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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经历这次羌尧之行后,从长白山来到龙腾山,再到进入羌尧神宫,后来来到这棵怪树,一切的一切,根本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现在夕羽惠的父亲这么说,我反而没有一点意外。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对生死这个概念如此的模糊,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还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风干鸡这时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声地对我说道,“去把她拉过来。”
他的眼神之中有种不容辩驳的样子,我向前走了两步,然后拉起站在原地的夕羽惠。她的手非常冰,而且脸色很苍白。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试着将夕羽惠向风干鸡所在的位置拉着,她就像是一个木偶,也不说话,只是跟着我的脚步走着。
夕羽惠的父亲此时倒是没有阻止,只是一直面带诡异的微笑看着我们。另外那四个人也是同样的表情,让人看上去很不自然。
就在我将夕羽惠向这里拉过来的时候,从一侧的树冠上,走出了三个人,这三个人正是夕羽惠的小叔、嚓祁尔申和小辫子。他们三人走出来之后,看到夕羽惠的父亲和另外的三人后,一下子就愣住了。怪老头的脸上亦是有一丝的闪烁,不过他却很快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与他相比,夕羽惠的父亲在看到怪老头等人出来之后,脸上同样是有惊讶的表情,不同于怪老头的是,他这种惊讶的表情保留的时间略长一点。
怪老头三人的表情变化很明显,显然他们对于夕羽惠父亲的出现同样非常惊讶,并且他们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夕羽惠的父亲。而夕羽惠的父亲,同样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他的弟弟。
特别是怪老头,要知道自从十几二十年前,腾龙山上他们失踪之后,从此就了无音讯了。怪老头和夕羽惠的父亲同时失踪,可是二人相貌的变化,却是天壤之别。夕羽惠的父亲二十几年仍旧保持着当年的样子,丝毫没有衰老的迹象。而怪老头则恰恰相反,相貌以超乎正常的速度衰老,真实年龄可能才四十几岁的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我们之前爬上来的地方,阿富和刀疤脸带着另外两个人从那里上来了。也许是看到我们上面的人保持着一种“僵持”的局面,所以刀疤脸和阿富也并没有向我们这里移动,而是就站在原地看着。
我心里苦笑,这一次恐怕是来了一个大“聚会”了。如果夕羽惠的父亲和小叔,并不是同一拨人,那么在我们前往仙山时,一直在我们前面的人,可能就是夕羽惠的父亲。依照之前我所看到的他们四人的身手,能在仙山之中弑杀野人,又能巧妙地破解各种机关等等,定是他们四人无疑了。
怪老头虽然下蛊手法了得,身手也算是不错,可是他身边的嚓祁尔申和小辫子,比起夕羽惠父亲身边的三人,身手简直是天上地下。特别是他们四人的反应速度,甚至比夕羽惠都要快。
一直躲在暗中的另外一批人,估计就是夕羽惠的父亲了。
一群人来到这里,无非就是为了密卷而来。可是,现在另外那半册密卷都被刻制在了树上,就算是血迹会令树上太昊时期的文字发生改变,可是也不可能将密卷带走,要带走密卷,就必须带走这棵树,这无非是天方夜谭。既然密卷已经不可能被带走了,那么这一拨拨人,还爬到树冠来做什么呢?
看得出来,阿富和刀疤脸对于夕羽惠的父亲是一副似曾相识的样子,可是除了似曾相识之外,他们的表情上还带着一丝的恐惧。特别是阿富,嘴角甚至还在不停地抽动。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么有些人是不是也应该出来了。”夕羽惠的父亲冷笑着大声说道。
我心里一紧,难道这里还有另外一批人?!伴随着一阵骚动,从一旁的树冠后面,又走出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爷爷李为民!
这是怎么回事?爷爷自己来到了羌尧?他是什么时候到达这里的?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当时来到白山市后,我还特意问风干鸡,爷爷现在的下落,他当时告诉我,爷爷在云南,转眼之间怎么会来到吉林?
爷爷踉踉跄跄地走出来,然后身体靠在树冠的位置坐了下来,一副安然自得的样子。他的眼神并没有看向我们任何人,只是停留在了那九口石棺之上。
我小声地问道风干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爷爷为什么会在这里?密卷既然带不走,这些人还在这里的原因又是什么?”
风干鸡倒是没有回答我,不过的话却被夕羽惠的父亲听到了。他抬起头笑脸盈盈地看了看我,对我回答说道:“年轻人,你应该知道,每个人做任何事情的事情,都有一个目的的出发点。既然现在这么多人都留在这里,肯定是他们的目的还没有达成。换句话说,你也知道密卷之中藏有很多秘密,有一个秘密甚至关乎‘长生不死’。很多人找寻密卷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夕羽惠父亲的笑声在这里回荡着。
难道来到树冠之后,就能长生不死?这显然是不现实的。而且依照这里的变化来看,接下来很可能会发生诡异惊怖的事情。
就在我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之时,不远处的那九口石棺突然之间竟然全部微微地晃动了起来。石棺之上缠绕的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仿佛铁链随时都会断裂一般!
第一百七十八章开棺
不仅仅是那里的九口石棺产生了晃动的迹象,就连我们现在所在的这棵大树,好像也在微微地颤动。站在这里,脚根扎的都不是特别稳。低头向脚下看去,发现地面那些太昊时期的文字,相互之间的变化越来越快,盯着地面看几秒钟,眼睛甚至都有些晕眩。那些象形文字,就像是幻灯片一样,在地面上一闪即过,而地面之上那些曲曲折折地环状图形,亦是在反复的产生着变化。
我切实感受到一点,仿佛这个时候,我们所在的空间都发生了变化,而唯一不变的就是我们这几个人。
虽然石棺在晃动,而且石棺之上的铁链看起来随时都会有断裂的可能,可是爷爷却依旧靠在石棺旁边,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
其他人的脸上也没有明显的忧虑表情,大家都观察着周围发生的事情,等待着下一步可能发生的状况。
夕羽惠的父亲连同另外三个人,已经走到了石棺的附近。与此同时,怪老头和阿富这两拨人,也都向石棺走了过去。看现在的情况,恐怕一会儿发生变动的就是这九口石棺。
我在心里琢磨着,这石棺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难道这里的九口石棺,与三年前我们在有熊看到的石棺相似,石棺之中是另外一个“世界”?可是,这所谓的另外一个世界,与夕羽惠父亲刚刚所说的“长生不死”有什么联系吗?按照他的说法,来到这里的人,应该是为了密卷之中的那个秘密,可是秘密和石棺有关系吗?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九口石棺之上。除了我们仨人还站在原地之外,其他人已经统统聚集到了那九口石棺的周围。与我之前料想的不同,这些不同的人,并没有彼此之间搏杀,甚至连争执都没有,而是不约而同地走到了石棺附近。这与曾经所看到的场景完全不同。仿佛是这些人搁置了争议,而为了同一个目的在等待着什么。
我向风干鸡看了一眼,想知道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夕羽惠的眼神依旧呆滞,恐怕此时也指望不上她提出什么意见了。
只见风干鸡向四周扫了一眼,他并没有向石棺走去的意思,还是停留在原地。他慢慢地蹲下了身子,将右手的袖口挽起,右手贴着地面。在风干鸡的手贴在地面的同时,大约就是在他右手附近的地方,地面当中那些变化的太昊时期的文字,居然变化的速度在逐渐地便缓慢,看起来就像是放慢镜头。
风干鸡的右手此刻也发生了变化,他的右手上慢慢地浮现出了那种太昊时期的文字,乍一看就像是青筋暴起一样,只不过那些凸出的太昊时期的文字,在皮肤上呈现出的是类似于绛紫色的颜色,在风干鸡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凸显。最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太昊时期的文字在出现在风干鸡的右手后,进而继续向上“走着”,很快,风干鸡的右臂上也都出现了那种文字。并且文字并不是一成不变,而是像之前地面上的文字一样,是在不断地变化着。风干鸡的胳膊,这个时候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细小的树枝。
况且风干鸡的胳膊也显现出了与我身体相同的麒麟纹身,那些太昊时期的文字,出现在麒麟纹身上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双重纹身。
此时风干鸡抬头看着我,并示意我学着他现在的动作,把右臂贴放在地面上面。
“小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胳膊……”我也顾不上考虑风干鸡让我做的事情,而是吃惊的看着他的胳膊,想知道他胳膊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风干鸡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很严肃地对我说道,“别问那么多,快点按照我说的做。”
看到他这种眼神,我就急忙挽起右手的袖口,学着风干鸡的样子,将右手贴在了地上。就在手贴在地面的同时,我的手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紧紧地贴在了地面上。我的手试着活动了一下,可是右手根本动不了,被地面牢牢地“吸住”了。
随后我的胳膊上也出现了那种诡异的太昊时期文字。这些文字在我的胳膊上悦动着,如此近距离的看上去,这些太昊时期的文字看起来更加的奇怪。虽然在我的皮肤上出现这种文字,而且文字呈凸出地形式显露出来,可是我身体也没有任何的不适。那种绛紫色的凸起,像极了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些干尸身上的血迹。
一声刺耳的巨响传了过来,我急忙抬头向前看去,只见爷爷所依靠的那口石棺,棺身之上粗粗的铁链竟然断开了。石棺的棺盖此刻还能明显地看出微微晃动的迹象。
爷爷也从那里站了起来,并向后退了几步。他脸上那种悠闲的表情,被一副严肃地表情替代了。
站在石棺群附近的其他人,看到那口石棺的铁链断裂之后,均向外移动了几步,使得自己和石棺尽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依照这种架势发展下去,石棺开棺也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我的心情也瞬间紧张了起来,毕竟那九口石棺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谁都不知道。我们从来到羌尧之后,经历了无数诡异之事,那石棺里面不论出现什么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了。
风干鸡的手使劲向回一缩,便把手从地面抽走。我马上也学着他的样子,试着将自己的手从紧贴的地面抽走,可是抽动了几次,我的手还是与地面粘连的严丝合缝一般,根本不可能从地面抽离。风干鸡这时也拍了拍我的肩膀,并示意我将手继续放在地面上,不要试着把手抽走。
只见风干鸡快步地走到了夕羽惠的跟前,然后跟目光呆滞的夕羽惠耳语了几句。他便拉着夕羽惠朝我所在的这里走了过来。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夕羽惠做了风干鸡和我所做的同样的动作,她把袖口挽起,然后将右手贴在了地面上。她的胳膊同样出现了那些太昊时期的文字,而且更加让我意外的是,虽然夕羽惠的袖口仅仅是挽起到膝关节处,可是我却能明显地看到她的右臂上,竟然也出现了像我和风干鸡手臂上一样的麒麟纹身!
难道是只要将手贴在地面上,胳膊就会出现这种纹身吗?
我就刚刚思考了一会儿,突然之间就觉得身体猛然有种下陷的感觉。支撑腿一滑,原本半跪在地上的人,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赶紧低头一看,我们所在这个地方,确实是向下陷下去一块,这块距离并不大,但是足够明显。并且仅仅是我和夕羽惠所在的这里,出现了下陷的情况,其他的地面并无任何的异常。
下陷的这块地面出现了一条条深黑色的蜘蛛网纹。从这些蜘蛛网纹之中,正有一些极为细小的白色斑点类的东西,一点一点地从那些网纹之中向外爬,乍一看那些白色的东西有点像蛆虫。
更让我感到不适的是,这些如同蛆虫一样的白色小斑点,从网纹中出来后,并没有到处乱爬,而是目标很明确地向我和夕羽惠摁在地上的手爬了过来。我本来想要另外一只手把这些看起来恶心的白色斑点弄掉,可是夕羽惠却冷冷地对我说了一句,“别动它们。”
一个个细如斑点的小东西陆陆续续爬到了我的手上,并且还在顺着我的手向上爬,我的右手手背已经快要被这种东西覆盖了,几乎就变成了雪白的颜色。我紧张地问夕羽惠,这些白色的斑点类东西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不能碰它们……
我的话还没有问完。夕羽惠就深呼吸一口,然后平静地对我说道,“这正是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因。”
第一百七十九章我们来到这里的目的
“什么意思?什么是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因?”我马上问道夕羽惠,内心中很是疑惑,夕羽惠到底想要说什么?
看起来与我们走失的这段时间之内,夕羽惠的父亲肯定是和她说了什么,所以夕羽惠的表情才会如此反常。加上她刚刚对我所说的那些话,想必她现在是知道了什么。
她这一次倒是没有避开我的问题,而是对我解释说,我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把“门”打开,把门打开的原因是,只有这样“它”才会出现。夕羽惠特别强调说,也仅仅只有我们俩可以把这扇门打开。所以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为这些人“开门”。
我听的是云里雾里,什么是“门”?什么又是“它”?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把这扇门打开呢?
不过夕羽惠这么说完,我抬头看了看围在石棺附近的那群人,大家的目光并没有在意周围的这些变化,而是投向了我和夕羽惠,眼神之中隐约的带有一丝期盼之情。联想之前阿富和刀疤脸的对话,以及夕羽惠父亲对我说的话,更让我觉得夕羽惠可能说的没错,这些人确实是在等待着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心里反倒是平静了,之前有的惊讶和惊恐的神情已经渐渐平复。我扭过头看着夕羽惠,把心中关于“门”和“它”的问题问了出来,想让夕羽惠给我一个解答。
她同样扭头看向了我,眼神之中有些闪烁,她压低声音,语气沙哑地对我说了一句,“这里有龙!”
夕羽惠这答非所问的一句话,更让我感到莫名其妙。我莫名其妙的地方,并不是因为她说这里有“龙”,毕竟在羌尧已经经历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了,即使这里有龙,我也不会感到多么惊讶了。可是,我在意的是,夕羽惠为什么会这么回答我?难道她所说的“龙”会和“它”有关系吗?
可是再联系到之前四爷给我们看过的那几张照片,有一张照片背后,分明就是爷爷笔迹书写的语句,那段话中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它”发现了爷爷踪迹,留给爷爷的时间不多了。依照那个语句来看,“它”应该所指的是一个组织或者是一个“人”,一定是一个具体的东西;绝对不会是“龙”这种抽象的东西。
“嘭、嘭、嘭”连续三声巨大的锁链断裂的声音从石棺那里传来。声音非常大,而且很突然,吓了站在石棺附近的嚓祁尔申和小辫子一跳,其他的人没有他们俩那种突出的惊异表情,只是回头朝着石棺看着。在这一些人当中,夕羽惠父亲脸上的表情很是突兀,在看到铁链断裂的声音后,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三条铁链断裂声传来之后,又接连传来了四声同样的断裂声音,算上之前断裂的那条铁链,石棺外围那八口石棺的铁链已经全部断裂了。而且石棺盖子的晃动正变的越来越剧烈。
还不等我目光扫过那八口石棺,期间就有一口石棺的盖子轰然之间反倒在地。棺盖反倒的石棺,正是第一根铁链断开的石棺。在毫无任何外力接触的情况下,居然一口巨大的石棺棺盖自己打开了。若不是亲眼看到,我自己也不会相信。棺盖的重量少说也有几吨重,而且棺盖是整个倒翻过来压在了地面上,要将这么重的棺盖以如此形式移动到地面,不要说是人为了,就算是用起重机说不定都搞不定。此刻却凭空落在了地面上。照这样来看,另外那八口石棺“被”打开,也仅仅是时间问题了。
那口石棺“被”打开之后,因为是棺盖倒翻在地面上。所以能看到棺盖里面也有那种太昊时期变动的文字。只不过棺盖内部那些太昊时期的文字,书写的密密麻麻,颜色为血红色,在棺盖上,这些太昊文字仿佛是一条条流动的血管一般。即使棺盖此时和棺身脱离,可是那上面太昊时期的文字仍旧在不停地变化着。
在棺盖打开之后,夕羽惠父亲是第一个冲上前去一看究竟的,其他人还站在原地观望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棺身旁边,将脑袋直接探进了棺身之中一看究竟。我是真心佩服他的勇气,这石棺被铁链锁着,起码也锁了一个千八百年了,他也不怕中毒,居然直接就把脑袋探进了棺材里。
夕羽惠父亲在将头探进看了大约十几秒之中,便又一脸平静地走开了。他离开之后,怪老头和阿富等人也过去一看究竟。与夕羽惠父亲那种平静的表情相比,这几个人看到棺材内的表情,均是一副惊呆的样子。怪老头和刀疤脸惊异的表情还是转瞬即逝,可是其他的几个人,惊诧的表情都已经凝固了。我心里好奇,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风干鸡在从我们这里走开之后,就直接去到了爷爷的身边。此时,他正要搀扶着爷爷走到那口开棺的棺材一看究竟。可是爷爷却摆摆手,示意他们现在还是在原地等候着。
看得出来风干鸡还是很想看看棺材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是碍于爷爷留在原地,所以他也留在了那里。
巨树的晃动也在此时愈演愈烈,我现在蹲坐在地上,都觉得屁股下面像是坐着“晃动木马”,而那些站在石棺附近的人,此刻也不得不伸手扶着石棺,使得自己尽量保持站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知道什么了?我们到底在这里等什么?”我开口焦急地问道夕羽惠。
此时的夕羽惠脸上逐渐地恢复了神态,不过她的表情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在听到我的问题后,夕羽惠先是顿了顿,然后对我解释说,这里的九口石棺为“九重龙棺”。外面的那八口石棺都是子棺,而被八口石棺围在里面的那口石棺,才是所谓的主棺。也被称为龙棺。这九重龙棺的设置恰好是运用到了羌尧的图腾象征,也就是那种八头巨龙。之前胡娘也解释过了,这种看起来的八头巨龙,其实是“九头”,而八头巨龙恰好是将龙的第九个头隐藏掉了,这也印证了这里的石棺布置,外置的八口巨棺,就是为了妥善的保管好里面的那口主棺。
而且外面的八口巨棺呈现菱形的摆设,暗含着“天煞地星”的格局,“方正为刃偏为煞,落星入地逇八卦。”如果不分别把外面那八口巨棺打开,是绝对不可能将里面的主棺开启的。而硬要将外面的石棺开启,也会死无葬身之地,因为棺材里面所葬的都不是“死人”!而是像黑釉石棺材里面半人半兽的尸体一样。一开棺便会起尸……
“那为什么现在石棺会自己打开?”我忍不住打断了夕羽惠的话问道。
夕羽惠一直绷劲的脸上偶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回答我说,“原因之前我也说过了,就是因为我们!”
第一百八十章扑朔迷离的关系
“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和石棺又有什么关系?”我不由地抬高了声调,心里非常着急,着急想知道我们究竟和这里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从风干鸡去找我们,要求我们一起来羌尧的时候,就一而再再而三地从侧面提醒我们,没有我们两个人,这趟羌尧之行就不会成功。
夕羽惠抬头看着我,很平静地对我回答说,“我们属于这里……”夕羽惠后面好像还有其他的话,可是她顿了顿,却没有继续说。她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她低下了头,呆呆地看着地面。
此时我们的右手,已经完完全全被那种白色的斑点覆盖了,整个手被都是那种油漆一样的白色,看起来特别的瘆人。连同手腕的部位,也被那种零星的地白色斑点,呈块状粘黏着,乍一看上去,更像是白癜风。
就算是手臂的颜色正在发生改变,可是手臂还是任何的感觉都没有。我试着想再问夕羽惠一些关于这里的事情,可是她一直处于那种“神游”的状态,像是完全听不到我的话。
棺盖的翻落声音再次传来,而且这次是连续性的传来,一声接着另外一声,接连传来了七声巨响。
再向石棺看去的时候,那里的外围呈现出菱形的石棺,已经全部都打开了。唯独被包围在最中间的那口石棺,还是纹丝不动,上面的铁链都没有晃动的迹象。
这里的“天空”已经由蓝白色,变成了现在的深灰色,仿佛是要下暴雨的旁晚一样,“天空”非常的阴沉。围在石棺附近的那些人,不得不点起了照明的火折子或者是冷烟火之类的东西。
夕羽惠的父亲仍然是第一个依次去围绕石棺一看究竟的人。怪老头和阿富等人尾随在他的身后。可是爷爷和风干鸡,还是站在原地,爷爷只是微微扭头向最里面的那口石棺看了一眼,然后又轻声地在风干鸡耳边耳语了几句。跟着夕羽惠父亲的那四个人,同样是站在原地,他们三个人只是微微向石棺处看了看,然后却扭头一直盯着爷爷和风干鸡,在观察他们二人的动向。
就在这个时候,菱形摆放最前端的石棺,忽然之间,立起了一个赤裸的人身。这个人的身体呈现出淡紫色,头发披散着,身体非常的魁梧,能明显地看到他身上一块块的肌肉。此人的面色如肤色一般,都是那种浅紫色,可是他的五官十分立体,而且身体和脸型非常饱满,一点都没有腐烂的迹象。不过最让人惊恐的是这个人的眼睛,他的眼睛如铜铃一般,可是却没有黑眼珠,整个眼里都是一片令人恐惧的眼白。
看到这个人奇怪的肤色,以及他身上那一块块线条清晰的肌肉,我马上联想到了,之前我们从仙山逃出来的时候,在水潭之中遇到的九重子。除了他们的肤色不同,单纯看上半身的样子,这确实和九重子相差不大!
这具“尸体”一下子探身而起,虽然没有任何的声音,但是却马上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嚓祁尔申和阿富的两个跟班,马上掏出手中的枪对着了那具坐起的尸体,众人脸上一副惊恐的表情。
怪老头此时的反应很快,他急忙摁下了嚓祁尔申手中的枪,示意小辫子和嚓祁尔申俩人不要轻举妄动。但是,阿富这两个跟班其中一个身材消瘦的人,却不等阿富劝说,而先对着尸体的头就开了一枪!在他开枪的同时,阿富的手已经摁在了枪上,可还是晚了一步。
“砰”的一声,子弹脱膛而出,正好打中了立起尸体的额头部位,子弹直接就钻进了他的额头。
在枪声发出之后,夕羽惠父亲还有怪老头,甚至还有阿富和爷爷等人,脸上的表情骤然大变,他们的脸上面如死灰一样。夕羽惠的父亲赶紧从石棺附近向后撤了出去,与他通行的三个人同样速度很快地移动了过去,爷爷也马上拉着风干鸡向外移动,使得自己尽量远离石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