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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和娟子自那日咖啡馆匆匆一见,他睁眼闭眼都是她的影子,她的美丽和温柔让他时时冲动。日子过的好快又好慢,他们一起聊天的时间,他觉得时针比分针跑的还快,几个小时总是一晃而过。该下班时他看到秒针那慢慢地不焦不急的样子,就恨不得用手去拨动它。他们聊天的内容早已不是工作生活,而是向另一个领域进展,文字和语言充满火辣辣的激情。二人都按捺不着心中的那份骚动。就约定三月十二日植树节那天夜晚见面。
黎明早把一切该做的事情想的周周到到,又给妻子撒了个慌,装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心,又一次出现在那个出站口。娟子打扮的更加美丽动人,高领的米黄色风衣恰到好处的配合着那灿烂的笑脸,还是第一次站立的位置,黎明这次出站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她很快迎上去努着小嘴没说话,目光里都是心领神会。这次是他跟着她,美丽的霓虹灯眨着调皮的眼睛,微微的春风吹散了她的秀发,她理了理歪过头来对他灿烂一笑,黎明心里那个甜呀,如痴如醉!
娟子的丈夫今天到北京开会去了,她只是给妈妈说了声同学家有事需要帮忙,就到一个僻静的旅馆定了个房间。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他抱着她:“是你吗?我不是做梦吧?”
她推开他双手按着肩膀认真端详着她的脸,看了又看:“是真的,不是做梦!我们终于见面了,”
她静静地凝望着他,阅读他的心灵,让他灵魂不再孤寂,令他欣慰。
他直视她辣辣的目光。静静的,望着她的眼睛发呆,,如凝视一尊唯美的雕像。:“你比我想象还可爱的多。”
她疯狂而热烈的吻他,爱抚他。却在他的喘息和战栗中拒绝他的深入。
她把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数着他的心跳:“如果有下辈子,你愿意娶我吗?”
“这辈子我就愿意娶你。”他简单快乐的像个孩子。他轻吻她的唇,轻轻的说。
她感觉到他的纵容、宽容和一切的包容。
“明,你真的b型血?”
“这个还有什么秘密,什么样的血型不能和你相爱?”他迷惑地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蛋,眼睛直直看着她。
“那那我们生一个孩子好吗?”她羞红了脸。
“那,我们的家怎么办?”
“离婚!我们结婚七年了,他检查过没有生育能力,可他看见人家的孩子就常给我生气,总是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我想有个孩子,想的快要发疯了。我们结婚吧!一辈子生生死死在一起。”她泪流了一脸,也沾满了他的一脸,他心痛给她慢慢地擦着眼泪。“那我想想看!”
“你要不喜欢我,我们就分手吧,我就是想给你永远在一起,这样活着还不如死去。”
黎明说实话他绝对不想离婚,聪明伶俐的女儿已经上了初中,他爱如掌上明珠,妻子论工作、论才学、论相貌、尤其论贤惠真是无人能比,他曾感谢上帝的恩惠给他一个好妻子“离婚!”这两个字太重了,他真的不能爽快的答应。”
“那我让你为难了,我们就分手吧?”她嘴里说着,身体却紧紧地靠过来,语气里有十二分的撒娇。
“如果真的有了咱们的孩子,再说离婚也不迟。”黎明先来个缓兵之计。
“啊,就是啊!那就等咱们的孩子出世了,就离婚!我们一辈子在一起。我的哥哥是省委组织部领导。我一句话就把你调到省里来的。”娟子激动地显然有几分狂妄。这话对黎明的诱惑太大了。他疯狂地把她抱起来
从此娟子特别认真和小心,照着书本算着每月的排卵期就给黎明打电话,总盼着那该来的别再来,一连三个月没有如愿,她说“看来我也是没有生育功能,再不行我们就别这样了。”
说来到了六月间,那天是芒种,又是一个排卵期,他们都服了受孕的药,又一次幸福了。
终于成功了。娟子给黎明的电话中高兴地哭起来了。“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
到了这个份上,两个人已经没有了太多的理智,接触时间不断增多,几乎每个星期最少相见一次。
暑假黎明要到秦皇岛学习培训一段时间,他告诉娟子:“你能不能想办法,我们在一起生活一段。咱们不会有下辈子,要珍惜这辈子,我们要轰轰烈烈爱一些日子”
到了这个份上,他们都是少了理智,多了疯狂。她答应了他。
娟子怀孕了,作为省教育厅的丈夫志良,被幸福冲昏了头脑,他没有丝毫疑心而是埋愿医生没本事,现代科学议器不可信。“我不是有孩子了吗?”
志良和娟子是同学,两人青梅竹马,感情一直恩爱非常。事业上该得到的,都得到了,年轻轻的已经是正处级了,沾娟子哥哥的光,还在蒸蒸日上。唯一让他们苦恼的就是膝下无子。都三十多的人了,今天妻子有喜了,他那个高兴啊,真是除了天上的月亮,没有不满足的,暑假天气太热,空调不如大自然的条件好,他为了不让孩子受委屈,就在秦皇岛度假村给娟子定了最好的房间。
“娟子,你要每天叫我们是孩子去听大海的声音,那他将来一定有大海般宽阔的胸怀;你要每天去观看那美丽的鲜花绿草,那我们的孩子将来一定有鲜花一样的容颜;你要每天都去沙滩晒晒阳光,让我们的孩子永远温暖。每个星期天我都来看你,你要虐待了我的孩子,我给你没完!”他抚摸着妻子隆起的肚子,安排一遍又一遍。
娟子看着丈夫幸福的样子,泪水往肚里咽“如果真是你的孩子就好了!”
他是真心爱他丈夫的,其实他们夫妻相敬如宾,她给黎明说他们夫妻不和,实在是为了取得情人的信任。
黎明秦皇岛学习两个月,每个星期天志良都来看娟子,他也准时回家和妻女相见。一点也不冲突。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那天黎明回家,妻子秦玲看到丈夫紧锁的眉头轻轻搬着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学习很累压力大,回来了就放松放松吧。”妻子眼里满是温情,然而他面对妻子的关怀麻木不仁。连个微笑都是那么吝啬。
“爸爸,我今天英语考了98分,我们班第一名,我还要努力。”女儿欢快地拉着他的手。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头:“爸爸太忙了!听话!”
“爸爸当了学生就不象爸爸了,你答应我考了第一名要带我去秦皇岛看海的,我也答应写一篇好作文给你看的,不守信的爸爸不是好爸爸。”女儿委屈地摇晃他的胳膊撒娇。他抱了抱女儿,眼里缺少了那种骄傲的灿烂:“等你放了假吧,星期天太紧张了。”黎明看到女儿噘起的小嘴突然一阵心酸。可很快又陷入对娟子的深深思念之中。“你们去吧,我想静一静,明天还要考试呢”妻子非常理解地拉了孩子出门了。
眼看娟子月份越来越大,黎明实在想不出一点给妻子离婚的理由。他觉得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苦都累。觉得自己精神快要崩溃。只有和娟子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的心是活跃的,生动的。他全身心的投入到对娟子无微不至地关爱之中,每天伏在娟子隆起的腹部听那小生命欢快的跳动,心里有无限的甜蜜,渐渐他的心室里娟子拥有了他的整个世界。妻女的身影渐渐模糊了。娟子丈夫送来不少的钱,他还是不舍得让她花销,他要尽到做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他开始节衣缩食省钱给娟子买了钻戒,买补养品,化妆品,甚至买来孕妇衫,宝宝衣娟子想到的和想不到的他都考虑的周周到到。
靠工薪吃饭黎明偷偷动用了家里为女儿积蓄的存款。再后来他利用单位科室主任的职务动用了公款。家里唯一的传家宝象牙长命锁的。甚至不惜谎言从妹妹手里讨回来,送给他没有出世的孩子。不知道多少次他们对大海盟誓:“我们生生死死在一起。”
黎明学习即将结束的那段日子里,他再也没心思去听课。每天厮守在一起,他不停的索求她的吻,他是害怕分离。他眼睛象摄像机一样对着她转来转去
有时,她躺在他的怀里,甜甜地问他:“你是希望我们的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因为是我和心爱的娟子爱的结晶,男女我都喜欢。”说是这么说,其实他真想要个儿子。他闭上眼睛美美说:“如果我们的儿子来到人间,我天天睡在你们中间,给他讲爸爸妈妈爱的故事,如果他上幼儿园,我一次也不许你去接他,我把他坐在我的肩上,每天把他驮到你的跟前。”
娟子双手捧着他的脸审视着他:“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还嫁给你!”
此时的他脑子里仅仅就有这一个细胞,他长久的看她的脸,非常严肃认真地举起右拳头:“天地大海作证,我发誓一定让你和孩子幸福一辈子!”
在那段日子里,他用尽了所有去爱她,爱的疯狂并且歇斯底里。
明天就要分手了娟子哽咽着问他:“什么时候我们再相见?”
我回家把离婚办好,就去找你。给我调工作的事你先给哥哥说说,我把材料整理一下给你送去。两个人正陷入幸福地甜蜜之中。门突然开了,两个人仍没有松开手,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那人没有说话,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站着。黎明揉了揉眼睛,脑子里突然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