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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身影“嗖”地一下划破夜空,是森北紧跟着老大的步伐爬到那个阳台上。
霍无渡隔着窗帘望着里面床上隆起的一道单薄的身影。
“老大,你小偷啊,翻墙进来啊!”森北一脸激动。
霍无渡睨了他一眼,伸手去开阳台的玻璃门,拉了一下,没开。仔细一看,里面有锁。
他笑了一声,小姑娘还挺谨慎啊。
森北跟小偷似的暗自搓手,“老大,你该不会是想趁妹仔睡觉要了她吧?!”
霍无渡侧头看他,嘴角有笑,“你说呢?”
“我来开门!”森北高亢说出,随意折了阳台上养着的花枝,三两下将锁打开。
要不怎么说森北更像是小偷,他开锁技巧那可是世界绝顶。
霍无渡进去了,看着床上正在睡的小姑娘。
森北还要进来,霍无渡眼神示意他滚远点,又说:“到霍红香那里看着。”
森北一个秒懂,惊喜点头。
向床那边靠近时,霍无渡顺带着看了眼阿禧房间的装修,干净清爽的装修,奶白色的墙壁配上各种小配饰的点缀,让人觉得异样的甜美。大床之上是粉白色相间羽毛吊灯,床幔半围,床头柜上的水晶灯微微亮着。
霍无渡走到阿禧身边,低头看着正在沉睡的她。
忽而觉得那股酸甜果香更浓郁了,刚进屋里就有,但这里更浓了,为什么呢?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香薰,霍无渡拿起来闻了一下,真是那股味道。
不过……香薰可没有小姑娘好闻。
俯下身来,小姑娘精致娉婷的脸蛋近在咫尺,细嗅一口,那股子酸甜果香还夹带了牛奶的甜香,沁入心脾,不会让人感觉到腻。
霍无渡伸手将小姑娘脸蛋上的碎发拨弄开,仔细地盯着她这张脸看。眉若黛蛾,唇若丹霞,凝脂般的玉肤吹弹可破,手指轻戳,酥麻电流感自足下蹿袭大脑。
碰上微张着的柔嫩唇畔,那小巧的唇干净通透,透着润泽,光滑如暖玉。
这里,他吻过,吻过那么一次他就有些难忘了。
细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有力地压在床上,床垫凹陷之时,男人的薄唇碰上了小姑娘柔嫩的唇瓣,那样的软嫩光滑,刚碰上,脊背肌肉偾起,硬了。
轻轻舔过小姑娘的唇瓣,伸着舌头去探她里面的温度,津液交换之时,发出粘腻却又暧昧的声音。他的舌尖在小姑娘的舌头上舔弄着,轻挑着,逗弄着。
吻到小姑娘呼吸有些促急的时候,他微微分开,看着二人唇瓣之间勾出的银丝。
小姑娘的唇瓣上挂上了晶莹,似蜜色柚子般晶莹剔透的水滴,看起来有些诱人,应该挺好吃的,就这样,男人又吻了上去。
吻了一会,他掀开了小姑娘的被子,看到她穿着那白色睡裙。
男人手指干净如玉,修长如竹,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用指尖轻轻挑开小姑娘的裙摆,看到小姑娘纯白色内裤的那瞬,他呼吸倏地沉了下来。
难忍地吞咽一下,又将裙摆向上调弄,直到……娇挺的奶子裸露出来,男人的呼吸乱了。
阿禧睡觉时没有穿内衣,那两个浑圆饱满的奶子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眼前,奶头在刚刚的吻中挺立了起来。
霍无渡看了眼紧闭双眼的阿禧,手摸了上去,奶子有他大手的三分之一大,碰上了小姑娘硬硬的奶头时,他单指揉戳,就那样,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暗了下去。
弯下腰,触碰上那娇挺,用舌尖挑逗着,他嘴角扯笑。含住整个奶头,含在嘴里,他用舌头舔,用嘴巴吸。
呼吸彻底乱了,他就要伸手指去挑开小姑娘的内裤。这时,阿禧闭着眼哼唧了一声,转而翻了个身。
下次来得带迷药了,霍无渡这样想着,就先松开了她,害怕给人弄醒。不过,他倒真想知道小姑娘睁着眼,在清醒的时候看到他对她为所欲为会是什么样子。
把小姑娘的裙摆放了回去,给她盖上了被子,霍无渡低头看着她。
虽然亲过了,刚刚的火气小了些,但他还是忘不了刚刚的事。霍家寅竟然有脸让阿禧叫他自己小舅舅,还让阿禧叫霍无渡大舅舅,这样就算了,霍家寅还敢在阿禧额头上亲。
霍无渡揉着阿禧的额头,眸色愈发晦暗了,似狼眼一般凶残,像是捕捉到了目标一般。
他低声念着,“霍家寅,”嘴角微微扯笑,他右手握紧了拳头,青筋迸起似是要冲破皮肉束缚,“老子他妈弄死你。”
关上阳台的门,三两下就从楼上跳了下去,还遇到了森北。
边上车,森北边问:“老大,你什么时候这么快了!!”
“我他妈能真趁她睡觉要了她?”霍无渡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抽着。
森北唉了声,又想到什么,两眼放光,拿出口袋的东西就给老大递过去。
吐出烟圈,烟雾之中,霍无渡眸子半眯,“什么?”
“迷香啊!老大,跟安眠药差不多,但对身体没什么害处的。”
霍无渡盯着他,就在森北以为老大要破口大骂的时候,霍无渡说:“那你他妈刚刚不拿出来!”
森北嘴角的笑要扯到后脑勺了,压制不住,“老大,那要不再去一趟?”
“去个屁。阿进,开车。”
霍无渡抽了一口烟,想着真要用迷药去上那小姑娘吗?他可是一向不屑于做这种事情的,他钟意哪个女孩,那那个女孩肯定会笑着主动来。但要是这个小姑娘的话,她应该不会接受吧。
他思考的时候左进向他递过来了东西,他随手接过来,看了眼,是他的药膏。霍无渡轻挑了眉尾,去看左进。
左进看着后视镜里的渡哥,他注意到刚刚渡哥翻墙了,渡哥右肩膀处的伤口肯定被拉扯到了,“渡哥,你的伤还没好。”
“行。”霍无渡懒散开腔,往后一靠,褪下右侧的袖子,抹上药膏。
车开到了石湖墟,森北下车。
再启动时,霍无渡问了左进,“我对我自己外甥女起色心应该是不大对的吧?”
左进在开车,听到问话后想了一下,“渡哥……”
他看向后视镜中的渡哥,沉默了。
霍无渡瞥了眼后视镜,他能看出左进的欲言又止,问了:“想说什么?”
左进问出:“你要是真要了阿禧小姐,你多久会厌倦她?”
左进问这个问题并非是不跟之谈,他见到过渡哥混在女人窝里,见过渡哥与一些女人谈笑风生、互相取所后转眼就把人家忘了。所以,他猜想,渡哥也是把阿禧当作一个女人来对待。可是……阿禧小姐也要像那些女人一般,被渡哥始乱终弃吗。
霍无渡听到问题后真就思索了几秒,但思索不出来,烦躁地回了句:“管她呢,先上了再说。”
因为阿禧的身子勾得他心头瘙痒,他真就挺想试试跟阿禧做ài会是怎样的体会,也想听阿禧在床上受不了的时候叫他小舅舅。
那一声声小舅舅就像是烈性春药一般,惹得他一身火。他真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了,为何会馋这种小小的、看起来好欺负的人呢。
左进收回视线,他知道,他无法改变渡哥的想法,更不该插手他这方面的事情。
车抵达兰桂坊的一家夜总会,是霍无渡手底下的。
这一整条街几乎都是夜店、会所、酒吧、KTV等同类型的娱乐场所,属于无间堂的管控区域,每个月光是收保护费就能有两千多万的收益。
车停下,霍无渡就往里面走。
上了电梯,到了十七层的一间包间,里面的人正各玩各的。
霍无渡走近一张单人沙发,双臂交叉背后脱下外套,随意往一边扔下,坐在沙发上,长腿懒懒地交迭,往后一靠,叼着根雪茄看着其他人。
其余人都是洪安会其他堂子的堂主。
有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看霍无渡,笑嘻嘻地开口:“渡哥,明日就该选坐馆了,我们肯定是要支持您的。”
霍无渡嘴角咧着笑,“你觉得我缺你们这些人?”
其他人哑口无言。
烟燃尽,霍无渡前倾身体将烟碾灭在烟灰缸里,看着烟头的火星湮灭在烟灰缸里的咖啡渣中,随意开腔:“说吧,想干什么。”
其余四人对视一眼,有一眼镜男开口:“渡哥,旺角那边人流市场可大得很,要是在那里做点生意应该赚得挺多。我这不是听说旺角也是在渡哥你手里嘛,就想着渡哥你能不能多给小弟打点打点,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手底下一帮兄弟等着拿钱享受呢,我这个做大哥的肯定要为他们考虑嘛,要不然他们怎会跟着我好好干。”
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让霍无渡对他的生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霍无渡冷冷地笑了一声,薄唇轻启:“生意?什么生意?”
眼镜男单指扶了一下眼镜,哂笑一声,说:“与东南亚那边的合作,他提供货源,我负责卖货。我粗略地计算了一下,以旺角的人口密度与市场来算,不出一年,我们的纯利润能破亿。”
旺角是被誉为全球人口最密集的地区,那个时代,每平方公里的人口大约为十万。
霍无渡又点燃一根烟抽着,眸子半眯着,看不清神色。
其他人都安静了下来,等着他的回答。
良久,一根烟都抽完了,霍无渡才起身,俯视他们,“明天选坐馆记得不要选我。”
他说完就走,导致剩下来的人有些懵圈。
眼镜男问旁边的人,“渡哥这是什么意思?不让我们选他是不答应我们的事情吗?”
“不知道啊。”
霍无渡出来时就上了电梯,直达顶楼。
左进跟在他身边,问了句:“渡哥,要答应他们的要求吗?”
“答应?”霍无渡冷笑一声,烟叼在指间,“香港回归仪式刚结束,以后香港与内地政府的联系不会少,一国两制政策实施得还算可以。不过就算一国两制彻底实施了,警方也不会允许我们这样的势力存在。他们也是常年走黑道的人,怎就一点国际形势都不懂得看呢?”
左进思忖片刻,明白了。又问:“那渡哥,他们现在进行的生意我们要去管吗?”
“阿进,做生意最讲究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电梯门开,霍无渡转身问他。
左进想了下,“……诚信?”
“……”
霍无渡顿了下。也是,他的阿进是好人,不像他,唯利是图,只谋取私利。
“做生意最讲究供求。”霍无渡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出电梯。
左进虽不懂那些生意场上的事,但他能猜到渡哥的心思,跟上去后问了句,严辞厉色:“那就是不管不顾了吗?”
霍无渡顿下了脚步,回头看他,眼眶深邃,琥珀色瞳孔冷厉。
左进立刻停步低头,“抱歉,我多问了。”
然,霍无渡只是拍上他的肩膀,“阿进,我知道你爸妈是因吸毒死的,你妹也因这东西被害,你心里过不去这坎,你也不愿让我染上这东西。”他声音很平稳,像是在聊家常。
“不过你放心,我向你保证,这东西我不会沾上,我更不会让别人拿着这东西在我的场子里做买卖。只要这地方一天归我管,他们的生意就进行不下去。”
左进抬头去看向了渡哥,那样一个大汉,看起来就让人怕的长相,眼眶竟然红了。因为渡哥在向他保证,他是谁啊?他就是渡哥手底下的一个小弟,哪能值得渡哥这样待他。
霍无渡另一手拍上左进的脸,像是亲兄弟玩闹那般,“你应该没忘我们是要干什么吧?”
“没忘,渡哥。”
“好。”霍无渡双手拍了拍左进的肩膀,“我们互相做个伴。你说我那念珠是我报仇并活下去的信念,这点我不赞同。”
左进皱了眉,“渡哥?”
“那念珠左右不过一件物品,没了它我照样能报仇,但没了你们,我应该是做不到的。”霍无渡松开左进,拿着左进脖子上挂着的大银圈链子看了眼。
他看着左进的眼睛,“既然这链子的寓意不好,那你就把它取下来,待到事成,这东西毁了就行。”
左进一向听渡哥的命令,但是这次……“渡哥,我得靠它撑着我自己。”
“靠它?靠你心中的恨?”霍无渡笑了,伸手替左进整理了一下条纹衬衫的领口。
“阿进,要真不行,就把我当成你报仇的信念。有我在,你的仇能报。”
“渡哥。”声音惊诧中透露着丝丝沙哑。
霍无渡朝他笑了下,笑的很好看,“恨意终会蒙蔽你的双眼,我不希望你成为我这样的人。项链收起来,别戴了。”
左进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想了想,还是沉了口气,说:“好。但渡哥,我不能把你当成我报仇的信念。”
霍无渡微微挑眉,笑问:“什么意思?”
“你说过,我们报仇做的都是坏事,把你当作报仇信念有点不尊重你,所以……”左进沉了一口气,缓缓呼出,“所以我要把你当成我活下去的信念,而不是报仇的。”
霍无渡轻笑了一声,手臂揽过左进肩膀,兄弟般拥抱了下,“好。”
左进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身体一僵,他是不苟言笑的,但还是微微扯出笑,他有梨涡,但是笑起来貌似不如不笑时好看,他双臂环上渡哥的腰,轻轻的。
松开时,左进一把攥下脖子上的链子,紧握在手中。
或许是看左进戴链子戴惯了,他突然不戴,霍无渡倒有些不适应,不过也还是笑着。
转身进屋时,左进又问了句:“渡哥,用给你找个人来包扎下伤口吗?”
虽然半个多月了,但霍无渡伤口确实还会隐隐作痛,尤其经过今晚的翻墙,他能感知到刚结的痂又掉了,也没想辜负左进好意,懒懒地回了句:“行。”
进了套房洗完澡再出来,来给他包扎伤口的人就到了。
霍无渡一边裹上浴巾,一边睨了她一眼,是个看起来岁数不大的女生,模样清纯,穿着衬衫短裙,应该是这家夜总会的经理安排过来的。
霍无渡是坐在沙发上,而那个女生就蹲在他腿边,踮起脚去给他包扎伤口。
距离这样的近,视线难免会对上,女生眼里的娇羞、秋波,霍无渡看得清清楚楚。
手指抬起了女生的脸,仔细欣赏了一番,霍无渡问:“多大了?”
女生看着他的眼睛,轻声回答:“十六。”
十六?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小姑娘过完生日也该十六了吧。
霍无渡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深邃的眼眸格外的好看,落地灯的映射下,脸上棱角愈发分明,“有过吗?”
女生害羞地想要低头,但掐在她下巴的手不松,她只能红着脸回答:“没有,老麦说了,给渡哥的得是新鲜货就没让我接客。”
老麦是这家夜总会的大堂经理。
“新鲜货?”霍无渡嘴角有漫不经心的笑意,带着丝丝调侃,“那会些什么?”
在女生抬头看他时,霍无渡松开手,往后一靠,交迭的双腿分开。
女生褪下包裹在外的风衣,里面只穿了情趣的内衣裤,蹲姿改为跪姿,看着男人那双好看的眸子,细细地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