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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脱了,为师要看看你的筋骨。”
这句话从褚岚的嘴里蹦出来,如此理所当然,正大光明,仿佛这脱衣服就跟吃饭喝水一样。
凤栖梧一听这话就愣住了,反应过来立马骇得往后退了一步,疑惑道:“师傅,您方才,说什么?”
褚岚抬起头,拥深沉的目光严肃地看着她:“我说,让你把衣服脱了,为师要好好看看你的筋骨。”
凤栖梧心中一跳,下意识地又退了两步,神情扭曲地道:“师傅,您不用看了,弟子的筋骨自己知晓,真的很好,绝对是修炼的绝好材料!”
看筋骨不是重点,脱衣服才是他的目的!
这老淫棍的狼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不成!
可惜,就算是露出了又如何,凤栖梧在他手里就只是羸弱的小绵羊,人家一口就能把她囫囵吞下了!
不对,这简直就是一头膘肥体壮的老牛,和一根嫩得一掐就出水的小草!
但凤栖梧还在自我安慰着,就算褚岚这头色老牛真的很想啃她这根嫩草,也要考虑一下他在修炼《纯阳宝典》啊!或许正到关键时刻,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破了纯阳之身?
但现在这情形,让她对自己的猜想一点信心都没有,那褚岚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不仔细看个清楚,为师如何知道你到底行不行,你是我褚岚的唯一弟子,为师自然是要竭尽所能地将你培养好,想要培养你,自然首先得知道你的筋骨如何,该接受怎样程度的训练。”
褚岚似乎是句句在理,但那吓人的目光却让凤栖梧心惊肉跳。
她都已经武道双修道玄阶后期了,难道还不能证明她的修炼天赋?这么明显的事情,还需要他看?还得脱衣服看?
凤栖梧还在步步后退,直到不能再退为止,“师傅,这恐怕不好吧,弟子乃是女子,而师傅您是男人……”
褚岚神情异常冷峻,闷哼一声责备道:“难道还怕为师对你心怀不轨不成!”
凤栖梧忙道:“弟子不敢!”
这老淫棍明明就是心怀不轨!
“为师已经是年过不惑之人,如何会对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心怀不轨!难道在你心中,我褚岚便是那般心怀不轨之徒?”
褚岚口中说得如此道貌盎然,貌似凤栖梧才是胡思乱想的那个,而他则是一片好心反被误解。
凤栖梧憋屈着脸。
湿父啊!
你眼睛都不能不要乱瞄?
褚岚就算面相只有二十出头,但他真真实实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老男人了!凤栖梧深呼吸了一口,小心翼翼地道:“师傅,弟子的筋骨绝对是上上之选,不如弟子给你演练几招如何?”
褚岚还是摇头:“这修炼之人看的就是筋骨,筋骨好的人,不一定现阶段的实力强,但贵在有潜力,实力强大的人,筋骨若是不强,修炼起来定然是事倍功半,且修炼之途难以持久,你如今的实力在同辈之中虽然强,但筋骨仍然是决定你是否能走远的关键,所以为师必须要看看,看你的潜力到底能走多远。”
凤栖梧在心中嘀咕着,难道他真的要给自己看筋骨?而不是抱着其他的猥琐念头吗?
话说凤栖梧对这个筋骨一说,还真是没什么概念,顶尖的高手一看某个人的面相便知道他是否有潜力,难道褚岚真的行?
人体的筋脉骨骼乃是决定其潜力的关键,说实话,凤栖梧还真是没有好好地观察过自己的这具身子。
她倒是想让褚岚这老家伙给看看,但这可是要脱衣服的,而且,衣服一脱,很多事情就注定要超出控制了——
凤栖梧眼珠子在眼眶里咕噜噜地转着,突然道:“师傅,弟子的筋骨很好,真的不用看了。”
“不行!为师定要看看才好因材施教!”说着,他竟然一步便跨到了凤栖梧的面前来,伸手便向她的袖口!
这下,凤栖梧彻底慌了,看来这老淫棍是要玩真的了,慌忙地捂住了袖口,往旁边滑溜地躲了一步,“师傅,弟子尚未出阁,这脱衣之事恐怕不好吧,若是传扬出去,弟子以后还如何嫁人呢?”
褚岚严肃道:“我乃是你师傅,师徒之间坦诚相见,没有秘密,岂不是更好。”
好个屁!
你个老淫棍!
凤栖梧心中骂着,但面对褚岚那精光四射的眼,她吓得又往后退了一步,褚岚已经欺身而上了,作势就要脱她的衣裳。
凤栖梧忙道:“这等小事便不麻烦师傅了,弟子自己来!”
褚岚终于收回了手去了,严肃地看着凤栖梧慢吞吞的宽衣解带。
口中冷冷道:“你那身子为师又不是没看过,难道果真是怕为师对你图谋不轨不成,你放心,为师对你那身子没兴趣。”
鬼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兴趣!
“弟子不敢——”凤栖梧还是嗫嚅道。
“难道是怀疑为师没那洞察筋骨的本事不成?”
“弟子没有那个意思——”
“那就快脱!”
“可是师傅您看着天寒地冻的,弟子乃是女子之身,受不得寒冷,不如改日吧!”凤栖梧哆嗦着道。
“你乃是修武之身,不比一般的羸弱女子,如何受不得?”
在褚岚的催促之下,凤栖梧脱下了外袍,畏畏缩缩地看向了褚岚:“师傅,您看吧。”
褚岚眉目一沉,闷声道:“你穿的这么多,为师如何看得见你的筋骨,脱光!”
凤栖梧身躯一震,退无可退。
难道今天真的就载在这老淫棍的手里了不成?
可是现在她真的是毫无办法了,根本就不是这老淫棍的对手啊!
凤栖梧心中弱弱地哀叹着,鼓起勇气,问褚岚道:“师傅,其实弟子是怕您把持不住,一不小心破了身,对师傅您的修炼不好。”
褚岚唇上勾笑:“徒儿多虑了,为师的定力一向超乎常人,更别说你这没什么看头的身子,快脱,师傅要好好给你看看。”
在褚岚的压迫之下,凤栖梧有苦说不出。
心一横,想着反正这老淫棍不能破身,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就算是他真的有想法也实施不了!牙一咬,眼一闭,将身上的衣服件件除下。
她闭着眼,尽量让自己神游天外,但是身上处处都带着刺痛感,褚岚那赤裸裸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游离,一点也不知道避讳为何物,似乎想要目光在她身上剜下几片肉来。
站了许久,也让褚岚看了许久。
褚岚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这具年轻而娇媚的身躯,凤栖梧的身体可谓完美,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也不显消瘦,多一分丰腴,少一分如柴。
那前凸后翘,那纤腰细腿,无不透着赤裸裸的诱惑之意。
褚岚的喉头微微耸动了一下,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凤栖梧微微地睁开了眼,“师傅,看好了吗?”
褚岚忙收敛起荡漾的表情来,一本正经地道:“徒儿的筋骨果真是天生有异,就连师傅也未曾见识过如此绝佳的材料。”
凤栖梧双颊通红,浑身更是透着红晕,以为是够了,忙去拿衣服,纤腰却突然被一双大手给搂住了!
她尖叫一声,“你干什么?”
褚岚握住了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中一带,道:“这筋骨不仅得要看,还得摸!”
凤栖梧瞬间便变了脸色了,脸蛋越发的红了,心也七上八下的,现在的她就是餐桌之上的一盘烤全羊,面对饥肠辘辘侧食客,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啊!
“师傅——”
褚岚的大手已经在游走她的全身,像模像样地摸了锁骨,又摸手臂骨,摸了手臂又去摸肋骨,摸腰,摸完盆骨顺势而下,摸到了大腿之上,在那上面不舍地游离着。
摸了小腿骨又顺着膝盖一路往上,到了会阴穴,正用指腹轻轻地摩擦着。
凤栖梧身子一下子便软了,浑身也越发的滚烫了。
褚岚根本就是在占便宜啊!
她欲哭无泪地道:“师傅,你不是说只摸筋骨吗?”
褚岚道:“一个人的筋脉联通着各大穴位,从各大穴位之上,便可以看出你的筋脉是否有淤积堵塞,为师正要揉按你全身的大穴,看你的筋脉是否有内部堆积。”
那大手,还在肆无忌惮地挑逗着。
凤栖梧差点就哭出声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占便宜,还说得如此道貌盎然!
“师傅,弟子的筋脉真的很好,不劳师傅如此辛劳。”
说着便用手去试图拿开他的手,褚岚的另一只手直接将她的手握住了,依旧是还在她的会阴穴之上揉按着。
“不行,为师必须了解你全身的筋脉穴位,才能对你的潜力进行全面的评估。”
说罢,那抓着凤栖梧的手松开,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中一带,凤栖梧整个人都撞进了她怀中。
褚岚的一只手依旧是在揉捏着她的穴位,另一只手却已经滑到了挺翘的臀部之上,贪恋着那如丝绸般的感觉不舍得离开。
凤栖梧被迫地伏在他怀中,眼中含泪。
还不如直接给她一刀来得痛快!
这厮一定是认出她了,竟然用这般的方法来惩罚她。
不就是杀了他的人,抢了他的位,抄了他的家嘛……
貌似,这等深仇大恨,这样对他还算是轻了。
凤栖梧在心头默默地演练着五马分尸、凌迟、小木驴、剔骨、剁手等酷刑,想着自己若是身份败露,肯定得将这些刑法通通受一遍。
这样一联想比较,突然觉得现在轻松得多了。
褚岚将她的下巴勾起,让那羞红的脸对着他的脸,让他可以居高临下地看清她所有的表情,“徒儿,为师揉按你的穴位,你有何感觉?说出来,让为师判断你的筋脉是否淤积了。”
凤栖梧苦着脸,不禁夹紧了腿,眼中含泪地道:“弟子的筋脉真的很好,师傅您真的不用如此——”
但那手还是停留在她的穴位之上不肯离去。
褚岚终于舍得将那手伸回来了,食指和中指之上,还留着两丝晶亮的液体,他满意地道:“嗯,你有反应,证明的穴位没有淤积。”
你这么按,是个女人都会有反应的!这真的跟筋脉淤积没有半枚铜钱的关系!
凤栖梧早依旧羞红了脸,看见褚岚将那手指之上的液体在她的臀部之上擦干净,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她以为褚岚羞辱她已经够了,却未想他将她往那床上一推,毫不费力地便将她推倒在床。
“师傅,您这是要干什么?”凤栖梧大惊失色,往后面悄悄地挪动着身躯,褚岚将她的双腿一按,阻止她的后退。
“为师要给你做个全身检查!腿叉开,手放开!不许动!”
褚岚的一双魔爪已经向她的胸前伸过来了。
凤栖梧闭上嘴,合上了眼,反正今晚是逃不过了,不如假装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道是被褚岚给摆弄了许久,凤栖梧迷迷糊糊,但知道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还是没有被攻破——但破不破都没什么区别了!
褚岚将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摸了个通透!
看见褚岚依旧是在兴致勃勃地摸着,凤栖梧扭曲着脸,道:“师傅,您要摸到什么时候,弟子,真的很冷!”
她缩缩身子,做出个冷的模样来。
褚岚将她上下看了几遭,问道:“你真的很冷吗?”
凤栖梧泪汪汪地点点头。
她以为他是要放过她了,没想到,下一刻就见他快速地宽衣解带,脱了个赤裸裸,将那精壮的男人身体完完全全地露了出来。
虽然已经四十了,但他的身子还处于巅峰时期的模样,肌肉若虬龙,骨骼若剑锋,浑身都散发着野性而强大的气息!
“你是为师的爱徒,你冷,为师便陪你一起冷吧!”
凤栖梧几乎都要以头抢地了,忙道:“师傅,弟子突然不冷了,您还是穿上衣服吧!”
但脱下去的衣服,他怎么可能重新穿上去,直接便扑到了凤栖梧的身上来,掐住了她那尖俏的下巴,冷冷地道:“怎么,我们师徒二人坦诚相见,你觉得不妥吗?”
凤栖梧哪里敢说不妥,忙硬着头皮道:“师傅您乃是天人,徒儿怕把持不住害师傅破了纯阳之身啊!”
在这样下去就算是褚岚把持得住,她也把持不住了,这老男人虽然老,但面相和身材可不老。
孤男寡女,赤身露体,说不发生点什99999么人家都不信!
褚岚还是一本正经,道:“正巧,这定力也算是修炼者必备的,为师现在便来考验考验一下你的定力!”
不等凤栖梧回答,他已经按住了她的手,快速地吻上了她的唇,强制而暴虐地入侵她的唇,完全不给凤栖梧一点挣扎地空间便将她的唇舌给完全占领了。
凤栖梧无力地躲避,但也躲不过他那强力的追逐,他霸道得几乎要将她一口吞下,甚至是要剥夺她所有的体温和呼吸。
这一顿强攻硬取般的吻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止,直吻得凤栖梧眼冒金星,褚岚用那低沉性感地声音问道:“徒儿,感觉如何?”
凤栖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圈里已经开始转圈了,嘴唇被蹂躏过后,都肿了一圈,但还是勉强道:“弟子,感觉很好。”
褚岚点点头,凤栖梧以为他是准备要将她完全占领了,但没想到他却是抱着她,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之上,两人躺下了。
“栖梧,夜已深,睡吧。”
说着,他便合上眼,看似不准备将她怎么样了。
凤栖梧偷偷地缓了一口气。
他到底还是不能泄了纯阳之身,看来还真是不能把她怎么样!
凤栖梧悄悄地探头,看他的下身,果真发现那里一柱苍擎天!
不是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那老男人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竟然真的把持住了!
佩服佩服!
但经这一折腾,她早就累了,便也什么都顾不得了,躺在褚岚怀中便睡着了。
直到她的呼吸完全平稳了,已经进入睡眠状态,那一边似乎早已经睡着的褚岚才睁开了眼。
他温柔地摸摸凤栖梧的长发,将头埋进了她发丝之中。
东方不落已经死了,以前的种种都随着她的死而去了,褚岚对她的恨,在知晓她死讯的时候已经完全消弭了。
让我们重新开始吧,凤栖梧——
这一觉凤栖梧睡得很是香甜,她不知道褚岚确实是给她看了全身的筋骨,将有些淤积的筋脉也完全打通了,他知道她正处于玄阶巅峰,还传了一些内力给她,助她早日破阶。
不得不承认,凤栖梧的筋脉和骨骼确实好,至少是褚岚见过的最好的。
她果真是给自己寻了一个绝佳的转身之身。
而且,褚岚还在她的身上发现了别样的气息,这身体,似乎有些怪异。
但具体怪异在哪里,褚岚也是说不清楚。
但愿,她别找了个麻烦多多隐患缠身的身体转世。
他可不想再等她下一次的转世了……
凤栖梧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经没人了,想起昨晚的事情,她脸一红,匆匆地穿好了衣服,便往那帐外而去。
已经是上午了,凤栖梧也懊悔自己怎么睡得这么死,都每个人来叫她一下。
帐外,站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似乎是给凤栖梧守门的,还是黄阶高手!
钱宗主也过来了,小声地对凤栖梧道:“宗主,您看那边——”
凤鸣宗的之中,多了十几个生面孔,有男有女,都是绝顶的黄阶高手!
褚岚正端坐在一处石台前面,对面坐的是袂阙,他似乎正在和袂阙说话。
袂阙对褚岚的映像似乎很是好。
“褚岚公子,栖梧那孩子从小身子不好,遇上你这么好的师傅,算是她的造化了。”
袂阙虽然看不见,但他听得出眼前这人的实力,那是绝对的强大,宛若一滩深不可测的死水。
褚岚点点头,他从眼前这人的身上,感知到了和凤栖梧一般的怪异之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却又看不出哪里不对。
“她是我的弟子,我定当竭力培养她。”
袂阙笑着,他眼睛之上依旧是盖着纱布,凤栖梧怕他的双眼带来灾祸,一直都骗着他。
看到褚岚,她便想到了昨晚那不堪的一幕,脸上又起了一层绯红,但还是淡定地走了过去,对着袂阙和褚岚道:“师傅,小舅舅。”
袂阙似乎感知到凤栖梧的实力又强大了几分,看来这天降的师傅果真是没有亏待他,不由得高兴,对她道:“栖梧,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凤栖梧嗯了一声,目光转向了褚岚,褚岚已经命人给她拿来了早点。
“这乃为师亲手调制的羹药,对你有好处。”
凤栖梧接过那像粥一般的东西,闻着那香味便知道是好东西。
褚岚为何要无端端地对自己这么好?
男人心,海底针啊!
虽然疑惑,她还是将那羹药给吃了。
花脸猫一直在她身边晃悠着,口水流了一地,若是以往凤栖梧吃独食它早就蹦起来八丈高了,但今天它知道这是那个牛逼哄哄的男人给凤栖梧准备的,就算是想吃,也不敢问她要,只得泪汪汪地转着。
那小猴子也早就闻到了香味了,方才褚岚调制这东西的时候它就垂涎了半天了。
此时也是如花脸猫一般围着凤栖梧来回地走动着。
凤栖梧见不得它俩那水润的眼神,便趁着褚岚和袂阙说话的时候,悄悄地喂给那小猴子一勺子,反正这么多,自己也吃不完的。
小猴子高高兴兴地吃了一勺子,花脸猫也挤着要吃,凤栖梧便也给它喂了一勺子。
她偷偷地看向褚岚,发现他正冷冷地看着她。
他吓得差点连勺子都掉了。
但褚岚的目光,却是集中在那小猴子的身上。
看了一会儿,才道:“那只猴子,在哪儿弄来的?”
凤栖梧老实道:“南部森林之中。”
褚岚又看了几眼,道:“那是只通臂猿猴,兽族皇者,好生养着吧。”
凤栖梧知道小猴子的来历肯定不凡,但没想到,竟然是兽族之中的皇者!
不由得也多看了几眼。
就连那远处晒太阳的孔雀也不禁多看了一眼小猴子。
兽族之中,最强大的几个种族便被称为皇族。
猿族算是那其中最强大的,因为他们灵活,而且智商高。
小猴子眨巴着眼看褚岚,眼中带着清纯的疑惑。
欧武臣和白莲花早就来了,只是那褚岚叫人守在那营帐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凤栖梧。
难道,他们昨晚睡在一起的?
想到这个可能,那两人都是急得抓耳挠腮的。
一有机会,两人便齐齐地扑向了凤栖梧。
“栖梧,褚岚昨晚有没有将你怎么样?”
“我没事,你们两个不要和我联系,那褚岚看见了,定然饶不了你们。”
那两人更急了,以为是凤栖梧从此再也不和他们往来了。
凤栖梧好说歹说,才将那两人打发回去了,说是等以后再去锦州或者京城寻她,暂时还是先回门派之中。
武极门和缥缈峰都相继开拔了,凤栖梧目送着他们各自离去,才回到了凤鸣宗的营地之内。
凤鸣宗也是计划着要开拔了,没想到褚岚竟然也要和他们一起走。
说是去看看凤栖梧的爹娘。
但凤栖梧总觉得,褚岚这根本就是要去看丈母娘的节奏。
因为他准备了好多礼物……
褚岚似乎一下子成了凤鸣宗的头领,连钱宗主也知道现在宗主不能管事了,什么事情都得请示褚岚,比如这什么时候开拔,什么时候开饭。
凤栖梧完全成了摆设,骑在花脸猫身上跟在队伍后面,看那褚岚带着那一批黄阶高手在前面开道。
孔雀自然也是要跟着的,它和褚岚的对话似乎就只有昨晚那一次,之后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很快,众人便回了锦州城,李夫人和凤苍穹提前得到了消息,已经在那城门口等着了。
看见凤栖梧等人回来,李夫人才算是舒了一口气,又看见袂阙的眼睛包着,很是担心,忙问凤栖梧。
凤栖梧只是道袂阙是得了眼疾,定然会想办法将他治好。
一行人回了凤府,凤栖梧也是很老实地跟凤苍穹和李夫人说了自己便就是凤鸣的事情。
凤苍穹未曾说什么,只是李夫人有些担心,大概是怕凤栖梧锋芒太露,迟早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对于凤栖梧那突然蹦出来的师傅,凤苍穹和李夫人也是热情地接待了。
褚岚还真是送了很多礼物给凤苍穹二人,都是南大陆之上都少见的珍品,让二老受宠若惊。
至于凤箫旎的消息,凤栖梧让所有人都闭紧了嘴巴,对外只是道凤箫旎在那南部森林之中发生意外死了。
又死了一个女儿,凤苍穹难免伤心,似乎是又苍老了几岁。
晚间,凤府大办宴席,招待众多的客人,那客人自然是包括褚岚袂阙,还有蔺斐等几人,钱宗主也是来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几天前他还听从了凤箫旎的挑唆,带人闯了凤府,但凤苍穹也并未计较了。
吃过了饭,李夫人还给众人安排了客房,那褚岚的客房离凤栖梧的房间很远,她偷偷地舒了一口气,就怕他晚上突然就闯进来,但以他的实力,隔得再远也可能会半夜突然冒出来要给她做个‘全身检查’。
晚间,凤栖梧用一枚仙果把花脸猫哄来和自己一起睡,花脸猫一来,孔雀也自然是来了。
有孔雀在,或许褚岚会收敛一点,这闷骚孔雀虽然在发情,但以他那高傲的性格,定然是不会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动作来,最多就是偷看一下。
褚岚可不一定了。
花脸猫和凤栖梧睡在床上,孔雀便睡在了床脚。
凤栖梧吹了灯,还未睡着,便突然感觉一只鸟爪子踩到了自己的脸上,踩过那饱满的胸部时候还崴了一下脚。
次奥!
死孔雀又爬上床了!
凤栖梧满身的火气,孔雀却是淡定地踩过了她的身子,往床上跨去,睡在了凤栖梧的里面,还将她往外一挤。
凤栖梧差点被挤下了床!
她往里面动了动身子,将孔雀往那里面挤去,挤来挤去,那花脸猫不高兴了,‘嗷’了一声站起来,让出了位置,凤栖梧趁机将身子挪进去了。
花脸猫却是蹦到了外围,睡到了最外面,然后将凤栖梧往里面一挤!
里面的孔雀也往外挤!
凤栖梧夹在花脸猫和孔雀之间,黑着脸感受着来自两方的压力!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唉,被这两货挤一挤,也总比被那褚岚占便宜强啊!
凤栖梧哀叹着,便也勉强着闭上眼,准备睡觉。
房外又传来了脚步声。
凤栖梧立马闭上了眼,那人在门外,唤了几声‘栖梧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便开了房门走了进来,还点上了灯。
正是李夫人无疑。
她又唤了几声,凤栖梧还是没反应,李夫人见凤栖梧正窝在那只大孔雀的羽毛里,似乎睡得很沉。
孔雀抬起一双眼睛看着李夫人,李夫人只当它是普通孔雀,没有在意,她从怀中掏出了一双亮晶晶的小刀,便向凤栖梧而去。
孔雀眼中冷光一闪。
听见李夫人口中轻声地道:“栖梧,别怪娘亲,你小舅舅他的身子真的不能再拖了,必须得要你的血才能让他好起来,放心,不会疼的。”
她将花脸猫抱开了,将凤栖梧的手腕拿了出来,正欲用刀子像上次那般割开凤栖梧的血管。
“娘,你在干什么?”
凤栖梧突然睁开了眼,睡意也无地看着李夫人。
李夫人愣住了,还保持着即将用刀子割开凤栖梧血管的动作。
凤栖梧平静地看着她,李夫人便知道凤栖梧一直都没睡,早将她的动作看在眼中。
她才突然醒悟,凤栖梧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无知的孩童了,她现在可是一宗之主,什么都懂了,而她,现在必须要给凤栖梧一个解释了。
凤栖梧也是等着她的解释,“娘,小舅舅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为什么定要我的血?”
李夫人知道是隐瞒不住了,在凤栖梧那质问的眼光之中,潸然泪下,以衣衫拭泪道:“栖梧,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凤栖梧抱住了李夫人,问道:“娘,有什么难处,你便说吧,我现在不是以往那个凤栖梧了!我有能力独当一面了!”
李夫人擦擦泪,踟蹰了一会儿,还是道:“栖梧,你和袂阙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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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今天下雪了!好冷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