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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走进指挥部后,文言发现自己的搭档参谋长卫宾依然躺在了那张不大的行军床上,最近一段时间的卫宾感觉就如同吃了安眠药一样,每天除开吃就是睡了,以至于整个第四军现在都说他们军有个猪参谋长,每天除开吃就是睡,不过让他们感觉奇怪的是,就算是这样他们并没有见参谋长身体发胖,这让他们着实有些纳闷了。
卫宾依然睡在了床上,不过此时他的脸上正盖着几张纸,而且是以前的那种a四的打印纸,文言知道这家伙肯定又在看他以前偷偷打印出来的网络小说了,轻轻的将纸拿了起来,文言走到了外面开始开始认真的读起文章来,就见上面写着:
早晨,宁静的城市随着东边的太阳逐渐露出它那迷人的脸旁而变的喧嚣热闹了起来,大家都在忙着赶往各自的工作单位。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汽车在城市拥挤的道路上慢慢的移动着。大家在拥挤的车上各自说着一个共同的话题:战争。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我看这次战争早就要打了,再不打台湾那些家伙还真的以为大陆这边好欺负。”
有人开了个头,于是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开了。而此时在汽车后排的座位上有一个年轻女子,只见她一头披肩的秀发,眼睛带着一付遮阳的眼镜。全身一套雪白的连衣裙,脚下穿一双时尚凉鞋。装着末不关心的听着,而她的大脑中在收集一切与他有关的消息,那怕只是一点点,只要和他能沾上边的,她都不会放过。到了单位后,她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传达室
“李大爷,今天有我的信吗?”
“姑娘啊,你不要急啊,有信我一定第一时间给你啊,你就放心吧。”姑娘答应着走进了办公大楼。李大爷看着这个姑娘的身影在眼里慢慢的消失在办公大楼的转弯处,李大爷感叹了一声然后开始处理着今天报纸分发工作了。而她回到办公室后,仍然象往常一样先从打开办公桌,从抽屉里面拿出一袋小包装麦片,到入杯子后,走到了矿泉壶面前,将麦片冲好。
回到办公桌前,将文件整理好后,边喝着麦片,边开始着一天的工作。时间就是这样重复着,而她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传达室,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开信报箱。到家后就是查看电话记录,她在等待他的消息。每天都是如此,每天也都在重复,但是每次都是失望。
半个月后,战争基本上快结束了,前线的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传来,大家依然在谈论着战争的进程与以后的发展。而那位姑娘则还是在一个靠窗户的位置上坐着,静静的倾听着大家的讨论,不同的是,脸上明显的增加了几分担心与牵挂,来到办公桌前重复着以前的动作,刚刚坐下来开始一天的工作就听见从不远处的门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小彭啊,你进来下。”那位姑娘答应着走进了挂着“经理室”三个字的一个门。
“经理,你有什么事情吩咐啊?”
“哦,是这样,这是前线急需的几种药品清单,你整理下后,立即用传真机传送到这个地址。记得要快啊。这可关系着前线将士的生命。”说完经理将文件和一张写着一系列数字的字条放到了小彭的手上,小彭答应着快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将清单对照着所需采购单,一行行,一字字的对照了三遍后。一路小跑到了四楼的传真机室。在对照着字条输入一系列的数字后,将清单放入。用手指恩下传真键,文件开始一点点的传真起来。
几分钟后,文件传输完成,小彭又回到了经理室,用手敲了敲门,经理在里面说了声进来。小彭推开门后见里面除开经理,在经理的对面还坐着两位军官,一个是挂中校军衔,一个是挂上尉军衔。在见到小彭进来后,三人都起身。还没有等小彭开口说话经理便说到:“小彭,你来的正好,这两位军官找你有点事情。”
然后对两位军官说到:“这就是你们要找的彭芝同志,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谈吧。”说完后经理便礼貌的退出了经理室,顺手关上了经理室的门。
“你就是彭芝同志吧,你好,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下,我是三十三旅的政治部主任,我叫仲云,这位是三营的副营长刘宏。我们这次来主要是为了你丈夫邓志江同志。”说完那位自称政治部主任的人,从上衣口袋里面拿出一本军官证,交到了彭芝的手中。彭芝认真的开过后,便换给了仲云
“他?他怎么拉?请你们快点告诉我,好吗?不管他是生,是死,还是残疾,我希望你们直接告诉我?我可以承受的,请你们就直接说吧”在彭芝的语气中除开哀求以外,实在找不出任何请求的意思。
“彭芝同志,邓志江在此次平叛作战中很英勇,在最后解放基隆的战斗中,他为了给校正炮火的误差,他提出由他带领一个战斗组亲自去前沿查看,在他的校正下,火力覆盖率提高了百分之七十,而他在最后回撤的过程中,不幸遇到了敌人的埋伏,等我们的增援部队赶到的时候,他已经牺牲了。”说完后,仲云与刘宏都禁不住眼泪开始往下掉了起来,而彭芝此时的脸上毫无表情,在接过仲云与刘宏递过的东西后,她神情麻木的走出了经理室,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将手中的东西放到办公桌上,在那里痴痴的坐着,大家都去吃中饭的时候,她依然坐在那里没有动,眼睛依然是那样的无助与麻木。
过了一会儿,她走进了经理办公室,说了几句话后,她便将桌子收拾干净后,将邓志江的遗物拿在手里。然后申请恍惚的走出了办公楼,走出了大门。回到家后,她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痛苦,扑到了床上开始时小声的哭,慢慢的开始大声哭泣。过了一段时间,她哭累了,哭声变成了哽咽。慢慢的连哽咽声也没有了,彭芝随着梦境回到了那美好的过去。
“喂,是彭芝吗?我是志江啊,最近还好吗?”
“呵呵,还好啊,你呢?告诉我,想我没有啊,可不许欺骗我啊”
“想,怎么不想你啊,每当我把眼睛一闭上啊,就可以看见你,所以吗?”
“所以什么?快说,不许耍赖啊。”彭芝在焦急的等待着他所以后面的那句话。
“所以吗?每当我一想你的时候,我就把眼睛闭上,这样就没有那么想你了。哈哈!”说完后,邓志江爽朗的大笑起来。
“你哏,人家不理你拉,就知道欺负我,回头你看我不告诉你父母去,让他们去收拾你啊。”
“哈哈,我父母把我打疼了,那有人会要心疼的啊,所以我才不怕啊。”
“去你的,谁会心疼你啊。就知道欺负我,我还心疼你吗?”彭芝说着拿起了电话靠在了沙发上。
“哈哈,我说了你会心疼吗?这就叫不打自招啊!”“去你的,你,你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不理了拉”
“好了,彭芝,不和你说笑了,和你商量个正事情啊”
“什么事情啊?你不会是又要推迟婚期吧,别人说事不过三,你到好,婚期是连续五次推迟。我和打了结婚证都一年多了,你知道吗?和我们同天打结婚证的萧军,他的小孩都快一岁了,我们到现在还没有进行婚礼啊,你让别人怎么看我啊。如果你变心你就直接说出来,你不要我,我会有人要啊,天下男子还没有死绝啊。”彭芝此时的说话语气明显带有一种不高兴的成分。
“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啊,但是你也知道我的职业是军人,而军人的第一条就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啊。这点你应该能理解我啊。”
“服从命令?你少来了拉,上次师长亲自批准你的三十天婚假,你到好,跑到什么战士家去搞慰问去了,害的我和我的父母亲戚都白忙活了那么多天,最后你就是一个电话把我给打发了,邓志江,你是不是看我彭芝好欺负啊。告诉你,邓志江,追求我的人多的是,你不娶我,自然有人挤破我家大门来娶我,你相信不?”彭芝在电话这头大声的叫喊到。
“好了啊,彭芝,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如果情况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们不如办离婚证吧,这样也就不会耽误你的大好前程。我过几天就回来,你自己多保重。”说完邓志江便把电话给挂了。
过了几天下午下班回来,她母亲说邓志江回来了,中午过来了,说这次只是路过只能在这里待上两天就要走。你们是不是趁着这次把婚礼给办了啊。彭芝显然还在气头上,没好气的说到,结婚,美的他啊。他回来了,那正好啊,我明天就去和他办离婚啊。她母亲问为什么啊,彭芝话也没有回答就回房间了。然后关上房门。当天晚上邓志江打来电话约彭芝出来谈下,彭芝说人不舒服拒绝了邓志江的邀请。
第二天中午彭芝在吃中饭的时候,接到了传达室来的一个电话,说是一个军人写了一封信,刚刚放在了传达室。要她下去取。彭芝放下饭盒,一路小跑来到传达室,老李将信交给了彭芝。彭芝立即将信裁开来,只见一种熟悉的字迹映入了自己的眼睛,上面写到:
亲爱的小彭:
你好,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登上了南下的火车了,此次我们部队奉命开拔福建省。我想你对于现在的形势一定有一个大概的认识了吧,由于台湾的**分子拒绝承认“一个中国”的原则,公开叫嚣“台湾是一个国家”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中央决定对台湾实施平叛作战,对于那些**分子用武力手段予以坚决的消灭,以此来维护中国领土的完整。主权统一。我作为一名军人,维护祖国领土完整是我的职责所在。所以此次我主动请求随前指一起深入到战斗最激烈的地方,是展示我的才华与能力,因为军人的真正舞台就是在战争中。如果此次任务完成,我还有幸活下来,那么我一定会娶你,当然前提是你要愿意嫁给我啊。好了,不和你多说了,就此停笔。我会想你的。来亲一个。
看完后彭芝后悔了当初自己为什么不听他的解释,为什么要和他发生冲突。停留了一段时间后,彭芝是乎想起了什么,立即从口袋中那出手机,拨打着那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号码,而对方的语音提示为: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以关机,请您捎后再拨。从那以后彭芝就在也没有邓志江消息了。
第二天早晨,人们依然重复着自己昨天的行为与动作,大家依然在谈论这场快结束的战争。而在拥挤的汽车上,在靠后排的一个坐位上坐着一个女孩。只见那个女孩打扮的依然是那样的美丽动人,头发披肩,一付遮阳眼镜挡住了她那忧郁的眼神。一身雪白的连衣裙,一双时尚的皮凉鞋。而不同的是女孩的头上插着一朵白色的小花,在她的坐手臂上别着一个黑色绣套。
看完这篇文章后,文言不禁流出了眼泪。对于那场战争,他再清楚不过了,因为就是那场战争让自己的父亲永远离开了自己,母亲因为伤心过度也在生下他不久后便也跟着父亲而去,而他是在外公和外婆的抚养下长大的。而后来这些事情都是在外婆临终前才告诉自己的,而自己的在完成全部学业后,便依然选择了军队,他似乎在延续着父亲的道路。
此时卫宾从行军床上坐了起来,看见文言在那里暗自伤神,卫宾面无表情的说到:“你小子哭什么啊?”
见卫宾坐了起来,文言看了一眼卫宾后,便说到:“你小子最近发什么疯,每天除开睡觉吃饭就是看这些东西,你小子不会准备做儒将吧。”
听到这里,卫宾笑了笑说到:“儒将?老子快成麻将了。一张没有用的麻将啊。好了,总部有消息不?”
见卫宾问起,文言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卫宾点了点头后,便似乎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到:“看来我们还要等一下啊,也许等我们出动的时候,就该是彻底解决吉林的时候了。”听到卫宾这么说文言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因为他们都知道大战已经进入最后的准备了,现在就等总部的最后一道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