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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从家里出来前,洗过一次。
但在外面跑了一趟,染了风尘,也淋了雪。
怕感冒,更怕感冒了传染给沈词雾。
程雪时洗澡时,沈词雾就在落地窗前看雪。
期间她还收到了一些新年祝福的消息。
包括小群里,孟今夏她们刷屏的祝福。
沈词雾抿唇笑,往平静的群里丢了一颗“深水炸弹”:[姐妹们,下雪了。]
她发了一张照片,是程雪时送给她的那束花,而背景是紧闭的落地窗,不难看见窗外簌簌而落的白雪。
虽然沈词雾什么也没说,但敏锐如时桐,几乎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猫腻:[你在京雪市?]
时桐把话挑明后,群里便炸开锅了。
主要是孟今夏刷屏。
孟今夏:[什么什么?我错过了什么吗?词词怎么在京雪市!]
孟今夏:[今天可是大年三十夜啊!你去京雪市陪程校草跨年了?!]
孟今夏:[程校草不得疯啊!沈词雾你丫的也太会了吧啊啊啊啊!]
孟今夏:[我敢打赌,你俩今晚肯定上垒!]
[……]
沈词雾每一条消息都看了,白皙的脸蛋越来越红。
不知道为什么,她并没有反驳孟今夏。
或许,她今晚本就是想“上垒”的。
和程雪时正式恋爱整整两年了,也该到那一步了不是吗。
……她今晚非得验证一下,程雪时是不是真的不行!
-
沈词雾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站在落地窗前,低着脑袋捧着手机,厚脸皮地向孟今夏请教了一下她和季远的“第一次”。
想知道他俩怎么开始的,细节可以不说,但沈词雾想了解一下大概,看能不能总结出一些经验。
对于她这临时抱佛脚的态度,孟今夏有些好笑。
不过她还是认真给她传授了经验,并且提醒她,刚开始会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疼。
沈词雾:“……”
她完全被孟今夏的描述吓到了,心里隐隐担忧起来。
因为心思都在聊天上,她并没有注意到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
几分钟后,程雪时换了自带的睡衣,从浴室里出来。
他黑色的短碎发已经干了,刚洗完澡,皮肤光滑细腻,在房间里冷白灯光下,有种清透的少年感。
像是灯光下泛着微光的陶瓷,一件精美素雅的艺术品。
他看见站在落地窗前的沈词雾,并没有叫她。
而是悄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沈词雾纤细的腰身。
一瞬间,沈词雾抬起头来,下意识想要藏起手机。
结果却从落地窗里看见了程雪时噙笑审视她的俊脸。
刚洗完澡的他身上透着一股慵懒劲儿,剑眉星目下却藏着洞悉人心的神秘力量。
沈词雾的心颤了颤,身体发热起来。
“在和谁聊天?”程雪时透过落地窗看她,眼神晦暗不明,音色低哑。
沈词雾耳热不已,有些心虚:“就……夏夏她们。”
程雪时“嗯”了一声,又问:“聊什么?”
沈词雾:“……”
这个问题她怎么回答?
直说,她们在讨论程雪时到底行不行?
沈词雾没说话,脸上的温度更甚了。
程雪时低头亲她脸颊时,明显感受到了她脸上上升的温度,也瞥见了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
心下一阵春风荡漾。
他亲完她的脸,并没有离开。
大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身体转过来,顺势覆上了她微张的嘴。
温热旖旎的气息渡给沈词雾,以交换吞噬她微甜的呼吸。
沈词雾攀着程雪时的胳膊,踮着脚尖迎合他的吻。
不甘示弱般,一点点反攻回去。
虽然亲得很乱,但程雪时却很受用,扣着她纤腰的手收紧,不住地隔着丝质睡裙轻揉她的腰身。
沈词雾感觉自己快化了,被程雪时又亲又抱,像揉面一样被拿捏。
她发现,在这关键时刻,孟今夏传授的那些法子,完全想不起来了。
只凭着本能,想要更亲近程雪时,最好融进他的怀里。
-
两人不知亲了多久,从落地窗前拥/吻,到床尾居高临下地欺/吻……
沈词雾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房间里暖气很足,烘得室内如春。
而落地窗外大雪簌簌,有人已经先放起了烟花。
一簇簇五彩斑斓的烟火在雪夜里绽放,被紧闭的落地窗隔去了声音。
沈词雾换气时,偏头不经意看了眼落地窗外,正好看见绚烂的烟火点燃雪夜,点点星火和雪瓣交融化去,又还夜空无边的墨色。
下一秒,程雪时拉过被子罩住他们。
沈词雾被吞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被程雪时滚/烫的吻/剥/夺/呼吸。
他修长的指节白皙如玉,带着一丝凉意。
却在她心里烙/下/滚/烫。
最终,一切决堤。
沈词雾身/心泛/滥/成/灾。
她用最后的理智和不屈,抓住了程雪时,将他拉进了她的深/渊。
……
让沈词雾意外的是,向来坚定克制的程雪时,这次却没有挣扎。
反倒像个老手,把沈词雾从头到脚,治得服服帖帖。
-
破防的那一刻,沈词雾一口咬在了程雪时的肩膀。
……她明白了孟今夏说的那种痛,果然钻心刺骨,想哭。
可她不服输,势必也要让程雪时不好过。
沈词雾得逞了,程雪时凶狠地亲吻她,也疼得额头冒起青筋,声音沉哑得见底:“雾雾……”
他唤了她一声后,吻变得温柔下来,沈词雾这才舒缓些。
……
很快那事便进入了正轨,沈词雾变得奇怪起来。
酥/麻/疼/意后,是源源不断的颤/栗。
她想喊想叫,也真的那么做了。
因为太过肆意,后来被程雪时用吻堵住嘴。
他在她耳畔厮磨,哑声提醒:“小点声……”
“……隔音不好。”
沈词雾:“……”
她的脸爆红,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出声。
-
沈词雾记得孟今夏说过,她和季远当晚就一次。
因为都是新手,体验感很差。
她怕疼,所以打死也不肯第二次。
而季远似乎也因此影响了自身状态,一直有些自责。
可是切身体会后,沈词雾却觉得没有孟今夏说的那么夸张。
她甚至觉得程雪时很娴熟,像个经验丰富的船长,游刃有余地掌舵,驰骋四方。
他还像头闹饥荒的野兽,怎么喂也喂不饱。
偌大的酒店房间里,几乎每个摆设都能被他利用到。
两米多宽的大床也就罢了,连书桌和落地窗,以及浴室盥洗台他都没放过,可谓物用其极,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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