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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
又必须走了
什么都曾是我
但我到底又是什么
什么也不会带走
什么也没留下
我走了
因为我来过
我什么都看见了
什么也看不清呀
来和去之间
留下的或是金子
仍然于尘土深处幽然地
眨着微薰的光晕
那也曾披我皮肤的颜色
夹杂一丝血的脉搏
在或者腐朽或者神奇的
飞翔的翅膀下
悬挂着风的注脚
严冬与初春轮回变换吧
候鸟迁徙时的鸣啼
自然自由自在地演绎
各自的哀婉和凄厉
春雨2004。12。15凌晨于黑石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