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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龙城主,你善于占卜,所以请为这次的战局卜上一挂,是胜利留,如若是败就劝说众人快速离开,集齐你们之力摧毁古城大陆,无论如何都不要让祸事蔓延到神龙大陆,伤害到他们。”羽离漠淡然说道,清亮的眸底有水波荡漾,复杂难懂。土算闪过晦涩的眼神,但离漠坚定的眼神让摇摆不定的他立即领命“是的,神女大人。”他用敬佩的目光深沉看了她眼,随即似风卷走霎时不见。
“炎龙城主,”羽离漠瞥眼正在自言自语讨论着的炎迢“啊?怎么了?”立刻被惊醒般,吓得炎迢差点拔下几根胡须。“你绝对不会看见好友们,你所爱的人都被卷入生命危险的沼泽,对吧?”炎迢裂开唇角,憨厚凝重却又真诚的说道“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他们,也在所不惜。”离漠唇边泛起浅浅的微笑,镶嵌在嘴角两边的梨涡盈盈显露,柔美纯洁。“那么,无论如何,若是要涉及大家危险的事情,你绝对要阻止他们,是尽全力,你可以做到吗?”炎迢豪迈拍拍胸脯“神女请放心,这么简单的事情我绝对办得妥当。”
“那么,你可以离开去密道那里了。”离漠挥了挥手,炎迢点点头,随后也离开她的视线,这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该是想办法脱身了,或者是放手一搏。“那我呢?我该做什么?”在她怀里响起了虚弱无力的声音,飘渺如云烟。离漠愕然的看着怀里扬着苍白笑容的清吟,奇怪,她刚才怎么感觉不到清吟在自己的怀里?他不是跟冰祁走了吗?“我只是施了个雾术。”清吟拉着她的衣襟,努力想要站直身体,无奈,他的膝盖处也被光束给侧过袭中,现在已经是无法弹动了,稍稍一动就是撕心裂肺的痛,但少年努力隐忍着。
“别逞强了,我先带你回去密道。”羽离漠熟练的弯腰抱起清吟,转身就往回快步走动。这么轻易就靠近她,贴近她的心,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是了,她就是他迷失路所指引方向的明光,在他最绝望的时候拨开黑雾。“不用费事了,那个已经来了。”清吟气若游丝,他费力想要看清眼前人的模样轮廓。他绝对不可以昏死过去。
听闻,离漠的脚步顿时停住,在她的背后忽然是扬起了狂大的劲风,卷着黄沙,周围的树木全都连根拔起,吸入天上逐渐变暗的漩涡黑洞中。那黑洞越扩越大,直至到蔓延了古城大陆的半个天空,所有的建筑物都被摧毁,即使是制造的材料有多么的坚固。漆黑的发丝如夜之精灵在翩然飞舞,猛迅快速,洁白沾血的衣服被风吹皱,卷起来的沙子很快的进入眼,刺痛眼膜,使得离漠不得眯起眼,一首挡着,一首紧紧抱着清吟不放。而在她怀里的清吟却半点伤害都没有受到,被她紧紧保护着。清吟抿着唇。
羽离漠屏住气息,暗暗用力在原地定住,风力实在太大了,让她的脚渐渐向前,是鞋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一不小心就会被卷起吸进漩涡中。身旁的树以及一些重物利器被吸起的时候,有时是会撞到她,而她左脸上那道深深刮痕,就是长矛被吸起时候不小心划过的,沿着下巴滴落下地面下,转眼被狂沙覆盖。清吟复杂看着她脸上的痕迹,闭起了那双清亮的眼眸,淡色的嘴唇细微蠕动着“神圣伟大的主,请把您守护的封印解除,将强大的力量赐予守护者吧,吾愿意以生命灵魂交换”
即使是眼睛要睁不开了,即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无法说话,但离漠有力抓住他的手腕,紧眯的眼眸泄漏出她的愤恨。她的心意他可以感受得到,她是绝对不允许自己那么轻率的与神交换灵魂。可是感受到清吟的犹豫,离漠又重重捏着他的手,使清吟眼瞳收缩,眸色越来越深沉。最终是豁然明了,即使要死,也要死在一起,绝对不可以苟活。锋利越来越猛烈,离漠支撑不住单膝跪地,那跪几乎用尽她的全部力气,清吟眼里闪过心疼,只得紧紧抱住她。离漠虽然是被迫跪下,但手仍不松懈紧紧抓住土地。艰难抬眼望眼天上的漩涡,仍有不断扩大的趋势,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从远处被拨起的大树飞快朝里面加哦袭来,由于行动困难,肩膀被撞到,使得离漠痛哼了声,手也不自觉松弛软了一下。就是这微妙的瞬间,有大掌覆盖上,冰冷的触感传遍全身。瞥眼那抹白色圣洁,离漠长眉更加紧凑。这两个人是不是都脑子有问题,明明知道有危险还要涉险,真是两个不择不扣的大笨蛋。尽管这样,心中的某处却有异样的感觉在蔓延。维持这样的姿势大约有了半个时辰,离漠艰难喘着呼吸,她明显感受到了冰祁和清吟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何况在先前两人皆已受伤,再这样下去,真的是无法支撑下去了。
而自己的意识也越来月模糊了,但是却仍然不能模糊她的意志,手里越抓越紧,她绝对不能让他们跟着她一起陪葬。“没关系,能窝在你怀里就好。”清吟眷恋把头埋进她的怀里,依稀淡薄的薄荷香味令人安心,这样,就这样已经足够了。在意识混沌间,她恍惚听到那坚定的誓言,若磐石坚定难移。“那些,已经是不重要了,你是我妻我有必要陪你,即使是下地狱。”冰祁紧紧抓住她的手,困难的轻声呢喃。
胡乱的脑间忽然闪过一个又一个熟悉的脸庞。总是为她而默默守护的夜楚,是最体贴关心她的人。为了不让她为难,总是把他的爱意深深藏在心里。她恍惚记得,在那年的夏天,她惟一一次穿着米色花裙的那天,与父母在海滩上漫游。那名酷酷的男孩是她父母朋友的儿子,两人从而认识。那是惟一一次,他可以那么大胆真诚的对她说“我喜欢你。”他腼腆的看着她。当时她淡漠看了他一眼,不作答,转身就走。他在她背后大声坚定喊着“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我愿意一生一世守护你,当你的影子!”事实上,他,真的做到了,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办法回应他的感情。对不起,楚,你爱错了人
“不要离开我,全世界,我只剩下唯一爱的你。为了你,我可以与全世界作对,所以,请不要离开我。因你,我一无所有。”洋溢着哀伤的妖媚眸子,只是剩下对爱的乞求。本来是一代明君英皇的男子,却因她而堕入情网。因她,放弃了时间的所有。而她,却是太决然拒绝了,以为那是对他有利。她和希望他成明王的人一样,当那箭射入眼睛她没有丝毫的心疼,她本来不怪他的啊。只是他太傻了,为何要自废单眼,为何要捧已死的她为皇后?真是太傻了,如此聪明如狐狸狡猾的人怎么会分辨不出利益呢。只是,水情,原谅我的绝情,你该适合更好的人
金色醉人的眼眸,流转着盈盈的水波,以及不规矩的举动让她印象深刻。时而狡猾,时而装傻,把人骗的团团转而那人还不知道。商人是习惯了精打细算,习惯和钱每天待在一起。商人什么事情都要以利益为先,而他成为神商至尊,商人中的龙头老大,应该更懂得感情方面的事情,只要动了情,就会拖累他的事业。感情多误事,说的就是。那时候的所说利用的话,是否,他真的当真了?他不该,不该相信她的
那个清纯如盛开的百合般的少年,粉嫩的脸上总是挂着甜甜微笑,认真懂事,心底善良无比。那个纯洁的雪天漂浮着落下的雪花真的好美好美,那时那双清澈如汪泉的双眸令她怔然。为了她,甘愿化身修罗,与人共享身体灵魂。当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甘愿让自己受伤也不让她有所损失。而黯,所谓的另个人格,其实却也是侠义之士,虽然砍人无数,但杀的人都是为祸人间的老鼠。虽然表面冷酷,心地却暖暖的为人着想。犹记得他拨弄算盘时候时而偷乐时而暴怒的模样,忍不住把他牵在心底。
还有印象中模糊难以琢磨的模样,他的面部轮廓显得愈发愈模糊,似乎快要从记忆里消逝了。只是,那么温柔的声音,亲切低声呢喃“我的妻”破碎的音节令人心痛,那样悲切的话语还在耳畔回响,一遍一遍的提醒着她不可以忘记。她努力的想要抓住一个个散落的片段,想要拼凑出他的真实的面目。却还是无济于事。仿佛一下子从这世界消失了,那段失去的记忆让人感觉好空虚,好不真实。只是,她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依旧还是迷离痛苦且眷恋的眼神浮现在脑海里“修,修”是谁。是谁在轻声的呼唤,让她感觉心是一阵阵的抽搐。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绝对不能就这样的离开。她还有很多心愿还未实现,她的人生还只是个开始,绝对不可以这样轻易的没有了。越想,羽离漠的长眉越凑越紧,心绪更加不宁,而她的想法却愈来愈坚定。天上的黑洞漩涡仍然不断,散发出邪恶的紫气,那是地狱的坟谷死穴,只要一被吸进去就什么都完了。蓦地“都给我滚开!”在死亡的边缘处,出现了一声如巨龙般惊天动地的暴吼,强大的气势让人发寒,吼得山谷震落石灰,几欲连天也塌下几块。
就在那微妙的瞬间,一阵龙卷风在离漠的周围卷起,形成强大的风场,把三人的衣服吹得作响,头发因风而不断吹起,似乎要扯断。巨大的风力夹带沙子如刀刃般刮得生疼,领眼睛睁不开了。从离漠的身体里如火焰猛然爆发巨大的金光,似乎整个世界都迸溅火焰的辉芒,待眼睛稍微好受点睁开,才赫然发现一条金色的巨龙盘旋在离漠头顶,眼神冰冷。
神圣庄严的金光耀眼无及,身披金色盔甲,每片龙鳞似乎都被镶嵌上了宝石熠熠生辉,刺得人眼都睁不开了,只是目之所及都是金色的。贵气的龙首,如玛瑙流光异彩的龙眼散发着威严的气势,刚劲的龙须在飘然。覆盖层薄金的红色的爪子怒张,犀利的泛着锐光,见此恐怕会忍不住胆怯。在龙神周围还围绕着成条的气体,让人感觉在目中不真实。看到已经奄奄一息的主人,龙似乎怒吼张大口,一股光亮在龙口中聚集凝结,逐渐增大。
时机成熟了,含在龙口中的光亮似乎离弦之箭猛地飞溅到那个黑暗旋涡中,如闪电快速成功袭中那个黑洞,黑色与金色的摩擦,产生巨大的磁场,随后一条裂缝出现,两者在猛烈较量。僵持了好会,最终黑洞旋涡被金色神圣的光芒给吞噬了,强烈的飓风也渐渐停止下来。方才还暗淡、死气沉沉的天空顿时又是片晴空,只是场面有狼藉。蓦地,从天空中又出现了黑洞,从里掉落许多的东西,那就是被吸进的建筑物重物或者是连根拔起树木。一颗大树眼看就要砸到来不及躲避的离漠身上,却在十米外被弹到了别处,龙正忧心看着它的主人。
离漠喘着粗气,揉着发麻的膝盖,小心站了起来。眯起眼仰望着比她高出许多倍的龙,金色耀眼的光芒似乎柔和些,没有方才那样发怒的刺眼。离漠僵硬的嘴角释放最真诚的笑容。拖着脚,摇摇晃晃走上前,凑近抱住龙身,金色的龙鳞有些滚烫。“干的不错,伙伴。”似乎听懂的话,龙憨厚的笑了,威严强大的气势顿时收敛起来,温顺似个小猫,它低下头把脸凑近离漠蹭了蹭,那是它表示亲昵的方式,仿佛在说,主人,你没事就好。顿时,龙身的光芒渐渐减弱,如一股轻烟钻进了指环中。
离漠伸手接过指环,指环的外形似乎有了改变,是以剑形圈成,似乎是霄剑的缩小模型,上面的图腾正是刚才所见的龙,威严冷漠。原来霄剑和得天指环是需要合二为一才能发挥出它真正的实力,召唤出龙神。应该是她不甘死去离开的强烈欲念唤醒了他们,为了保护她从神龙大陆那边飞了过来。离漠冰冷的指尖抚着指环,上面散发淡淡地温暖让她微扬嘴角,谢谢你们。下一秒,她便是晕眩过去,因为这次强大的召唤加上之前身疲力尽,她早已经是支撑不住了。
淡然清雅的芳香幽幽传入鼻腔,让正在睡梦中的离漠觉得安心舒服极了,睡得更沉。谁料,才过一会儿她就越睡越不安稳了,浓郁得呛人的香水味正在她的鼻翼移动,让她嫌恶皱起长眉。本来想忽略过去的,谁知道又换了个花样,洋葱那种刺鼻刺眼的味道让她更加难以继续睡下去了,再睡下去,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睫毛颤动了些,离漠缓缓张开了眼睛,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在睁眼的瞬间反射性眯起眼眸。不适感慢慢散去,她才看清眼前人的轮廓。
一只只瞪大的眼睛凑近她面前,让离漠的嘴角顿时抽了抽。“看吧,我就知道我的洋葱管用!”甍七七拿着洋葱四处炫耀,如一只骄傲的孔雀。“七七,注意礼仪。”在旁的丈夫扯了扯妻子的衣角。“哦。”甍七七心不甘情不愿瘪着嘴。“好奇怪的味道!”炎龙城主炎迢顿时皱起粗眉,拿起美髯捂着鼻子。虽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轻易流泪,但在小小的洋葱面前,铁血男儿仍然泪流不止。“怎么会呢?我的话没有效?”拥有着娃娃脸蛋的圣静嘟起红艳的嘴唇,低头摆弄着金色瑞香,金色的卷发微微披散在两肩,阳光散落,看起来似误入凡尘的仙子。
离漠环视着围绕的人群,冷漠沉默的苍龙城主苍桥,正苦口婆心劝说着妻子的冰龙城主,眼泪直流滑稽可笑的炎龙城主炎迢,正沉默看着她的土龙城主土算,低头皱眉思考的圣龙城主圣静。五大城主都来了啊,离漠抿了民发白破裂的嘴唇,支着手艰难依着起身,经历无数次还是失败,是圣静细心把她扶起来的,她实在是太虚弱了。五位城主以及甍七七不语,方才热闹的房间顿时清冷一边,鸦雀无声。
“有水吗?”破碎的音节困难从唇中逸出,打破了窒息的僵硬。离漠皱眉扯了扯肿痛的嗓子,八成是在释放能量那刻喊的太大声了,导致喉咙都要哑了。她刚说完,一个茶杯顿时呈现在眼前。羽离漠伸手结果优雅浅饮,让干涩的嗓子立刻得到滋润,那还是暖暖的温度。“谢谢。”她想要擦去唇边的水迹,一点点的小动作都要牵扯到她的伤口。让她轻轻哼了声。这时候立刻有人地上帕子,细心体贴帮她擦干。离漠这才费力掀起眼皮,努力想要看到眼前的人。
俊美的脸庞上满是血红伤痕,有得是被重物撞到,有得是被利器不小心擦过,条条纵横交错。而因已经结了伤疤,一道道疤痕更是狰狞不堪入目。他的额头扎着重重纱布,和小腿处也有。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木乃伊一样僵硬,但是令冷的黑瞳中显现出的关心疼惜却为他冰冷的气质添了几抹柔和,整体看起来也比较顺眼。“祁”离漠艰难的伸出手,冰祁猛然蹲下握住她冰冷的手掌,尽管这样会牵扯到他的伤口,冰祁努力隐忍着。
手指抚上他狰狞的面孔,让他不自然僵硬住身体。一道道狰狞的疤痕看起来那么的触目惊心,令人心寒。“还疼不疼?”她轻声细语问道,呼吸十分缓慢,心跳频率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冰祁握住她的手,沉默不语。“你没有事,我就不会疼。”他直直望向那滩秋水汪然的眼眸,淡红色的血色在流动,掩饰不住其中的疲惫。“是吗,那样就好了。”羽离漠唇边扬起的微笑,显得苍白病态。“清吟呢?他还好吗?”她扫视整个房间,气呼喘喘的。“他已经没事,仍然在昏睡中。”冰祁敛敛眼眸外露的激动。“这样就好了”她轻声呢喃,转过头,闭上眼再次沉沉睡去。
过了几日,离漠的伤势在逐渐复原。某日的下午,暖暖的春风吹拂着庭院里的茉莉,白色纯雅的花瓣,细嫩的花/蕊,含蓄而清雅的静静开放着,微风轻吹,那花瓣似乎有了活力,翩然起舞,使整个庭院都洋溢着淡淡的幽香。在庭院间,摆放着一套精致的玉桌玉凳,上置棋盘,白字险险包围着黑子,对面有两个人在对峙着。离漠轻拍去落在衣服上的茉莉花瓣,拿起一片在指腹轻捻,斜睨了眼对面冥思苦想、绞尽脑汁的冰老爷子。“爷爷,现在的局面明显是你领先,应该是大展拳脚,为何迟迟不肯落子?”她轻轻微笑。
冰老爷子冷哼了声,似乎想要截破她微笑后的狐狸面孔。“我还不知道你。狡猾极了,每次总会出其不意从我眼皮底下溜走。”说起来,他还没有一次完胜过她,这更加叫冰老爷子的火气有些大了。想他当年打遍天下无敌手,现在竟然是栽在一个还不及他一半年龄的小女娃身上,这怎么能叫他服气。听到冰老爷子的抱怨,离漠也是浅浅一笑不予作答。
就在两人对峙时,冰问忽然神出鬼没的冒出在冰老爷子的旁边,顿时把老爷子吓了一跳,瞪着大眼“你小子是不是要做鬼啊?都听不出脚步声,想要吓死我吗!”冰问满脸春风的道歉“是是,父亲大人,我会注意的。”听着他那满心的欢喜,早把儿子的心性摸得熟透的冰老爷子不咸不淡的问“是不是又看上别人的墨宝或者稀奇的文房四宝。”听闻,冰问吃惊“咦”了一声“父亲大人,你怎么知道?”他吃惊问道,换来是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就你那小子,让棋子想也想的出。”冰老爷子晃了晃手上的白棋。冰问恍然大悟,随后憨厚笑着把藏在衣后的砚台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