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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够了吧？”凌晨目光依旧平静，但这种表面的平静已经无法掩饰他内心深处的焦躁不安了，可他还是故装镇定，故装平静的道：“这下你们可以离开了吧？”
第590章剑神传奇
“够了！”
大长老一声轻喝，石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凌晨的小家子气而，众人齐聚于此全部都是为他的事情，如何能够说回去就回去，做人也不能这么任性。
“凌晨，这件事不是你说怎样就能怎样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是逃避不了的，即便是逃避也没有丝毫用处。”
见凌晨不说话，大长老轻哼一声，就道：“好了，你也不必在装模作样。”
说到这儿，大长老忽然笑了一会儿。
凌晨闭上眼睛，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不过，随着大长老接下来的话，他无法在视而不见，置身事外。
“凌晨，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隐瞒？哼，你根本就不是林城，不过是裹了一层外壳的凌晨而已。”乍听之下，旁人会听得迷迷糊糊，因为两个名字发音非常接近，可凌晨还是听出了其中玄奥。
“为什么林城会在一夕之间发生巨大的变化，放弃自己的家族，不顾一切的要离开林家，为什么会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在短时间内成长为一个剑修天才？这不是突然开窍，也不是大器晚成，而是林城已经不再是林城，他早就已经死了，眼下呈现在大家眼前之人的确是他凌晨，只不过他的身体是林城的而已。”
这一次，凌晨终于听懂了。
眼皮猛的睁开，一缕精光犹如实质，直接投射到大长老身上。
阴谋，绝对是一个巨大而又惊天的阴谋。
原本，凌晨他以为自己横渡宇宙，穿越虚空的一幕不会有第三者知道，可将敬酒却说出了自己身份的奥妙，眼下，孟家大长老又说出这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很显然，林城与凌晨，根本就不是秘密。
想到这儿，身子一震，凌晨无法继续平静，更没办法再置身事外。
大长老神色不变，心中却是冷笑：“怎么，现在感兴趣了？无法置身事外了？”
“嗯！”
凌晨就很震惊，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轻轻点头，继续听大长老说下去。
内心也一阵紧缩，这个秘密，终于是要揭晓了。
“在千年之前，一代天骄——剑神冷若晨，天赋卓绝，潜力无穷，资质深不可测。他十三岁开始修炼，三年便心有所成，稳定凝真阶无敌境界。第四年的时候，他终于突破了阻碍，晋级真灵。原本众人都认为到了这里，他的修为会方缓慢下来，谁料真灵之后修炼更是如鱼得水，毫无阻碍。他仅仅只用了一年的时间，留直接从真灵初期境界，晋级伦海，那时，冷若晨才十七岁而已。”
“史上最年轻的伦海境强者，由此诞生，这个传授至今也没人能够超越，这个记录成为了永恒的史诗神话。晋级伦海大能后，冷若晨消失在人们视线，他穿梭在妖兽横行的蛮荒世界，独自在各种危险地区进行可怕的生死历练。终于又在三年之后，江湖之上又出现了冷若晨的身影，那年他才二十岁，可修为已经到了合道境界。”
“地榜，天榜，龙榜单，剑神冷若晨独占鳌头，只要有他在，每一次第一都是他的，无人敢与争锋。”
“那个时代，是武者的巅峰时期，天才辈出，人才济济，除了剑神冷若晨以以外，还有枪神梦百川，火神古剑龙，刀神雪无忌，冰雪女神幽兰，不朽神七煞，可他们的殊荣与成就全被剑神冷若晨压制得死死的，以至于没人注意到他们的惊艳。这一切都因为剑神冷若晨实在是太天才，整个人就像是被上天所眷念，尔后，在历年589年的八月十八那年，剑神冷若晨在所有人的注目下，离开了这片大陆，离开了下凡天，前往玄明天。”
“剑神冷若晨走了，关于他的创世神话也逐渐消失在人们视线里，枪神梦百川，火神古剑龙等天才终于被人们所关注，被人们所注目，他们几人彻底崛起，可就在众人都以为剑神冷若晨的神话即将结束的时候，惊天泣地的一幕发生了。”
“任谁都知道，如果武者离开了下凡天，抵达了玄明天后就不可能在回到下面的位面。谁料，剑神冷若晨找到了一种办法，让剑灵来到化作他的模样来到下凡天，楞是把自己在万水千山的修炼之地，利用移山倒海之术将那一座长达十几公里，高近百丈长的山峰放到深海之中，形成壮丽奇景。此后，更是不知道从哪里搜集来数万把长剑插在山峰之上，形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壮丽奇景，后人将这座山峰取名为剑山，也有人称之为藏兵谷，因为山里插满十万柄长剑而得名。据说，有的武器品质超过上品灵器的程度，甚至还有魂器隐藏其中。”
凌晨眉头一紧，忽然想起来了。
当时看到剑山的时候，还因为受到剑意的影响而身体不适，剑山乃是剑神冷若晨从万水千山移动而来的，之后他又一剑将山峰一分为二，形成了宽有十几公里的大峡谷，在此之后山峰内部又经过水流激烈的冲击滋生出不少岔道、干流。当时有许多人都说，冷若晨从断裂的山峰中间丢进去了什么东西，后来又有无数强者探寻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过，后来冷若晨在两座山峰上，插下了十万柄长剑，并且布置了一个令无数人为之却步的阵法。三百年前，天火散人仗着自己伦海后期的修为，不信阵法的厉害只身闯入其中，再也没有人看见他出来过。
当时，他以为剑神冷若晨是成为了封神强者，才做出此番惊天壮举。
可刚刚大长老说了，这是冷若晨离开下凡，抵达玄明天几年后制造出来后。
按照冷若晨的晋级速度来看，即便他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又从合道境界晋级神魂境界，但顶多也就神魂境界。
常人所知，神魂境修炼灵魂，感悟天地的境界，领悟意境，将大自然的一种属性融入到自己的攻击当中；前期模糊的领略到一点有明确的方向，中期感悟更深，能够融入到招式里。
在这个境界里，还无法生成移山倒海之大能。
众所周知，越是到后期，任何一点的晋级与提高，给自己带来的变化都是说不清的。更重要的是随着修为的增长，晋级速度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减缓，最终可以沦为数十年没有增长的地步。
凌晨能够肯定，那时候的冷若晨一定是在神魂境左右，不可能在高了。
也就是说，冷若晨神魂境界，就能控制剑灵返回下凡天，做出这等惊天举动。
可他这一举动，究竟是有所预谋，还是只为了让后人永远的记住他的名号？
第591章阴谋？
“剑山的出现，再度轰动正片大陆，剑神冷若晨再一次打破禁忌，名声再一次镇压当时的天才青年。（势的镇压下，那些天才不仅没有气馁，修炼反而更加拼命，更加努力，一个个终于羽化成龙，在不少人士的见证下离开了下凡天。不过，剑山的出现终究是一个秘密，不少伦海境武者涉足其中，全被无情绞杀，活着出来的不过尔尔。”
“自那一代的青年离开下凡天后，武者一途逐渐凋零，进入一段长达近千年的低谷时期。或许，这也说不上低估，只能说剑神冷若晨一个时期的人物实在是太强了，只要稍不认真就会被别人追上。那个时候的竞争真的是非常之惨烈，不进则退，而且是退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就这样，平稳的武者世界连续过了五百年后，玄明天，夜魔天终于发生了变故。某一天，孟家受到枪神梦百川在夜魔天传下来的消息，这时候的孟家才知道梦百川已经有了封神强者的实力。”
“伴随着惊喜诞生的同时，还有一个噩耗。”
“是关于剑神冷若晨的？”凌晨问了一句。
换了口气息，大长老继续说：“是的，而且还是一个史无前例，闻所未闻的坏消息。那个时候，一起进入玄明天的青年天才人数过百，但枪神孟百川等人，也就是后来的封神强者逐渐从里面显示峥嵘，露出强者的本能威严。可当他们一群人进入玄明天之际，剑神冷若晨的名声已经在风靡玄明天每一个角落，成为那个时代的传说神话。”
“嘶！”
这个时候，凌晨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据说，玄明天只有伦海大能可以涉足，也就是说上面居住着的人们全是伦海境强者。在那样一个世界里，剑神冷若晨还能保持以往的风格，迅速将自己的名号扩散出去，众人皆知，足以证明他本人的绝对实力。
“不过，在玄明天冷若晨的名声不怎么好，而且他开始逐渐误入歧途，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为了追求强大的实力，为了提高自己，为了自己能够稳定剑道巅峰，他采用以杀戮入道的方式修炼参悟。以至于后来走火入魔，见人就杀，开始的时候他还有所收敛，但修为突破太虚境界后，无敌玄明天后，引起了一场数十万人的杀戮。”
“此后，冷若晨前往夜魔天，彻彻底底的沦为一头为杀戮而成的魔神，遇神杀神，遇魔诛魔，很快就引起了多方的敌对，日子就在追杀与反杀中度过，又经过数百年的光景。剑神冷若晨成为封神境强者，枪神孟百川，火神古剑龙等人也相继晋级封神，经过商量，他们断然决定了一场诛魔的计划。同时也正是因为这个计划，有了后面的众多真神强者共同迎对剑神，最终耗费了无数心力鲜血，终于屠杀魔头，让世界恢复了安宁与和平。”
“临死前，剑神冷若晨说，这还没完，总一天他卷土重来，他要展开疯狂的报复行动。最终，剑神冷若晨肉身被毁，却没能束缚住它的魂魄。”
“那场战斗牵扯太大，包括了不少阵营，但那些阵营我们也不清楚，因为是封神强者之间的战斗。据说冷若晨并没有死，而隐藏在某个地方，可是每一重天都有限制，即便是封神强者也没办法自由穿梭三重天，只能通过某些手段探知其他重天的消息。”
“起初的时候，真神们传达信息，猜测冷若晨极有可能在剑山休养生息。可真神们没办法直接探索剑山，只能通过其他手段，所以下界之人就努力修炼，以是为了执行真神的任务讨好上级，等上了到了玄明天或者夜魔天后能够得到封神强者看重，以及各种好处。”
“等等，等等……”听完之后，凌晨还是觉得莫名其妙，就问：“我不明白，你们说的这一切，究竟跟我有什么关系？
大长老解释说：“早在千年之前，也就是剑神冷若晨陨落之后，为阻止他卷土重来，真神早就在暗中把这片大陆监视起来，为的就是粉碎冷若晨重，掀起一场血雨腥风，而凌晨的出现就是真神告知的。”
真神？
呆愣了几秒，凌晨逐渐恢复过来。
他开始一点点整理大长老刚刚所言，这下子就轮到他凌晨震惊了，顿时觉得，这局棋下得实在太不简单。
“事实上，当你横渡宇宙，穿越虚空，灵魂力量降临这个世界的那一瞬间，老夫我就收到了枪神孟百川的消息，而你也在第一时间进入了孟家视线当中。”
“有一点我不明白。”凌晨想了想就问道：“既然你们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也知道我极有可能对这片大陆造成不可想象的威胁，那你们为何不将我当即斩杀？”
“呵呵！”大长老讥讽的笑道：“想不到你也有愚笨的时候，如果立即将你斩杀，那隐藏在背后的祸害永远也抓不出来，之所以留着你的性命就是因为想要顺藤摸瓜，希望可以找到真正的宿主。”
“原来如此。”凌晨释然一笑：“看样子，你们的计划并没有成功。”
大长老微微叹息：“是的，剑神冷若晨做得非常隐蔽，你出现之后我们一直在你们身边监视着，却是从来没有发现任何关于剑神冷若晨的蛛丝马迹，不得不说，他做得隐蔽工作十分到位，即便是眼下我们手头上也没有任何线索。”
“现在，我有些明白了！”凌晨回忆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想不通在天风国第三次宴会上，孟家三长老为何出现，眼下想来，三长老此行的任务应该是试探吧？或许你们想用打压我的方式，趁此机会看看暗中的冷若晨有什么动作对吧？”
“说得不错，但其中一个环节出现了差错，我们没有想到你的剑修意志如此之强，也没有想到你会被白凤就走，也就正是因为这个环节的差错导致了后面的事情全部处于计划之外。”
第592章冤枉与假设？
“不过，在接下来的监视当中，我们更能确定一点，那就是你与剑神冷若晨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我们一度认为你与他之间是师徒关系。
凌晨看向大长老，质问道：“是吗？何以见得？”
“或许说你是他的徒弟，这样子并不太准确，准确的说你应该是就是他卷土重来的棋子。”
“证据？如果没有证据，眼前的一切岂不只是一些猜测？难道你们就是凭借猜测做事？”
面对凌晨的质问，大长老显得非常淡定，对于这些问题他能找到诸多解释，但他眼下什么也没说，而是继续听着凌晨如何辩解。
“你们相信吗？”凌晨扫视了一圈，然后又把目光凝聚在大长老身上：“你们难道相信一个死人，一个活在历史尘埃里的人，竟然能够将一个活人掌控到如此地步？他真的有这等本事？”
“首先，冷若晨他不是人，而是神，剑神。其次，你也用不着狡辩，横渡宇宙，穿越虚空，这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虚空乱流即便是连封神强者都不敢说能平安通过，普通人的灵魂根本就没办法在其中生存下来，而你却穿越虚空最后得到林城的身体，这一点已经透露出很多东西了。”
“如果不是剑神冷若晨在暗中保护你，你能够平安降临异界大陆？另外，你修炼的方式，行为举止，还有表情口吻，甚至是皱眉说话的语气全与传闻中的冷若晨一模一样，我将这些消息传递给先祖孟百川后，上面甚至怀疑你就是冷若晨重生转世。”
“呵呵呵……”
大长老目光锐利，一下子变得极不友善起来：“你笑什么？怎么，阴谋诡计被识破了，所以心虚了，现在想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我是在笑你们无知……”
“什么？”
就在大长老想发火的时候，凌晨就开口道：“眼下看来，你们行事风格全都是仗着自己的猜测行事，什么剑神冷若晨我根本就不认识，与他没有丝毫关系。不过，我知道无论我如何解释，你们也会当做不以为然的耳旁风。”
嘴上这样说，他心里却是一紧，脑子里不禁浮现出一个胆大的想法。
或许，事情发展根本不是这样，这一切全在剑神冷若晨的计划当中。
还有，大长老口中所言是真的吗？
剑神冷若晨真的是十恶不赦的剑魔？
能相信吗？
当然不能，一切不过是他的片面之词，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真真假假，唯有自己见证的东西才能勉强相信。
“好了，凌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眼前所有的证据与倾向都表明，你与冷若晨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或许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你在无形之中已经被他当做最好的翻牌手段。为了这片大陆的安宁，我们孟家愿意背上骂名来维持世界的和平，你最好觉悟吧！既然来到孟家，你就永远别想出去，一辈子都别想。”
事情逐渐清晰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剑神冷若晨的阴谋。
“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请你们走吧，我不想被人打扰。”
“凌晨，希望你好自为之。”
“不送。”
从石屋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