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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力做好一切善后事宜,对我说:“老峰,看样子那小子躲起来,我会托人帮你留意的。今天我就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阿力走后,女孩也重新穿戴衣服,她穿裙子时,我看见她白腻的乳肉上留着五道红红的抓痕,那是我扭她乳房时留下的,此时看上去触目惊心,可见我当时确实粗暴。
她丝毫没有在意那块伤痕的意思,而是对我说:“你把我的光盘和照片还给我。”
“这些东西不会给你,我也不会外传,但你要是把刚才的事说出去,你就等着变名人吧!”女孩看着我突然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说过要告你。这种游戏我玩多了,可能你还不知道吧,陈涛除了喜欢玩虐待,还喜欢玩群交,他有两个同好的兄弟,一个叫铁蛋,一个叫勾子,三个人经常在一起玩群p游戏。”我说这女的怎么表现得这么镇静,被群p了没一点悲愤的样子,原来根本就是个烂货。
“这两人叫什么?住哪里?陈涛是不是躲到他们那里去了?”女孩看了我一会儿,说:“他们三个是同学,铁蛋叫铁xx,叫他铁蛋是因为他的蛋蛋很大,他是xx证券公司的,住在城北xx路xx小区,具体哪间房我不知道。勾子不姓勾,叫王x,叫他勾子是因为他那根东西立起来是弯的,插进去弄时很舒服,他毕业后没找到工作,在外面晃呢,居无定所,住哪我也不知道。”“你这么清楚,肯定是经常和他们鬼混吧?”我嘿嘿冷笑。
“陈涛的哪个女人不和他们混?他们三个经常共享女人玩的。”女孩也冷笑着对我说,她的表情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像是在嘲笑什么。
也许是她的表情触动了我,我的心突然没来由的跳了一下,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浮上脑海,其实我刚才已经隐隐有这个感觉了,只是一直故意忽略它,但此时这个念头越来越强,越来越清晰。
女孩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继续冷笑说:“你是想问你老婆有没有和他们玩过吧?说老实话,我没见过也不知道,但铁蛋给我提过,陈涛曾经带个银行的女人和他们一起玩,他说那个女人特漂亮、特有气质,是他这辈子玩过最漂亮的女人”“够了,你可以走了”我喝断了她的话。
她也不以为意,拿了张纸片写了几笔,放进我的胸袋,说:“我叫周静,这是我的电话。你刚才还是蛮不错的,有空记得找我啊!”(从下面开始,用“静”表示,老写“那女孩”、“那小子”的我都烦了)静走了后,我一个人枯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口接一口的猛吸烟,好像这样才能让我清醒一点,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妻子的这种消息。
“陈涛曾经带个银行的女人和他们一起玩”静的这句话反复出现在我脑中,每次都让我的心一阵阵抽痛,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会如此淫乱,我想起我们第一次时她的羞涩,想起我创业时她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想起她对老人的照顾孝敬,想起女儿对她的依恋。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很想马上打电话质问妻子,拿起手机时又一个念头掠过我的大脑,也许静在说谎,她被我和阿力群p了,我又拿着她的裸照和光盘,心里恨我,所以故意说了这些来刺激我。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不停地强迫我自己这样想。
但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我又想到静说的那个铁蛋,去找他问问不就清楚了?
我离开陈涛的家,开车去了静说的那个证券公司,离开前我又仔细地搜索了一遍他的家,确定没有妻子的其它东西留下,又将他柜子里的女人内衣和色情光碟全烧了,妻子和静的裸照和光盘也都带走,怕他计算机里还有存盘,我将他的电脑硬盘也砸碎带走。
到了证券公司前台一打听,证券公司确实有铁蛋这个人,我站在远处打量着这个人,除了姓铁,他的形象完全和“铁蛋”扯不上干系,个子不高,干干瘦瘦的,脸色有一种病态的青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着他上了公交车,开着车一直跟着他到了静说的那个社区,看着他进了单元楼,从楼道孔洞中看着他进了三楼的一间房内。我把车子停好,先去附近吃了一顿饭,中途妻子又给打电话,我没接,我现在不想听她的声音,给她发了个短信叫她不要再打电话,我做完事自己会回去。
我吃完饭时天已经黑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铁蛋那个屋子也是一样,我到汽车后备箱里取出以前买的棒球棍,这年头杀人抢车的太多,很多有车族都有类似的防身武器。
沉甸甸的棍子握在手里,我心想不知道陈涛那小子在不在这里,要在的话我一起狠狠修理。对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中学时就和阿力一起经常干架,读大学时还特意练过一年跆拳道,至少那干瘦“铁蛋”我不会放在眼里。
我瞅着四周没人,摸着进了单元楼,楼道的路灯全是坏的,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铁蛋的门,他在门内问了两声,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一脚踹开了门,对着他脑门狠狠一棒,这家伙直接晕倒在地。
我进去锁上门,也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户型,装修得一般,电视机开着,桌上还有一碗没吃完的方便面。我搜索了一下,屋内只有他一个人,我不禁有些失望,找来绳子把瘫在地上的铁蛋捆在椅子上,想了一想又找了件厚实的黑布衣服蒙住他的头,提了桶水浇在他头上。
铁蛋“啊啊”两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处境,立刻惊恐地大叫起来,我对着他的大腿狠狠揍了两根,寒声说:“再叫我废了你的腿。”铁蛋痛得直哼哼,却是不敢再叫了,哭着说:“大哥,我没得罪你啊!你要什么尽管拿,我卧室抽屉里有两存折,里面有几千块钱,你要就只管拿走,密码是xxxxxx,你别打我啊!”他妈的!什么“铁蛋”明显一软蛋。我心里暗道,拉了张椅子在他背后坐了下来。
“我问你几件事,你给我说实话,不然我打断你的腿!”“大哥,你问,你问,我一定说。”铁蛋忙不迭地说。
“你和陈涛是不是很熟?”“是,是的,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室友。”“他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我们有半个月没见了。”“是不是不想说?”我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棒。
“哎呀!大哥,真的是这样,最近金融风暴,我们公司忙得很,我不知道他在哪啊!”铁蛋痛得直摆头,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我再问你,你和陈涛还有一个叫勾子的,是不是经常在一起玩女人?”“嗯,是,是的,在学校时我们三个很要好,有一次陈涛提起大家一起玩的事,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可没几天他就带来了他女朋友静,我们一起去宾馆开了房间。从那以后,我们四个就常常在一起玩,后来毕业了,也是这样,有时陈涛和勾子还会带一些其它女人来,大家都这样习惯了。”铁蛋的话让我的心直往下沉,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接着问道:
“陈涛有没有带过一个一个银行的女人来?”“有,有过一个,陈涛在银行工作,认识很多银行女人。大哥,你为什么要问这个?”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个肩膀上揍了一棒:“叫你说就说,再废话我打爆你的头!”铁蛋又是一阵压抑的痛哼。我等他平复了一些后,继续问道:“那女的长什么样?”铁蛋不敢再啰嗦了:“那女的是他们主管,长得很漂亮,个子高高的,身材很好,皮肤很白。听陈涛说,她是结了婚的,老公经常不在,后来就被陈涛把上了。”我听到这里就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没握住手里的棒球棍。
“说下去,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我咬着牙说,声音简直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银行找陈涛,看见他们的那个女主管长得实在漂亮,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陈涛下班和我们喝酒,就问我们想不想上她?我们就笑他胡说,陈涛很得意,他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让我们耐心等等。
后来隔了几个月,陈涛又和我们说起这事,然后有一天我们唱k,陈涛把那女的叫来了,当时我们就想在包房里把那女的轮了,谁知那女的变卦,找借口跑了,我和勾子笑陈涛没面子,他很生气,就说要重新找个机会玩那女人,还说到时候找个好地方,不限时间,一定让我们玩个痛快”我默默地听着,感觉自己心在滴血,捏着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发白。
“大哥,你在听吗?”铁蛋半天没听见我的声音,试着问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对着他的左膝盖就是狠狠一棒,我彷佛听到“喀嚓”的骨裂声。铁蛋惊天动地的大呼起来,我把电视机的声量调到最大,盖住他的惨呼声。
等他好半天后缓过气来,我对他说:“你详详细细的把怎么弄那女人的过程讲出来,我不说停不准停,说得不好不细致也不行,明白吗?”我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但透着一股逼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说,我说。”铁蛋带着哭音的继续说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后,隔了半个多月,陈涛有个周末给我打电话,说叫上我和勾子去密云的渡假山庄玩,还说那女的也会去,我们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勾子借了辆车,我们接上那女的,陈涛让我们和那女的坐后排,他在前面开车。
我和勾子知道陈涛是故意的,车上了高速公路后,我们就抱着那女的,勾子摸她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女的开始还装样子不愿意,可到后来却骚得不得了。我和勾子脱了她的裙子,把她夹在中间,一人一只手抠她的骚屄,那女的高潮不断,尿都喷到前面驾驶台上,后来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陈涛找了个地方停下车,在车上就先轮了她一次。
后来到了山庄,我们只开了一个房间,晚上吃饭时陈涛给那女的屄里塞了个跳蛋,那女的吃饭的时候两腿都在不停地磨,回房间后我们又给她喂春药,那女的后来发浪,我们三个轮着上去操她,一直把她操晕。
我们在山庄一共住了两天,白天我们出去玩,也让那女的屄里夹着东西,走起路来样子特别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操那女的,半夜也起来操,那女的表面上又高贵又正经,可在床上又骚又贱,我和勾子夹着她操,我操屄,勾子操屁眼,那女的爽得喊我们老公。大家累了睡觉,陈涛还把她绑起来,在她屄和屁眼里都塞上东西,她一晚上都哼哼。”“大哥,我说完了,就是这样,我一点没瞒你。”铁蛋诚惶诚恐的。
“你们三个玩那女人,就这一次?”我问道。
“就这一次,后来我们叫陈涛喊她出来玩,她也不肯再出来了,陈涛说不着急,慢慢地调教她。听说勾子单独找过她几次,她也没理,有一次勾子去银行找她,她差点翻脸,陈涛还和勾子吵了一架。”“你有那女人照片没有?我想看看。”“有,有,在我手机里,在山庄时拍了一些。”我拿过铁蛋的手机翻看,里面存了大量的照片,其中妻子的有几十张,虽然画面模糊,但场景不堪入目,有妻子跪在床上,一人在她身后插入,她同时给另一人口交的情景的;也有妻子被绑在椅子,双腿大张,yīn道和肛门都插着电动阳jù的“大哥,我全都说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什么?”我问他。
“不敢碰那女的了。”“你要记住,不但不能再碰那个女的,连这件事也要忘记,要是我在外面听到半点风声,我就废了你!今天我先给你一点留点纪念,好让你牢记我的话。”我说完就挥棍向他完好的另一只膝盖击去,又是一阵骨碎声夹着他惨呼的声音。
我从铁蛋家出来,将他的手机摔碎了扔进环城河里。冷风吹拂我的脸,我的心情翻涌难平,我突然记起第一次看见妻子时的情景,她穿着纯白的裙子,抱着书翩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那样的纯情,那样的洁净,就像一个不慎落入尘世的天使。
可现在,天使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