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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夸张的服饰,林轩整个人只有露出一张脸来,额角全是汗,却还是孩子气地昂着头,嬉笑着看着沈美丽,丝毫不在乎周边看热闹的人群惊愕的目光。
以他对女人的研究,他猜到沈美丽这样的女人看似虚荣,实则内心风雅无比,珠宝首饰在她眼里根本就是粪土,想要俘获她的芳心,就要转变思路。
沈美丽只觉得一下子像是走进了桑拿房一样,浑身血液加速运转,脸红心跳。
那一刻,她只觉得世界是彩色的,就像是林轩手中抛出来的糖果颜色,甜甜的,香香的
这样大胆的表示好感的方式,她以为只有那些处于青涩懵懂的青春期的孩子才会做出的事情,她从没有想过,自己已经二十六岁了,很快就要追赶上剩女的年纪,却还能尝到这种情窦初开的甜蜜感觉!
林轩看着她唇角边慢慢聚集起来的笑容,便知道自己的这个计划终于起效了,他大方地张开双臂,做出随时拥抱她的动作。
楼下所有人都看着她,其中不乏羡慕、嫉妒,甚至是不屑、嘲笑。
可是,就像她所说的,感觉是自己的,喜欢与不喜欢也是自己的,经历了太多情感波折的她,早就已经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她只知道,现在,她的心是激动的,是愿意接受他的。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跑下了楼,却没有像感动得手足无措那般扑进他的怀抱,而是故意拉长着脸看着他:“这就是你的道歉方式?我还以为是马戏团的来了。”
“你就是嘴上不饶人。”林轩乐滋滋地脱下自己身上厚厚实实的服装:“难道你不喜欢吗?”
“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吗?”沈美丽翘起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胸膛:“几颗糖果,一个米老鼠就想骗我。”
“我只是希望你开心。”林轩一把将她搂了过来,生怕她会像气球一样转身跑掉似地,抱起她就往展览车后面的黑色卡宴的副驾驶座位上塞,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在我心里,你不是那些一束花或者一个奢侈品就能换来的女人。”
沈美丽的心悄然一动,眼中,竟然雾蒙蒙地湿润起来。
多久了,她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了?又有多久,没有遇到一个真心只要她快乐的男人。
爱上一个人,只要一个瞬间,可是忘记一个人,却要一辈子。
她已经尝过那种痛彻心扉的滋味,所以,她不敢轻易再为别人流泪。
“林轩,”在他放下她的时候,沈美丽忽然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凝望着他:“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不会跟你发生任何关系,你。确定还要继续这个游戏吗?”
林轩眼神微微一颤,反问:“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开心吗?”
沈美丽不可抗拒地点点头。
“那就可以了,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开心。”他微笑着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为她系上安全带,关上门,朝着展览车上其余表演者潇洒地吹了个口哨。
身后,那些表演者们继续散发礼物,而那辆黑色卡宴,在喧嚣声中扬长而去。
这一幕,乔婉婉全部看在了眼里,包括沈美丽眼中那一团朦胧。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沈美丽已经悄悄地开始沦陷了,虽然外表总是一副无所谓,其实心里比谁都渴望一份真挚的感情。
林轩,会是那个温暖她的人吗?
楼下的人群过了好久才缓缓散去,于是,沈美丽的这段豪门艳遇又成了办公室里津津乐道的话题,把乔婉婉和白安旭的那段意外插曲悄然覆灭。
下班时分,北堂澈按时到了楼下。
直到乔婉婉出现在杂志社门口,他才走出车来。
依旧是俊美、干净、性感、却又华丽无比的姿态,贵族气质在举手投足间显露无疑。
“婉婉,”他的动作迟疑了一下,最终大步走到她的面前。
他凄凄地看着她,尽管她尽力表现得自然一点,可是那深深的憔悴感还是那般明显,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动了动手指头,很想把她紧紧地拥抱住,贪婪地回味她特有的气息,可是理智说no。
他最终露出一个生硬的微笑,伸出手来:“走吧。”
乔婉婉将手放进他的手心,那熟悉的温度,熟悉的触感,让她鼻子一酸,她急忙笑了笑,然后上车,以免让他看见自己的伤感。
车子在平滑的道路上缓缓行驶,车厢里低低的钢琴曲缓缓流淌。
乔婉婉双手一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尴尬地看着窗外。
哥哥。这个避讳的字眼,像是一条可恶的蛇,在她的身体里肆意游窜。她现在又有些后悔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电话里面说,不一定非要见面啊。一下午想了很多见面后要说的话,可是现在,她一句都说不出来。
“婉婉,”北堂澈的手轻轻地将她的手握住:“为什么不说话?”
她犹如触电般敏感地想要抽出,北堂澈像是意识到了,自觉地松了松,眼中闪过浓浓的心痛之色。
“婉婉,别这样,我。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不是吗?”
乔婉婉咬住下唇,是的,是一家人,真正的如假包换的一家人。
“哥哥,就我们两个人吃饭,简单点好了,不用破费。”她轻轻地说道。
哥哥?
北堂澈的双眉紧蹙:“婉婉,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别这样好吗?不要折磨我。”
他依旧伸出手,将她牢牢抓住,这一次,她却没有挣扎。
一滴冰凉的眼泪顺着北堂澈的手背滑落,湿润的触感让一直保持住冷静的北堂澈终于崩溃了,他猛打了个方向盘,将车靠边停下。
女人的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能轻易融化任何坚冰。以前,他曾经对这种话不屑一顾,他从未把心交出去过,因此也从未有人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停留过。
可是现在,他开始相信这种话了。就在乔婉婉在他面前低头落泪的那一刻,他第一次感到语言的苍白,似乎任何话都无法弥补他曾经对她做的一切。
是谁在千百年前就叹过的:不是情人,不流泪。
可是,他们却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