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宦妻(宦官的萌妻)_分卷阅读_130

莫悠 / 著投票加入书签

巴士小说网 www.84txt.com,最快更新穿越之宦妻(宦官的萌妻)最新章节!

    当然她最开心是还是和花翎亲亲我我。

    她想,之所以要在御花园等,最重要的原因是,这里是小太监经过次数最多的地方,而那家伙扮起太监来最拿手。

    不出意外的话,待会儿一定会有一场别开生面的贵妃被劫的大戏。那家伙可小心眼呢,当初听说她暂替晋康当这个假贵妃时,就碎碎念了很久,在离开前不给某皇帝个下马威,他是不甘心的。

    现在正是交班的时辰,一批批的太监从她面前过去,她盼星星盼月亮的,就是没有见到一个人有停下来的意思。

    难道花翎还在准备什么,所以才出现得这么迟?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心头雀跃不已,转身的那刻,她眼中的欣喜骤然消失,喉间生生地卡出一句话:“是陛下啊......”

    他怎么来了?

    陵延停了脚步,微微抬起淡漠的眼眸,道:“似乎贵妃等的人不是朕?”

    她不答,只问:“陛下怎么来了?”平常这个时候的他,应该在批阅折子啊。

    他淡淡地牵起嘴角:“是贵妃宫里的奴才请朕来,说是贵妃今日在这里等朕,让朕务必前来。”

    她脸皮剧烈地一抖,在心中大骂那些猪一样的奴才!她收拾了心绪,微微一笑:“陛下误会了。天色不早了,那本宫就先回去了。”

    陵延不说什么,在她经过他身边时,他轻描淡写地说:“贵妃不是在等人吗?为何这么早就回去了?”

    君妩只觉浑身一怔,那迈出的脚步瞬间有千金重。她和花翎的事,莫非他知道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花翎行事小心,他绝对不会落下什么把柄的!

    她定了定心,抬头迎上他的目光:“陛下为何觉得本宫是在等人呢?本宫只觉在寝宫烦闷,出来走走而已,难不成有什么人背后嚼舌根,让陛下听到了?”

    他神色淡淡的。

    “夜里凉,陛下还是早些会去的好。”说完她迈开步子就走。

    他缓缓地转身,盯着她的背影,淡淡地说:“他不会来了。”

    她的瞳孔猛烈地一缩。

    “贵妃要等的人,不会来了。”伴随着他低沉有力的脚步声的,是他毫无起伏的声音。

    君妩并不相信,慢慢地转身。

    这时侍卫上前禀告:“启奏陛下,今晚潜入宫中的刺客已全部抓获,请陛下发落。”

    陵延点点头,道:“先把他们关入天牢,朕自会发落。”

    气氛是死一般地静。

    他慢慢走过来,俊美的面容毫无表情:“原来长公主的第五任驸马是盛国已故的太子。可惜了,现在已经沦为了阶下囚。”

    君妩的神情一点点在崩溃。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怎么可能?花翎怎么可能被抓?

    脑中如一团棉絮一样,乱得可怕。忽然从中迸出了一个个片段。

    先是晋康无故的消失,她被替换,怎么都找不到任何线索,再是她联系不到她的暗卫,和现在花翎被抓,种种匪夷所思的现象,现在似乎都串联到了一起。

    她抬头,定定地望着他:“是你?”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陵延却听懂了。他走近了一步,答得爽快:“是。”

    君妩没空问为什么,每个疯子都有疯子的理由,她只想让他明白妻其中的利害关系:“陛下既然知道他是盛国太子,本宫是荣国的长公主,陛下觉得闹了这么大的一出,要怎么收场?”

    他笔直地站立,浑身上下透着霸气:“朕自有办法。”

    这绝对是个神经病!君妩讥讽地勾起嘴角:“那陛下预备如何安置本宫?”这疯子闹了这么一出,一定有什么理由才是。

    话一出,她瞥到了他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什么,她的心微微沉了沉,不会是.......

    “朕要立你为后。”他的语气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君妩毫不掩饰她的嘲讽:“陛下应该知道,本宫不是什么阿若吧?”

    在听后阿若时,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暖意,很快消失不见。他走到她面前,轻轻地拨开她额前的一缕发丝,神情温柔缠绵:“是,你现在还不是阿若,但很快你就是了。”

    他话音刚落,君妩只觉脑后一痛,什么都没有知觉了。

    ☆、第151章被这个有幻想症的皇帝软禁了

    君妩醒来时,抚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她第一个反应是,花翎被抓了!她现在必须要想办法救他!

    她当即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但身子也不知是怎忙的,突然很虚弱,还没走几步就跌倒了。

    这时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接住她。那人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陵延。

    “放开!”她面无表情地低喝。

    陵延似是料到她的反应,没说什么。倒是刚端着药进来的小宫女,见到贵妃冷眼盯着陛下,这气氛怪怪的,她迈出的脚步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现在过去?

    他转身,道:“朕来吧。”

    他接过药碗,轻轻地舀了一勺。

    “你死心吧,本宫是不会喝的!”她冰冰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伸手就打翻了那碗药。谁知道这碗里面的是什么鬼东西!

    陵延浑然不在意,他吩咐宫女再去煎一碗后,轻描淡写地对她说:“你一定会喝的。”

    他微微抬眼,语气是那样笃定。

    “哦?”君妩怒极反笑,挑衅一味不足,“陛下就这么有把握?”

    他淡淡地吐了两个分量极重的字:“天牢。”

    她浑身一愣,像似被施了定神术,一动也不动。心口更似翻江倒海,搅得她天昏地暗,她嗤嗤地冷笑出声:“你胡说!”

    “你最好相信朕的话。”

    她一寸寸地蜷起拳头。身体崩得紧紧的,如一支随时准备离弦的箭。

    宫女再次端来了药。这一次陵延开口了:“要是再打翻,朕即刻让天牢的狱卒行刑。”

    君妩皱紧了眉头,恨恨地盯着他,却是再不敢动弹半分。

    “来,喝了它。”

    “这到底是什么?”

    陵延的神情闪过一瞬的柔和,但很快消失不见:“是一种能让你变回阿若的药。”

    君妩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他舀了一勺药送到她嘴边:“若是朕没记错的话,长公主患有与朕同样的梦靥之症吧。”

    “所以呢?”

    “朕从小就得了这病,少年时,朕偶遇一位高僧,他告诉朕,朕梦中的人,是朕上辈子错过的人。他给了朕一面阴阳镜,会在合适的时候指引朕找到那人......”他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可君妩深切地感受到,他的目光透过她,在寻扎着什么。

    君妩的脑中轰然炸开。她很清楚地明白,他说的并非都是胡言乱语。

    多少次,她从梦中惊醒,呼喊地一个陌生的名字?又或者是,莫名其妙地流泪?

    那些梦境,那样得真实,喜悦与痛楚,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烙印一样地刻在了她心上,只是在等待苏醒的那一刻。

    耳边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所说的话,千言万语,都变成了最终的一句:“而你,就是阿若的转世。”

    她木然地抬头,那一勺药已进入了她的嘴巴。

    下一刻,浑身似沸腾了一样,痛得她不由地蜷缩起来,而脑袋,更似炸裂开来。

    她痛苦地倒在床上,一阵阵地痉挛。陵延上前,极尽温柔地抱住她,抚着她长长的发,眼底满是疼惜:“阿若,别哭,很快就过去了。”

    那种痛简直难以形容,似置身于炭火之上。她额间沁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

    轰。

    脑中似乎有什么裂开了。那一瞬,她只觉身子虚透了,无力地靠在陵延的怀中。

    “阿若,你是不是记起来了?”他不忍的眼神中,隐隐有些期待。

    君妩已不会说话了,她呆呆地盯着摇曳的烛火,脑海中浮现了一幕幕,陌生又熟悉的画面。

    一个白衣女子,眼眶中含着泪,楚楚可怜地抬头望着眼前的人。那人,容颜俊美,冰冷如霜,毫无感情地看着跪求着他的女子。

    她望着眼前的人,两只手搭在小腹上,形成一个保护的姿势。她一边后退,一边极尽哀求:“求求你,他是我们的孩子,不要杀了他......他是我们的孩子啊!”

    “他不该出生。”他的声音优雅得无比比拟,也冰冷似雪,“当初你敢做这样的事,就该料到后果。”

    那女子浑身颤抖,而更多的,是眼底从未有过的绝望:“他是我们的孩子........”

    “他不该出生的。”依旧是优雅的声音,但此时,却多了一丝沉痛。

    紧接着,一把冰冷的剑触到了她温热的肌肤,尖锐的剑身,就像一条毒蛇一样,让恐惧渐渐地浸入了她的每一根神经中。

    然后,那人挥剑。

    那女子想大叫,却叫不出声音来。眼前霎时一片黑暗。

    明明只是画面,她却不可控制地抽疼起来,眼泪更是簌簌地流下。泪眼朦胧中,她抬头,茫然地望着陵延。

    “那人,是你?”她哑着声音问。

    陵延眼眸中浮起了浓浓的愧意,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语气轻柔缠绵:“阿若,那一世我没有好好珍惜你,这一世就让我弥补吧。”

    她喉间涌起了一股甜腥,含恨地问:“为什么你要杀了那个孩子?”

    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他不愿多谈,低了头,低低地在她耳畔倾吐:“我愿意用我的全部来爱你,阿若,我活着的唯一理由,就是来爱你。”

    “滚开!”君妩恢复了些理智,“本宫是荣国长公主,不是什么阿若!”

    陵延冰冷的容颜缓缓晕开了一抹浅浅的笑,他宠溺地说:“阿若,不要闹了。现在天色不早了,阿若早早休息吧,明日我再来看你。”

    这时君妩才注意到,不知不觉,他已经把那个尊贵的自称抛在了脑后,一口一个‘我’起来。

    他对阿若的感情毋庸置疑,但也仅限于阿若。因为他当即起身,冷冷地告诫满宫的宫女太监们:“好好伺候娘娘,若是娘娘有个好歹,你们也就不用来见朕了。”

    宫人们吓得哆嗦不已,各个噤若寒蝉。

    有了陵延的那句话,宫人们更是战战兢兢地伺候起她来,不敢有一点闪失。

    她一旦表现出不配合的样子,他们就扑通一声跪下来,哭喊着:“娘娘可怜可怜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