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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婆子续道:“唉!那是一个上弦月的夜晚,崔姑娘亲自下厨熬了一碗鸡汤,暗暗加了催情药送时了左太郎房内。
“左太郎不觉有它的喝下了那鸡汤,半响之后,他只觉全身燥热,丹田如遭火焚,立即盘坐于榻上。
“崔姑娘红着脸,颤着手,缓缓的御着衣物。
“左太郎见状,低叱一声,请求崔姑娘离去。
“崔姑娘心意已决,岂肯更改!御去衣物之后,自动上榻紧紧的搂着左太郎,不由分说送上了香唇!
左太郎一向纵声逐色,虽然百般忍耐,经崔姑娘这一挑逗,理智尽泯,一场缠绵的悲剧产生了。
“崔姑娘连连昏迷三次,左太郎依旧纵情发泄着!
“隐在房外的二位婢女,久久未闻姑娘的声音,互视一眼,立即推开了房门,走入房内,迅速的御去衣物,上榻接了崔姑娘的‘工作’!
“两位婢女皆未经人道,功力又浅,在天赋异禀的左太郎的摧残之下,相继脱阴而亡,左太郎重回崔姑娘身上,好半响,才泄身入睡。
“崔德扬闻下人禀报,进房一见这种场面,震怒之下,不由分说的扬掌劈中了左太郎的前胸重穴。
“这一劈,劈醒了左太郎及崔姑娘。
“左太郎一见两位婢女的惨状,以及盛怒中的崔德扬,悲啸一声,扬掌一拍,血光一现,自碎天灵而亡。
“崔姑娘目睹此幕悲剧,悲叫一声:“爹!”立即晕倒!”
“崔德扬悄悄的为他们三人办了‘后事’!严嘱下人绝对不可泄露此事,表面上仍旧继续经营着保镖的工作。
“因此,当‘血魔’入侵中原之后,不少有心人花了不少精神及人力遍寻左太郎之下落,却一直无法如愿!
“事实上,左太郎自来到中原之后,—直以化名出现,因此,即使是‘逢春院’的人也不知道左太郎是谁。
“但是崔姑娘在整理左太郎的遗物时,发现了一本小册,终于发现了左太郎的身世以及悲惨的遭遇。
“左太郎藉着那本小册,不但记下了自己的身世,更写了自己的遭遇以及感情的矛盾、痛苦。”
“崔姑娘看得痛不欲生!”
“崔德扬及夫人获在事情的真相之后,在愧疚之中,分外小心的照顾着崔姑娘,因为她已确定怀孕了。
“十月怀胎,崔姑娘顺利的生下了一个胖男孩,他简直就是左太郎的‘再版’,崔德扬便为他取名为沈一正。
“因为当时‘血魔’正在肆虐中原,因此,不敢让那稚儿姓左,从此以崔德扬渐收缩镖局工作,专心为沈一正札基。
在沈一正三岁那年,中原武林各在门派正在进行疗养工作,以恢复被‘魔鬼队’摧残之破损局面。
“崔德扬收了镖局带着夫人、女儿及外孙和几位下人隐居于太行山,过着与世无争,淡泊的生活。
“老身那时在浮玉山庄效劳,与崔姐她们相距不逾十里,我们二人原本就有交情,在偶然的机会中重逢,便时在往来。
“崔姐当时仍然瞒着我,只说孩子诞生,其夫即染病身亡,老身怜其悲惨之命运,走动得更勤了。
“一正这娃儿因为时常往浮玉山庄走动,与边家那对姐妹颇处得来。
“老身那主人一见这对宝贝女儿皆钟情于一正这娃儿,在大姑娘芝敏十六岁那一年,狠下心将她下嫁于自幼即指腹为亲的河南李家堡大少爷。
“事隔两年,才让一正及二姑娘芝惠成亲。
“大喜之日,大姑娘芝敏带着姑爷及一对粉装玉琢的双胞胎姐妹回来观礼,浮玉山庄出现难得一见的热闹。
“那知在子末丑初时分,却听洞房之内传来一声惨嚎,继而是二姑娘的悲泣声,老身立即赶往一瞧。
“只见二位婢女及夫人皆赤裸身子气绝于棚上,一正仰躺在榻上脑浆溢出,二姑娘伏在桌上悲泣着。
“经过主人及老身一番询问及推敲,一正可能是精力过人,连御二姑娘及二位婢女之后,亦污了入内阻挡的夫人。
“他重回二姑娘身上发泄过后便昏昏睡着,二姑娘醒来之后,一发现这种变故,盛怒之下,便劈死了一正。
“崔姐闻悉此项噩耗,赶到房中,当时房中有主人,老身及二位姑娘,崔姐便将其当年之悲惨遭遇说了一遍。
“为了弥补她昔年隐瞒老身之错,崔姐又将左太郎之遭遇说了出来,想不到一正居然也会有这种遗传。
“自那日起,二姑娘一直足不出户,整个浮玉山庄在宁静之中,另外笼罩着一股忧郁的气息。
“那知,命运却又作了一种惨酷的安排,二姑娘在春风一度之后,居然珠胎暗结,令她在欣喜之余又有一丝恐惧。
“她就如此忧喜的生活着,在分娩时,竟因难产而死亡,不过,却为浮玉山庄添了一条小生命。
“那知,隔天一大早,那位负责照顾小孩的大姑娘居然抱着小孩不见了,十余年来,浮玉山庄的人踏遍千山万水找寻他们二人。
“老庄主由于心情一直忧闷,不幸在五年前过世,不得已之下,只有去河南请二位姑娘回来主持庄务。
“两位姑娘发下宏愿,不惜一切辛苦,誓必找到自己的母亲及小表弟,因此才会以‘青楼怪客’及‘玉玲珑’身份出现江湖”
沈贤听至此,咯出一口鲜血,厉呼一声“娘”
这声至情的呼唤,使众人在心颤胆寒之后,陪着掉眼泪!
柳丁及仇晓晓三人走近他的身旁,低声安慰着
他。
只听沈贤哑声道:“风奶奶,贤儿的奶奶呢?”
风婆子喜道:“贤儿,你这声‘奶奶’,老身太高兴啦!你放心,我那崔姐目前在浮玉山庄,她还很硬朗哩!”
连玲玲脆声道:“贤贤哥哥!奶奶目前主持庄务,她说她有信心可以找到你的,过些日子,咱们回去看她老人家!”
沈贤张口欲言,陡然闭口凝听,道:“哇操!有一大批人朝此地奔来,嗯!共有十八人,大家小心啦!”
仇晓晓低声道:“贤哥,可能是出来找我的,被你方才那啸声引来的,我必须暂时隐去面目。”
沈贤递给她一付薄皮面具,道:“哇操!晓妹!你先戴上这付面具”
连秀秀却笑道:“贤哥!你弄错啦!晓姐一身女劲装,怎么可以戴上这种威猛大汉的面具呢,还是戴我的吧!”
沈贤呐呐的道:“哇操!算我‘鸡婆’啦!嗯!这付面具挺不错哩!晓妹,等一下你决定一下那些是不是可以杀!”劳福急道:“老大,我们是不是可以动手?”
“哇操!念在你们今天的优异表现,好!准你们动手,不过,你们五人必须在二起互相照顾,那些人功夫不赖哩!”
说完,自己戴上那付威猛大汉面具。
陡听衣衫破空之声落于院中,桀桀怪笑声,立即响了起来。
劳福叫道:“老大!这种声音好难听喔!”
仇晓晓急道:“各位”是东瀛岛的七位长老来了,他们的‘七星飞锤’大阵十分厉害,大家多小心!”
“哇操!他们该不该杀?”
“该杀!家父就是被他们半诱半逼的,才会入侵中原!”
勾曲哲闻言,立即飘身入屋。
只听院中传来苍劲的喝声道:“屋内的人出来吧!”
“哇操!这些人急着要送死啦!咱们去做做好事吧!”
沈贤率领众人踏出厅门一瞧,只见七位六旬老者并排凝立在院中,身后站着十一位黑衣大汉,神情一片狞厉!
“哇操!你们十八人未经主人许可,擅入民房,该当何罪?”
只听当中灰衣老者阴声道:“大胆!竟敢用这种口气对咱们‘东瀛七锤’说话,还不快报上名来送死!”
“哇操!‘东瀛七锤’没听过,二位小兄弟,你们有没有听过个名字?”
劳福摇头道:“没有!不过我倒听‘东瀛七衰’,但是他们自知是衰尾道人,一直龟缩在东瀛岛不敢”
七位老者喝道:“住口!”
喝声隐含气劲,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
沈贤提聚功力,反喝道:“哇操!”
七位老者神色一骇,那十一名黑衣人却—起后退一步!
沈贤见状,得意的笑道:“哇操!要比赛嗓门呀!你们‘七衰’还早得很哩!不信的话,再来试试看!”
说完,提足中气,朝自己住宅方向哈哈大笑着!
柳丁及阿娥、阿娇功力较弱,立即掩住双耳。
沈贤心在今日来敌功力不凡,故意以笑声呼唤自己家中休息的丐帮帮主以及浮玉山庄的高手。
只见勾曲哲身子一闪,已将一把宝剑塞入沈贤右手。
沈贤收住啸声,掂掂宝剑,朝前踏出三大步。
七个老者同时发出焦雷也似的巨喝“当当当!”各从衫底抖出一个带铁索的弹圆铁球,把沈贤围在核心。
沈贤倏地拍出宝剑,抱元守一,环视当场。
只听七人当中,有个洪钟般的声音说道:“尊驾武功果然高绝,咱们‘东瀛七锤’不自量力,倒要讨教阁下几手高招!”
沈贤闻言笑道:“哇操!欢迎!”
那发话的大汉,又自沉声说道:“咱们‘东瀛七锤’没有别的现世,只望尊驾指点一下,咱们老哥们的‘七星飞锤’大阵。”
沈贤抱元守一,不言不语。
那说话的老者,见沈贤抱元不动,默默沉思,心下微凛,暗忖:“莫非这人听人讲过‘七星飞锤’的奥妙”
立时朗声说道:“咱们‘东瀛七锤’向来做事光明磊落,尊驾先请听清,这里介绍七人名号,免得稍时身陷锤之中,摸不清星座方位,闹得落败而不心服。”
沈贤剑眉一剔道:“哇操!少吹牛!”
那汉子稍稍一顿,大声喝道:“天旋星吴天化归位”
突听衣袂飘动之声,早有一个大汉闪到右侧,在斜前方两尺之处站定。
“天玑星李至峰归位”
又有一个彪形大汉,移到沈贤右后方两尺之地。
“天权星王奇归位”
第三个应声而出的大汉,早已飘动衣衫,立在沈贤左后方两尺的部位。
“玉衡星石灵,开阳星魏平、瑶光星白锵,各就已位。”
沈贤闪眼急看,又有三个汉子依次走到天权星王奇身后,斜斜往左方顺次排开,各自间隔,便两步左右。
沈贤暗中赞道:“哇操!果然排得像个北斗七星!”
只听那说话的汉子嘿嘿笑道:“咱是天极星,姓秦名高翔,是这七星飞锤阵的阵主,望尊驾多招呼几剑!”
沈贤回头疾望,秦高翔也自闪动身形,填入沈贤左前方两尺之处,果然正是天极星的方位。
天极星秦高翔站定身形,突然哈哈大笑,道:“多谢尊驾给咱们布阵的时间,哈哈!尊驾此时已然入网,便请先动手吧!”
沈贤终是少年气盛,性格又特别高傲,心中明知大错已成,脸上却仍然不露出丝毫后悔之色。
环身往四周看了一眼,沉声说道:“哇操!东瀛七锤端地神奇莫测,单看阵势摆成方位,就足以令人心折。”
秦高翔朗声笑道:“尊驾果然是行家,一句话就到咱们‘七星飞锤’的根眼哈哈,看样子咱们的这‘东瀛七锤’,今天可碰到好主顾啦!”
他突然又扬声其他六人说道:“听到没有,这位仁兄是个大行家,诸位可要好好招待,别让人家笑话。”
那六人并未作答,却暴起一阵焦雷也似的大笑。
沈贤听见六人纵声狂笑,心下微感不悦,道:“哇操!‘七衰’,你们可要听清,我这宝剑乃是前古奇珍,功能断金切玉,临阵之间,万一有什么差错之处,伤了各位的飞锤,诸位可不要见怪。”
“东瀛七锤”闻言收住狂笑。
秦高翔大声说道:“尊驾不必过虑,咱们‘东瀛七锤’,硬就硬在身边挂的七个锤子,不是秦高翔夸口,只要咱们‘七星飞锤’发动,只怕锤下无人能伤分毫。”
沈贤剑眉微扬,星目一转,道:“哇操!在下只不过一句未雨绸缪之言,等—下别哭爸哭母!”
秦高翔闻言眉头紧皱.沉吟半天,陡然大声说道:“今日尊驾若能伤得咱们七锤之中任何一锤,‘东瀛七锤’立即离开中原,永世不回。”
沈贤微微一笑,道: “哇操,为人说话,不可大满,望前辈三思!”
秦高翔勃然作色,沉声说道:“君子一言,四马难追,那来什么三思!”
说着“哗啦啦”一声响亮,把铁球铁索抖开,倒提手中,喝道:“不是我秦高翔自吹,‘东瀛七锤’自从出道以来,虽然难得到中原闯荡,可是涉足东瀛岛的武林高手,无论武功高下,或人数多少,前后不下十数起之多,从未有人逃出锤阵”
沈贤未等秦高翔说完,早已大声喝道:“哇操!‘东瀛七衰’之外,在下已如雷贯耳,但百闻不如一见,先接几手高招。”
秦高翔一笑,连说两声“好!好!”微微弯下腰身,又大声说道:“尊驾真是快人快语,那就请吧!”
沈贤情知“东瀛七锤’自恃飞锤了得,绝不肯抢先动手,逐也不再客气,手中宝剑一顿“千蛇竟食’,展开秘洞剑法的起手招式。
只见长剑抖处,闪起万点寒星,夹着“嗡嗡”剑气,瞬即逼到秦高翔面前。
原来沈贤心想,秦高翔既是七星飞锤的阵主,所谓“擒贼先擒王”第一招就攻向天极星位的秦高翔。
秦高翔见沈贤剑招发动,突然发出一声巨喝:“七星凌空,链链飞舞!”
早把手臂一震,一根带有丈余长的链的大铁球,已经抖成七个球影,直往沈贤的面门奔到。
说时迟,那时快!
“哗啦啦”一阵急响
“天旋星”吴天化也把铁球舞出七个球影,袭向沈贤的右侧“天玑星’李至峰同样将铁球舞成七个球影,袭向沈贤后背。
“天极星’王奇势大力沉,手中铁球抖得虎虎生风,每每成七而出,奔向沈贤的左侧。
石灵、魏平、白锵三人,分别占住“玉衡”、“关阳”、“瑶光”三个星位,手中铁球同时挥舞,抖成一片如山激风,遥遥往沈贤指引。
要知“七星飞锤’,妙就妙在“玉衡”、“瑶光”、“关阳”三个星位,这石灵、魏千、白锵所舞成的二十一个星影,看来离沈贤立身之处甚远。
但这二十一个星影,在呼呼挥舞之下,实有无限吸引牵制之力,真令身在“星斗”之中的沈贤,有运转不灵之感。
沈贤一招“千蛇竟食”发出,引动“七星飞锤”阵势,但见四面八方,球影晃晃,直逼过来。
吃惊之下不及伤敌,先求自保,招式一变,又演“寒山夜影”把宝剑抖成万点剑星,迥星环绕,这才勉强把四面八方的铁球封住。
惊险中从里往外观看时!
只见前后左右,球影连绵不绝,分成四个北斗星座,正把自己围在中央。
沈贤一面挥剑御敌,一面暗察他们球影攻势,心中不由大骇,暗忖道:“哇操!‘东瀛七锤’果然名不虚传,他们不知用的什么武功,每次发招,全是一化为七,更且串成北斗星座,整齐化一,连绵不绝,真个无懈可击。”
心中想着,忽生奇念:“他们七星飞锤虽妙,但我这剑法也非等闲,倒不如拼力突围,试试能不能搅乱他们阵法!”
思念一决,手上剑招立变。
招出“电闪雷击”手中宝剑再发神威,横往四面八方扫去。
说来奇怪,以前这一招“电闪雷击”沈贤一使出来立即风云变色,雷霆万均,气势是何等的壮观。
可是!
在这七星方斗之中,沈贤使出这“电闪雷击”竟是大失所望——此番剑身挥动疾劲,却只是听着风响,不见寒光,宝剑威力尽皆消于无形。
沈贤悚在大惊,猛吸—口清风,引动丹田真气,全数逼上剑身——
但是!剑风虽然稍增数成,依旧不见剑身发出的寒光。
沈贤凝神—试,只觉“天极星”的“天枚星”之间,隐隐传来一股绝大潜力,忙引目往外看去。
只见“玉衡”“关阳”“瑶光”三星斜斜分立,手中浑圆的链球,各自抖成三个北斗星座,二十一个连环球影,正送向这边进退招引。
那无形潜力正是这二十—个球影所发。
要知这“东瀛七锤”手中所拿的长链铁球,均有双拳大小,一个个浑圆光滑,就中间连着一条长太及丈余的套环铁莲,舞动起来十分不便。
但“东瀛七锤”竟能把这古怪的链球抖成一般长式,每次均能震出七个球影不算,而且还能整齐地排成北斗七星的形状,实足令人乍舌。
沈贤明知他们链球的抖动排列,以及他们球影的进退伸舒,必然暗含着天地环宇的生克之学,心中正在默思冲破之法。
忽然“天极星”秦高翔嘿然说道:“尊驾还是不要妄想冲阵,留点真力,慢慢参详咱们的七星飞锤变化,说不定还有万分之一的生还希望要不然,你可妄将真力耗尽,不出百招,保管你被咱们的飞锤打成肉泥!”
秦高翔因见沈贤武功奇特,功力不弱,所以才说百招之数,若在平日,能在七星飞锤阵中走上十招的人,已经少之又少。
但这话听在沈贤的耳中,却被认为是奇耻大历,暗中思忖:“哇操!此人怎地这等狂妄,真以为七星飞锤就能无敌于天下了?”
心中转又寻忖:“适才‘天极星’那厮夸下海口,说我砍伤他们任何一个铁锤,他们就立即离此,从此不回中原,我就不信他们的锤子竟那么结实。”
心中想着,倏把招式一变,口中发出春雷也似的大喝,宝剑起处“银鹤点头”又是二记绝招展出。
这“银鹤点头”乃是由数种势道奇强的真力同时灌聚而成的招式。
慢说这般双拳大小的铁球,就是比这铁球大上百倍的钎球,若被这“银鹤点头”点中,只怕也要震得粉碎。
这时——
围在沈贤四周的四个“北斗星影”正是两进两返“天极星”和“天玑星”的两个长链球,一前一后,激起十四圈强劲疾风,直卷过来。
沈贤星目一睁,看准秦高翔的钎球来势,手腕一震,身子微躲,让过后面“天玑星”位攻势,宝剑婉如长颈仙鹤,连环向外点了七次。
沈贤这“银鹤点头”连环七点,真个快如闪电,疾似流星,恰恰合了“天极星”发出的链球攻势,也排成一个连环不断的北斗星形。
陡地!秦高翔发出一声沉喝的闷哼。
两般兵器交接之处,连续发出七声脆响,沈贤竟被链锤回弹之力,震得前后晃了一晃。
心中气血一阵翻涌,双眼金星乱舞。
场中七声脆响方住,沈贤的两侧,早已同时卷来一股急风“天旋星”和“天权星”的两个链球,又闪电般袭了过来。
沈贤在无法闪让之下,左肩上竟然重重挨了一下。
这一链锤打下,真个力道万钧,举世无匹。
饶是沈贤奇遇连连,但方才连御三女,又被链锤一击之力,打得肩头发麻,心肺疼痛。
沈贤一招失机,再也不敢轻举妄攻,勉强展开“宝剑”迦身急舞“寒山夜彤”仍以秘洞剑法护身。
旁观众人不由看得内心一沉。
天星七锤眼见沈贤挨了一下,仍能施出神奇招势御敌,也自吃惊不小。
“天胶星”秦高翔沉声赞道:“果然好武功!咱们这‘七星飞锤’自从出道以来,从来没人能在挨了一锤之后,尚有还手之力,敢问尊驾到底是何人门下?”
说话之间,链锤缓滞,显然已减了不少真力。
沈贤手中舞着宝剑,听秦高翔相询,略一思索之后,淡淡—笑,摇头缓缓答道:“哇操!别套交情!”
沈贤冷冷哼了一声,陡把剑势增强。
约莫过了盏茶功夫。
沈贤的秘洞剑法,已经施到半数以上,不但未能在锤阵中占到便宜,反把自己累得汗珠如雨,四肢乏力。
但那四面八方涌来的锤风链雨,竟是愈来愈强,愈演愈烈。
“天极”“天旋”“天玑”“天权”四星锤如暴风狂雨,链似腾蛟龙。
那占住“玉衡星”的石灵,竟也放长了系在飞锤之后的链索,抖出的“北斗球影”平平的罩向沈贤的头顶上方。
此时,被困在“七星飞锤”阵中的沈贤,早巳被周围密如急雨的锤影球风,逼得狼狈不堪。
沈贤困在“七星飞锤”阵中,被三十五个黑色锤影,成分做五个北斗星座,团团围在核心,渐渐斗的精疲力乏。
最使沈贤心烦的,还不是身围绕的锤风球影,实在是那远在数尺以外,却又有着怪异引力的两个铁球。
那是由“关阳星”魏平和“瑶光星”白锵,联手抖成的两个北斗星座,也不知两人链球特殊呢,或是仗着“七星飞锤”阵的奇诡方位。
沈贤所透发在“宝剑”上雄浑功力,倒有一大半被那两座怪异的北斗锤影吸引,化于无形。
这边沈贤感到愈战愈吃力。
那边“东瀛七锤”却是愈战越是凶猛!
眼看威猛如山的锤光球影之中,沈贤又是一次的失着,右股之上,又被锤重重打中了一下
幸而沈贤施的是“秘洞剑法”上下前后均能兼顾,而且身蕴无以比拟的雄浑内力,刚被打中,立时左腿回绕。
卷起一阵急风,把链球逼在一旁,未受大害,要不然,东瀛七锤的连环猛击,怕不早把沈贤打翻在地。
沈贤先后挨了两下,竟连人家一点边也未曾摸到着,不由激得怒火狂发。
蓦然一声清啸,把宝剑运得密不透风,施全力演出“秘洞剑法”中,号称“太极十式”的四大绝招。
“蕉窗夜雨”、“钟鼓齐鸣”、“惊涛骇浪”、“石破天惊”、“河狱流云”
一人拼命,万夫莫敌。
真是千古不变的至理!
沈贤这一拼命挥剑,全力发招,果然收了成效,六招尚未使尽“东瀛七锤”已经渐渐把放长的链锤,缓缓向自己身边收回,以避沈贤凶猛剑招。
宝剑光芒四射——
“寒山夜影”、电闪雷击”
这两招已是第三次重演,终于博得敌人四声惊叫。
原来他这一次所施出的“寒山夜影”和“电闪雷击”才是他真正的周身功力的聚集的招式。
“天极”、“玉旋,、“天玑”、“天权”四大星座这时疏于防护,差点被沈贤雄浑的剑势所乘,几乎把锤阵冲散。
幸而站在“斗”外的“玉衙”“关阳”“瑶光”三星,及时加强真力,引动链球,化去沈贤不少剑威,才得保全了“七星飞锤”阵的完整不乱。
沈贤耳听四声惊叫,心中一乐,精神倍增,连续抖擞神威,一口气把“太极十式”的最后两招尽数施展了出来
“乌云遮天”“斗转星移”端地威猛罕世。
可是!东瀛东锤经过适才两招大意失着,这时早有准备!沈贤只见四面球影纷飞,虚虚实实,宝剑撩拔之处,竟然全是空挡。
沈贤招式演到一半,心头悚然大惊,不由急忖:“哇操!虚实倒置无本无末敢情我宝剑竟找错了位置?”
心中想着手下正好施到“太极十式”最后一招“斗转星移”哈哈,莫不是应了我的招式?
默念末毕“斗转星移”已经出手,但见寒光起处,避实就虚,剑尖专找环在四面的虚幻球影。
“铮铮铮铮”一连数十声脆响。
宝剑竟然每一下全部点在铁球之上!
可惜圈外三星的引力太大,功力不能十足的逼至剑尖,虽然连连击点链锤,终是未能损毁铁球。
说时迟,那时快!沈贤的“斗转星移”施尽,招式正在乍换的刹那问“东瀛七锤”同时发出”一声震天巨喝,重又把抖动不息的链锤,凶猛地逼了过来。
沈贤已把仗以卫敌的“太极十式”仅数施完,明知此十招功力博大,堪与“天星飞锤”相抗,要想重头再施,却认为大失颜面。
正在迟疑不决的当儿,四面奔来的飞锤。已经逼到近切,急忙间,剑势—挥,左臂已到“混元无极”竟然施也“秘洞掌法”的起手之势。
但听阵中连续传出数声闷响,沈贤的“混元无极”未曾施完,背上便已被链锤连连击中数下。
所谓天地机运,神奇莫测,凡事莫不巧绝天成。
就因背上这一连数下锤击,倒反把沈打得灵光闪动,立时忖道:“哇操!他们这长索锤链,每每发招,均是由上而下,无成北斗形状,分明是平列七星的招式,我这掌法中却有一个“七星倒挂”的招式,难道是应在这上面吗?”
心思未定,手臂早动,果然施出那招“七星倒挂。”
只听沈贤口中发出—声沉闷怒叱,宝剑光华大放,自下而上,—连抖出七点寒星,正是:“七星倒挂。”
说来奇怪!沈贤的“七星倒挂”出手,立时感到剑身劲力游动,竟把“七星飞锤’阵的神妙潜力全部摆脱。
于是,沈贤雄心大发。
蓦然清啸声振,手臂上顿以加了数成真力,重演“七星倒挂”一招。
“铮!”
沈贤第二次所发出的“七星倒挂”正和“天枢星”秦高强所发的球影相碰,顿时激起巨大的金刃交呜之声。
这次猛烈的碰击,才是真正本身功力的相较。
沈贤剑身没了外力牵引,自然非比等闲,仅仅—震之间,就把“天枢星”秦高强的链锤挑上半空。
沈贤一招得手,那肯怠慢,突然长啸一声,招式重演,还是“七星倒挂”“天璇星”的锤链。
这“天璇星”吴天化,功力原比秦高强稍逊,而沈贤第三次发出的“天星倒挂”劲力又比前两次增加不少。
“啪!”只听一阵惊天动地的钢铁碎裂之声“天璇星”吴天化手中的链锤,竟被沈贤满蕴内力的宝剑,一下震得粉碎,铜片铁屑,四散飞溅。
这种突然的骤变,不但震骇了身临其境的“天璇星”吴天化,就是其他六星,也被沈贤雄伟盖世,妙绝天下的剑势,吓得心胆碎裂。
沈贤一连两招,拨飞震碎两个链锤,长啸一声,涌身一纵,掌剑又是那一招“七星倒挂”
被震怔的“天璇星”吴天化避无可避,身子被斜劈二半,惨死当场。
“天枢星”秦高强一见吴天化一死“天星飞锤”已破,厉喝一声:“上!”引动链球、链锤直朝沈贤身上击去。
其他五人亦抖动铁球奔向沈贤周身。
身后那十一名黑衣人暴喝一声,奔向勾曲哲诸人。
劳福喝道:“土狗!阿娇!咱们五人别被冲散啦!五人立即背靠背,面向外,紧握拳头,提聚功力准备迎战。
勾曲哲及风婆子分别迎住二名黑衣人厮封起来。
仇晓晓及连氏姐妹亦分别迎住二人,拼剑起来。
涂勾叫道:“老虎!咱们只有一个对手哩!怎么办?”
那黑衣人阴声道:“小子,老夫一个人就够你们头痛的啦!”
劳福迈出一步,兜胸一拳击去。
黑衣人不屑的冷哼一声,随意一挥。
“砰!”的一声,黑衣人“蹬蹬蹬”连退了三大步。
涂勾耽心黑衣人被劳福揍死,身子疾扑过去。扬掌劈了过去。
黑衣人身未立稳,慌忙一闪,避了开去。
“轰”的一声,地上立即现出一个大洞。
涂沟叫道:“妈的!你这黑鬼究竟是什么意思?方才劳福揍你,你有还手,现在我揍你,你却避开,太不给面子了吧!”
话未说完,又一掌劈了过去。
劳福早在黑衣人闪避涂勾掌劲之时,立即又一掌劈了过去,黑衣人避无可避,一咬牙,全力劈出一掌。
“轰”的一声,黑衣人又被震退了三步。
不过,这下子刚好避开涂勾那一掌。
涂勾吼道:“妈的!你这黑鬼欺人太甚!”只见他双足疾弹,身子疾扑出去,一把抱住黑衣人。
两人立即摔在地上。
涂勾一向摔贯了,根本无所谓,只见他头一低,张口咬住了黑衣人之右肩,疼得他杀猪一般嚎了起来。
劳福却疾扑上去,抱住黑衣人双脚,巨头一顶,只黑衣人冷汗直流,惨叫一声,立即晕绝!
原来他那“子孙带”被劳福碰个正着,痛昏过去了!
涂勾一见劳福在三位“马子”面前大出风头,心中一火,右掌一扬,猛力朝黑衣人颈项“砍”!
“喀”一声,黑衣人颈断气绝!
劳福方站起身子,正好有一名黑衣人被仇晓晓劈中胸部,跄踉退了过来,他立即一脚踹了过去。
鲜血狂喷,黑衣人身子直飞出去!
涂勾慌忙扑了过去!又赏给他一拳!
“碰”一声,黑衣人落地之后,即未见颤动一下!
涂勾生怕又被劳福抢了头功,扑向另一名黑衣人,一掌劈过去,那知黑衣人身子一闪,顺手一捞,涂勾立即摔了出去。
劳福却趁隙一掌劈了过去。
黑衣人正在得意,发现劲风及身,慌忙朝侧—闪。
连玲玲右掌一击,娇声道:“柳丁!你们活动一下吧!”
果见黑衣人右胸中了一掌,直退向柳丁三女。
柳丁心中一喜,喝道:“拳打东瀛大色狼!”
只见他们三人身子—散开,立即有板有眼的使出沈贤所授的“钟鼓齐鸣”、“石破天惊”及“蕉窗夜雨”
黑衣人本已受伤,那里再经得起这三记秘洞绝学,只见他惨嚎半声,立即手断脚折,惨死当场!
柳丁三人第一次出手,即将人揍成这付惨状,不由一怔!
心中亦觉得一阵恶心!
倏听左侧之勾曲哲朗喝道:“阿娇,这个交给你们啦!”
只听一声闷哼,一名黑衣人已被勾曲哲劈飞过来。柳丁倏喝:“脚踢东瀛大色狼!”
只见她们三人,左足一蹬,纤腰一拧,身子迅速的—弹,右足跟直朝那名黑衣人踢了过去!
黑衣人胸、背、腹各被踢中一脚,哼都未哼半声,鲜血狂喷,落地之后,立即了帐!
三人身子飘落地之后,相视一喜!
抬目一瞧“东瀛七锤”之中又有二人死于沈贤的剑下,其余五人神色慌乱,出手已经不成章法。
只见沈贤剑势如虹,精招迭现,笑道:“哇操!老虎、土狗,各送一位给你们试一试,怎么样?”
劳、涂二人相视一眼,只听劳福叫道:“老大!他们手中的链球挺恐怖的,还是先送来一个试看看吧!”
“哇操!好!这个斜脸的比较弱,送给你们啦!”
说完,剑势一紧将“天权星”王奇逼得连连后退,左掌劈出一记“河获流云”将王奇震退三大步!
劳福二人立即扑了上去。
二道掌力迅疾的朝王奇招呼过去。
王奇在他们对谈之中,早巳气得要命,那知技不如人,硬是不争气的被沈贤劈退了三大步。
此时身子未立稳一个小鬼的掌力已经及身,心忖二个小鬼年轻功力有限,立即推出了一掌!
那知掌力一接,只觉那两道掌力重逾出石,只听“喀”一声,他的手掌立折,链子和铁球立即掉落在地。
劳福身子一落地,左足朝那铁球一踢,喝道:“勾踢入门!”
王奇一见铁球来势迅疾,疯声凛冽,慌忙朝侧一闪!
涂勾趁隙一掌劈了过去!
“砰”的一声,正中王奇之左肩神胛!
却听王奇的“啊!”的二声惨叫,右臂竟被那铁球迅疾力道一带,活生生的与他的身子分家,直飞出去。
劳福一记“黑虎偷心”结束了王奇的一生。
涂勾一见又是被劳福抢了头功,一见“开阳星”魏平与自己相距只有尺余,正抖动铁球,立即一掌劈了过去。
沈贤见状,忙喝道:“哇操!土狗,你不想要狗命啦!”只见寒虹一闪,宝剑疾若游龙射穿了魏平胸脯!
原本让向涂勾之铁球经魏平断气倒地一扯,掠过涂勾的头皮飞出二三尺才被链子扯落在地。
涂勾摸摸头皮,那张脸吓得一片惨白。
仇晓晓及勾曲哲一见沈贤情急之下,贸然合出飞剑,虽刹了魏平,身子却一阵跄踉,立即上前驰援。
两人虽是徒手,但是对付封志全失,心浮气动的秦高强及石耿,却是立即占了上风,正痛下刹手。
劳福拾起那双宝剑,正欲递向沈贤,盘坐在地的沈贤却笑道:“哇操!老虎,好好的去刹一番吧!别漏气喔!”说完,闭目调息!
连玲玲击毙一名黑衣人之后,立即跃到沈贤身旁护法。
柳丁三人亦跃了过来,圈住沈贤,全神注意四周情况。
涂勾一见劳福一剑在手,将一名黑衣人刹得连连后退,迅速跃了起来,朝那名黑衣人奔了过去。
人未到,一股掌劲已劈了过去。
一个劳福已经让那黑衣人受不了啦,又加了涂勾这个狠角色,三招不到黑衣人便已身首异处了。
只听四周传来一声掌声,二人一瞧,所有来者之十八名东瀛高手皆已躺在地上,二人不由也跟着鼓动掌!
只听一声长啸,沈贤亦已运功完毕,只听他笑道:“哇操!阿土伯,陈帮主他们怎么没来,麻烦你去瞧瞧!”
“是!”仇晓晓柔声道:“贤哥!是不是可以把这些尸体处理掉?”
“哇操!当然可以啦!来!大家一起动手!”
众人方将那些尸首搬到后院化掉,又将那些链球兵刃理妥,收拾好断枝落叶之后,勾曲哲已和一批老者回到院子。
只听勾曲哲道:“主人!舒杰及几位老弟方才也遭到一、二十名黑衣人的攻击,目前已经将现场处理完毕了!”
沈贤朝众人一揖作礼,道:“哇操!为了我的事,辛苦各位啦!”
那些人正在惑然不解,连氏姐妹已将他们拉到一旁轻声细语—阵子,最后又作了—番指示。
只见那些老者欣喜万分的走到沈贤的身前“砰!”的一声跪伏在地,恭声道:“拜见庄主!”
沈贤慌忙避开身子,叫道:“哇操!秀妹、玲妹,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快点叫各位前辈起来吧!
连氏姐妹及风婆子却神色肃穆的走到那些老者面前,亦“砰”!的一声跪俯在地,恭声道:“拜见庄主!”
“哇操!伤脑筋!拜托啦!起来吧!否则我也要跪下去啦!”
众人恭声道:“谢庄主!”之后,立起了身子。
“哇操!玲妹!秀妹!你们是什么意思?”
风子正色道:“庄主,你是老庄主之孙,二位姑娘是外孙女,何况你已经“那个”了,所以她们才决定“让位”!
沈贤犹要推让,劳福立即叫道:“老大!好啦!反正都是自己人啦!客气什么,土狗,你说是不是?”
涂勾叫道:“对!老大!你当庄主,咱们是你的结拜兄弟,自然可以升格了,到少可以当个什么总管的!”
“哇操!便所总管给你当,行不行?”
“老大!太那个啦!”
众人不由哄然一笑!
陡听院外传来一声:“开饭啦!”
只见丐帮帮主带着十余名叫化子,抱着一大堆东西进来,厅中立即散发着香味,引得众人一阵腹鸣!
陡只涂勾叫道:“老虎这些卤料全是你们店里的哩”!
陈舒杰呵呵笑道:“各位!咱们该谢谢劳老弟,老夫手下这些弟兄方才去买这些东西时,皆是免费奉送哩!”
众人不由哄然叫好!
陈舒杰又道:“各位!你们知道是什么道理吗?原来劳老弟早就吩咐家人,只要叫化子上门,一律免费哩!”
“哇操老虎,有够慷慨!”
“老大,这全是你的薰陶呀!”
涂勾却低声对阿娇道:“阿娇!你听到没有?他全是受了老大的薰隐哩!小心,那一天,他也另外讨了三个太太喔!”
只见劳福抓起一个卤蛋,一把掷进涂勾的口中。
阿娥慌忙递上一杯开水,埋怨的道:“阿狗,你怎么如此口无遮拦的,你不怕伤了别人的心呀!”
沈贤却一把拉住柳丁及仇晓晓四人的柔荑:“哇操!晓晓,麻烦你介绍十位东瀛姑娘给土狗,越“恰”越好!”沟勾刚吞下那颗卤蛋,闻言色变的叫道:“老大!拜托!”
沈贤立即接道:“哇操!你还嫌少呀!晓晓,乾脆再介绍二十九个,让土狗一夜换一个,土狗,满意了吧!”
众人不由哈哈大笑!
涂勾急道:“老大!我不要”
劳福却叫道:“老大,土狗最不是东西啦!东瀛美女还没有上门,居然就不要阿娥啦!真过份!”
涂勾急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阿娥却大大方方的拉着涂勾的手,笑道:“哥!别急!大家是逗着你玩的,下次少乱开口啦!”
沈贤笑道:“哇操!土狗,恭喜你有个“贤内助!”
陈舒杰却叫道:“喂!喂!沈老弟!涂老弟方才说你另外讨了三个太太,莫非真的已经“达成协议”啦?”
沈贤瞧了四女一眼,乾咳一声,脸—红,说不出话来。
勾曲哲立即笑道:“舒杰,你放心啦!少不了你的喜酒!”
陈舒杰高兴的道:“太好啦!各位!方才劳老弟的双亲送了老化子这一大葫盖‘白干’,咱们今午就好好喝个痛快!”
“哇操!老虎,今天可让你们破费不少哩!光这十几斤白干就要花不少银子哩!真是谢谢你啦!”
陈舒杰笑道:“老弟,这些全是陈年好货哩!我脑中瞧见劳老板命了一大锭银子去外头汪的哩!”
仇晓晓娇声道:“帮主,麻烦你叫一位弟兄去答‘七六三”算作是贴补劳伯父及劳伯母吧!”
说完,递过了—锭银子。
涂勾急忙叫道:“不对啦!是‘六七二”啦!”仇晓晓急摇摇头道:“六七三!”涂勾胀红着脸,道:“是‘六七二’才对!这号码是我和老虎一起写的,老虎,你说是不是?”
劳福正经的道:“不错!是‘六七二’!”
仇晓晓忍住笑又道:“不对!你们在写‘二’之时,底下还带了—划,应该是‘三’字才对!”
涂勾惑然道:“老虎,真的是这样吗?”
劳福搔搔头发道:“我也不大清楚,那时,我被那两粒黄豆打得好疼!可能会多抖了一下吧!”
涂勾哭让着脸,叹道:“唉!误事了!这下子要怎么向梅丘交代呢?老虎!你这下子闯了大祸啦!”
劳福直搔发,呐呐无言。
沈贤接过那锭银子,顺手一捏分成两半之后,交给两位化子,笑道:“麻烦两位走一趟,别忘了将奖金交给劳家!”
二人接过银子,朝陈舒杰一礼后,如飞而去。
涂勾急叫道:“老大!你怎知没叫他改签‘六二”呢?”
沈贤瞪了他一眼:“哇操!土狗,你别紧张,人家不似你们那么‘猪脑’,听不出晓妹的意思!”
劳福惑然道:“老大,我带是不懂哩!”
仇晓晓笑道:“二位,你们并没有错,你们的确写了‘六七二’,那些‘大家乐迷’—定也答‘六七二’!
“不过,这一期‘大家乐’,庄家必须赢,否则不但庄家赔不起,东赢岛今后的行动也定将大受影响。”
沈贤接道:“哇操!这就是‘放长线钓大鱼’啦!庄家这一期至少可以赚进一两千万银子,晓妹!没错吧!”
仇晓晓知道:“据梅芝旺报告,‘赐明牌’的隔日上午,已经签了三千五百多万两,这几天每天皆陆续有一、二百万两的赌金,一定是那些‘大家乐迷’借针加签,或是转告亲朋好友的!”
众人不由骇呼出声!
太恐怖啦!看样子这一期,庄家到少可以赚进八、九千万两的银子,天下那有这种暴利的行业!
劳福喃喃道:“怪不得梅丘要提早‘赐明牌’,原来其中还有这种阴谋哩!老大,这下子该怎么办?”
涂勾亦道:“老大!这下子岂不是有很多人被‘贡龟’要身败名裂,搞不好还会闹出人命哩!”
“哇操!活该!谁叫他们要那么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