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穿越武大郎第296节

神枪老飞侠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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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瑞站出来笑呵呵道:“哪里有这般麻烦,不就是猪羊么?小弟这里却有一口。”

    众人大奇,郑彪尤其惊讶:“道兄,晓得你法术高明,难道竟有活变猪羊的本事么?”

    有分教:岳父泰山内卷忙,倭岛江南风光长。莫道人间无报应,且遂前誓化猪羊。

    赶个急活儿,请个假,明日补。

    回来咔咔刚写了一千余字,来个推不掉的急活,本打算快速处理了不耽误咱写稿,不料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发生了!!!

    没!过!稿!

    作为金陵广告圈著名老枪,我都记不得上回不过稿是啥时候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妈蛋!

    毕竟还是血气方刚,嫉恶如仇!

    一时间,着实按捺不住心口的愤怒,遂不顾劝阻,直接拨通客户老大的电话,诚恳的表达了歉意,耐心的听取了对方的意见,充分表现出行业老鸟应有的素养和职业操守,赢得了客户的理解和信赖。

    其实本来是想推到明天改的,然而我的客户经理貌美如花,梨花带雨,说这样让她很难做,毕竟小弟和老曹、李逵、石秀、周通、栾廷玉等兄弟一样,也是一杆怜香惜玉之枪,只得答应修改。

    在此诚意致歉,今日缺章,明日补全。望哥哥们见谅。

    第517章合流分兵踏归程

    童贯大军撤去,老曹虽晓得当系金陵事发,却也不敢大意,广派探马,生怕中他计策,阴沟里翻了船。

    一二日间,消息传回,官军果然尽撤,只是睦州一片残破,尤其清溪县城,十室九空,左近村坊,都遭屠尽。

    方腊所部,多是本地出身,闻言哭爹觅娘,帮源洞内嚎啕一片,老曹虽心如铁石,睹其情切,也不由喟叹兵灾之惨。

    于方腊等大人物而言,都晓得不破不立,何况有了曹操这条大腿,一时挫败,不足挂齿。

    但是于麾下兵卒而言,累败之余,祸及桑梓,自不免丧胆落魄,一蹶不振。

    因此李逵提起要祭天地,宣告梁山明教归流,于他只为图个热闹,于老曹而言,却是正好振奋军心。

    为寻祭天猪羊,樊瑞挺胸而出,径去帮源洞牢房中提了辛兴宗,怕他道出两人弄鬼之事,先使匕首割了舌头,提着头发拖至大厅,掷在地上笑道:“诸位兄台,这岂不是现成猪羊?”

    辛兴宗心中大骇,猛想起自家在杭州同樊瑞结盟,曾指灯发誓要做真心兄弟,心若不诚,化为猪羊,被人红烧清蒸,却不料今日竟要应誓!

    情急之下,当即要卖“盟友”,指着樊瑞呜呜嘎嘎乱叫,断舌处鲜血狂涌,几乎将自己呛死。

    他晓得此刻生死一线,强忍住疼,伸手沾了舌血,便要在地上书写,樊瑞早有预料,重重一脚踏落,踩断对方手掌,指着骂道:“这厮骨头却刁,牢里便骂声不绝,吃我割了舌头,竟还要写字骂我!”

    说话间又是一脚,将辛兴宗左手也踏断。

    众人浑然不疑有他,纷纷笑骂,方金芝却“咦”的一声,认出辛兴宗来,指着哭诉道:“爹爹,便是这个狗官捉了天定去,若不是武大哥来得及时,连女儿都要遭他害死,厉家二哥也是遭他所杀,一刀刀砍做数块。”

    方腊恨声道:“必要细细摆布了这厮。”

    厉天闰更是血贯瞳仁,明教众人大都晓得,他父母死得极早,独自拉扯弟弟长大,说是兄长,更似父亲。

    故此当初听闻噩耗,真正是悲痛欲绝,以至于伤势大坏,若不是安道全来得及时,早已没命,此刻见到罪魁祸首,哪里按捺得住?

    快步上前,咬牙请命道:“让小弟来料理他!”方腊允之:“正要看你手段!”

    厉天闰一点头,狠狠提起辛兴宗,紧紧盯着他眼,脑海中漂荡过兄弟相依为命的那些岁月,口中哀哀说出话来,听得人后背也发凉——

    “厉某少年时,带着天祐讨饭,几乎饿死,多蒙个好心东家,收留在酒楼里,却在伙房里学过几年,论起做羊,最是擅长……”

    他眼神如冰一般,从辛兴宗躯体上一寸寸掠过,口中慢慢说道。

    “还记得第一次烤羊,错了火候,烤焦了老大一块,吃东家好一顿排头,天祐把那些焦肉尽数吃了,还道好香,呵呵,那是他第一次吃羊肉……厉某当时便发了誓,终有一日,让我兄弟日日都有羊肉吃……”

    说到此吃,声音渐转凄厉,抬头嘶叫:“天祐!你英灵不远,做哥哥的,好生料理了这头羊,替你践行!”

    辛兴宗断手断舌,本已痛苦难当,此刻更是浑身颤抖,撒下一裤裆尿来。

    厉天闰也不嫌腌臜,按住剥了衣裳,叫打两桶冷水一泼,捡一把剥皮尖刀,狞声道:“先解了皮,再细细割烤。”

    方金芝恨这姓辛的害她弟弟,凑上前咬牙切齿观看,刚见他解开几寸皮,便忍不住一声干呕,脸色发白,曹操劝道:“这里血腥气重,我陪你外面走走去。”

    方金芝摇头,凶巴巴道:“武哥哥不可小觑了我,我本也是个辣手无情的狠心女子……呕!”

    话未说完,厉天闰“哧”的一声,撕袖子般撕脱了辛兴宗小臂皮肤,辛兴宗长声惨嚎,方金枝浑身一颤,兔子般蹦起来起身,捂着嘴一道烟去了。

    厉天闰满脸解恨神色,不紧不慢,果然活活解下一张皮来,继而自下往上,且割且烤,直到下半截都熟透了,这才气绝,厉天闰冷然道:“狗命换我弟弟性命,终究便宜了这厮!”

    一刀锯了人头,供在桌上。

    李逵蹲在一旁,看的兴致勃勃,瞪着铜铃般大眼,认真点评道:“这个哥哥手艺,却好过当初王矮虎,便同剐了王矮虎的老师父比较,也有独到处,你看他连渔网也不要,割的一般大小,咻咻,烤的却也好香……”

    老曹看他咽喉处一动一动,竟是在吞口水,皱起眉踢了一脚:“你这黑厮,为兄的短了你吃喝?人肉也馋,待我回去告诉宝莲……”

    李逵慌得抱住老曹,满口叫苦:“哥哥不要,铁牛何曾馋了?若被宝莲知晓,定赶我灶房里睡。”

    旁边石宝盯桌上人头看半晌,咂咂嘴道:“只得一个羊头,未免不美,我听说古人祭天,都用三牲,牢中还有王德、姚平仲两个,何不取了来,一个做猪,一个做牛,岂不妙哉?”

    曹操慌得抱住石宝,满口叫苦:“一个羊头足矣,兄弟,所谓心诚则灵,难道老天爷贪这口血食?那两个好汉,为兄还有大用,你且莫打主意。”

    姚平仲、王德两个,所杀南将着实不少,尤其是王德斩杀“惊云枪”王仁,同石宝交契极深,姚平仲又踢过邓和尚的小和尚,石宝等人想起,自然杀心难消。

    不过这两个虽有血债,毕竟是阵上交锋,各为其主,并非私人恩怨,不似辛兴宗先自捉了厉天祐,却又虐杀。

    因此见曹操有降伏二将之意,石宝等也只好忍下那口恶气。

    当下众人以羊头祭天,曹操、方腊并肩而立,宣告明教众将就此并入梁山。

    又因曹操离去在即,方腊做主,要替曹操、方金芝办了喜事。

    若是往日,青州节度使迎娶明教公主,这场热闹,未必就不如皇帝纳妃。

    然而此时历经苦战,帮源洞中诸物缺乏,就连酒水都已无多,好在外物虽简,心意却真,一众兄弟,都是欢天喜地,纷纷忙活起来。

    李逵闹着要做男方大媒,遭鲁智深抢了头衔,又要做女方大媒,却被邓和尚镇压,欲做个傧相,史进早自洗刷干净,换了长衫,笑眯眯立在老曹身侧,气得抱头蹲在地上,再不肯起。

    明教众人,见他先前看剥辛兴宗时兴高采烈,晓得此人是个杀星,不料此刻却又如孩子般耍起小性,都不由好笑。

    石宝逗弄他道:“新娘出嫁,岂有不坐花轿的,铁牛兄弟这般健壮,做甚媒人、傧相,做个轿夫才足匹配。”

    李逵听了大喜,操起板斧出洞,嘁哩喀喳砍下好些木竹,央几个会木工活的兵卒,替他扎成轿子。

    又去采了许多山花,把个轿子装扮的生机勃勃、趣味横生,石宝见了也自叫好,当即拉上刘唐、郑彪,四个大将替金芝抬轿。

    方金芝偿了夙愿,便无凤冠霞帔,也自容光慑人,顾盼之间,那份欢喜几乎流泻出来,浑不以形式简陋为意。

    老曹见她欢喜情切,亦不由心中感动,拿出平生手段,效那鸾凤和鸣。

    次日,曹操携金芝“回门”,以女婿之礼,正式拜了方腊、邵夫人,明教上下,军心尽收。

    又一日,曹操令秦明、索超、阮小五、祖士远、方七佛等人,领了一万愿去青州的人马,先行前往浙东,沿途搜集大船,自海路返回青州。

    再过数日,老曹带了新纳的娇妻,李逵、王寅等众将相随,拜别方腊夫妇,要经徽行道前往歙州,汇合方百花等人,自陆路回归青州。

    鲁智深等也未久留,老曹离去次日,方腊便带着六将,及数千不愿离去的旧部,前去汇合余五婆。

    花开数朵,各表一枝:不说秦明、方腊两处行止,单说老曹一行,翻山越岭前往歙州,这一段路程崎岖难行,却也看了些真山真水,令人心旷神怡。

    此时大事皆了,又有新人在侧,老曹兴致极高,一路谈论,滔滔不绝,每见奇景,便唤李逵作诗记之。

    如此行得百余里,“青州诗仙”大展奇才,得了十余首佳作,譬如:我同哥哥来走山,嘻嘻哈哈走的欢。走过这山走那山,山越高时眼越宽。

    又如:天上老鹰嘎嘎叫,水里蛤蟆蹦蹦跳,嫂嫂看了嘎嘎笑,哥哥来把嫂嫂抱。

    石宝刘唐等喝彩不觉,李逵愈发得意,沿途剥了好些笋壳,用赭石一笔一划仔细记下,欲见到牛皋时,令他拜读。

    又怕这些佳作遗失,都贴肉藏在衣内,走未多远,笋壳上细毛扎入毛孔,汗水一洇,又疼又痒,黑熊般乱蹭乱挠,看得众人大笑。

    行得两日,已到歙州境内,方自群山里转出,迎头望见一彪人马,急急而来,卷起半天尘土。

    众人都是一惊,王寅叫道:“休慌,歙州此处,哪来的大队人马?待王某去探看一番。”

    他拈枪在手,骑了那匹“转山飞”,宝马四个蹄子撒开,不多时便到军前,却见头前一将,正是明教圣女方百花,顿时奇道:“圣女!你不在关口驻扎,如何到了此地?”

    方百花喝住众军,定睛一看,也自奇道:“王尚书!你不是去救帮源洞,如何又在这里?”

    王寅苦笑道:“你却有所不知,官兵兵锋锐利,我军屡战屡败,幸得‘武孟德’武大郎救了众人,如今官兵撤去,你兄长做了武植丈人,明教梁山,已成一家。”

    方百花闻言大笑,流露出风情万种:“啊呀,我正为难如何同哥哥说起!王尚书,以后不可再称我圣女,百花如今身心皆有所属,早和梁山做了一家也。”

    王寅正奇,便见一匹白马来到阵前,上面端坐着威风凛凛的肥白大汉,笑吟吟道:“莫不是‘玉面枪神’当面?在下卢俊义,是‘武孟德’的兄弟,也是你家圣公妹婿!不知我哥哥在何处?”

    王寅听了,哈哈大笑,回头就走,口中高呼道:“贤婿快来,却是自家人也,是你那姓卢的兄弟,还有你姓卢的姑父,大家且来认个亲戚。”

    老曹远远听他喊声,饶是一向精明,也迷糊了片刻,方才领悟,不由啼笑皆非:“罢了,世间怎地有此奇事?卢兄弟难道开了窍?竟也晓得找老婆了。”

    说罢策马上前去迎,方金芝却早惊得呆了:“罢了!这古怪关系,却该从哪头论起?若从武哥哥那头论,我的姑姑岂不是做了我的弟妹?”

    石宝等人听了也是惊诧,方百花何止是明教圣女?更是他们一众兄弟心中女神,这朵娇花竟然被人折了,岂能不生光火?

    当下一个个快马加鞭,都要看是谁竟能抱得美人归。

    两下相见,虽然别之不久,却经历了许多事情,大有物是人非之感。

    老曹当前赶至,一眼便看见方百花,只觉此女美貌不凡,却又英姿飒爽,周身上下,大气浑然,顿时暗自点头:“此真吾弟妇也!”

    当即下马,笑吟吟抱拳:“在下武植,见过百花姑姑!听闻姑姑方得佳婿,还请请出姑父,让侄婿拜见。”

    方百花跳下马来,哈哈大笑:“原来你就是武大郎,倒是个有趣的人,怪不得我侄女儿恋恋不忘,夫君,且来见过你的侄女婿。”

    卢俊义见王寅等人,倒是大方爽朗,老曹一到,早躲在了段三娘身后,却被韩五拖出,大声道:“卢兄,快见过你的侄婿。”

    老曹果然上前几步,做势长揖:“小侄武植……”

    话没说完,早被卢俊义一把抱住:“哥哥休要作弄,真正羞煞小弟也!”

    方百花啧啧两声,摇头道:“到底是梁山好汉,义气深重,你看抱他哥哥,倒比抱老婆力道更足。”

    所谓三十如狼,方百花在明教中和一众豪杰朝夕相处,耍笑惯了,虽然是姑娘身子,心里住着的却是抠脚大汉,调侃起自家老公来,毫无羞涩之意。

    石宝等人见女神虽嫁了人,犹不失昨日风采,心酸之余,又觉安慰,反正女神早晚嫁人,嫁给玉麒麟,却不好于嫁给除了自家之外的其他老弟兄?于是纷纷大笑。

    卢俊义荡阵无敌,平日却有些脸嫩,自家兄弟们耍笑也罢了,石宝等人都是生人,这般笑他,愈发羞赧,嘤咛一声,低头弯腰,埋在老曹肩上。

    方百花大剌剌走过来,就老曹怀里夺了这头麒麟去,自家搂定了,双目瞪向石宝等人:“有一个敢笑我老公的,使刀子剁了你们的去!”

    石宝等人齐齐闭嘴。

    吴用等个个忍笑,上前参拜老曹,汇报道:“方女侠阵前擒将,玉麒麟抱美人归,连昱岭关都做了嫁妆,大伙儿合兵一处,正要去睦州接应哥哥。”

    曹操笑道:“诸多事务,说来话长,且待晚间详说,如今明教同我俱是一家,先给你们介绍几位奢遮了得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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