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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那些往事永远埋藏在我的心中,那是一个封闭传统的年代,性,对每个人都是讳莫如深,不敢企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途径去揣摩它,幻想它,而对于我,那心灵的萌动都源于那年夏天
我出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厂里主管技术的领导,母亲是中学老师。
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刚刚开始,国家建设热火朝天,父亲因此经常到处出差,学习和引进新的技术,记忆中那时他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好像家里只有母亲指导我们兄妹两人学习的画面,那是一个个平淡温馨的记忆碎片。
那年我十四岁,正上初二,由于母亲督促的紧,我的成绩一向在年级中名列前茅。妹妹小我两岁,因为遗传,她也是优等生。
因为家教甚严,对于性的意识,我属于晚熟,十四岁才有第一次遗精,那次,我才意识到我的下面已经开始长出了黑毛,虽然个头早早长到了一米七几,但真是那次我才开始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而女人是什么样的啊?我真的有一探究竟的念想。
妈妈是典型的江浙女性,一米六出头的身材,文秀而严厉,她带高中毕业班,教学严格,班里最调皮的学生都怕她,何况我这个年年三好学生的乖乖仔,一旦做错事,妈妈在我眼中犹如阎罗,训斥加体罚,让我永远只敢做我认为她认为该做的事情,看到前个时候美国那个虎妈,我由衷感叹,那时的中国虎妈遍地啊!
但是,人的本性是无法泯灭的,虽然管教很严,但青春期男孩对于异性的向往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内心发芽。记忆终于回到了那一天,那年的夏天好炎热啊,到处都好像蒸笼一样,那时中国家庭电视机几乎都看不到,别说空调,电风扇都没有啊,对付暑热,只有竹扇和冲凉。
那天,就是那天,我印象中只有严肃和死板的妈妈竟然也没办法地穿起了裙子!我正在书桌前埋头苦干,门声一响,回首让我大吃一惊,妈妈竟然穿着白短袖衫,下面是一条黑色褶裙,那个画面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中:黑色的裙摆衬托出一对雪白的小腿,肉丝袜子下是一双精致的足踝和凉鞋。
那个记忆中,似乎没有妈妈的面孔,那对雪白的玉腿成为唯一的记忆,是的,那时我突然感到下体在膨胀,我的内心无比恐慌和惭愧,严厉和性的呼唤矛盾地成为了统一体,那简直是我一个青春萌动的少年所无法释怀和控制的!
我忘了那以后的时间是怎么过的,晚饭了,我浑浑噩噩地帮忙拿碗筷,失手掉了东西,还惹得妈妈训斥了几声,我更加不敢看她,仿佛她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只敢埋头吃饭。
“强强,吃饭好好吃,把碗端着吃!”妈妈的责备如炸雷一般,我慌忙端起饭碗,却一哆嗦掉在了地上,半碗饭全扣在桌子下面“多大的孩子了,怎么这么不省心!”
我慌忙蹲下去拾掇,头在桌子下手忙脚乱,忽然,我眼神的余光扫到一片白光,那是妈妈的玉腿啊,我扭起头,桌子下面,妈妈的裙摆大开,一对大腿被椅子挤压得雪白浑扁,小腿开立,当中的粉红小花的大裤衩露了出来,那时,根本没有现在这么时髦的内衣,男男女女都是不同颜色的大裤衩。那瞬间,我仿佛忘记了一切,眼中只有雪白,肉腿,裤衩,那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的啊?
我真的想知道!“搞什么?还没弄好?”那声顿喝才让我如梦初醒,但下体再一次不争气地膨胀,我匆忙而费劲地坐回椅子。
脸不受控制地通红,我生怕妈妈发现了我的秘密,偷偷瞟了她一眼,只见她面似寒霜,我真是无法把面前这个严厉的罗刹和刚才那刺激感官的香艳躯体合为一体,自责由心而生。
那天晚上我的头脑中只有妈妈飘荡的裙摆,你怎敢如此妄想?!我自责但又忍不住在想,那雪白的大腿小腿可真迷人啊,还有裤衩里和我是怎样的不同呢?
矛盾的心里活动煎熬着一个无知的少年。
我家是两室一厅,我和妹妹一间,父母在大房,那晚上,我失眠了,总能听到妈妈的动静,备课到很晚,然后在厅里洗漱,听到她撩拨水洗脚的声音,我的下面又膨胀了,那晚,我又一次遗精了。
那是一段让我无法忘怀的日子,我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了比学习更吸引我的事情,我的脑海中象中了魔一样,每天总想着妈妈的身体——女人的身体,对我来讲,只有唯一的概念,就是妈妈的身体,我可以这样说,是妈妈的雪白玉腿开始了我性的启蒙。
偷窥,成了每天我无法排解的重负,只要是妈妈穿了裙子,我的眼光就总是往那对白腿上徘徊,而那个夏天,裙子似乎成了她的经常选择,于是回家成了我的重负但同时又是充满了期待。
我在找着一切机会哪怕是可以多看一点妈妈身上的秘密,有一次妈妈在桌上挂窗帘,本来让妹妹帮忙拿东西,我却找了个借口把她支走,自己接了这个活。
妈妈在上面伸着胳膊在专心地忙活,她实在想不到她的儿子已经把脑袋伸进了她的裙摆,那里面真是天堂啊,柔和的灯光隔着布料映照在里面就像梦的剧场,那对雪白柔嫩的整条腿就在我的鼻尖,我好像从来没有离它们这么近,肉香味,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女人的气息!
顺着裤衩我极力想看清里面的世界,可惜心里紧张加上光线以及密封的裤衩无情地挡住了我的好奇,我赶紧把头撤了出来那个晚上我的心跳一直在一百以上,兴奋,激动,好像达成了某种目标,又好像有无尽的目标等着我去探索
于是,有时当我放学回家只有一人时,我就偷偷地翻开妈妈的衣柜,把她叠得整整齐齐的裤衩捧出来,嗅着,极力地寻找那天的肉香,甚至有时拿出剪刀轻轻地刮着裆部的布料,我想,如果能薄一点,甚至破一点,也许我哪天就可以象中宝一样,有机会偷窥到里面的奥秘。
一个又一个的难眠之夜,我总能回忆起妹妹的轻微鼾声,和隔壁卧室妈妈的稍大的鼾声,失眠的折磨加上那晚妈妈洗漱的水声,使我的雄性荷尔蒙分泌到马上要爆发的地步,我真的无法忍受,我等着等着,似乎预感到什么事情一定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