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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好一会儿,见他仍不说话,姬无双忍不住又问道:“还在恨我么?”
无月脸上煞白、心如死灰,终于冷冷地道:“一切都被姬仙子说中了,您此刻心里一定很得意,是吧?”
他此刻的心情,比刚被恶霸强奸过的少女也好不了多少,不仅屈辱而且窝囊得要命!被女人欺压可以理解成大度宽容,可被女人强奸而且居然得逞,那又该算什么?“天啊!我竟被女人强奸!天下如此绝无仅有的荒唐事咋偏偏就发生在我身上?呜呜~不知圣人可曾有所论述……”
姬无双幽幽地道:“谈不上得意,不过,倒的确有种完成了一件重大之事的解脱感……”
无月漠然道:“您是解脱了,可我还没解脱呢,姬仙子是否已经想起……呜~”为了治好北风的伤,他早已下定决心不惜付出任何代价,这也算代价之一吧?
话未完便被姬无双打断。原来一动不动地趴了半天,她感觉大腿有些麻木,扭了一下身子,这才发觉棒儿依然硬梆梆地杵在里面,把yīn道和宫颈撑得涨涨的,随着她身子这一扭动,棒头和宫口内壁发生磨擦,产生一阵奇痒!
“嗷~你那根带倒刺的钩钩勾得阿姨好痒,我还要~”姬无双无法抑制地娇吟一声,yīn道紧了紧,感觉棒儿实实在在还在里面,雪臀再度耸摇起来……
姬无双已到过一次高潮,yīn道和宫颈依然充血敏感,这一动起来,棒儿和yīn道的磨擦、棒头对宫颈内壁的研磨,所带来的快感更加剧烈。
无月穴道已被解开,他不仅已启动冲天钻,而且运足功力施展到了极限!
他要报复!他要用上帝之鞭惩罚这个女人,这个带给他奇耻大辱的女人!他要用冲天钻夺回失去的男人尊严!
结果可想而知,姬无双不到一盏茶功夫便又嗷嗷尖叫着到达巅峰,二度泄身的感觉尤为淋漓尽致!
洋洋洒洒地终于泄完之后,欲仙欲死之下,她已彻底休克过去,完全没了知觉……
模糊间,魂儿似已飞到天上,飞上云间,如一只威凤遨游云海,在空中自由奔突翻滚,千里之遥、瞬间即至,那种快美难言之感,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其实她有如此奇异的感觉,全因无月此刻正抓紧时间双修,不知不觉间丝丝先天仙气进入她体内,自然而然生出一种飘飘欲仙之感!
无月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双修收功之时,姬无双也堪堪醒神过来,他翻身爬到她身上,挺起冲天钻便是一阵猛捣,杆杆缓慢却重重地到底,这是高潮后女人最受不了的节奏!
姬无双刚刚恢复了对身体的认知,便感觉yīn道和宫颈内似乎已被捣烂一般,那支带倒刺的棒头疯狂地跳动着,弯来拐去的幅度和力道,比壮汉射精时犹自强过百倍!
屌儿在里面翻江倒海,勾挠挑刺,无所不用其极!
她脑后轰然一热,只来得及搂紧无月痛吻一阵,便又被捣得尖叫连连、阴精狂抛,休克的时间比上次更长,更加销魂蚀骨,魂儿在天上云间飞得更高更远……
接下来,她完全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高潮接踵而至,可谓一浪接着一浪,且一浪高过一浪!
此刻玉帝若是问她是否愿意离开无月,羽化成仙,她一定会回答:“只羡鸳鸯不羡仙!”
除了第一次被点住穴道时射过一次,接下来无情鞭挞姬无双这半个时辰之内,无论她泄身多少次,他都再未射出过。只是姬无双高潮来得越来越快,仅仅运功双修便把他忙坏了!
“无月,饶了我吧!我头好晕,心跳……跳得好快~已经喘……喘不过气啦!”姬无双每每醒神过来,便不断地求饶,她感觉自己……
似乎要死过去一般!虽极度销魂,却也极端难受,心脏早已超负荷运转!
见姬无双已瘫软如泥,躺在床上直翻白眼,休克的时间多,清醒的时间短,一直在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估计她心儿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听她屡屡求饶,无月找回男儿尊严,便也不为已甚,决定就此放过她。
“姬仙子想起来了么?”这是姬无双清醒过来之后,他急急忙忙问出的第一句话。
姬无双脉脉凝视着他,轻声说道:“嗯~刚才贱妾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之间,终于想起那是在前年,偶然听本门一位老人提起过梅花谷这个地名儿……”
“姬仙子还记得那位老人是谁么?”无月的手已微微发抖。
姬无双缓缓地道:“那是个常年居住在后山,为本门历代祖师守墓的老人,名叫张晋文。闲暇无事之时,他经常将守墓之事交予徒弟,自己则喜欢在山中四处游历。前年我和掌门师兄等人前往后山祭祖,曾和他闲聊几句,当时听他言及,他似乎听山里一家猎户提起过梅花谷这个地名儿,不过里面非常恐怖,猎户们都不敢涉足,说里面有吃人的妖怪!”
这一说法听起来非常应景,无月心中大喜,不由拍掌相庆!“应该就是那个地方了!姬仙子能否马上带我去见张大爷?我必须尽快找到梅花谷!”
姬无双幽幽地道:“可贱妾眼下最关心的是,你会不会承认我是你的女人?”
无月叹道:“仙子被整得如此狼狈,我气也消了。无论是怎样造成的,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是不会赖帐的,想不承认也不行了……”
姬无双抱住他一阵狂吻,欣喜若狂地道:“莉香妹子没说错,公子果然是个有情有意的好男儿!只是我还想知道,贱妾年纪大你那么多,你愿意娶我为妻么?”
无月点头道:“只要你情我愿,年纪倒不是问题,自然可以娶你,至于是什么名分,现在还不好说。”
姬无双毅然而然地道:“只要肯娶我,为妻为妾我都无所谓!”
无月笑道:“仙子年纪比我亲娘还大七八岁,又给我帮了一个大忙,让您作妾实在有点尴尬……”
姬无双正待说话,门上忽然传来轻轻敲门声,她惊疑不定地望着仍趴在自己身上的无月,目光中满是疑惑,似乎在说:“深更半夜,谁还会来找你?”。
无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扬声冲着房门问道:“谁?”
“我~”
无月听她说话娇音细细,似乎是昆仑派三长老吴玉雪的声音。
他一阵紧张,眼巴巴地看着姬无双,意思是说:“怎么办?这下被人家捉奸在床啦!”
姬无双冲他点点头,示意他没关系,可以开门。
无月爬起身来,身下姬无双忽地娇吟一声!
原来冲天钻尚未关闭,棒儿依然肿胀膨大得象根大香蕉,硬梆梆地杵在美妇瓤内。这一拉出,刮磨得宫内一阵奇痒,难怪姬无双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也顾不得许多,忙披上宽大外袍打开房门。
门外一位中年美妇盈盈而立,玉雪双颊已被冻得通红,正是吴玉雪。
原来,她料到三姐今夜一定会找无月幽会,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三姐和无月翻云覆雨的销魂场景,弄得她春潮泛滥、欲罢不能,想用自慰来解决又心有不甘。
她和姬无双一样,对无月神往已久,如今现实中的人儿,与画像上的梦中情郎如此神似,却又好过百倍,怎能不令她情思狂涌?
她性格内敛含蓄,远不像师姐那般大胆狂放、作风泼辣。所以心中一直千回百转、犹犹豫豫,不知是否该鼓起勇气,主动找无月表白爱意。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她还是来了。上得玉皇阁,沿红木地板铺就的二楼走廊经过雅厅,来到卧室门外,立马被里面师姐比母猫叫春更加过分的淫声浪语给惊呆!
她已是过来人,很明白女人那样的叫声意味着什么。
她耐着性子在门外听了好一阵儿,希望师姐早早结束,给自己留点和无月谈情说爱的时间。不曾想无月外表斯斯文文,在床上竟是如此勇猛!
光听声音,她便知师姐销魂到了何种地步?那是种比欲仙欲死更高一个层次,快乐赛神仙的感觉!
渐渐地她听得心痒难挠,下面痒得要命,都湿透了!
她心中很好奇,很想看看无月到底是怎样折腾师姐,令她如此忘乎所以、狂呼大叫!于是她来到窗外,舔破窗纸向里偷看,房中火辣辣的活春宫顿时尽收眼底!
接下来她的狼狈状可想而知,实在难以描叙,比欲火焚身还要严重好几倍!
终于等到房中二人风停雨歇,开始说话,她发觉站在外面冷得要命,才伸手轻轻敲门。
“吴仙子,深夜登门,不知有何见教?”无月仰起头问道,脸上很不自然,有种被人撞破好事的尴尬,不由得低下头,不好意思和她面面相对。
谁知这一低头,他更加尴尬。原来下面已开足马力的冲天钻尚未尽兴,不愿就此收篷,把外袍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倒还罢了,棒头居然还左右上下跳动不止,且七弯八拐、花样百出,弄得帐篷里面就象藏了只窜来窜去的老鼠般,波涛汹涌、鼓荡来去!
他忙抬头,想趁吴玉雪不注意设法掩饰,谁知她竟时不时地瞄向自己下体,脸上似笑非笑地道:“贱妾心中有许多话想对公子说,实在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以至夜不能寐,特意登门想找你聊聊,不曾想师姐也在这里……”
无月脸上一红,忙让开身子,轻轻咳了一声,万分尴尬地道:“外面冷,吴仙子请进屋说话……”
吴玉雪进门。无月忙关好房门挡住寒气。
吴玉雪看着床上筋酥骨软的师姐,一脸羡慕之色,似乎在说:“三姐,还是你厉害啊!”
她嘴里却揶揄地道:“三姐还真是说到做到,来陪公子一起睡啊?怎么,衣裳都脱光了么?”故意看看椅上散乱的衣物。
姬无双脸都没红一下,眨了眨大眼睛笑道:“愚姐已心想事成,四妹是特地赶来祝贺的么?呵呵~哎哟!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他拆散了,四妹快扶我坐起来,好说话。”
吴玉雪扶她靠坐床头,锦被滑下,露出雪腻丰腴的酥胸,两只吊乳不安分地晃荡着,硕大乳头充血未消,膨大坚硬得如紫莓,显得淫靡之极!
无月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活像个渴望母乳的婴儿。
吴玉雪见他那付馋样儿,不由扑哧一笑:“公子尽管回妈妈怀里吃奶,就当贱妾不存在好了!”
“无月还是吃四妹的奶吧,四妹那对咪咪比我还大!”姬无双猛地扯开她的衣襟,一阵嗤嗤之声传来,吴玉雪的锦袄、中衣、内衣和肚兜统统被扯烂,露出一对白腻腻肥乳,荡来荡去地分外撩人,果然比姬无双那对硕乳更大,乳头、乳晕也更大更饱满!
吴玉雪猝不及防之下,被师姐偷袭的手,不禁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想掩住自己酥胸,却因衣裳被扯得片片碎裂,难以得逞,不由又羞又急地道:“三姐太过分了!”
姬无双对无月笑道:“你别看她表面端庄含蓄,内里闷骚着哩,在床上比我淫浪多了,包公子过瘾!若我没猜错,四妹下面已痒得难受,亵裤都湿透了!”
又是一阵嗤嗤之声,吴玉雪的裤袄、秋裤和亵裤也被她扯得稀烂,下身顿时光溜溜的,露出一双白皙丰腴的玉腿、雪臀和小腹。
姬无双纤手挥动,将她上身褴褛的衣衫碎片也扯得干干净净,一个高大丰满、白皙性感的中年美妇,就此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无月眼前!
“三姐你……”吴玉雪简直是气急败坏,说不出话来!
无月一眼瞥去,但见她身材和姬无双差相仿佛,只是大了一号。一对硕乳略微下垂,显得灵动活泼、晃荡不休,雪白小腹也堆积了不少肚腩,有两条明显横纹,及三四条若隐若现的妊娠纹,加上乳头颜色比姬无双更深更大,显然生育次数多于姬无双。下面那片黑森林,天~好大一片啊!
绵绵密密地竟由小腹下漫过腿根线,一直覆盖到肛门附近!只是密林中央大裂谷翻得很开,两侧肥厚的紫色肉唇就象两只软垫,两片内唇颜色更深,呈深紫色凸出于肉垫之外,环绕着谷底那一抹嫣红娇嫩的媚肉,只有在妇人情动如潮、阴户极度充血之时,谷底媚肉才会呈现这样的颜色……
姬无双将她的亵裤凑向他眼前,“公子看看,裤裆是否湿透啦?”
无月凝目看去,果然如此!
吴玉雪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亵裤裆部,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坐在床上忙着想拉起锦被遮住身子。
姬无双却不愿让她得逞,抓住无月的身子猛地塞进师妹怀里,把他的头恩在师妹柔软自己的酥乳之上,吃吃笑道:“乖儿,快吃妈妈的大奶奶吧!”
这一连串变故来的突如其来,吴玉雪和无月面对面挤作一堆,抱也不是,分开却又有些不舍,一时尴尬万分!
吴玉雪对师姐怒目而视,“三姐,真没想到你竟会这样!”
姬无双叹道:“四妹,我这是在帮你啊!你总是这样内敛含蓄,不愿说出心里话,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情郎,还如此扭扭捏捏,不敢大胆说出来,如何能得到你想要的?”
随即又转向无月说道:“无月,我这四妹爱你不在我之下,只是不象我这么善于表白而已,你尽管收了她!”
吴玉雪无可奈何地对师姐道:“我承认,我很爱他……可是,这种事总得先谈情说爱,彼此心心相印之时,那个……那个自然水到渠成,我觉得,这才是完整的爱……象三姐这样,小妹总感觉太……太过直接。”
姬无双笑道:“姐姐不过是先上床、后恋爱,效果也一样!把生米先煮成熟饭再说,免得到时夜长梦多,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吴玉雪被师姐说得颇为心动,低头看看怀中一动也不敢动的无月,羞羞答答、含娇带媚地低声道:“那也得看人家是否愿意接受啊?”
姬无双用玉指戳戳她光洁的额头,“傻妹子,人都在你怀里了,你就不会直接对他说么?老跟我废话干嘛……”
吴玉雪低头凑向无月耳边,声若蚊呐地道:“无月,我的确很爱你!你愿意接受我的爱么?”话未完,脸上已红晕密布,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无月也不答话,张嘴含住她硕大硬挺如小枣一般的乳头,猛烈地啯吸起来!
相比姬无双这朵娇艳妩媚、活力四射的牡丹而言,他更喜欢这朵羞答答的荷花,令他有种征服的欲望!
胀硬得隐隐发疼的大乳头被啯吸的麻痒不堪,且渐渐地,似有根炙热丝线将这种麻痒传递到下体内,引发瓤内一阵抽搐,蜜液溢出更多。然而,相比肉体上的快感,她更渴望两情相悦的甜蜜,“无月,吻吻我好么……”话语娇音细细、如梦似幻。
他如斯响应,仰起头吻向那双红唇。由于同坐床头,吴玉雪身材比姬无双更加高大,无月要吻她显得很吃力,脖子都仰得有些发酸。
吴玉雪很是善解人意,揽住他脖子,臻首低垂,檀口微启相就,一时热吻得甜甜蜜蜜、快美难言……
两盏茶功夫过去……
二人吻得嘴角发酸、舌尖麻木。
吴玉雪但觉满腔情怀已得到充分发泄,情欲的渴望渐渐占据上风,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捞住火龙一般的大香蕉,虽然先前偷窥活春宫是已然见过,此刻心中依然惊叹不已:“天啊~好长好大的jī巴,比秦郎当年长了三分之一还不止!不知捅进我yīn道里面是何感觉,一定撑得里面涨涨满满地吧?”
见他似乎非常迷恋自己肥硕饱满的酥胸,便又将他的脸摁进酥乳之间,托起右乳,将紫红色大乳头塞进他嘴里,“乖儿,来吃妈妈的奶,妈妈乳房和乳头好涨……妈妈的乳房和奶头是不是比三姐……三姐的大?”
无月啯奶啯得啧啧有声,赞道:“不仅比姬仙子大,比好多成熟女人的都要大!”
吴玉雪低声道:“三姐说你喜欢年长妇人,跟你上过床的多半都是四十以上的中年女人,是真的么?”
无月呢喃着:“是的~成熟女人胸脯又大又饱满,在床上个个都像淫妇,我最喜欢了……”
“那你喜欢我么?想我和那个……那个么?”她很明白,无月眼下对自己谈不上有多少感情,只好问他对自己有没有欲望。
由于和他相聚时间非常有限,她已接受师姐的看法,先上床后恋爱呗!
无月火辣辣地道:“仙子乳房和乳头都这么大,我很满意……剩下就看仙子在床上象不象淫妇了~唔唔,妈妈在床上骚不骚呢?”冲天钻已开启,他也豁出去了。
吴玉雪羞得满脸通红,“妈妈在床上是个淫妇,妈妈骚~一般男人都受不了……”
无月喜滋滋地道:“嗯~那就好,我喜欢你……”
吴玉雪倏地皱眉道:“噢~妈妈屄痒,乖儿,摸摸妈妈的老屄……”
无月伸手探入中年美妇胯间,对那大片黑森林爱不释手,在萋萋芳草中寻寻觅觅,寻幽探胜,触手一片湿热滑腻,过多的蜜液浸湿亵裤后,磨蹭间又敷得屄毛上到处都是,将一根根长长的柔细卷毛黏成了一股股。他不时轻扯那一股股屄毛,替她梳理着……
屄毛被扯,牵动肉唇,弄得吴玉雪阴户痒痒地,不禁腻声道:“乖儿,干嘛要扯妈妈的屄毛?”
无月低声道:“妈妈的屄毛好多啊~水也多得吓人!听说屄毛越多的女人就越骚,妈妈老屄是不是很骚?”
吴玉雪声若蚊呐地道:“是~妈妈老屄骚,想交配……”今夜她看来是豁出去了,无论多么淫荡的话都敢说。
无月扯够了屄毛,手上已满是滑腻腻蜜液,指头移到大裂谷上端寻找红珠,摸索半天不得要领,那儿肉褶上乱糟糟地凸起一些疙瘩,都像红珠可有都不象,看似她的红珠小得无法露头?
指头顺着谷底娇嫩媚肉下移,抚过中间尿孔时吴玉雪颤抖了一下,手指继续下移,感觉摸到三团柔软鼓涨、湿热滑腻的媚肉,三片嫩肉竟然蠕动不止!象正在吃草的兔唇般灵动不已,环绕着一个热烘烘的幽洞,象泉眼一般仍在源源不断地溢出缕缕温泉。
无月颇为好奇,如此形状的阴门还是首次遇上,不禁象顽皮的小孩般用指头玩弄那三片嫩肉……
吴玉雪但觉难耐之极,忍不住“嗷嗷”一阵娇吟,嫩肉抽搐一阵,张合之间吐出一股热汁,流到他的指头之上!
趁屄洞张开之时,他顺势将中指探了进去,一路搅动一路深入。中指没入大半之后,他摸到了yīn道上方那片粗糙的所在,停在那团偏硬之处揉弄着,感觉它渐渐肿涨膨大、鼓凸而出,上面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无数肉芽,渐渐变硬,使得这团充血媚肉摸起来愈发凹凸不平。
他的指头每挠动一下这团肉儿,就象触发了机关一般,在美妇母猫叫春般阵阵娇吟声中,yīn道内壁无数条肉褶顿时便活跃起来,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夹紧啃噬着他的中指,同时有股吸力,要将指头吸进去一般!
随着热汁分泌得越来越多,yīn道抽搐张开之时,他的中指几乎四壁不靠,估计三根手指并拢塞进去都绰绰有余,不禁惊叹道:“妈妈的屄洞儿好大,都张开了,里面好多水水……”
吴玉雪分开玉腿跨骑到他的身上,双膝跪在床上,撑起肥臀一摇一旋,屄洞已熟练地找到棒头,微微下沉,噬入棒头,玉臀轻摇,让棒头磨擦洞边媚肉,话音颤抖着低声道: “乖儿的嫩屌想不想肏妈妈的老屄?”
无月猛烈地啯吸着大奶头,支支吾吾地道:“想。”
吴玉雪肥臀再度微微下沉,令棒头深入到yīn道一寸半深之处,肥臀后翘耸摇,让棒头研磨那团粗糙敏感的媚肉……这是她体内仅次于宫口的性敏感带,研磨一盏茶功夫之后,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乖儿,肏得妈妈老屄好痒……痒啊!”
yīn道内第一关口获得足够刺激快感之后,那最深处空虚瘙痒之感愈发难以忍受,急需棒头前往充实勾刺一番,才能止痒,于是她重重地往下一坐!
棒头猛烈撞击宫口!
她可是生过五个孩子的妇人,宫口被撕裂得很开,虽十余年未曾行房,宫口依然未能长好合拢。在棒头猛烈撞击之下,宫口缝隙立马被顶开,棒头长驱直入,深深地钻进美妇花宫下端最狭窄那一段!
至此屌儿已齐根没入!
吴玉雪猛地一阵浪叫,上下抽chā数十次之后,但觉不够过瘾,便将浑身力气集中于下体,死死咬住硬屌,前后猛烈地挺动起来!
虽已有足够思想准备,快感积聚速度之快仍远远超过她的想象,“噢噢!我的天~痒~老屄好痒!乖儿,使劲儿吃奶,对~咬妈妈的大奶头,妈妈奶头好涨好痒哦~呜呜……”握紧乳房揉捏着,使劲儿往无月嘴里塞……
无月一边啯奶一边轻咬乳头,随着美妇浪叫声愈来愈激烈,他咬得也越重,感觉她前后挺动的幅度和力道越来越大,yīn道和宫颈内也夹得愈来愈紧,棒头遭遇如此剧烈磨擦,带给他阵阵强烈快感,忍不住抱紧美妇雪臀重重往下墩,就象打桩一样,用棒头一次接一次地在宫颈中刮来刮去……
如此一来,棒头和马眼受到的刺激过于剧烈,令他生出阵阵想要射出的冲动,他忙停下所有动作,任由开足了马力的冲天钻在里面纵横驰骋、大闹内宫……
挺动百多次之后,吴玉雪但觉棒头在里面动得愈来愈厉害,自己一动不动感受到的快感反而愈发强烈,便也停下所有动作,下体坐实在无月身上,yīn道夹紧,时而如慈母般为他哺乳,时而和他激情湿吻。
二人不约而同,将获取快感之源寄托于凶猛的冲天钻之上,静静地感受着阵阵酥麻酸痒,体内快感和热流横冲直撞,搅得浑身热烘烘、脑际晕陶陶……
如此静坐两盏茶功夫之后,美妇“呕呕”一阵低吼,丰腴娇躯倏地绷紧,阴门死死顶住他的下体,使出浑身力气搂紧他身子,指甲已深深陷入他后背肉中,表情痛苦到了极点,猛地爆发出一阵尖叫,“啊~啊~嗷!妈妈要尿!老屄里面好痒啊!呜呜呜~”
浪叫声中,她终于攀上期待已久的情欲之巅,而且是她从未到达过的灵欲巅峰!
飘飘欲仙……她的高潮快感经历,几乎等于姬无双的重演,可说快美销魂到了极致!
姬无双刚才虽已瘫软如泥,休息一阵之后已慢慢缓过劲儿来,被眼前母子交媾一般的销魂场面,刺激的情欲再度勃发。
趁师妹休克过去的间隙,她又将无月拉到自己身上,抱住他摸阴吸乳、抚摸接吻地亲热一番,虽瓤内骚痒难禁,但刚才里面伤得过于严重,阴户膨大如馒头,比平时大出一倍,极度充血红肿!她心有余悸之下,一时由不敢让冲天钻捅进去止痒……
无月道:“妈妈老屄又痒了么?”
姬无双一阵肉紧地道:“眼睁睁地看着小男孩和中年妇人交媾,你俩还以母子相称,真的好像一对母子抱在一起交欢配种,好刺激哦!妈妈的老屄忍不住就痒啦,好想让儿子肏妈妈……”
无月道:“仙子可有儿子么?”
姬无双道:“我共生下三个子女,前面两个都是女儿,到三十多岁才总算生下一个宝贝儿子,名叫周天,比你还要小些。”
无月静静地趴在她身上,眯缝着眼,好整以暇地和姬无双闲聊起来,“仙子一定很爱儿子吧?”
姬无双慈爱地笑笑,“母亲哪有不爱儿子的,何况我还算是老来得子?也正因如此,把他宠得有些过分,捧在手里怕化了、揣在怀里怕丢了。但那时纯粹的母爱……”
说到“母爱”二字,她忍不住将无月的脸摁进自己怀里,握住右乳把硕大紫涨的奶头塞进他嘴里,并不断地揉捏乳房做出挤奶动作,活像给自己初生的宝宝哺乳一般,“不过我真是奇怪,感觉你就像我的亲生儿子一样,对你竟也有强烈的母爱冲动,就像对天儿那样,总忍不住想喂你吃奶……当然,对你更多的是情爱,这一点和天儿不同……跟你在一起,让我首次尝试到母爱和灵欲交缠的滋味,竟如此美妙,每次听你叫我妈妈我都忍不住要丢!”
说到后来,她左臂牢牢揽住无月的后脑,右手愈发用力挤奶,恨不得将胀鼓鼓的肥乳整个塞进他嘴里。她乳头本就很大,再如此用力往他嘴里塞,连同凸挺着一些肉疙瘩的乳晕都塞了进去,把他的嘴巴撑得涨涨满满的!
他嘴巴被大大撑开,唯有舌头尚有少许活动空间,便时而舔噬涨硬的大乳头,时而舔向乳晕上那些硬硬的肉疙瘩,感觉这些肉疙瘩竟有米粒般大!“照此说来,您和亲生的天儿上床,岂非更加美妙么?”
姬无双脸色一变,不禁啐道:“我的变态儿子,别胡说!我对天儿只有母爱,没有一丝情爱可言,怎会兴起那种龌龊念头?”
无月促狭地道:“您这么宠他,他一定很依恋妈妈咯?”
姬无双慈爱地道:“那倒是……他跟你一样,一直不愿和我分床睡,恋母得很……”
无月奇道:“他渐渐大了,晚上还跟妈妈一起睡,这种情况还真少见。他这年纪正是想女人的时候,晚上睡觉时骚扰过你么?”
姬无双沉吟半晌,缓缓地道:“算是有吧~天儿一向有含住我奶头睡觉的习惯,不含着奶头便睡不着,所以才会把我奶头啯得这么大,颜色这么深。尤其一年,半夜还时常想偷偷……”
无月奇道:“偷偷做什么?”
姬无双晕红双颊,迟疑半晌才缓缓地道:“摸……摸妈妈的屄,偷偷手淫,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无月诧异地道:“你居然容忍他摸你的屄?”
姬无双摇摇头,“我没让他摸,每次他伸手过来都被我推开了,还要挨一阵尅,不让他再跟着我睡……每次他都会向我认错,表示要痛改前非,缠得我心软,让他依然跟我睡,可却屡教不改。我这点原则还是有的,岂能让他得逞?不过,我睡着的时候就不知道了。尤其这半年来对你有了幻想,时常和你梦交,有时醒来下面热热痒痒地,还流出好多水儿……也不知是梦交的缘故,还是被天儿趁我沉湎于春梦之中时偷偷摸过妈妈的屄,没准儿手指都进入过妈妈yīn道……”
无月一阵肉紧,“他趁你睡着,肏过妈妈的屄没有?”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没有吧,否则一根硬梆梆的小鸡鸡捅进yīn道,我肯定会被弄醒的……再说,天儿若肏过妈妈,一定会在里面射精,我会怀孕的。不过和你在春梦中梦交之时,有天夜里太过投入,模糊间将天儿当成了你,搂住他亲热,竟差点入彀,幸好我及时醒神过来,否则……现在想起来犹自心有余悸!”
如此禁忌刺激的话题令她有些心痒难挠,忍不住玉腿大张,盘住他的下体一阵耸动,让肿涨的阴户磨蹭屌儿,希望能稍稍止痒,却依然不敢让屌儿进去。
无月低声道:“若他的小鸡鸡真的钻进妈妈的老屄,在妈妈的yīn道里射精,也许会很刺激吧?”
姬无双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不过我永远也不会尝试,那可是人神共愤之事,有违母子天伦!尤其和你好上之后,不仅满腔情爱得以渲泄,充分感受到灵欲交缠的美妙感觉,而且心中对你充满母爱,同样也有母子乱伦般禁忌快感!更加不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啦!”
无月吃吃地道:“您儿子的小鸡鸡大么?”
姬无双道:“洗澡时我经常给他洗小鸡鸡,还没长阴毛哩,毕竟年纪还小,小鸡鸡白生生的,看起来就跟一般小孩差不多。这两年给他洗小鸡鸡时,居然已能勃起,真是令人吃惊!小鸡鸡翘起来的时候,也就跟大拇指一般粗细,长度也只有三寸左右,粗细和长度最多只有你这根大香蕉的一半儿,不过特别硬!”
无月奇道:“这样的小鸡鸡也能肏女人么?”
姬无双道:“怎么不能?不管多大的小孩,只要小鸡鸡能硬起来就可以肏女人,阿姨屄洞这么大,他的小鸡鸡比你这根大香蕉更容易钻进来……”
无月笑道:“无论如何,东西这么小,没法满足姬姨吧?”
姬无双道:“那也不一定。俗话说“女人只怕长不怕粗”,尤其对阿姨这种年纪的女人来说,小鸡鸡够硬才是最重要的,长度反而是次要的。象你这种又长又硬的屌儿,当然是最好不过啦!不过看着小小年纪的儿子,翘起一根硬梆梆的小鸡鸡,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而且还、还……”
无月吃吃笑道:“还怎么?”
姬无双脸红红地道:“还是觉得挺、挺刺激,挺、挺有感觉的……”
无月问道:“看着儿子勃起的小鸡鸡,阿姨下面会痒么?”
姬无双难为情地道:“说实话,不仅痒,还、还要流水……若非是我儿,真想套进来夹一夹,止止痒……他夜里躺在我身边手淫时,我更是难受得很……”
无月有些好奇地道:“您儿子何时开始手淫的?”
姬无双露出一付沉思之色,“天儿很早熟,我记得在他十岁那年,母子俩一起洗澡,我替她搓洗小鸡鸡,揉着揉着小鸡鸡居然有反应,渐渐就勃起了,泡在热水中,就像根长长的红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