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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萌,一不小心就被叫做亲爱的:
遇见你,是一个美丽的哀愁!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是否如当年的双鱼,是否如倒在我怀抱的温柔。你美丽的婚纱,娇柔的脸颊,肉密的指尖,及我饮过的如酒之唇都是我记忆里的铅。
真替你开心,你幸福着我的幸福。
我站在海边,站在你的幸运之所,我们曾经同时爱上之地。夜的帷幕从看不见的遥远而至,要吞噬我的目之所及。我想起你,一个让我流泪的女人。很久很久之前的很多年,我一见到你,就掉在你布下的温柔的网。
你之好友华国森打电话邀我去喝酒,说你结婚了。我说好。在我肉躯之内,心底深处,仍荡漾着你未走的清音。倏然,回到初始“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感觉。
后来我们的感情出现了变质,我们都是在爱情里面的人,没有人愿意看到我们的感情在变,但感情明明在变,也许,怪我们各自的自作聪明吧。
小萌,你还记得吗?你是个“口是心非”的“狡猾”的女人。在爱里面垂死挣扎,作茧自缚,又在爱里面大笔如椽,嬉笑怒骂,披荆斩棘。呵,我真替你担心。
还记得吗?很久很久之前的很多年的一个凌晨,你谎言你跟一个男人在一起饮酒,我的小萌,你真可爱,为什么要说这种谎呢。我不敢见你,我真的怕我会爱上你。太在乎,无非死路一条。
你的动情如雾,像雾一般地沉默,雾一般地冷落,雾一般地移过我身边,我什么都看不见,要小心翼翼地探,最后掉到雾的陷阱里。没有人知道雾带走了我的什么,只是我骄傲依然,怪异仍旧,我什么都没有失去——除了我的心。
小萌,你说,我们都是两个“心机重”的人,倘若恋爱,一定会遍体鳞伤。可是,我们不也是同样不怕千刀万剐的人吗?呵,你又一次在我面前可爱了。
你说,为什么我总是走在你的前面,为什么我不牵着你的手,为什么总是不看我的眼睛。小萌,你知道吗,如果我牵你的手,我怕再也放不开。我对你说,我是个不善温柔与体贴的男人,因为我怕你也如我这般“愚蠢”倒在我的怀抱里。
一不小心被我叫做亲爱的的小萌,我们都被岁月锁住了的青春记忆,不知道你是否如我这般刻在不大的脑袋中。现在的人,头愈来愈大,脑子愈来愈小。我的脑子俨然小到无法思考的地步了。
这真叫我感到是一出悲剧!可是,悲剧的认定,往往不在悲剧本身,而在人的观点。悲剧,本是人生的一部分,就像死是人生的一部分;一如你的走,注定在我生命中留下烙痕。
多年的浪花余韵,如今已经逼近尾声,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些什么,一个早已被岁月消磨了色彩的人。垂垂老矣。在我的宇宙中,从此消失了你的足迹,消失了小萌的美丽,和她那如海一般的目光;虽如此,他却深愿他的小萌的生活与未来是绚烂多彩的。
小萌,你永远不要忘记:有一个肉体暂时离开你的人,他的心灵却在你身边,他随时等你叫他为你做点事。
小萌,这美丽的哀愁,我为你造,我现也一手把它胎死腹中,让它永远美丽着你的美丽。
2010年10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