”萧遥在子娴的胸前摸了两把坏笑道。
“龙儿在西昆仑,在师父西王母娘娘哪里。帝辛弟弟,你不要这样,我说,我全说还不行吗?”子娴心中有点害怕萧遥,满脸惊慌的向萧遥急声说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子娴姐你老是没事,在朝歌城中神出鬼没,原来是给西昆仑的西王母那个骚娘们寻找传人弟子啊。”
萧遥在子娴口中得知前因后果,恍然大悟般的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