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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拍了拍水年若的小手,水沉淑一脸沉重地道:“没想到王爷竟然会伤在那样邪毒的兵器之下。皇上的吩咐,我们自当遵从,只是,”水沉淑似乎有些犹豫:“双修之法,当日王爷夫妻早已经严词拒绝。我家若儿,还是冰清玉洁的姑娘,也将是我离世仙宫下任宫主,皇上总不忍心让若儿这般名不正言不顺地白白牺牲了吧!”
云横兆的眼神一冷,道:“那是自然,联自当会给水姑娘一个名分封号,当务之急是救人要紧,册封一事不若就等伤愈之后再好好筹谋。君无戏言,长老莫不是还信联不过!”
云横兆心下所想的,却是先把云横熙救下来再说。至于名分啥的,他可没应承给的是三王正妃的名分,册封个什么不相干的名号,还不是他云横兆说了算。插科打诨这种事情,他最擅长。就算坏了他的名声,也好过坏了他三弟的心情。
次日晚上,水年若如愿以偿地推开了云王爷的房门。
一身水墨荷花的水年若,如那轻沾露水的荷花,不染凡尘的空谷幽兰,美得如同刚从那画中走出的女子。
桃花远远望着,隐约看着人影的消失,大门的关上,心,就如这漆黑一片的晚上一般,毫无生机,转身靠在门板上,泪流满颊。
踏入房中的水年若两颊绯红,云横兆告诉她云王爷早已经不省人事,尽管如此,这天性的反应渴求依旧存在。所以动手的事情,自然是得她来主动。云横兆自然没有告诉她,云王爷是他点的昏睡穴,这辈子,他这个做哥的,也就是强硬上这么一回了。
这一天里,云横兆安排的宫里负责教习的嬷嬷,细细地教导她这闺中之事。而祖师婆婆,也一再告知她这内力运行的走向。云王爷虽然身受重伤,但也仅仅是肉/体上的创伤,一身功力,经过这两天一夜的休息,自然还在,只是在噬魂匕的吞噬下在不断的流失而已。只要双修得法,两人的默契会见涨,而云王爷的功力不仅不会减弱,反而会更上一层楼也不定。
看着眼前的男子,尽管睡着,眉眼之间,依旧那般的张扬跋扈。身上的伤口,较之以往苍白的脸色,却没有让这个男子霸道的气势减弱多少,睡在那里的他,依旧有着那种蚀人心肺的魔力。
水年若的脸愈加的红了,这个一直萦绕在她脑海里的男子,她希望有一天,她能堂堂正正睡在他的身边,站在他的身侧,数看这刀剑江湖,浮沉世间。
然而今夜,却注定是两心不契合,各自取所需。却也是今夜,或者便是他们两人注定的转折,命里的交融。
腰间的带子一解,外衫随即滑落,里面竟然空无一物,月色光华下的香肌玉体,窈窕无双,占尽风流。
深深吸了一口气,水年若走到了那触手可及的床沿边,伸出那微微发颤,晶莹如玉的手,覆上了云妖孽的脸庞,可就在此时,云王爷的眼睛却缓缓地睁开了。
第六十八回
云王爷冷冷地看着眼前那美得如仙子一般的水年若,波澜不惊,声音依旧略微沙哑,道了句:“水少宫主,穿上你的衣服离开,莫要等到本王亲自动手请你出去!”
云王爷的突然醒来让水年若大吃一惊,察觉到自己身无寸缕,脸上如同烧红的晚霞一般,似乎都要滴出血来,低下头,又很快地抬起,道:“你受伤了,皇上让我过来,希望能够助你一臂之力!”
仿佛鼓足了勇气,也为了试探如今的云王爷到底还有几分功力,水年若轻轻把云王爷的手抬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处。
触手而及的细腻肌肤,如同这天下最为华美光滑的绸缎一般,让人爱不释手。可偏偏云王爷却皱了皱眉头,又重复道了一句:“水少宫主,本王说过的话不喜欢重复多遍,马上给本王出去。”
云横兆他们点了他五处大穴,这胖子当真狠下心来要成就这件事情。五处大穴,还好他有所准备,把功力积攒在百会穴,耳门穴,和晴明穴,才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清醒过来。只可惜身体依旧受制,想要让手足活动起来,还需要片刻的冲穴时间。
水年若抓着云王爷的手没有放下,抬眼对上云王爷的眼睛,声音温柔却又坚定地道:“就算我们的双修不会给我的功力带来任何的变化,我也会义无反顾做这件事情。”低下头,顿了顿,水年若的眼睛里荡漾着任何男人都不忍拒绝的潋滟柔光,道:“云横熙,我喜欢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云王爷眉头渐渐舒展,声音依旧淡淡不知喜怒,却明显柔和了一些,道:“本王这颗心,全给了本王的爱妻孩儿,”顿了顿:“而且,本王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多谢水少宫主的一番好意,今夜的这件事情,还请水少宫主忘了吧!以后若离世仙宫需要我雷炎山脉的地方,本王会念在水少宫主今夜这番盛情,尽量鼎力相助!”
水年若闪过一丝的怔忡,紧接着,心底埋藏的深深的伤感便一涌而上!向桃花何德何能,能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如此男子为她完全彻底的付出,为他生儿育女,与他携手一生。她堂堂的离世仙宫的下任公主,脱下了衣服如同那低贱的女子一般爬上他的床,却被他这样三番两次严词拒绝。
过于完美的存在,总让人有将之破坏的冲动。水年若如今便是这般的心情。过了今夜,一切都将有所不同,一份感情,若是有了缺口,任何人便有了进驻的可能。她不想永远做那局外的旁观者,她想要的,是真真正正执棋于手,所谓错一步,有可能满盘皆输,亦有可能绝处逢生。
思至此,水年若双脚一抬,跪坐在了云王爷的身上,半俯□子,任那胸前的丰满如熟透的桃子般倒挂着待人采摘,不容置疑地道了句:“若儿今夜既然来此,就绝不会放弃,噬魂匕唯有此法可医。王爷可曾记得当初的容毕,也是有赖于水烟长老的功法相溶,方才大难不死。云横熙,这是命定的交集,若儿不会让步!”
水年若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子,犹带着一点点迟疑。就在她渐渐俯□子,两具身体眼看就要契合在一起之时,突然只听得水年若一声娇呼,人已经被掀翻在了床下,她的那件外衫,也随之盖在了她的身上。
云王爷竟然坐起身来,左手握拳,脸色似乎因为憋足了功力而发红,有点愤怒地道:“非得要老子动手,老子不是那龟孙子容毕,老子要死要活,不需要别人指手画脚。水少宫主还请自便,老子不送了!”
水年若一脸讶异地望着云王爷。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发力,此刻的他,怎的伤势似乎好了大半,就他方才所用的劲力,似乎还游刃有余。
水年若低下头,心里悔恨难当。没有出声,水年若缓缓披上自己的衣服。事已至此,难不成她水年若还要扑上去来个霸王硬上弓么?别说上不上得了,就算上得了,面对清醒着而又一脸嫌恶的云王爷,她也丢不起这个脸面。
带着满腔的委屈和难受,水年若一个转身,便夺门而出!
远处的桃花,坐在窗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那模糊的房间。只觉得时间,似乎随着水年若的进去之后便停止了,停在她最悲伤最无助的时候。
过往与妖孽嗔骂打闹的种种,一点一滴掠过她涩苦的心头。小筑就站在她的身后,满脸的担忧和心疼。
可就在此刻,水年若跑出房门的那一刹那,桃花站起身来,自言自语道了句:“水年若怎么出来了,小筑,赶紧扶我过去!”
未曾想过此刻过去,见到的可能是妖孽衣不蔽体的风流样,桃花心中充斥的,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妖孽的伤,很有可能已经转危为安了!她的妖孽,平安无恙了!
一进房门,便看到云王爷一脸阴沉地坐在床上,似乎对桃花的进来没有丝毫的诧异。抬眼看了看桃花,闷哼了一声。
眼前的妖孽,精神不知比前两日好出了多少,桃花的心,也渐渐放宽。水年若疗伤带来的种种不甘和难过,也尽被此刻的激动和开怀所掩盖……
干咳了一声,桃花有种把小媳妇卖身进窑子的负罪感,呐呐地道了句:“妖孽,你的伤,水宫主都给你治好了?”
云王爷默不作声,又哼了一声。
桃花抿抿嘴,怯生生地挪步走近云王爷,偷偷瞄了他那黑不溜秋的脸色,道了句:“我说妖孽,我看水少宫主出来得挺快的嘛,你大伤方愈,耐力和那个持久力是差点,可以理解,不用郁闷,这样也好,省的人家水少宫主愈加的死心塌地!”
云王爷猛吸了一口气,大声喊道:“向桃花,你再给老子贫嘴!一言不发,你就把老子卖了!你还挺得意啊你!”
向桃花低下头,猛地抬起头来,小脸一垮,噼里啪啦快速地喊道:“我脑袋瓜子进的水都可以养鱼了!我肚子里喝的醋都可以泛舟了!你以前怎么风流我不管,可如今你是我的人了,我就不许别人染指!谁染指了我砍了她还不给埋!可是,”桃花走到云王爷的身边,轻轻道了句:“可是,妖孽,你的平安,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云王爷的嘴角慢慢翘起,懒懒地道:“你怎地就认为为夫耐力不足了,说不定是那水少宫主吃不消为夫的嚣猛善战才落荒而逃!”
桃花的笑脸惨淡惨淡的,想到平日里云妖孽那副喂不抱的销魂样,心底啪嗒啪嗒滴着血。
云王爷心中不忍,喊了一句:“向桃花,过来!”
桃花哀怨着一张脸,挪到云王爷的身侧。
“向桃花,坐下!”桃花规规矩矩地坐在云王爷的身边。
“向桃花,抬起头来!”
桃花的脑袋一抬,铺天盖地的吻便随之落下,惩罚性地碾过桃花的双唇,啃咬吮吸,紧接着便是轻叹一声,舌头悄悄探入她的口中,如同微风拂过那沁香的桃花瓣儿,极尽温柔和抚慰。
直到两人都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唇瓣才稍稍分开,桃花已然是一脸的酡红。云王爷的左手,一路扫过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双唇,两颊,往下轻轻摩挲她的脖子,肩窝,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口处。
云王爷眼睛里的温柔,就如同那夕照下的潮汐,泛着波光,随着手指在桃花的心口处点了点,柔声道了句:“时至今日,你依旧不了解为夫。我想在这种下的是情花,不是荆棘。你为我身怀六甲,我若与其他女子翻云覆雨,情何以堪!”
桃花迷糊了一阵,方才反应过来,惊呼道:“水年若没有替你疗伤?你的伤!”
只是还未说完,便感觉自己身上一凉,外衫已被云王爷扯落了下来,他的手正轻轻重重地在她那圆润润的胸口处揉捏。
云王爷一笑,道:“为夫今夜兽性大发,不战不快!娘子还是乖乖地躺在床上。”顿了顿,左手轻轻环起桃花的双脚抱至床上,缓缓单手解下自己的衣裳,眼睛注视着桃花,一字一句道:“我,想,要,你!”
淡淡的情/欲气息随着云王爷的这句话蔓延而来,桃花只觉得整个身子都酥软下来。看着云王爷再一次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
云王爷的左手手指在那身下的蕊心处深深浅浅地按压研磨,低头,如呵护着那稀世的珍宝和易碎的瓷器般,舌尖舔过桃花肚皮上的每一寸肌肤。
桃花只觉得身下一股股的热潮涌来,带着那抗拒不了的希翼和渴望,如不知餍足的小猫一样,半眯着眼睛,轻声吟叫。
云王爷抬起头,盯着桃花,眉眼一抬,问道:“娘子,若是为夫功力全失,成为废人一个,你可会嫌弃为夫?”
桃花媚眼一抛,如同云王爷方才吩咐她的口气一般,食指抬起勾了勾,道:“云横熙,过来!”
云王爷依言而做。桃花眨眨眼,又道了一句:“云横熙,趴下头来!”
云王爷的身子往前一凑,乖乖地低下头去。
桃花一把揪住云王爷的耳朵,轻轻摇晃道:“正和我意!我想揍你可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了,哼,要不是打不过你,我老早就让你尝尝我的神功盖世。你要是没了武功,姐可就翻身做主人了。”安慰式地摸了摸云王爷的头发,道:“放心,也就是姐欺负你,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挑衅我家相公,我不打得他呕血,喷尿,崩屎,也打得他眼歪鼻子斜!”
云王爷瞄了自家娘子一眼,道了句:“花花,如此旖旎之时,你也忒没情调了!”说罢,一个挺身,就把桃花所有辩驳的话语堵在了口中。
桃花只感觉身下胀满的快意一波波传递到心口处,不自觉地蠕动了一下,敏感的身子似乎有些难耐。
进入那熟悉的幽深之地,依旧那般的温暖湿润,那被紧紧箍住的感觉让云王爷低吼一声,差点按捺不住。
随着一个个缓慢而有力的动作,云王爷望着桃花,眼睛里是桃花还未看得清的坚定和怜爱,只听到云王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清晰地想起:“娘子,肥水不流外人田,运转你的心法,这是为夫,”
后面的声音桃花没有听到,因为云王爷生生把余下的这句话吞回了自己的心中:这是为夫留给你与我们的孩儿最后一份礼物。希望有朝一日我若能拾回一命醒来,便能看见你灿烂如昔的笑颜,还有,还有我那还来不及见面的孩儿!
桃花只感觉身上的热气越来越重,眯着眼睛,感到云王爷在她的身上连点几处大穴,脑海里顷刻间清明起来,回荡着云王爷方才的声音:运转你的弄玉决!
随着云王爷的疏导,桃花在不自觉中已经把那源源不断的热气随着自己练功的脉络不停地旋转融合。若是她能睁开眼的话,定能看到云王爷身上那浓重的紫芒缭绕,那双由紫转红的眼睛,还有那嘴角流下的血痕。
待到那紫芒渐渐消退,云王爷方才仔仔细细为桃花披上被单,自己着好衣衫,喊来了小筑,在小筑一脸惊讶的神色中淡淡道了句:“看好王妃!“自己走到了门口,阿木已经候在了那里。
云王爷深深望着阿木,道了一句:“告诉胖子,替我好好照顾他们母子。我,”云王爷还未说完,身子似乎已然力竭,整个人朝后一仰。
阿木一声惊呼:“王爷!”身形一动,牢牢地将云王爷扶住,声音里藏不住浓浓的悲伤和绝望!
第六十九回
第二天醒转过来的桃花感觉身上似乎有所不同了,内力真气的流动比往日不知道要浑厚了多少,而这股真气,似乎与她所习的弄玉决大相径庭,带着一点点灼热的气息,自成一派地在她的奇经八脉自行运转。
昨夜迷迷糊糊的记忆渐渐浮上心头,桃花猛地记起妖孽那似笑非笑的眼睛,那似真似假的话:若是我武功全失,成为废人一个,你是否在意。联想起自己身上这熟悉的真气,桃花的心中一震,感觉到了一丝不祥的端倪。
桃花缓缓的坐起身子,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小姐,你醒了,感觉如何,可还好?”
桃花这才注意到小筑一直坐在床沿边。可能因为一夜的未眠,原本活泼而神采奕奕的眼睛稍显黯淡,脸上也尽是疲惫的神色。只是此时,由于她的醒来,神采明显亮堂了许多。
桃花心中一暖,笑了笑,道:“放心,我感觉从未有过的精力充沛。小筑,王爷呢?他怎样了?”
小筑的心中一疼,昨夜他们把王爷扶走之时她也看到了,一整夜她奔来跑去,向阿木打听着王爷的安危,也略微知悉似乎王爷一身功力尽散,如今昏迷不醒,至于性命是否堪忧却还难以断言。
小筑微微笑了笑,道:“小姐,王爷就在朝阳宫,你才起身,不若先梳洗一番,用了早膳,小筑再陪你过去,可不能饿坏了我们家的两个小祖宗!”
桃花浅浅一笑,简简单单道了一句:“好!”
走进朝阳宫,桃花的所有心神便集中在那躺在宽大床上的身体。一身素白金丝纹底的长衫,黑色的长发披落在床榻之上,睡得那般的安心祥和。桃花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完全忽略了此刻房间里的所有人。
皇后急匆匆走到桃花的身边,一脸担忧地望着她,道:“桃花,王爷只是昏迷而已,并没有,”
还未说完,桃花已经转过头看着她,暖暖地道了一句:“我知道,他还活着!”是的,从昨天晚上的传功后,她能感到她与妖孽,还有孩子之间似乎又多了一层莫名的联系。那种感觉,不是血脉相连,而是妖孽的气息,似乎就一直围绕在她和孩子的身边,暖入心坎。
注视着眼前的妖孽,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个突然安静了下来的淘气男人。无视众人的存在,桃花的手,如同昨夜妖孽抚过她的脸庞那样,如同一笔一画的勾勒,手指淡淡拂过,轻轻扫过妖孽脸上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人忍心打扰她,所有的人,包括胖子,皇后,雷炎山的长老还有李不举等人,都静静地侯在哪里。直到桃花转身过来,问了一句:“横熙他的伤,如今该如何化解?”
李不举和雷炎山脉的长老对望了一眼,才由李不举走前一步,拱手道:“回禀王妃,王妃应当感到了自己身上的异常,也定能猜出一二。噬魂匕吞噬的是功力,腐蚀的是精气神。”
李不举轻叹了一声,道:“没有想到王爷竟然拒绝了离世仙宫的双修之助。如此一来,王爷为了不让自己这一身盖世无双的功力付诸流水,便以秘法传到了王妃的身上!”抬眼看了看桃花,道:“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有了这一身雷炎真气的滋养,别说对王妃的功力大有裨益,对肚中孩儿以后修习紫焰,也有着事半功倍的作用。”
“没错!”说到这,雷炎山脉的长老就忍不住开口了,“尊者把一身功力传给了夫人,而他自己却因力竭,顺势而为关闭了六觉,陷入了沉眠,这样也能免得落入噬魂匕的吞噬而亡。”
桃花仔细地听着,不由问了一句:“那该如何做,才能帮助他更快地醒来!”
那长老眉头一蹙,道:“这个老夫无法断言,老夫希望能够把尊者带回雷炎山,把他放入雷炎地心之中,以火温养。那是尊者一直修习武功的所在,希望能够借着地炎正气之火,消蚀噬魂匕的邪毒之气,以尊者超于常人的精神力,老夫相信,借助他最熟悉的源源不断的地脉之火,有朝一日,定当能够平安醒来。”
云横兆点点头,道:“如今,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若问谁最熟悉这噬魂匕和雷炎山的功法,当属长老,一切听从长老的安排便是。”说罢,看了看桃花,显然这一切还需桃花同意才行!
桃花站起身来,一脸从容地道:“长老,我也随你们回去。横熙的一身功力还在我的身上,我要寸步不离呆在他的身边。”低下头,摸了摸隆起的肚子,一脸满足地道:“还有我们的孩儿,我们一家,绝不分开!”
云横兆却连忙道:“可弟妹,你如今怀有身孕,如何经得起长途跋涉?”
那长老却连连道:“皇上莫要担心,雷炎山已有另外三名长老还有上百名弟子赶来护送尊者和夫人回去。我们会给夫人做上一顶轿子,由弟子们施展轻功抬轿,一定做到万无一失。”
云横兆看着长老那唯恐桃花反悔的样子,不由愣了愣,接着便释然了。
那长老也说过,桃花练习了弄玉决在前,而且以女子的体质,并不适合修习雷炎真气。老三虽然把一身功力传到了桃花的体内,能被桃花吸收的却少之又少。只是这真气流转在桃花的奇经八脉里,事实上却为腹中的孩儿营造了一个类似于雷炎地心,而却又安全无比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