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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尖昂的喊声戛然而止,晃动的大床终于静止了下来。野兽的喘息依然未歇,只不过不一会,喘息声渐渐变得温和。
眼睫上不知是汗水还是自己的泪水,陆不破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
“你终于,出来了差点没,折腾,死我。”闭上眼睛,让昏睡席卷自己,陆不破在失去意识前丢下两句话:“把你留给你老婆的东西给我清理干净,我不想肚子痛。如果你敢让别人知道今晚的事,我宰了你。”说完,他脑袋一沈,睡着了。
伏在陆不破的身上一动不动,轩辕战的汗水一滴滴地落在他的身上。鼻尖满是两人体液的气味,他怔愣地看着身上布满红斑,间或有几处淤青,脸上带着泪痕,凄惨至极的人。两人相连的部位清清楚楚地提醒着他刚刚对小破做了什么。轩辕战没有马上退出,而是深沈地盯着陆不破的脸,许久之后,他抬手轻轻擦去陆不破脸上的汗水和残留的泪水,然后又怔愣了许久,才咬紧牙关,极慢地抽出自己。
尽管轩辕战的动作很慢,陆不破还是痛哼了出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轩辕战一眼,疼痛从股缝处沿着背脊一路蹿到他的脑袋。闭上眼睛,实在不想看自己狼狈的样子,陆不破在轩辕战完全退出去后曲起已然僵硬的双腿,翻了个身。疼痛越来越明显,可陆不破已经被折腾地无暇再去思考,忍了一会,他又昏睡了过去。
轩辕战还是一动不动,只不过他的视线从陆不破的身上转移到了他刚刚退出的地方。血水混合着他的体液在他退出时涌了出来。红色刺激着他的神经,开合的洞口同样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在懊恼悔恨的同时,他竟然,又有硬的趋势。
就那样跪坐在床上,轩辕战把自己再次涌起的欲望毫不留情地压了回去。这一次欲望没有与他作对,乖乖地缩回它该呆着的地方。轩辕战不敢动陆不破,他看起来好像被他欺凌过的小动物,虚弱而受伤严重。但他记得陆不破昏睡前对他说的话,考虑了良久,他下床去了洗手间。
浴室没有浴缸,只有淋浴。轩辕战把自己简单清洗干净后,接了一盆水回到床边。他想了许多种办法,都觉得不合适。可一想到他的体液会让陆不破肚子疼(刚才这人说的),他就不敢再迟疑。先拿湿毛巾把他受伤的地方擦干净,轩辕战跪坐到床上,把虚弱的人小心地抱起来。血水和体液的混合物滴在了床单上,他动作极慢地抱着陆不破叉开双腿跪在地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轻轻分开他的左腿,右手就着盆里的水给他清洗。
陆不破醒了,他假装自己还在睡。被清洗的姿势让他非常难堪,就像妈妈给bb洗澡一样。轩辕战知道他醒了,不过他没有出声,假装他还在睡。清洗干净外面之后,他的手指在陆不破受伤的地方停留了许久,然后带着询问地一点点地伸了进去。
“不许看。”陆不破忍不住了。
轩辕战马上闭上眼睛,在对方的同意下,把指头伸进去给他清洗。陆不破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但他现在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他不知道那个东西留在体内会不会拉肚子,但老妈的书上是这么写的,他不敢去尝试。轩辕战把他弄得这么惨,就应该给他清理,只是,真地很难堪。
泄恨地咬上轩辕战胸口硬邦邦的肉,陆不破疼得呲牙咧嘴。轩辕战的汗水一股股地向外涌,这种工作的难度只比他进入陆不破体内简单了那么一点点。尴尬和难为情的气氛弥漫紧贴在一起的两人中间,谁都没有再开口。
好不容易把陆不破清洗干净了,轩辕战把他抱到了自己的床上,又拿来湿毛巾把他的身体擦干净,给他的红斑上了药,这才给他盖了被子。缩在轩辕战的被子里,鼻腔里全是轩辕战身上的味道,陆不破清醒了一些。但他把被子拉到头部,蒙住自己,不动了。
轩辕战在床边站了一会,这才套了衣服去收拾陆不破的床。花了两个小时清洗了床单被罩,把陆不破的床恢复成原样,轩辕战没有把陆不破抱回去,而是轻声出了房间。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的陆不破在门关上后,探出了头。望了眼房门,他把被子一拉,蒙头睡觉。
一大早,经历了昨晚的兴奋与伤感的别林、沈阳和罗博就起来了。查理金昨晚没有留在公寓而是回了她自己的家。三人洗漱完毕后到厨房吃早餐,惊讶地发现轩辕上校竟然从外面进来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轩辕上校的嘴角淤青,好像被人打了,衣服也破了,还带着泥。三个人格外沈默地看着轩辕上校面无表情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忘了(不敢)打招呼。冷脸上了楼,越过咕噜,轩辕战直接开门进了他与陆不破的卧室,然后反锁上门。别林、沈阳和罗博偷偷跟了上来,小声议论:
“轩辕上校和小破又吵架了?”
“一定。”
“看样子输的人还是轩辕上校。”
“一定。”房间里,陆不破睡着,脸色有些苍白,他仍躺在轩辕战的床上。轩辕战靠着门站了一会,然后轻声走到床边坐下。他抬手探了下陆不破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然后他的动作停下,犹豫了许久,他小心掀开被子,被子里的人仍然赤裸,光亮中,他再一次清楚地看到了他昨晚留在陆不破身上的痕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他找了一个晚上找到的药。
陆不破面朝轩辕战侧躺着,轩辕战绕到他身后,掀开被子,轻轻把陆不破的身体推成平趴式,然后撑开他受伤的地方把“朱獠”的苦胆挤破。黑色的胆汁流入陆不破被撕裂的后穴,轩辕战小心掰开那里,让胆汁流到最深处。
陆不破缓缓睁开眼睛,在轩辕战推他时他就醒了。火辣又痛的地方在不知名的液体流入后变得凉凉的,也没有那么痛了,只是气味不怎么好闻,腥臭腥臭的。
“轩辕战。”轩辕战的手顿了下,动作继续。
“马上就好。”
“这是什么东西?”
“朱獠的胆。”
“你又欺负动物去了?”胆不止是欺负,是直接哢嚓了吧。
“还疼吗?”
“没那么疼了。”挤完了胆汁,轩辕战待汁液全部被吸收之后,才松开手,盖回被子。陆不破躺着不动,也没有回头看他。沈默萦绕在两人之间。在床边坐下,轩辕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不想离开。两人平时的相处,大部分都是陆不破叽叽喳喳,现在对方不说话,轩辕战想听听对方的声音,却没有办法。
就这样沈默地共处了许久,陆不破把被子拉下一点露出嘴:“昨晚的事,是你不对。”轩辕战的眼睛猛然亮了。
“嗯。”“我很生气。”
“对不起。”接下来又是沈默。不过陆不破总算开口了,轩辕战抓住了这次机会。他起身走到陆不破这边坐下,对方不看他,却没有赶他走,他的紧张消弭了一点点。
“小破,对不起。”
“”轩辕战蹲在床边,高度正好可以让陆不破看到他。陆不破抬眼,眼里的情绪复杂。轩辕战马上说:“我没有遇到过那种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你都不上生理卫生课的吗?就算没上过,总”陆不破闭了嘴,他很幽怨,无比的幽怨,他本来想说你总看过a片吧。想到这里是“纯洁”的芒斜星,他换了话:“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用手解决吗?你都这么老了,都还没有自慰过?”轩辕战的嘴抿了抿,道:“我,不知道。”陆不破很呕。
“那你平时就不会像昨晚那样难受吗?”
“不会。我们的身体,很难,有那样的,感觉。”回想到昨晚的场景,轩辕战的腹部一阵翻腾,他急忙压下。
不知道自己开启了怎样一扇门的陆不破哑着嗓子说(使用过度的后果):“那你见了美女,性感美女,难道也没有冲动?”轩辕战的半张脸浮现几分疑惑,什么叫性感美女?
“我一直在行动队,周末会回家。行动队里没有女人,家里有奶奶、妈妈和姐姐。”也就是说,他接触女人的机会很少。
“那你总会上街吧。外面总会有性感美女吧。”女人对轩辕战只有两种:家人、女人。别说他对女人没有什么冲动,就是连什么叫性感都没有一个清楚的概念。但他不敢这么说,小破一定会生气。组织了一下语言,他道:“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注意女人。”
“你别叫轩辕战了,你干脆改名叫t-800吧。你和机器人有什么区别?”陆不破很生气,莫名的生气,不知是生轩辕战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还是仅仅是单纯的生气。他觉得他和这个星球犯冲,自从他来到这里后,他常常做一些自作孽不可活的事。昨晚他逼轩辕战,结果却让自己屁股开花,想来他就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自己,没见过比他还挫的人。轩辕战不仅没有被憋死,还爽了一把,他想杀人。
见陆不破的脸色变了,轩辕战马上闭嘴,他伸出左胳膊,卷起袖子把自己的肉递到陆不破的嘴边,陆不破毫不客气地张嘴狠狠咬了上去。轩辕战眼都不眨一下地任陆不破咬他泄愤,只要小破原谅他,就是咬下他一块肉都无所谓。
陆不破没有把轩辕战的肉咬下来,不过咬破了。舔舔牙齿上的血渍,陆不破还是没有解气,反而越来越气,他屁股开花了,而且还是自找的,他能不气吗?轩辕战见他还没消气,又把一块干净的肉递过去,陆不破张口咬。
第三块,第四块一直到轩辕战的整条左胳膊几乎是体无完肤了,陆不破才算解了一点点气。毫不愧疚地看着轩辕战布满牙印的胳膊,陆不破忍不住笑了。虽然只笑了一声他就立马又板起了脸,不过轩辕战的眼里闪过光亮。
“小破,对不起。”
“我不原谅你。”
“对不起。”
“你弄疼我了。”
“都是我的错。”轩辕战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地对待过别人,就是对他的爷爷,他也常常把对方气得火冒三丈。不过俗话称一物降一物,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轩辕战被陆不破降得是服服帖帖,而经过昨晚之后,他在陆不破面前的地位基本上可以确定了──佛祖五指山下的唐僧,绝对没有翻身的可能!
看着轩辕战极度诚恳,极度忏悔的半张脸,陆不破心里的怨气稍稍去了一些,不过还是很幽怨。他动了动双腿,扯到了受伤的地方,虽然朱獠的胆汁缓解了那里大部分的疼痛,可还是很不舒服。
“如果你下次又这样,你是不是还打算憋死自己?”轩辕战的眼里闪过光亮:“不会。”
“你是不是还要把你的贞操留给你不知在哪里的老婆?”一想起这个可能,陆不破就很不舒服。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的屁股也不会开花。
“小破。”轩辕战的机械手伸进被子里,摸到陆不破的手,握住“我不是,要留给第一次的精子浓度最高,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我的身体有很多的缺陷,这意味着我的基因也存在许多残缺,我不会是女人愿意结婚的合适对象,我目前也没有找一个女人结婚,培育后代的打算。我,昨晚,那种情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知道出来的前提是让你受伤,即使会惹你生气,让你恨我,我也不会让你那么做。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方面的状况。”对不喜欢多说废话、甚至有些寡言的轩辕战来说,陆不破也许是唯一一个能让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还说这么多内心话的人了。和他相处了半年,陆不破当然了解轩辕战是个什么样的人。这话虽然不是甜言蜜语,不过陆不破听了之后嘴角不受控的勾了起来,算这家伙有良心。
“你昨晚出去一晚上就是找什么獠的胆去了?”轩辕战心里松了口气,小破终于原谅他了。
“嗯。”其实他是在森林里的一棵大树上深思兼冷静。他该怎么面对小破,该对小破说些什么。他不愿意昨晚的事影响了他和小破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友谊,更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小破疏远他,不理他。就在他想破头的时候,一头朱獠正好从他眼皮底下经过,他就顺便哢嚓了它,取出了它的胆。
陆不破心里因为轩辕战的这声“嗯”又舒服了一下。反握着轩辕战并没有知觉的机械右手,他哼声说:“我饿了,还要喝水。”轩辕战马上抽出手站了起来,大步离开。
“最好有粥,我现在只能吃容易消化的。”
“马上来。”轩辕战匆忙出去了,陆不破忍不住笑了,如果这家伙敢不见他,或者在他面前别别扭扭、腻腻歪歪的,他就让他的小弟弟变成纯机械的!
轩辕战一出来,别林、沈阳和罗博就围上了他。
“轩辕上校,你和小破没事吧。”
“没有。”轩辕战大步走进厨房,拿米拿锅,给陆不破做粥。
“咕噜。”咕噜上前要帮忙,轩辕战拒绝:“我自己来。”咕噜好奇地看看他,然后歪头想了想,也不坚持,继续擦他的地板。别林上前小声说:“轩辕上校,组长刚才来电话了,议长他们一会就到。还有寒吉人也要来,小破起床了吗?”轩辕战的半张脸有点沈:“小破过敏了,他需要休息。”
“过敏?!”惊呼声起。
轩辕战煮上米后,给陆不破冲可可。
“他对昨晚身上的布过敏。别林,你告诉欧阳所长,让他把治疗过敏最好的药拿过来。”
“我马上去!”别林跑了。
“轩辕上校,小破的过敏严重吗?要不要送他去医院?”轩辕战的眼睛闪过光芒。
“小破不想动,他昨晚很累。让欧阳所长派皮肤专家来给他诊断一下。”
“我马上去!”沈阳跑了。
“我呢,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罗博问。
忙碌的轩辕战瞟了他一眼,冲好可可后说:“你去把情况汇报给议长,让他调整计划。”
“好!”罗博转身跑出厨房。
“咕噜?”无法专心擦地的咕噜探探头,轩辕战拿着杯子走出厨房。
“咕噜,帮我看着粥。”
“咕噜!”快步走进卧室,床上的人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只不过脸上多了笑。轩辕战的面部表情在踏入卧室后立刻柔和了许多,虽然还是那副严肃的模样,但感觉明显不同了。走到床边坐下,轩辕战左手小心地扶起陆不破,让他侧靠在自己怀里,接着把杯子送到他嘴边。
陆不破大口喝完可可,舔舔嘴:“今天肯定有很多人要来,帮我拿身衣服过来。”
“你要下床?”轩辕战半边眉头微皱。
陆不破瞪了他一眼:“我要怎么和他们解释我下不了床?”难道让人家知道他和轩辕战发生了奸情?呸呸呸!难道让人家知道他屁股开花了?
轩辕战闷声道:“你过敏了。”陆不破又瞪了他一眼:“过敏会让我下不了床吗?”说完,他推推轩辕战:“给我拿衣服去。”轩辕战不想去,他不想让陆不破下床。陆不破又推推他:“拿衣服去,你刚才给我用了那个我现在好多了。”轩辕战这才不怎么甘愿地放开陆不破,给他拿衣服。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挑出一身布料最柔软的衣服,轩辕战又在陆不破放内裤的抽屉里挑了半天,这才缓缓走到床边,能多拖延一会让小破下床的时间就多拖延一会。
穿衣服的过程中难免会扯动“伤口”陆不破消失的怨气又回来了一点点。抓过轩辕战“体无完肤”的胳膊磨了磨牙,他才算暂时解了气。
“叩叩叩”有人敲门,还没下床的陆不破放开轩辕战的胳膊,轩辕战拉下袖子去开门。门口是神色紧张的议长白善、轩辕知春、上官松风、欧阳修、司空陆联邦高层领导人几乎都到了,还有别林、罗博和沈阳。
“小破现在怎么样?”急问着,以白善为首的一大群呼啦地冲了进来。
“议长,轩辕伯伯”还没来得及和众人打完招呼,陆不破就被人群围了个严严实实。
欧阳修拿起陆不破的手,看了下他手背上的红斑后道:“小破,联邦医院的院长和皮肤研究专家已经来了,我让他们上来。”
“谢谢您,欧阳伯伯。”
“你们进来吧。”白善让等在外面的四个人进来。
四个穿着白大褂,神色严肃(紧张)的人提着医药箱大步走了进来,他们对陆不破恭敬地行了一个芒斜礼后,蹲在了床边,为陆不破做检查。陆不破好奇地看着这四个陌生人,心中感慨道:看来人来不管到了哪个星球,医生都是白衣天使啊。这时有一个人绕到床头,坐了下来,让陆不破靠在自己的怀里,四人的眼中闪过惊讶,其他人的眼中也闪过惊讶。别林、罗博和沈阳则松了口气,看样子小破和轩辕上校又和好了。
陆不破回头看了他一眼,对方调整好自己的坐姿,对医生道:“昨天晚上从宴会厅回来后,他的身上就出现了红斑,我给他用了氟黑素软膏,效果并不好。”见轩辕战表现地那么大方,陆不破也不矫情,扭过头放松地靠在轩辕战身上,再稍稍侧侧屁股,让“受伤”的地方好过些,这才道:“我好像对昨晚身上的那块布过敏,吃饭的时候身上就有点发痒。”见他表情随意,大家暂时压下惊讶,联邦医院院长吴道仔细查看了一下陆不破身上的红斑后问:“芒桑梓先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是吃饭前还是吃饭后?”陆不破想了想,说:“好像是吃饭的过程中开始痒的。不过不严重,我就没有当回事。回来之后就越来越痒。”随即想到之后发生的事,陆不破动动屁股。轩辕战调整坐姿。
“芒桑梓先生全身都是这样的红斑吗?”另一人问。
陆不破把脚伸出被子给对方看,脚背上都是红斑,有人替他回道:“除了脸上和头皮之外,都有。”众人又是惊讶,轩辕知春眼里闪过得意,整个联邦恐怕只有他的孙子和小破的关系这么好了。
四个人的脸色更加严肃,他们低声商量了一番之后,吴道开口:“现在很难肯定芒桑梓先生是对布料过敏。也可能芒桑梓先生是对昨晚的食物或者酒过敏。我们先给芒桑梓先生开两种外用药和一种内服药,再给芒桑梓先生打一针营养针。我们要取一点芒桑梓先生的皮屑回去化验,分析一下芒桑梓先生具体是对哪种东西过敏。”
“很严重吗?”白善马上问。
吴道回答:“就症状来看并不是很严重。但是氟黑素对皮肤过敏的效果应该是非常好的,可是芒桑梓先生的症状并没有得到有效的缓解。考虑到芒桑梓先生比较特殊的身份,我们可能需要针对芒桑梓先生的皮肤结构来研制针对性的药物。”
“不用这么麻烦吧。”陆不破一听忍不住开口“只是皮肤过敏而已。擦擦药过几天就好了。你们能用的我也应该能用。”作为研究处处长的欧阳修却道:“小破,还是听专家的意见。你身体出现的不舒服都不能开玩笑。”想到自己的身份,陆不破不怎么甘愿地说:“好吧,我听你们的。”见他如此合作,大家都很高兴。吴道拿出两管药膏,一瓶药,其他三人则拿针拿药水。一看要打针,陆不破有点紧张,他的屁股现在可不能见光。就在他想着怎么不挨针时,对方却在他的脚踝上擦了点应该是消毒的药水,然后另一人扣住他的脚,那人对着脚踝扎了下去。陆不破刚要惨叫,叫声还没出口,他就愣了。哎?怎么不疼?就在他惊愣时,针打完了。
“这是内用药,一天四次。这两支是外用药,一天至少擦五次。”交代完用法之后,四位“天使”站起来向芒桑梓先生以及诸位官员道别后,匆匆离开了。
四人一走,白善等人就马上在床边坐下,别林关上了门,屋内的气氛陡然一变。陆不破对明显有话想说的一群人嘿嘿一笑,道:“我现在是病人,有什么事等我病好后再说吧。”
“小破。”轩辕知春等不及。
“小破,我昨晚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上官松风兴奋地摩拳擦掌。
“小破,我很激动,很激动,非常激动。”白善激动地只会说激动了。
“小破,那些星星真地能带来好运?”欧阳修双眼发亮。
“小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问这个问那个,问得陆不破脸上的得意是越来越浓,如果他有尾巴的话,这时候一定翘到天上去了。
“小破,你那种穿衣服的方式是我们的祖先穿衣服的方式吗?”别林做好记录的准备。
陆不破得意地说:“寒吉人这次来的不是法老吗?为了表示对他们的尊重,我特意用古埃及的装扮迎接他们,不对吗?”其实是综合古埃及和阿拉伯啦,为了避免被提问的麻烦,他省去了阿拉伯。
别林唰唰唰地记录,陆不破接着说:“那些星星不过是人们美好的愿望罢了。如果真那么管用的话,我们还努力什么,许愿就够了。寒吉人信奉宗教,我不过是投其所好。投其所好的意思就是对方喜欢什么你就送什么。”
“小破,”白善有一点犹豫“你可以,教我们,用筷子吗?”
“可以啊。”陆不破回答之快让他们惊愣。
“中国人当然要用筷子吃饭了。这是老祖宗传给我们的,绝对不能丢。不过不能去拔人家的尾巴,你们拿木头做吧。”这件事他绝对不会不愿意。
“太好了!小破。”诸人都很高兴,接着他们就马上被浇了一盆凉水。
“笛子你们不要让我教,首先那个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学好的;其次我不知道笛子怎么制作;再次,教那个好麻烦;最后,一口气吃不成胖子。”众人忍住失望。
“好,好吧。”和陆不破就昨晚的宴会一事聊了将近一个上午,白善等人就走了。陆不破没有告诉他们星星里的字什么,这种“国家机密”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他相信轩辕战绝对不会泄密。轩辕战送诸位长官离开,走到门口,轩辕知春却停下了脚步。
待只剩下他和孙子时,他背对着轩辕战道:“战,看到你和小破相处地那么好,我,很高兴。”不再是元帅对部下的口吻。
轩辕战的下颚紧了紧,脑中是昨晚的画面。
“小破的身份曝光,会有很多人想要见他,其中也包括我们的敌人。”
“爷爷,”轩辕战马上出声“我要做小破身边唯一的护卫,贴身的。”轩辕知春转过身,异常严肃道:“你一个人可以保证小破的安全吗?”轩辕战也异常严肃地说:“小破身边的警卫需要加强,但他贴身的护卫,只能有我一个人。”
“你是军人,要服从命令。他是芒桑梓,在他出现在大众之后他的贴身护卫人数绝对不能为一。”
“爷爷!”轩辕战上前一步“我以我的军人荣誉保证,我会确保小破的安全。我不接受另一个或几个人成为他的贴身护卫。”轩辕知春的眉头微微皱了下,沈声道:“你应该清楚说出这些话对你以及轩辕家意味着什么。”
“小破的贴身护卫,只能有我一个。”轩辕战还是那句话,双眼是坚定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