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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春节,一切恢复正常。遂把过年几天的日程给个交代。
腊月29回家,弟弟和弟媳已把家里收拾干净,不似往年那样临到过年还什么也没准备,等我回去忙忙碌碌地。看来,我的付出还是有成效的。
带回去我亲自做的熟食炸肉元、蛋饺、扣肉,买的鱼糕卤牛肉等,一式两份,父亲这里一份,奶奶那边一份。每年都是如此,只是今年我自己动手的多。
除夕这天,和往年一样,中午在奶奶家,下午陪父亲。上午就过去帮忙,主要是江英(老公的大弟媳)做,我和老公打下手。江英没工作,家务方面倒是一好手,就是嘴巴不讨人喜欢,都说她是做多少卖多少,我看啊,她是卖的比做的多。因为无论她做的多好,也没人说她好。
王叔的两个儿子在12点时候才姗姗来迟。真是啊,把他们的父亲往这儿一放,专人托管着,还外带着逢年过节时左催右喊的叫来吃饭,都有这样的好事,还说三道四。
吃完饭就走了。
下午回父亲这里就轻松多了,都是自己家人,团年饭吃的温馨。席间,儿子和弟弟的儿子都向父亲敬酒,祝福声声中父亲又多喝了两盅。
晚上,边看中央台的春节晚会边陪父亲玩麻将,晚会的节目和往年一样,瞎闹腾。闹中出彩,由聋人表演的舞蹈千手观音美仑美奂,金光闪闪的服饰,整齐完美的动作,神秘幽雅的气氛让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优美的舞姿传递出佛的大慈,以及把爱撒向芸芸众生的欲愿,就如那个手语主持人打的手语:爱,是我们共同的语言。看到这里,真的是为眼前的一切所感染,禁不住泪流。是啊,这何尝不是我们共同的心愿!即刻把这句话打在手机,送到千里之外,没回音:(。直到凌晨2点方才休息。
正月初一,鸡年的第一天。没什么具体安排。
那场雪从年前就开始了,时断时续,初一这天似乎开天了,没下,叫上父亲出去从我家屋后到广场。沿途拍了不少照片,和父亲和儿子和老公,还有家乡的山和水。老公留下画外音:这是xx的家乡
中午到奶奶那里拜年,下午回父亲这里。
正月初二,父亲的侄女香儿一家来给父亲拜年。这是习惯,每年都是如此。包饺子,话家常。说到钢儿去年接了不少业务,收入不错。父亲的众多侄儿侄女包括我们,谁也没有香儿有福气。本来生在农村,母亲死的早,我母亲在世时给他们帮助很多,现在的婆家也是我们给帮着找的。香儿生的聪明伶俐,人也乖巧,深得婆婆的喜欢,又会精打细算,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两栋大房子,自己只住其中一层,其余的全部出租。每年我回去过年,香儿总是为我准备些腊货,今年又是4个腊蹄子,还有一些香肠。
下午,老公准备往回返,他弟弟又从武汉来电话说叫等着他,兄妹几个还没团圆。到奶奶家等着,又是包饺子,3点,他弟弟一家到了,这时,兄妹聚齐了。
仍然是江英下厨,我和老公打后手。热热闹闹一大桌子人,饭后大家坐在一起,又开始讲些乐事,老公的弟弟妹妹除大弟弟外,均卓有成效,可以指点江山,当然,也免不了数落谁谁的无能,轻描淡写间让你自觉矮人三分。大弟弟与江英收拾完碗筷就离去了。
之后,又叙了一阵才各自离开。走时,他妹妹邀我们隔天到她家去,说是她搬家三年,我们没去过。说到这里,就想起一件事来,除夕那天奶奶说的话,说她年前叫江英帮忙收拾屋子,从早上8点一直干到晚上8点,住进去3年没做过清洁,江英不是在家闲着,正好做了她的钟点工。这什么概念?听着心里不是味。这会她来邀请,老公一口就回了。亲妹妹又怎样?手足似乎也抵不过铜臭和利欲的诱惑。
初三,又开始下雪,在家收拾东西,带回来不少,也带走不少。然后去他妹妹家告别,顺便看看她的房子,居城中心,闹市中一处幽静的寓所。之后又去香儿家告别,本来这天香儿也邀请去她家的,索性一家也不去。
在漫天飞舞的大雪中告别了年迈的父亲。想想一年365天,也就这几天他能享一享女儿的福,只是时间太短,也太匆匆。就在门关上的瞬间,泪流满面。
不忍离去,又不得不离去。何其矛盾的心理。儿子说,妈妈总是这样的,每次一回来就不想走。儿子啊,你何尝明白我的心情呢!
老公说了句老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
下午回到自己的家,去给大哥拜年。大哥今年寒碜,哪儿也没去成。说佳凝他们在公园里照像去了,楼也没上,转身去了公园。远远地就被虹儿抢拍一张,她说挺自然的。后来又拍了几张,均不行。在大哥家看韩剧我的女友是大佬。嫂子留吃饭,因为一个朋友早就说好了,到他家吃饭,只好婉言谢绝嫂子。
那个朋友是十多年的好朋友了,也多亏了这些朋友的照顾和帮忙,不然,我走不到今天。
初四,在家休息一天,方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睡到中午。下午上线,看见兔子在那噘着嘴,也收到朋友们的祝福,心情不错。
初五上班,回到正常工作中,于是,年的概念也随着淡化。天气异常寒冷,落下的雪没化,象是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