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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昔冉和骆子铭可是在楼上的平台上将林穆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童昔冉微微挑眉,这林穆当真是个大嘴巴,生怕对别人家里的事情怎么那么感兴趣呢?
“子铭,有没有觉得很烦躁啊?”童昔冉踩着她的高跟鞋从楼梯上往下走,边走边眯着眼睛笑,好似不受影响般同身边的骆子铭轻松的说着话:“大清早的就听到长舌妇在家楼下碎嘴,不知道的还以为来逛菜市场了呢。”
“嗯,不要理会。”骆子铭淡然点头,顺着童昔冉的话往下接。
温瑜看到儿子和儿媳妇儿一同走了下来,话里话外又是针对林穆的意思,默默的叹了口气转身往厨房走去。
她在这里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看骆子铭二人的模样,应该对林穆口中说的事情有详细的了解,她不傻,昨晚上大半夜的两个人突然出去,结合刚才林穆的话,可想而知这件事情昨天晚上两个人就知道了,端看此刻没有焦急的表现,应该是没有林穆口中说的那么严重,既然如此她且看着就是。
如果儿子需要的话,她不介意联系一下娘家人来想想办法,就是,唉……
林穆的脸色非常不好,不过随即就笑了起来,和童欣茹一同走向餐厅,边走边笑:“有人心情不好一说话就呛人咱们是能理解的,毕竟谁家出现个极品的老爸都是很丢人的,咦,小茹,那不是你叔叔吗,怎么和你爸相差那么远呢?都是亲家,唉,亲家的作为也挺不知道给咱们骆家长脸。”
童欣茹听完后柔柔的开腔:“妈,叔叔那是病了,以前不是这样的,病好了之后就有点,有点不太近人情啦。”
“咦?病了?什么病?”林穆状似诧异的询问。
童欣茹很快的接话:“是脑……”
“童欣茹你是不是忘记刷牙了?”童昔冉人已经来到了客厅,朝着二人的方向挥挥手,食指屈起放在自己的鼻翼下方:“郭婶,咱们家里的空气清新剂在哪里放着,我想喷喷,唔,这味道好难闻,都没有了食欲。”
郭婶看看童昔冉又看看沉着脸的童欣茹,低下头呐呐的说:“在那边的柜子里,我去给孙大少奶奶拿。”说着人已经快速的从厨房走了出去,走过几个人身边之后嘴角微微扬起,忍不住露出一个笑。
童欣茹气得肺里都快要炸了,正要呵斥郭婶时听到骆子铭淡淡的开了口:“既然没有食欲那我们就出去吃吧。”
童欣茹愣住,想要说出口的话憋在了嗓子里,随后才意识到骆子铭口中说的是什么,他这是也在说自己,说自己……
可骆子铭并不给她发作的计划,拉着童昔冉朝着厨房说了句:“妈,我和小冉先出去了。”
“嗯?不在家里吃饭了吗?”温瑜听到了外面的争执,还是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不吃了,空气不好,食欲不振。”骆子铭答完话拥着童昔冉转身就走,独留下找茬反被讽刺站在原地气的跳脚的婆媳二人。
林穆突然回身瞪向温瑜:“看你的好儿子和好媳妇,我好心来给你们家带消息关心关心亲家,结果呢?一个个都傲气的不行,不打招呼也就算了还傲气的不行,不就是当了骆家的家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昂?”
温瑜莫名其妙承受了林穆一通怒气,心里也是气的,特别是听到林穆话里话未都提到骆子铭的不是,着实有点恼了:“他弟妹,话可不能这样说,爸还在书房里呢,这个家什么时候都是爸当家不是吗,我家子铭可没有做过越俎代庖的事情。”
“你说谁越俎代庖?!”林穆不干了,她向来嘴皮子利索,嘲讽温瑜很多次都不见温瑜反驳,今儿不曾想被骆子铭和童昔冉联合讽刺一番后又被温瑜暗里嘲讽一回,隐藏在心中的怒气就爆发了出来,伸出手就指向了温瑜:“大嫂,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说谁越俎代庖了?”
温瑜张张嘴巴,脸变得有点红,她不擅长吵架,从来也没有与人起过争执,一大清早被林穆呛了几回都忍了,这是因为她说了自己儿子媳妇才动了怒气,可她说话声音温和,说出的是事实,哪里有林穆这种掐架的架势?
被这林穆指着鼻子骂可是第一次遇到,温瑜不知道该怎么回击,心里又担心惊动了骆老爷子,老爷子知道后肯定该心焦了。
温瑜手无足措的模样落在林穆眼中换来了她的冷笑:“大嫂,你虽然是大嫂但也要知道,这个家里可不是只有你家子铭姓骆,也不是非得你家子铭有资格当家,你也不想想自己靠的是什么才能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的,你说说看,你每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又做了那些实事?宴席参加了多少?圈子里的聚会你可曾去过?受邀的帖子有手中有几张?这些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你应该比我清楚,是,温家确实有权有势,但那是温家。可温家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林穆的话如同一根根尖锐的刺一根一根缓缓的刺入温瑜的心头,再连根拔起带出一窜一窜的血珠,鲜血从伤口处滚滚而流,慢而缓却可致人性命。
温瑜单手捂住心口的位置,脸色刷的变的毫无血色,白的如同涂了厚厚的脂粉,无力而惨白。
宽敞明亮的大厅四角立着将头垂的低低的佣人,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出,更是连动都不敢乱动,空气中流窜着低气压,悬在每个人的头顶处,可以随时将每个人裹在其中。
童欣茹悄悄后退了两步,她没有想到婆婆会突然扯出温瑜的痛楚,对于温瑜和温家的关系为什么僵硬她知道的不多,看眼下的情况很有可能是因为温瑜一意孤行要嫁给骆创才会脱离了骆家,嫁人近三十年都没有娘家人探望,可见当时是被温家扫地出门了。
“噔噔噔”高跟下踏在地上的急促响声打破了短暂的凝静。
林穆脸上还保持着胜利者的笑回身看去,就看到一个巴掌扇了过来,“啪”的脆响加之火辣辣的疼痛感使得林穆的笑凝固在脸上,如同破碎的陶瓷一片一片的往下掉碎片,很快抛离的剩下黑乎乎无法看的内在,泥泞不堪。
童欣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手心下的口型张成了大大的“o”型:童昔冉动手打了林穆?天呐!
童昔冉将温瑜拉在身后,直直的挡在温瑜身前,目光好似要喷出火来。
这个巴掌一点都不轻,童昔冉用了很大的力道,她有信心让林穆一个星期都盯着紫青的半张脸出席她口中所说的宴席聚会!
“啊!你个小贱人,你竟然敢打我?!”林穆回过神来,瞪圆了眼睛扬手就朝着童昔冉的脸打过去。
手在半空中被人架住,抬眸,对上一双冰冷无情泛着冷意的黑眸。
童昔冉手一个用力将林穆给推的踉跄后退,幸亏有童欣茹在她身后扶住了她才免得林穆在挨了一巴掌后摔个狗吃屎。
“打你,打你怎么了?我打的就是你!”童昔冉一点也不畏惧林穆怒气,学着刚才林穆指着温瑜的样子,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林穆,指尖离她很近,仿佛往前送一毫米就能触碰到林穆的鼻尖。
林穆很想将这只手给打到一边,可惜她的胳膊根本抬不起来,刚才那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整条胳膊的力度都似被卸掉了,酸软无力还麻麻的很不舒服。
“打的就是你这个不懂得‘敬’为何意的蠢女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指着我妈?你又凭的是什么?昂?”
“我妈是骆家长媳,骆家女人主内,你特么就是得听她的话,我妈说一你若说二那就是不敬!你懂吗?你上小学老师教你尊长吗?哦,对了,想来林二婶如此尊贵的身份是不用尊别人的,嚣张跋扈落在旁人眼中也只会呵呵笑声评价一句,林小姐性子率真,乃年轻女子人的典范吧。”
童昔冉在气头上连脏话都带了出来,她是真的气的不行,本来口头上占了上风被骆子铭带走的时候就有些担心林穆会将怒气发作在温瑜的身上,于是她就让骆子铭先去取车,自己在门外等了会儿。
恰好骆子铭手机响,对她举举手机就朝外走,童昔冉了解,就走到屏风后面,恰好将林穆的话给听了进去,这才恼的对门口一立着的佣人说“别让骆子铭”进来就匆匆往里走。
以至于出现的晚了那么一步,让林穆口中说了一通戳人心窝子的话。
她答应了骆子铭要好好的护着温瑜的,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让温瑜不痛快她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让她都别想痛快了。
林穆胸口距离的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往肺里戏凉气。
童欣茹蹙起眉头垂下眼睛看向自己的手背,林穆因为气愤将她的手捏的很用力,指甲都掐进了她的肉中。
“还有,请你记住,骆家还真的只有我家子铭名正言顺,怎么着?你不服?不服你也得服!自古都有选取领导者立长立贤,我家子铭既是长又是贤,有资格有资本的,你凭什么指手画脚?不满意?哈,不满意劳烦您请右转直走到尽头然后左转敲门,将不满对着里面坐着的老爷子说出来。怎么?不敢?不敢就闭上你那乱喷粪的嘴,免得喷不出来金子污染了空气还得劳烦一帮子人打扫卫生拖地喷洒消毒液的。”
“童昔冉,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是你二婶,你敢打我?你打了我你以后在骆家就别想抬起头,传出去后就等着在这个圈子里被人唾弃被人骂吧!”
林穆终于忍受不住,疯了般对着童昔冉嚎。
“哈?你是我二婶怎么了?我老公是骆世纪坛的ceo,我水涨船高不行啊?你打你,用身份压人是不是?你老公官大还是我老公官大?肯定我是老公了,那你是个什么东西?昂?全职太太?嚯,老娘好得还是童氏财团的董事呢,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比?还有,说起身份我还得同你掰之掰之,我老公在古代相当于太子,我妈就是皇后,爷爷是太上皇自不必多说,你呢?顶多就是个王爷的妃子,在古代那见了皇后可是要三跪九叩行大礼的,对我老公对我这个太子妃都得以礼相待,让你跪着你就不能站着。既然要牢记身份的话,哈,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童昔冉的手已经放了下来,说一句话朝着林穆踏一步,气势如虹,压迫人的气息释放的很恢宏,直朝着林穆扑去。
林穆的眼睛清晰的印出童昔冉的无声表情,那“你不配”三个字描绘的清清楚楚。她眼睛一斜,扫到了童欣茹,瞪了她一眼。
童欣茹接受到了婆婆给出的信号,顶着压力娇笑一声开了腔:“小冉,若是长幼有序的话,你就不能是这个态度了,你若知道,这里可不是古代,我妈是二婶,是你的长辈,你动手打人就是你的不对,何况,咳……”
她咳了一声,妩媚的大眼睛眨巴了几下,这才不急不缓接着说:“在童家,你可不是长,你爸,更不是长,所以,小冉,你还是和妈道个歉吧。”
林穆本来还很赞同童欣茹的话,却被最后一句话又激发了怒气:“道歉?道歉怎么行,你给我跪下磕个头,再自己打自己三个耳光,这事儿二婶可以大度的不和你计较。”
温瑜听了后有点着急了,在童昔冉护着她的时候她已经调整的差不多,看着挡在自己身前娇弱纤细的背影,明明很瘦,却给了她一种安心的感觉,使得她疼痛的内心渐渐平复了下来。
她错开身子扯了扯童昔冉的手臂,人已经和童昔冉并肩而站:“我说弟妹,你可不能太过分了,你骂了我我媳妇替我出气打了你可是两清了,你怎么还在这边胡搅蛮缠?好了,大清早的闹腾这么久也闹够了,赶紧回家歇息歇息吧。”
林穆的眼睛瞪成了铜铃状,温瑜这是在撵她?
哈,她嫁入骆家的年份不比温瑜少多少,竟然被温瑜这个懦弱的嫂子撵?简直是个笑话!
可是这个笑话是真的,而且在延续,温瑜看林穆不答话,以为她没有听清楚,就稍微拔高了音量把话语在吐的清晰些:“弟妹,看来爸是不想大清早的太闹腾,想清静清静,你若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
主宅平时是老爷子,温瑜还有三房的人在这边住,昨晚上三房的吃完饭就和老爷子告了假,骆修和应淑带着两个女孩子去旅游了,找司机开的舒适商务车,在里面休息一夜今天一早就能到,不耽搁玩耍。
因此林穆才选了大清早的来此闹腾,她知道这个点老爷子不是出门打太极了就是在书房看书,不会出来,三房的不在就没有人帮腔,骆子铭和童昔冉要顾念着童志峰的事情肯定不会在家里待太久。
哪曾想刚来没一会儿还没嘚瑟开呢就被小辈联合嘲讽了一番,想要在温瑜身上找回场子结果正洋洋自得的童昔冉来个回马枪,人又杀回来了。
她不仅没有占到优势还被打了个耳光,向来口舌利索的她被童昔冉一番抢白竟找不到反驳的话。眼看着童欣茹提醒了她就要反败为胜了,自己软弱的大嫂竟然反常的拿出来老爷子压她,撵她走。
这口气在胸口积压的愈发膨胀,针一扎就能爆破。
“大嫂,你也别护着童昔冉了,我骂了你她也骂了我,说两清也是口舌上的两清,打我这巴掌怎么也清不了,我还没有听说过吵嘴和打架能并列在一起的。嘶——”林穆冷笑一声,笑容有点大扯痛了脸,疼的她抽口冷气又冷了眼。
温瑜皱眉,生平第一次觉得有怒气,当然,更觉得解气,这巴掌,打的真解气!不过,她可不敢太过表现出来,也不再开口说话了,生怕自己的语调太过飞扬让林穆察觉出了她的愉悦心情。
“哟,挺疼的呀。”童昔冉眼角一斜,好看的狭长鱼眼就飞了一记眼刀给林穆,随后嘴角一勾,扬起与骆子铭如出一辙的邪笑:“童欣茹,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不就有个做董事长的老爸吗?那又怎么了,切,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只有在婆家站不直腰板的人才会时时刻刻将娘家给抬出来。昨晚上过的不赖吧?你家那位对你温柔了?啧啧,我以为还和前几天那样对你各种蹂躏欲求不满呢。”
挑衅的眼神,轻挑的语气,童昔冉意有所指的看着童欣茹,眉毛一扬,弯了眉眼,“你懂得”三个字被她轻飘飘的甩到了对方脸上。
童欣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这个无声的巴掌比有声的还要响还要重,直击的她两眼昏花站立不住。
不仅是她,就连林穆都咬着牙关硬挺着才没有倒下去。
空气中隐约传来一声轻笑,随后好似有轻微的脚步声没入在地毯中。
童昔冉往不远处的拐角处瞟了眼,继续扬好看的柳叶眉,她就说嘛怎么骆老爷子没有动静,原来是隐藏在角落里看戏,老狐狸!
“妈,我口渴了。”童昔冉对着温瑜说道。
“哎,我给你倒水。”温瑜微愣,忙应了一声就要去倒水。
童昔冉却顺势挽住了温瑜的胳膊,对她说:“走,咱们一起去。”
温瑜点点头,回头看了眼脸色已经变成调色盘的两个人,还没说话就被童昔冉给拖走了。
两个人就被这样晾在了大厅,没人管没人问的。
最后还是林穆突然发作狠狠地甩手将童欣茹的胳膊甩开,哼了一声才歪歪扭扭的捂着脸朝外走,她本来想挥手给童欣茹一巴掌的,可却没有那个胆子,想着回去后要给儿子再说教说教,让他好好的教导教导童欣茹,免得出门在外给她丢人。
童欣茹红了眼睛,不甘的咬着嘴唇,在林穆站在门边回身准备骂她的时候换上一副淡然的娇柔表情快步走过去挽住了她,二人这才走下台阶。
给林穆打开车门的时候好似有光亮扫了童欣茹的眼睛,她抬起头四处看了看,就听到林穆不满的声音:“还瞅什么?难道不够丢人吗?赶紧给我坐进来!”
童欣茹“嗯”了一声,压下心头的不满坐到了驾驶座上将车子开出了骆家主宅,未来估计一段时日她们都不会再踏入这里了。
“妈,你以后不要在意那些人说的话,你难受了不痛快了她们就高兴,你呀,就乐呵呵的该干嘛就干嘛,说不过就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打太极总会吧?反正自个儿过的开心就好。”
童昔冉看那两个讨人厌的家伙终于走了这才劝了温瑜两句,她是知道温瑜性子的,今天看到温瑜的表现才发现婆婆也有强硬的一面,看来任何做母亲的只要对方触及到她的底线都会露出尖锐的爪子。
可惜婆婆的爪子不够锋利,攻击敌人跟挠痒痒似的,看来得了空得好好的教教婆婆,这当家人可不是这样做的。
“妈没事,倒是你,你打了她,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温瑜还是很担心,她知道林穆的性子,吃了亏是会还回来的。明面上的争执不怕,就怕她生了邪火暗里弄点什么手段。
想到骆子铭小时候就没少受到这些事的折腾,如果不是她求了那人护着骆子铭,唉,可真难为那孩子了。
“妈,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我既然敢打她就不怕她的报复,你先忙着,我和子铭出去一趟,我还得去看看我爸。”童昔冉喝了大半杯水后将杯子搁在桌子上,坦坦荡荡的提起童志峰。
温瑜还想说什么,看童昔冉的样子就知道再担心也没有啥用,想问童志峰的情况又怕童昔冉多想,就点点头让她赶紧去。
童昔冉这才出了门,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眸光才沉了下来,得空要问问骆子铭婆婆和她娘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她人刚出现在门外骆子铭的车就开了过来,坐进去后发觉骆子铭脸部线条很柔和,可以说还有点温柔。看到童昔冉进来后就弯腰凑过来给她扣安全带。
“你不问问怎么回事?”童昔冉任由骆子铭动作,只要她坐车骆子铭开车都会给她扣安全带的,最初她不太习惯,一来二往倒也懒得动手了。
有人伺候还不接受那不是傻是什么,索性就随骆子铭去了。
“我都知道了。”骆子铭抬起头,眸光很温柔,眼神落在童昔冉的唇上,扫了一眼后才直起身子,一时两个人的静默使得周围温度升高不少。
童昔冉哑口无言,她不是没有想到听墙角的还有人在,只是没有想到骆子铭能沉得住气,怎么没有冲出来修理这俩人一番呢。
骆子铭看出了童昔冉的疑惑,轻笑一声在发动车子的时候为她解了惑:“呵呵,你的嘴皮子那么利索不让那些人知道知道厉害还会再犯的,何况,女人的战争,男人还是不要太过掺合比较好。”
童昔冉无语望天,合着她是被当作枪使了。
“为了回报你的付出,我也尽了一份力。”骆子铭开着车心头很轻松,之前的一通电话可算是解决了这桩棘手的事情:“咱爸的事情按照正规程序走,本来是要起诉的,现在那家人私下已经和咱们达成了共识,起诉不必了。李乐飞的伤势整体不是很严重,但因为她的年纪有点大的缘故,脚腕的粉碎性骨折不太好复原,可能会出现不良于行的后果。这些是他们起诉时的关键地方,也是让咱爸进监狱的关键地方。”
骆子铭停了下来,看到童昔冉脸上虽然毫不在意可垂落在身侧的手却紧紧的握起,可见也是很担心的。
于是也不卖关子:“不关起来是不可能,驾照扣了就扣了吧,以后不再开车就是,想要出门我可以给他请个司机,在局子里待半个月就把他接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