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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什么眼前看到的不是真的是几个意思?难道那女孩的父亲不是凶手?”我问道。
走到车旁,锁天把孩子抱给了我,打开车门开口:“他已经死了。”
闻言,正在上车的我们全都愣住了,巴巴的瞧着锁天,三个人都有点膛目结舌。
好一会,我才结结巴巴的开口:“怎…怎么会?”
一旁的徐淑倒是反应比较快的问道:“什么样的死法?他杀还是自杀?”
锁天坐进驾驶室中:“头被砍掉了。”
不用说,指定是他杀了。
我跟着坐进车里,开始仔细的回想今天我们的推测,根据我们的说法来看,只有小女孩的父亲有嫌疑,现在他也被杀死了,也就是说凶手另有其人?
我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沈风开口道:“那也不一定,虽然他死了,也不能确定小女孩不是他杀的,可能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徐淑皱眉开口:“这样一来就麻烦了,我们之前几乎确立的推测就完全没有了可信度,身子随时都可以推翻,凶手又成了谜?”
逮到问题就去刨根问底似乎是号称高智商物种人类的统一毛病。
这会我们又把之前晴明提出的那个点给忘记的一干二净,殊不知就算知道了凶手,也根本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车子一路朝着医院行驶了过去,期间徐淑问了锁天关于那个女孩母亲的情况。
据说是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一天之间死了老公,死了女儿,现在在医院中躺着,不吃不喝。
回到医院中的时候,嘎子叔她们已经从别的医生嘴里听到了那女人入院的消息,而且已经知道了那男人也惨死的事情,这会见我们回来,纷纷上前询问先询问了小锁头的情况,知道没事了之后,就开始盘问那女人的事情。
我们自己也不了解,就包括锁天也只是从底下人汇报的消息中知道的情况,所以一时间也没法回答。
一时间,一股子不安的感觉深深的包围了我,难道…真的是那些人又卷土重来了?
可是…他们杀害这对父女的意义是什么?
第三百三十八章电梯
锁天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夜里的时候,大胡子突然灰头土脸的冲进了病房里,跟锁天低声说了几句,两个人就快速的跑下了楼。
甚至连招呼都没来得急打。
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在睡觉,知道锁天出门,并没有多想些什么,一旁陪护的韩雪更是睡的口水横流。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徐淑和沈风给我们送早餐问起锁天,我才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况,跟他们一说,沈风立即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后接话:“这么说的话,今天凌晨的时候,外面好多架直升机从小区上空飞了过去。”
正准备喊醒韩雪起来吃早餐的我,闻言顿了一下问道:“直升机?很多架?难道外面又有行尸围城了?”
沈风摇了摇头:“嘎子叔昨晚还在跟楼下的那个大爷聊天,那大爷儿子昨天中午还去乡下抓鱼,行尸围城,城门会封锁的把。”
想了一圈我摆了摆手:“那可能是别的什么情况,今晚锁天回来再问问他,咱们先吃饭。”
喊醒了韩雪,我们俩简单吃了点饭之后,又有医生过来看了小锁头的伤势,换了纱布和药之后,又叮嘱我们不要碰水后才离开。
医生走了之后,给小锁头喂了点奶粉之后,他已经彻底的醒了不会再睡,自己在床上对着天花板自娱自乐的傻笑。
韩雪在一旁跟他玩了一会后,像是突然想到一般开口问道:“十二楼住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韩雪说的十二楼那女人就是死去的女孩的妈妈,她因为过度的伤心,休克了好几次,在医院里有护士照顾着,算是险险的保住了一条命,这两天我没打听过,所以不太清楚情况。
闻言,徐淑开口回答她:“好像说是精神有什么毛病,对着护士喊打喊杀的,非说是狐狸精去勾他们家人的魂,隔离区那边已经准备派人过来带她去隔离了。”
“隔离区?”我问。
“恩,就是隔离可能感染者的地方,顺便也接管神经病。”
经徐淑这么一解释我才算是明白。
韩雪揉了下下巴问道:“可是,她为什么骂护士是狐狸精?而不是黑熊精,蛇精,白骨精什么的?”
沈风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跟一个精神病人较真个什么。”
韩雪摆手:“不是较真,真的是奇怪而已。”
徐淑摆了下手:“算了,别计较这个了,跟咱们没啥关系,只能怪那个女人命苦,可能真的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事谁爱查谁爱管都成,咱们还是安生点。”
韩雪点了点头,不再发问。
等吃过晚饭的时候,沈风看着我问道:“陈炀你要不要回去洗个澡换套衣服再来?”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已经两三天都没洗澡了,刚刚还不觉得,这会经他这么一说,都觉得自己头发都打结了,回头看了小锁头一眼,韩雪和徐淑摆手说:“我们俩在这看着保准比你自己看着还保险。”
确实需要回去洗个澡,这里虽然有卫生间,但是不通热水,我连随便擦擦都不敢,生怕着凉了回头别在传染给小锁头。
叮嘱了徐淑和韩雪两句,我转身跟着沈风出了病房。
在走到电梯口的时候,沈风突然摸了摸口袋,看他找了一圈我问道:“怎么了?”
他又摸了摸口袋,对着我留下了句:“车钥匙拉病房里了,你等我一会。”后就转身朝着病房里跑了去。
沈风走后,我仰头瞧了眼电梯,已经降到了十层,我们在9层,估计这趟赶不上了,沈风来了等下一回吧。
结果就在这时候,电梯在九楼停了下来,我以为是有人要下,往旁边站了一下,给来人腾个位。
结果在电梯门打开之后,里面只有一个女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一把扯着我进了电梯里,还没等我来得急惊呼出口,就被她一把重重的按到了电梯的墙壁上,那女人紧紧的捂着我的嘴,快速的按了关门的键,这会瞪大了眼睛盯着我看,眼珠子通红通红的。
眼角扫到了那个女人按下了顶楼的按钮,我伸手就想去掰开那女人的手,她的力气十分的大,但是我没掰开,那女人盯着我看了一会后,突然咧开嘴阴测测的笑了。
她这个笑容和之前那个女孩子的笑容差不多,这会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她这笑容给吓的站了起来。
她仍旧死死的捂着我的嘴,自顾自笑了一会后开口,声音嘶哑的厉害:“你是不是陈炀?”
她的脸凑在我脸面前大概五公分的地方,直直的对着她通红的眼睛,我不停的后缩着脑袋,恨不得能缩进电梯墙壁里,但是不可能…我只能被迫直视着她,良久都没回答她的问题。
我的不配合明显让她十分的不痛快,这会脸色明显难看了下来,对着我一字一顿的又问了句:“你、是、不、是、叫、陈、炀?回答我。”
怔了一下后,心知力气斗不过她,干脆点了点头。
点头的时候说实话,心里十分的没底,生怕这是不知名的仇家确定了姓名把我就地正法。
但是那女人在看我点头之后,脸色十分的满意,嘴角微微上扬到一个勉强算是笑的神情后,猛地急转直下立即整张脸瞬间垮了下来,冷冷的瞪着我开口:“小花咬了你儿子?!”
我猛然不知道小花是谁,反应过来那句‘咬了你儿子’才推测可能是那个被杀了的小女孩。
又犹豫了半天才点了点头,同时快速的扫了一眼电梯的位置,已经移动到了十七层,再有几层就到顶楼了,那里千万千万要有人在,奇怪了,这一路上怎么会没有人进电梯?就算是饭点,也不会一个人都没把,我的点也太背了。
见我又点头,那个女人的神色闪了一下,随即竟然低下了语气,对着我开口:“我替小花道歉,她是个乖孩子。”
闻言我彻底蒙圈了,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情况?那女孩跟她什么关系?她为什么替她道歉?就算是道歉为什么要把我带进来这里?
那女人把脸朝后移了点,我内心里终于可以微微缓了口气。
又盯着我看了两眼,那女人脸上原本近乎疯狂的神情逐渐消失不见,相反的挂上了满当当的失落和难过。
“你愿意听我讲个很长的故事么?”
闻言,我在心里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我现在被你控制着,能说不么?敢说不么?!
顺从的点了点头,那女人欣慰的看了我两眼:“你果然是个不坏的人。”
我一愣,果然?不坏?她之前认识我?
大概是眼神中看出了我的疑惑,那女人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开口:“我们老家那边以前有个‘先生’是个能人,会瞧人面相手相,这东西我本是不信的,但是后来听那先生一解释就深深的信了,俗话说的,相由心生这是有典故的。”
接下来她也不管我想不想听就自顾自的解释开了:“我知道点皮毛,颧骨高的人,心毒,眼眶深的人脾气大,嘴巴乌黑并且大的人,说人是非,你这颧骨不高,眼睛水灵,嘴巴红薄厚刚好,瞧着就是个面善的人。”
被她把面容夸了一通,我不知道这会是该哭还是该笑,只能对着她又点了点头。
只要她不杀我,说什么都好!说我跟郑易易张一个模样都成!
电梯一路顺畅的到了顶层,中间果真一个按电梯的都没有。
我原本还抱着希望到了顶层就指不定会有人发现我,可是当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就愣住了…
和楼下那么多层不同,这顶层明显是没有清理出来的地方,杂乱不堪,地面上是一层厚厚的灰,一看就是长期没人待的地方。
地面上有几个零散的脚步,如果没错的话可能就是这个女人之前留下的。
她捂着我的嘴开口:“你保证别乱喊乱叫,我就松开手。”
毫不犹豫的对着她点了点头,那女人也几乎是没有犹豫就松开了手。
见我没有喊叫,她略显得亲昵的扯着我的手朝着顶层凌乱的走廊走了进去。
我被她扯着跟在后面,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气之后,开始静静的打量起四周的环境,以及推测目前的情况。
她把我带进了一间病房里,这里也很脏,但是相比较外面明显是简单收拾过的。
进到屋子里之后她就松开了拽着我的手,指着床对我说:“你坐。”
我依言做了过去。
这屋子里有一股子浓重的粪便味,恶心的厉害,应该是门边的厕所堵了。
那女人好像闻不到一般,搬了个凳子坐在了我的面前。
我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她,大概三十来岁的年纪,不老,相反的面容十分姣好,放在以前应该是许多人喜欢的妩媚少妇,但是现在头发散乱,浑身灰尘污垢,单看衣着就觉得这人精神肯定不对。
第三百三十九章错综复杂
坐下之后她定定的看了我两眼,随即开口:“你儿子的伤怎么样了?”
我愣了下后回答:“没什么大碍。”
大概是感觉到我有些紧张,那女人顺了下乱糟糟的头发,左右扫了一眼,竟然意外的有些局促了起来,又干裂的舔了舔嘴唇,眼神又看向我的时候,眉头突然一拧,开口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坐在这里?”
“…”我被她这突然的一出弄的又愣了…
还没等我回答她又开始自问自答:“哦…你是陈炀。”
这人铁定是神经病!!!
我已经满头的黑线,眼睛不停的瞄向门口的位置,要怎么样才能从这疯子身边逃开?
她一阵迷茫的神色过后,表情逐渐淡定了下来,又怔怔的看了我两眼后开口:“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么?”
我!不!想!知!道!
心里的呼声格外的剧烈,但是嘴里确是轻声回答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