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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很快的又驶回了那间大房子。风干鸡和我迅速了下了车。我跑着推开门,看到那几个身着墨绿色衣服的保洁,还在那里挥着扫把扫地。我急忙走过去低下头一个个的仔细的看着,但是没有一个人是我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刚才走的时候我打眼看了看,这里应该是有五个保洁,现在我又仔细环顾了一下周围,不多不少确实是五个保洁人员。但是这五个人没有一个人是爷爷。难道是我看错了?风干鸡进门之后,就一直站在门口,这时看到我的表情大概猜出了结果,于是走上来对我说道:“可能真的是你太累了。”说着就拉着我往门口走。
我还是不死心,又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确实是没有别的人了。我问道我身边的这个保洁员,这里刚才是否还有别的人员在这,他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整个过程之中,他的头始终都没有抬起过。刚刚离开这里的时候明明看的非常扎实。怎么转眼之间人就不见了?难道是真的看错了?风干鸡拉着我出门钻进了车里。大家看到我的表情也就明白了。
大凯看了看我,随后叹了一口气,对我说:“我说的不差吧。小爷,你肯定是最近精神不太好。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别整天幻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
大凯刚说完,开车的夏夏就回过头来,朝我泡了一个媚眼附和地说着:“就是,就是。别总想不切实际的事了。有空多想想怎么解决问题吧。”说着就把手腕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觉得这一切怪怪的。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设计了一样,心里总是感到非常的不安。我还是不能相信自己刚刚看错了人。
“对了,刚刚那个地方是干什么用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医院。你们怎么找到那么一个地方的?”我问道风干鸡。
风干鸡没说话,大凯倒是非常的积极,对我说道:“那其实就是一个部队疗养院。专门留给老兵或者是伤病疗养用的。还有很多老干部住在这里。在新疆这样的疗养院很多,但是对外从来不说是疗养院。这个东西就像河北的那些第一浴场,第几浴场一样,都是打着一个虚名,实地里是为退休或者伤退的部队或者政府高官服务的。咱们以前的国家领导人就在第二浴场,我大表妹那时候在那里还给他做过护理。听我表妹说,老领导出去游一个泳,岸上都站着十几个保镖。刚才那地方是我们当时动身之前李爷早就给安排好的。要不说还是李爷想的周到,都把疗养院给咱们安排好了……”
大凯还真是能啰啰,问他一件事废话能给你说出一大堆来。我打断他的话,随后又问道:“四爷不是去朋友哪玩了吗,他什么时候又联系的你?他告诉的你刚才那地儿是疗养院啊?”四爷自从在医院消失之后,就变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了。我一直都没搞明白四爷究竟去干吗了。大凯说是四爷安排的,这一点我还是觉得挺靠谱的。毕竟以四爷的关系网,安排一个疗养院应该不成问题。而且做事谨慎周密也符合四爷的一贯做法。但是大凯说这个是疗养院我就觉得这点不太对了。疗养院哪里有地下室那种大铁门呢?那种铁门一看就不是关正常人用的。而且铁门上锈迹斑斑,看来有很长的年头了。和外面的崭新的屋面形成了十分强烈的反差。再说如果是部队中的疗养院,怎么连一个穿军装的人都没看见?也不至于低调到这种程度吧。
大凯想了一会儿,说道:“大概是咱们回去之后的第三天吧。四爷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我交代了一些事儿。然后小哥就找到我了,我们俩就一起来了新疆了。你不是还给我打过电话吗?小爷你是不知道那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信号他妈的太差了。我想问问你在家的情况,怕你又捅娄子,结果他娘的连短信都发不出去。”
“你和鸡哥来的,那小惠惠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他们是合计好一起来的,原来风干鸡他们和夕羽惠他们也不是共同来到新疆的。大凯听到我说:“鸡哥”先是一愣,我连忙改口道:“小哥,小哥,刚刚一紧张说秃噜了。”
夏夏也回头笑着对我说道:“哎呦呦,还小惠惠呢?你们俩什么关系呀?哈哈。”说完夏夏又看向了夕羽惠。夕羽惠听到夏夏这么一说,小脸一下子就红了,低着头也就是傻笑。夏夏看到夕羽惠这个样子,于是她笑的更欢了。然后又不停的在哪对我们俩说起一些有的没的,大凯也在哪一个劲的添油加醋。搞得气氛突然变的很欢乐了。
夕羽惠这时打断了夏夏的话,开口悠悠的说:“原因其实很简单。从虵国回来之后,我就想办法联系到了大凯,希望你们可以再帮助我们一次,毕竟你们都身手不凡,我给你们提供装备之类的东西。哪知道你们的目的地这次居然和我们又不谋而合。这也算会死有缘吧,嘿嘿。所以有了上次的合作,这次大家决定再合作一次。”
“等等,你们俩都是什么目地呢?”我不解的问道。
大凯看了看风干鸡,说道:“小爷,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其实我也不知道目地是什么,李爷就说让我跟着小哥干。”我就又看向了风干鸡,他低着头冷冷的说:“我们的目的你不需要知道。”
风干鸡这话说的让人特别窝火,不过确实挺符合他的性格,本来我也没打算知道他们来干吗,不过通过夏夏他们的资料来看,他们来的这一趟肯定于四爷或者是叁号有关。
夕羽惠这时说道:“其实我们来到这里还是为了那一件事。”说着夕羽惠指了指她的腰。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大概夕羽惠猜到了我接下来要问她从虵国里带出的那样东西,所以还没等我提出什么疑问,夕羽惠又自己说道:“我们从虵国带出来的东西可能是被别人调包了……”
第二章被掉包的箱子
“调包了?不可能吧!”我吃惊的问道。
夕羽惠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说道:“等到了山东你就明白了。我现在就算和你说的再详细,你也可能不明白。因为这里面所含的东西太复杂,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我见夕羽惠说的很认真,便也不再多问了。只是很好奇那盒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们的车一路就行驶到了乌鲁木齐的地窝堡机场。下车之后,机场门口早已有几个身着浅褐色衣服的人等在那里了。见我们的车驶来之后,朝我们招了招手。我见那三个人穿的都非常整齐干净,清一色的板寸头,目光炯炯有神。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年纪应该略大,应该有四十几岁的样子,他身旁的两个人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不过满脸的尽是沧桑。大凯见到他们之后,对我们说道:“你们在车上等等。”说完之后,他立马下车和那三人打招呼,然后在那和中间的中年人寒暄了一阵,我心里想到,这三个人应该也是四爷安排好的吧。大凯和他们简单寒暄之后,从他们手里接过一个手提包。然后憨憨的笑了笑。冲我们这招了招手,示意我们几个人下车。我们几个人拿着各自的物品下了车,说是各自的物品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几个背包而已。我甚至什么东西都不用拿。
那三个人见我们下来,礼貌的对我们点头笑了笑。除了从来不笑的风干鸡之外,大家也都微笑的回应了一下。风干鸡则低着头直接走了过去。大凯赶紧给风干鸡打圆场,但是中间那个中年人压根也没去在乎风干鸡,只是让旁边的一个人去开车,之后说完便和我们挥手告别,二人也分后钻入了车内。
我们提着包就往机场里面走。我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这两次出来连火车都没坐过,这次居然要坐飞机回山东,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疑虑。随后便小声的问道他们:“咱们这次真的坐飞机回去啊?你们包里没有什么违禁物品吧?”
“你就放心吧,看把你吓得那个怂样。哈哈”夏夏笑着对我说道。比起夏夏,有夕羽惠在我还是比较安心的,毕竟她办事沉稳老练的多。夕羽惠也冲我笑了笑,示意我放心就好。
安检也没有出什么问题,我们就这样飞回了青岛。到青岛流亭机场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多了,我们大概飞了有五个多小时,飞机舒适感毕竟比汽车强出百倍,再加上大凯订的是高端经济舱,有点类似于商务舱,大概因为从新疆到青岛没有商务舱的原因,所以多了一个高端经济舱。我们几个人都休息的不错。出了机场外面都是一排排的出租车。能回到青岛让我心情非常的好。感觉就像回到家了一样。毕竟以前在这也住过一段时间,再说在沙漠里待了好些天,能回到山东心里已经是分外开心了。心情一好了,所以看什么都好。特别是听到熟悉的青岛话,心里忽然也就踏实多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道大家。
大凯回了几句:“等等,我找个人。”说完又在四下的张望,好像是再找什么东西一样。之后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圆圆的朝我们小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招手朝我们打招呼。我一看这动作就知道这人是谁了,这人就是上次接我们几个从云南回潍坊的那个中年司机。中年司机跑到我们跟前,什么也不说就要帮忙提东西。但是都被大家谢绝了。随后中年男人在前面引路,把我们带上了他的车。车子还是先前接我们的那辆。风干鸡还是坐在副驾驶,我们几个坐在后面。
“回潍坊吧。”风干鸡冷冷的说道。中年司机应了一声之后,就发动了汽车。秋天的夜晚总是比较凉,坐在车里都能感到一阵阵的凉气。司机倒是识相,大概是透过车内的后反光镜看到了刚才哆嗦了一下,随即他立马打开了暖风,小暖风一吹,我立刻就来了睡意。不过青岛还是离潍坊太近了,我也就是小眯了一会儿,车子就已经到了潍坊了。我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景色,比我们离开的时候又萧瑟了许多。夏夏在车上就吵着饿了,非要去吃肯德基。没有办法,大凯只能让司机把车开到了新华路上的一家肯德基。夏夏进去买了满满三大袋的吃的。之后我们的车才又到达了我住的小区。中年司机送下我们之后,便又开车走了。
因为夏夏的妈妈在这里也有一间房子,但是很久都不住了。所以夏夏和夕羽惠就去她那所房子住,而大凯、风干鸡则来到了我家。我们把她们二人送到楼下,夏夏便把买的一袋肯德基递给我,让我回去先吃点东西。我还担心这里很久不住,会不会还要打扫,或者是她们俩住的不习惯,便让她们二人去酒店住,但是夏夏朝我摆了摆手,说道:“我拿着家里的钥匙,住家里就ok了。”然后又扭过头对夕羽惠说道:“你说对吧?”夕羽惠还是笑了笑点点头。之后夏夏就拉着夕羽惠上楼了。
我们三人随后回到家,大凯一个人就开始吃夏夏买的肯德基。我和风干鸡则分别回去各自的卧室睡下了。因为家里就只有两个卧室,再就是一个书房了,所以大凯就只能睡在沙发上了。
早上我朦朦胧胧醒来,就听到客厅有说笑声。声音太好辨认了,一听到那放肆的笑声我就知道夏夏来了。伴随夏夏一起来的当然就是夕羽惠了。我穿着睡意出去,看到他们四人都坐在客厅里。不知道在说什么,除了风干鸡之外,其余三人倒是笑的满面红光。风干鸡还是一副沉寂的表情,像是在哪思考什么重要事情一样。
我出去看到夏夏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明星范儿,打扮的非常潮流。但是我的眼睛却被夕羽惠闪到了。夕羽惠今天没有扎马尾,而是一头披肩的秀发,一身时装,甚至还穿了一条黑色短裙配上了咖啡色的高跟鞋,她身材本来就好,这样一穿更显窈窕有致。我还是第一次见夕羽惠穿的这样像女人。我的目光停在她身上许久,直到她和我打招呼。我才憨憨的笑笑。
“干嘛?看到人家今天穿的性感你眼睛拔不出来了?哈哈”夏夏眼角撇了撇看向夕羽惠,笑着对我说道。她的话一出口,我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我看到夕羽惠的脸也有点红了。于是我连忙摆摆手说道:“我是第一次见小惠惠穿时装所以比较好奇而已,我先去洗澡了。一会咱们去哪?”
“其实我在家都是这样穿,只是你见到我的时候都是情况所迫只能穿的比较舒服了。”夕羽惠娇滴滴的回答我,她那口东北腔,这个时候听起来格外的好玩。随后夕羽惠又对我继续说道:“一会让你去看看,我们从虵国带出来盒子里面的秘密。”
一听到可以看了看那个神秘的盒子,我心里就莫名的兴奋,也不知道那个盒子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于是我马上跑到浴室就去冲澡。想起了在虵国的种种经历,让我突然的想起我们从虵国带出来的那刻蛇头。身上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都忘了那蛇头里面有一张和夕羽惠一模一样的面孔。现在突然想起来,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也不知道风干鸡有没有告诉她。
我在想要不要一会儿当面问问夕羽惠关于蛇头的这件事,这时我就觉得背后一阵阵的搔痒,然后我就伸手去挠了几下。但是手碰到后背后,突然感觉怪怪的。那块感到痒痒的皮肤,怎么摸起来又硬又滑,好像是伤口愈合的感觉一样。我又来来回回搓了几下,一股不祥的感觉突然袭上心头,这背后的东西,越摸感觉越像是蛇鳞……
第三章我的时间不多了
虽然在冲澡,但是我还是能感到身上冷汗直冒。我深呼吸了一口,把淋浴的水关掉,拿毛巾将身上擦干,并将睡裤穿上。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一看,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也就是在颈部以下五厘米左右的位置,整个都是血红色的,有一个半个手掌的大小的红磷。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一处伤口形成的血结。我全身汗毛已经直竖了。我用手在哪上面摸了摸,那块鳞片非常的光滑,和笛子身上的鳞片完全不同,也有些类似于夕羽惠腰间的鳞片。
“鸡哥!不对,瀚哥!”我大叫道风干鸡。我想现在找个人来看看,总比我自己在这瞎琢磨强。
风干鸡很快的走到了门口,轻声的问我:“怎么了?”我让风干鸡进来,他看到我身上的那块红鳞后,并没有惊讶,反倒是又平静的问我:“怎么了?”
“瀚哥,你眼睛长在屁股上了?没看到我背后的那块红东西啊?那他妈的是什么啊?”我说道。
他还是很镇静的回答:“一块鳞片,还能是什么?”说完之后,他又走近我背后看了看,之后又对我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穿好衣服我们准备出发吧。你现在每多耽误一点时间,你们大家都可能随时处在危险之中。你那几位在疗养院的朋友,生或者是死,完全掌握在我们的手中。”说完风干鸡就出去了。我对身上长有鳞片这件事,其实在看到carl李的时候,心里就已经也早有准备了。知道自己恐怕也难逃这一点,但是大概是人都抱有这样的侥幸心里,当我真正看到背后生出鳞片的时候,心里还是非常难接受这个事实。不过,刚才风干鸡的一席话也让我释然了不少,现在在纠结于这件事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把这件事解决,为了自己也为了大家吧。
于是我从浴室出来,看到大家都奇怪的看着我,好像在问我刚才叫风干鸡干什么。我也没有说什么,很快的回卧室换好衣服就出来了。我们也没在家呆着闲聊,风干鸡见我出来之后,率先走了出去,大凯跟在后面拿着车钥匙准备去开车。我们几个也陆续走了出去。
楼下停的那辆车,还是那个中年男人开的那辆,只不过这次那个男人不在车上,驾驶座上坐着的是大凯。钻进车之后,我看到车的后面后黑颜色绸子布盖着一个大盒子,那盒子应该就是夕羽惠他们从龙宫带出来的那个东西了。
“那就是从龙宫带出来的盒子吧?咱们要去哪看?把这个东西搬回家看,是不是比较保险一点。”我指着那个盒子问道。
夕羽惠看了看后面的那个盒子,笑着对我说:“咱们要去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这里空间不够大。”我又回头看了看那个盒子,也没有说大到非要去空旷地方看的地步吧?但是夕羽惠既然说了,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就在我们说话间大凯已经发动车走了起来。
在车上我问道夕羽惠那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夕羽惠想了好久,皱着眉头眼睛来回打着转,我看她这幅样子,随即问她:“那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不是吓人啊?你怎么想半天了还不说呢?”
夕羽惠这时抬起头,瞪着大眼睛有点委屈的看着我,说道:“我是不知道,该怎么用中文和你说。”她说话的样子特别可爱。夕羽惠这句话说完惹得车内一片大笑。之后她才又对我说道:“嗯,这样和你说吧,我们从虵国出来之后,就立刻打开了那个盒子。让我们感到新奇的不仅是盒子本身,还有盒子里面的东西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相像。我用语言很难以来形容。等一下还是你自己看吧。”夕羽惠连说带比划的说完之后,朝我吐了吐舌头,自言自语道:“真的太难形容了。”
我好奇的看着夕羽惠,对那个盒子也充满了好奇,这盒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见多识广的夕羽惠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
“对了,你们为什么又去新疆呢?还去到末戗古城,一般人应该很难知道那里吧。”我接着问道夕羽惠。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要找的东西并没有在那个盒子里。当我们打开盒子时,我的人在里面整整找了四天,但还是没有找到我要的东西。那个盒子好像很早之前就被调包了。里面并没有龙牙,在原本该放置龙牙地方放的是三条黄金打造的龙。我们之所以去新疆的末戗,就是根据那三条金龙提示的信息而确定的。”夕羽惠说道。
在盒子里找了整整四天?我当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后我伸出四根手指,对夕羽惠说道:“你刚才说你的人在里面找了四天,不是开玩笑吧?”夕羽惠一脸严肃的朝我点了点头。我心里纳闷到,这么大的一个盒子,给我四分钟我就能找一个底朝天了,夕羽惠居然说他的人在盒子里竟然找了足足四天。这盒子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夕羽惠所说的那三天金龙又是什么意思,看来我们猜测的没错,这虵国和末戗古城确实有很紧密的联系。
“那三条金龙中还提供了什么信息?”夏夏这时问道。
夕羽惠这时看了看夏夏,对她说:“我们当时着急出发,所以并没有将金龙所有信息全部读出,再说要读出金龙中的信息并没有那么简单。想要读出信息,没有一些必要的手段是做不到的。”
“那是三条怎样的金龙?你说的是‘金镜花’?”夏夏问道她。
夕羽惠听到“金镜花”愣了一下,好像很惊讶夏夏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随后她又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可能就是你说的金镜花,不过,我们将它叫做‘金儿镜’。”
夏夏立刻对她说:“其实都是一个意思而已。只是名字不同。想不到你懂得倒是蛮多的呀。你们当时没有找到打开其他金龙的介质,所以才没能读出更多信息是吧?”夕羽惠点了点头。“你们在哪说什么啊?什么花什么镜子啊?别就你们两个明白,也给我们讲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凯在前面嚷嚷道。其实这也是我一直想问的,于是我也看向了夏夏。
夏夏看了看我,耸了耸肩说道:“没文化真可怕呀。金镜花和金儿镜都是指,一种古老的信息传递或者是信息保留方式。只是在叫法上南北方存在着一些差异。它是将信息记录在金属或者其他有效介质上,然后通过另外一些特殊的介质才能将这些信息读出。但是要找到读出信息所用的介质非常的困难。这种介质几乎就是独一无二的。古时有很多帝王将一些秘史记录在这样的金镜花上,然后将读出信息的介质只交给后来继位的人,这些信息也就只有继位的人所知道了。也就是这样所以有很多真正的历史,并不为大众所知。”
这时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我透过玻璃看到我们现在所在的确是一处及其空旷的地方,周围都是遍地的杂草,甚至连一棵树都没有,再往前就是一片菜地,也不知道是种的什么菜。大凯回头让我们下车,夕羽惠还是谨慎的小声问道:“这里安全吗?”
大凯拍了拍胸脯,对夕羽惠说:“夕小姐你就放心吧,这里就是有人挂了,尸体都找不到。”说完大凯就到车后将那个大盒子搬了下来。夕羽惠让大凯把盒子放到车前面,还让我们站到她的身后,然后她便走了过去,在哪用双手将那个盒子扭动了起来。
夕羽惠刚刚开始将那个盒子扭了几下,夏夏就在我身后惊讶地说道:“我靠,这盒子该不会是八面玲珑匣吧……”
第四章八面玲珑匣(一)
说起这八面玲珑匣,我不由的想到在虵国里,我们从那个穿迷彩服人的身上找到的那个小匣子。当时我记得夕羽惠说那个叫做四面玲珑匣,夕羽惠打开那个匣子之后,匣子内确实别有洞天,我们的那副人脸地图也是从匣子里找到的。我记不清是四爷还是夕羽惠那时还说过,四面玲珑匣就已经是鬼斧神工了,传说之中只有鲁班造出国八面玲珑匣。
“我操,变形金刚啊!”大凯叫道。
随后只听到“咔咔”的几声,夕羽惠将盒子放在了原地,然后她退到了我们这里,就见那个盒子自己在地上转动了起来,盒子上面分离出一些极不规则的图形,有的图形居然还是立体图形。这些图形在盒子上不停的转动,现在的盒子早已没有了刚才那种方形的样子,而是完全的一种不规则。看上去好像比拿出来的时候大了不少。
突然,从盒子中间伸出了两只像翅膀一样的木质东西,迅速的向两边展开,盒子的前面也伸出一块,打着卷儿向前滚动。然后则是一个向上大弧状的木板支起。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我们面前就已经形成了一个七八米高巨大的屋子。屋子是那种八角圆顶屋。屋顶上的八个角,分别盘有一条雕刻的黑龙。黑龙的头均朝向四面八方。这屋子完全是木质的,而且现在看去,屋子表面的那些木质材料,丝毫没有任何的折痕,一点不像从刚才那个盒子里伸展出来的。屋子通体黑褐色,我绕着看了一圈,屋子的四个面分别雕刻的是春、夏、秋、冬四季的景象。我们对面就是一扇大门,门上则刻有几条游龙。屋子外围的雕刻十分的精细传神,不注意看还以为是画上去的。
夏夏看着屋子都有点傻眼了,眼睛都有些放光了,嘴里不停的嘟囔:“这真是神迹,这真是神迹呀。”然后又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兴奋的对我说道:“丸子,你肯定不知道啦,这八面玲珑匣原来一直存在于神话和传说中,没想到这神迹真的存在呀!这东西已经不能算是人间的物品了。”
我很少能见到什么东西,能使夏夏这种人如此的兴奋。我虽然不知道什么八面玲珑匣的故事,但是单单是看这个盒子所形成的八角圆顶屋,连我这个不太懂得艺术欣赏的人,都能感到是巧夺天工了。能做出这种东西的工匠,不知道是人还是神。
夕羽惠这时将我们叫到了一起,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随后她便走在最前面给我们领路。
她轻轻推开这扇门之后,我们几个人鱼贯而入。这里面装饰的也是富丽堂皇,虽然到处都是木质材料,但是这些木制材料还是很有光泽的,而且处处都能见到,一些用黄金或者是玉石镶嵌的边角。我们所对的正中央就是一个木桌,木桌贴着墙边,上面分别放有三个架子。然后两边各是两扇门,这间屋子应该是四室一厅的格局。
“那里应该就是先前放金龙的位置吧?那么金龙现在在哪呢?”夏夏指着那三个架子问道夕羽惠。
夕羽惠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金龙已经被我取走,放在安全的地方。等他们回来,如果咱们所带回来的三尊青铜像,真的是开启金龙的‘钥匙’,到时我会和大家一起开启金龙里面的秘密。”
听到这我才突然想到,那三尊青铜像,忙不迭的问:“那三尊青铜像在哪呢,里面是不是有龙牙?小惠惠的意思是,用那三条金龙,就能把龙牙上面的青铜去掉?”
“明天龙哥他们就能拿着青铜像回来了。这件事恐怕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青铜像里有龙牙应该是真的。因为金龙里既然记载了末戗有龙牙这件事,那么龙牙这件事应该就不会出错。至于龙牙外层的青铜像,到底能不能被金龙消除。这点还真的很难说。”夏夏对我说道。
“小惠惠,那你从金龙里读出了什么关于末戗古城的信息了?”
夕羽惠想了一下,随后说道:“最基本的就是末戗的位置,还有怎样到达末戗,再就是关于龙牙的放置,也记载的不错,就是在那塔中。只不过有一点我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末戗古城中会有三尊这样龙形的青铜像,应该是只有一尊形似陀龙的青铜像才对,但是当时却一下出现了三尊,还是三尊完全不同的青铜像。这也就是说这三尊青铜像里应该都有龙牙才对。而且当时看到跪在地上那三尊神像的时候,我也有些错愕,神跪拜陀龙这是非常不正常的一件事。但是大家也都看到了,这三尊青铜像确实被封在了三尊石像里面。”
“小惠惠,你思路太快了,说慢点说慢点,我有点更不上你的思路了。你究竟想突出什么事情?”我忙对夕羽惠说道。
夕羽惠左手托着腮,又是想了一下,指着前面的那张木桌说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原本从虵国中带出来的这个盒子,应该在里面放有三颗龙牙才对。但事实上确实放有了三条金儿镜金龙,把龙牙调了包。而我们按照金龙中所得到的信息,却在末戗古城中发现了三尊被青铜像封住的龙形青铜像,龙牙有很可能被封在龙形青铜像中。这说明很早以前就有人到过虵国,并且离开虵国后带走了三颗龙牙,留下了这三条金龙。”
“你的意思是带走龙牙的人是末戗女王?”夏夏打断夕羽惠的话说道。
夕羽惠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也有可能不是末戗女王。我实在想不明白末戗女王为什么要带走那三颗龙牙,而且还要在这个八面玲珑匣中放入指示信息的金龙。这是不是有点……那具成语用汉语怎么说的呢?”
“画蛇添足。”我在一旁说道。夕羽惠猛地点点头,说:“就是就是,末戗女王这样做有些画蛇添足了。直接拿走不是最好吗,干嘛还要留下信息让别人去末戗古城找呢,你们说对不对?”夕羽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她这样做的目的有是什么?
“古代人思维能和咱们一样吗?肯定是他们那时候觉得怎样做挺合理,你们说对不对?”我们几个一直在说,大凯在旁边一直想插嘴,就是说不上话,现在好不容易说了一句,结果马上遭到了夏夏和夕羽惠的白眼,夏夏更是对我说:“我可算明白为什么你们家最近几年生意不好了,哈哈。”大凯还没听懂夏夏的话,还问到夏夏为什么,结果把两个姑娘乐的前仰后合。刚才的那种紧张气氛也没了。
“如果这三条金龙不是末戗女王放的呢?”这时,风干鸡从旁边的一间屋子走了出来,对我们说道。大家从刚才的笑声中回过神儿来,他又继续说道:“末戗国和虵国相距太远,再说二者时间跨度非常大,你们有没有想过,末戗女王为什么会找到虵国呢?末戗国地处西域,几乎没有和外界的联系,虵国地处险境,更有犭龙锁锁城,更不会和外界有所联系,两个这样的国家有交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如果你们刚才想的都是假的,末戗女王并没有来虵国取走那三颗龙牙,也不是她把金龙替换了龙牙,刚才你们所想的都是没有发生的。那你们现在能再想一个合乎情理的假设吗?”
大家都看着他,夕羽惠和夏夏也摇了摇头。风干鸡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这件事,恐怕要比你们想象的复杂的多……”
第五章八面玲珑匣(二)
我们都等着风干鸡继续往下说,想知道这个虵国和末戗古城究竟有怎样的联系。结果风干鸡却淡淡地说道:“你们还是想办法解决自身的问题吧。”说完风干鸡就又走进了另外一件屋子,把我们几个晾在了这里。
不过,我还是觉得刚才风干鸡说的非常在理。虵国和末戗相隔甚远,又都是封闭自守的国家,而且时间上好像也不统一,这样两个国家发生联系,实在让人难以解释。看风干鸡的样子,好像他对虵国和末戗的事情还是知道不少,只是对我们有所隐瞒而已。自从认识风干鸡到现在,他给我的就只有一个感觉,就是——神秘,非常的神秘。我们里面没有一个人了解他的来路,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而现在我们的目的非常的统一,就是解开我们身上这个让人生恨的怪鳞,但是我一直不明白风干鸡为什么一直在帮我们。
“去其它四间房间看看吧。或许有你们比较感兴趣的东西。”夕羽惠对我们说道。
我们依次把那四个房间都转了一圈,因为这木制屋子都带有窗户,所以阳光可以射进来,屋内的采光非常好,就像平时在家一样。但是这里也没有什么让我非常感兴趣的东西。四间房间里就是多了一些木质的摆设,虽然看起来那些摆设都不是特别的结实,只是一层薄薄的木板,但是大凯还是试着坐在一个“木椅”上晃了几下,那些木板居然没有一点晃动。让人惊叹不已,这样一个东西究竟是怎么放进一个盒子之中?从四个房间的摆设来看,也是按照春夏秋冬四季来摆设,每一间房间都代表了一个季节。屋内的墙壁上还刻有许多代表四季的壁画。
我们回到了大厅之后,只见风干鸡贴在大厅的墙面上,好像在墙上搜索着什么,身子一高一低来回仔细看着。我好奇的凑过去一看,木墙上都是光秃秃的黑褐色,什么东西也没有。于是我问道风干鸡在看什么,他连搭理都没搭理我。
随后我听到夏夏对夕羽惠说道:“这个八面玲珑匣是不是还能继续的延展?”
夕羽惠“嗯”了一声,回答:“确实可以继续的延展,但是在延展不仅需要一种介质,而且我想再往下延展,我们所得到的信息,很可能就不是我们所能承受的范围了,有些事还是不知道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