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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单身汉来说,想着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意淫是太平常不过的事。当然这种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不,距我上次遇见那个“她”已经一周时间了。偶尔也会在睡梦中依稀见到她的身影,但我却从未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奇妙的巧合。
又是一个周五。匆匆吃过午饭,我回到座位上为皮特准备一份下周一要拿出的报告。给美国人做过事的朋友都知道,他们在工作上的要求近乎于苛刻。对于我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就更要加倍的小心在意。皮特最近很忙,很多重要的数据都是由我帮他一一核对的。
还没有到下午上班的时间,办公室里很安静。似乎只有我翻看那些冗长的报表的声音。就在我埋头与工作的时候,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音由远而近。“找皮特的吧?”我想了一下,没有抬头,继续我的工作。
高跟鞋的声音停了半分钟再次响起,喀嗒喀嗒的声音向我靠近,我还是没有抬头。
“请问,您知道皮特先生去了哪里吗?”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哈!蹩脚的中文,一定是洋鬼子!”我懒得抬头,“他出去吃饭,大概二十分钟后回来。”
“哦。那麻烦你把这个口袋交给他好吗?”
“明明知道麻烦还要让我办,真虚伪。”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却说:“OK,没问题。您是……!!!”
如果我可以预先知道抬头后将会出现的情景,我绝对不会惺惺作态的埋头工作那么久。
对,我又看见了那个曾经让我失态;曾经让我一晚浪费三发“炮弹”;曾经在梦里朦朦胧胧见到的女人。
显然对我们的这次“遭遇”她也吃惊不小。我从抬起头的那一刻,眼光就没有离开过她的眼睛,一切像是设计好的电脑程序重新运行一遍。又是令人窒息的五秒钟对视。噢,是我的错觉吗?一层淡淡的雾从那双淡蓝色的眼睛漫漫散出。
“你好!我是凯瑟琳。”还是她打破了沉默,伸出了右手。
“哦,你好,我是Ben。”一双修长洁白的手,握起来是那样的柔软。
“又……见到你了。”她故意把“又”字拖的很长,同时嘴角向上一撇,给了我一个俏皮的微笑。
“嘿嘿,”我只能用干涩的笑声来掩饰我的手足无措。
沉默了一下,她说:“你把这个袋子交给皮特好吗?”
“OK,OK,没问题。”我刚刚答应下来就后悔了,“你赶时间吗?皮特很快就回来了,我想。你为什么不在这里等等他呢?”我用流利的英文对她说。
“可以吗?不会打搅你的工作?”她问。
“你看,现在是休息时间,老板应该不会找我麻烦吧?”其实休息的时间已经快过了。我的目的很单纯——近距离的“观察”她。
显然我的几句轻松幽默的调侃使她放松下来。她笑笑,拉过我旁边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要喝点什么吗?”我问。
“不,谢谢,这样很好。”
我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样好的“亲近”她的机会的,于是我装作很纯真的样子望着她,笑着。
“你就是Ben,皮特常常提到你是他的好帮手呢。”她亲切地望着我说。
“哦,是吗?我也常和家里人提起我有一位很棒的老板。”我随口敷衍着。
眼睛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打转。
今天她穿了深蓝色的套装,里面的衣服是白色绵制的,胸部被勾勒的很是丰满。可惜我一直不会算女人乳房的尺寸,什么ABCD的。下身是一条深蓝夹杂灰色细线条的长裤。裁剪的很得体。搭起的双腿很是匀称。哦!又是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皮鞋!我贪婪的欣赏着可以看到的一切,口干舌燥的感觉出现了。我知道如果再这样看下去,裤子就要支帐篷了。
“听皮特说你对中国文化很有研究?”我赶快转到了一个我们都有兴趣的话题。
“对啊,我对你们国家的文化很有兴趣。你知道吗?我爸爸以前来过中国,他给我带回一件礼物,是一把紫砂茶壶。那时我还是个小姑娘。”
“紫砂茶壶?!”我脱口而出。
“是的。一把紫砂壶,我很喜欢它。一直把它带在身边。你对茶壶也有研究?”她显然没弄清我吃惊的缘由。
“哦,也算不上有什么研究,只是知道一点点。”之后的二十分钟里我一直卖弄着对祖国文化的了解,几乎搜刮光了记忆中残存的历史知识。当然,我也不会忘记卖几个小小的关子。事后证明这次愉快的谈话,让她对我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皮特是个很守时的人,于是这次愉快的谈话很快结束了。从她很亲切的告别中我感到她的一丝意犹未尽。我想,我可能会是他们夫妻今晚闲聊时的一个话题吧。
周一例会开的很成功。我出色的工作为皮特赢得了老板的夸奖。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对我大吹老板是如何夸奖他的。突然话题一转,他很神秘的对我说:“知道吗?我太太夸奖你很博学呢。我对她说了你帮我选礼物的事情。”
我心里“咯噔”一下,马上故作镇静的说:“老板这么出色,他的员工也差不了。”
北京的冬天来了,树叶在一夜大风中几乎全落光了。街上的行人开始穿起厚厚的羽绒,天空因为过度污染的缘故变得灰暗许多。正在欣赏街景的我的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搅。“皮特?他一般不会在周末给我打电话啊?”我小声嘟囔着。
“哈罗……嗯……我可以的,什么时候……在哪里……好的……没问题。我准时到。”电话是皮特替他太太打的。皮特夫妇今晚本来打算一起吃饭,公司现在有急事需要皮特回公司处理。皮特不想他太太一个人逛琉璃厂,问我是不是可以陪她几个小时。哈哈。真是求之不得啊!
洗完澡,没有等头发完全干我就穿上外套出了门。在出租车上我给做茶壶生意的朋友打了电话,叮嘱了他几句。
一下车我就看见了凯瑟琳,淡黄色的羽绒、浅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波鞋,头发很随意的扎了起来,站在街头很是显眼。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这次我主动出击了。她没说话,只是低下头微微笑了一下。
“老板呢?”我问。
“他走了,我六点半回公司去找他。”她说。
“哦,没问题,那么夸利太太(皮特的姓)我们从哪里开始呢?”我故意用了她丈夫的姓来试探她。
“叫我凯瑟琳。”她很严肃的看着我说。
“哦,好的。凯瑟琳,那我们从哪里开始呢?”我觉得我的语气已经有一些调笑的意味了。
“我想随便看看,我们走走吧。”她说。
有个大美人陪着逛街,走就走吧。看起来漫无目的的闲逛路线其实是我事先安排好的。哥们儿的小店就在这条路尽头旁的胡同里。嘿嘿,美人,走吧!
陪女人逛街实在是件很累人的事情,这也是我至今只和太太这唯一的一个女人逛街的理由,因为女人有太多的感兴趣和好奇心。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凯瑟琳没有什么物质收获,精神却伴着我滔滔不绝的讲解神游八方。北京其实是个很神奇的地方:一条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胡同背后可能会有很多的典故和传奇。我最近一段时间又读了很多这方面的书,也算是有备而来吧……
一条不算太长的街就要走到尽头。突然从旁边的胡同里走出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他凑到凯瑟琳面前龇牙咧嘴的一笑,用很难听的英语说:“哈罗!Lo-OK,look?”显然凯瑟琳对我朋友的突然出现没有什么思想准备。她本能的躲到了我的身后,然后像个小女人似的从我背后探出半个脑袋观察我的朋友。
“你丫干嘛呀?!”我故作气愤的质问朋友。同时在朋友的“帮助”之下我顺理成章的把右手背向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肢。俨然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我这有好玩艺儿呢!想让太太看看。”朋友很暧昧的笑着说。
我用英文翻译了朋友的话,凯瑟琳将信将疑。“Ben,咱们去吗?”
“去吧,没事,有我呢。”我说。我搂在她腰间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而她似乎也不是很排斥。
进了朋友的小店,凯瑟琳一下子愣住了。望着柜台上、橱窗里一只只精致的紫砂茶壶,她的嘴巴张的好大。我笑笑,指着我的朋友对她说:“这是我的好朋友,他就是专门做紫砂壶生意的。知道你喜欢这样的壶,所以我们和你开了一个小玩笑。”朋友也用流利的英语和她打招呼。
突然凯瑟琳好像明白了什么,用她的小拳头打了我胸口一下,然后很羞涩的笑了。
朋友很会看眼色,忙不迭的开始介绍他的产品。我呢?悠闲的坐在角落里边喝茶边看着凯瑟琳。那一刻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突然颤动了一下。我想我爱上她了。
她一直故作镇静的挑选商品,时不时的回过头来用问询的眼神看我,希望得到我的意见。但当我凝视她的时候,她则会慌乱的逃避我的目光。
我们出了朋友的小店,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点上一只烟,听着她像小鸟一样唧唧喳喳说着她的购物感受。“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夸利太太。我们该回去了。”我故意说道。
“叫我凯瑟琳!”她突然很大声的叫了一句。我一愣,然后又看到了她那俏皮的坏笑。
我们站在路边很久,还是没有拦到空的出租车。看得出凯瑟琳有些着急了,她开始问我从这里到我们公司有多久车程。
“你坐过人力出租车吗?”望着街边的三轮,我问道。
“那个?可以吗?”她顺着我眼神的方向望过去。
“这里不容易叫到车。不如我们先坐一段这个出租车,再叫车?”我说。
“嘿哥们儿!”我冲着三轮车夫喊了一嗓子。那家伙把车骑过来一张嘴差点把我乐歪了,“先生,大冷天的快和太太上车吧!”她听懂了吗?我从来没有问过。不过拉她的手上车时,我觉得她的呼吸突然变得很急促。
三轮车不紧不慢的前行着,都穿羽绒的我们把小小的车厢挤的满满的。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我侧过头凝视她。她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把头低下,开始玩自己的手指。我还是深情的凝视她,她再次抬起头眼神变得很恍忽,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的眼神很像受惊吓的小动物。
我保持凝视她的姿态。从美丽的眼睛瞬间里我读到了三个词:迷惑、惊恐、犹豫。就算是傻瓜也知道机不可失了。我一下子搂住她,把我的嘴唇死死地封在了她唇上。她没有反抗,只是鼻息变得很急促。就在她换气的那一刻,我把舌头抵进了她的齿间。我感觉她的全身都在颤抖,我自己呢?鬼才知道。
我的舌头灵活的在她口腔里游动。牙齿、牙床,突然我感觉我碰到了她的舌尖——稍稍有些冷的,滑腻的、小巧的。我用尽力气把整个舌头送进她的口里,用力试图压住她的舌。感觉她在不断退缩,当我占据了她整个口腔,她无路可退的时候,我仿佛听见了凯瑟琳心里的一声叹息。我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突然感觉那小巧的舌放弃了躲闪,反而带着些许迎合。那一刹那,我不再犹豫,她不再羞涩。我们吻在了一起。很热烈,很湿,很久。
足足有七八分钟,我们才从彼此的贪婪中缓过神来。分开的四片嘴唇仿佛天生就该结合在一起一样,在短短的停顿之后又紧紧的贴在一起了。这次我的注意力可没有那么集中了。我试探着向她的乳房进攻。可惜羽绒服很厚,我只能摸到一个轮廓。本打算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但现在是冬天,我怕冰冷的手会冷却她刚刚燃起的情欲。
凯瑟琳的手可是一刻没有闲着。在享用我的舌头的同时,灵巧的手在我大腿内侧不断抚摩。突然她的手猛然攥住了我的yīn茎,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全身一震,她很含糊的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句“Huge!(好大)”。然后又把嘴压在了我的嘴上,拼命地吸吮着我的舌头……
在四片嘴唇分开不到五分钟后,目的地到了。我给了车夫五十块钱,算是感谢他为我们创造了这样一个浪漫的环境。下车后的凯瑟琳一句话也没说,马上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提着她的大包小包在我和车夫惊疑愕然的眼光中上车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