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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昆仑派送来的武林帖,各大门派首脑于八月十五之前纷纷赶赴昆仑派凌霄宫。当银正道长到达凌霄宫,被胡宇安排到精舍奉茶时,闲聊间得知赛掌门最近花重金收藏了一幅孙过庭的草书真迹,没等胡宇说完,银正道长忙拱手道:“烦请胡老弟代老朽向赛掌门通报一声,就说我有急事求见。”
见到赛西亭,大家都是朋友,银正道长也不多废话,单刀直入地道:“听闻赛掌门最近收藏了一幅孙过庭的草书真迹,可有此事?”
赛西亭讶道:“道长从何而知?没有的事啊,不过一幅普通书轴,不象名家真迹,我只是看那字还不错,买回来看看而已。”
银正道长脸色一沉,颇为不悦地道:“此事可是你师弟说的,我相信不会有错!咱俩相交多年,老朽又不是要据为己有,只是想观摩一下,赛掌门何必敝帚自珍?”
话说到这个地步,赛西亭也不好意思推托:“唉!既然道长都知道了,实不相瞒,那是孙过庭的《书谱》真迹。道长……”
银正道长不禁大喜!焦急地道:“此物现在何处?可否让老朽欣赏一下!你可知道,老朽苦苦寻觅孙先生遗下的手迹多年,这幅《书谱》可是其中最名贵的!如此奇珍,赛掌门何以断定就是真迹?”老道用的是激将法。
赛西亭果然中计,老脸涨得发红:“敝人自信这点鉴赏力还是有的,道长若不信,我带你去看,不过……”双眉紧皱,似乎万分为难的模样。
银正道长本是得道高人,地位尊崇、淡漠名利,但唯独此物他不能轻易放过,忙追问道:“不过什么呀?为何吞吞吐吐?”
赛西亭老脸通红地道:“此物被我……我的如夫人夜天香珍藏在密室内,她从不肯把此物拿出密室,连我要看也只能去那儿,而且她还一定要在旁边看着,生怕我拿走。”
银正道长笑道:“赛夫人已离世好几年,本该娶一位如夫人,真是可喜可贺啊!呵呵!不过这也没关系,我去那儿观摩就是。”
赛西亭有些难以启齿:“可……可那间密室就在……就在她的内室里,卧室的内间儿。”
银正道长愣住了,以他这样的身份,进入女子闺房确有诸多不便,可此物对他的太大,不由得捻须沉思半晌,有些迟疑地道:“要不这样,我去那儿看,烦请赛掌门和弟妹同在一旁作陪,可好?这样三面六耳,也可避免嫌疑。”
赛西亭很是为难,架不住银正的软磨硬泡,终究还是答应了。银正心里很急,拉着赛西亭便向后花园行去。
进入“如夫人”的小院儿,赛西亭带银正道长穿过花树环绕的甬道,直入雅厅之中。落座,奉茶,赛西亭吩咐侍女进去通报一声,等了大约半盏热茶的功夫,一位身着罗裳、淡雅若仙的女子走了出来,她年纪甚轻,紫衣轻扬,明艳不可方物,举手投足间有着极大的魅力,连银正道长也看得微微一怔。
此女便是夜天香,“姹女楼”夜天阴手下姹女,《姹女心魔大法》第一高手,已得八成功力。在这出戏中,她扮演赛西亭的如夫人,刚出来时牛刀小试心魔大法,果然连银正道长也会受到一丝影响!
经赛西亭介绍之后,双方寒暄一番,赛西亭切入正题,把来意说了一下。夜天香为难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把贵客带入闺阁之中,不太方便吧?”
银正道长抚髯笑道:“我知道弟妹会为难,不过老道心慕此帖已久,弟妹又不愿将它拿出密室,才有此不情之请,万望弟妹成全!依老朽想来,有掌门夫妇作陪,别人也无话可说。”
夜天香顺水推舟,和赛西亭将银正带进卧室。银正一生未娶,从未进入女子闺阁,这间卧室布设香艳,几椅香榻、锦被绣帐搭配得颇有韵味,几上一只精巧别致的香炉上燃着一根线香,袅袅青烟缭绕,满室淡淡异香扑鼻……
夜天香掀开墙上一幅仕女画轴,在上面按了按,一阵嘎嘎作响,露出一道暗门,里面是一段向下的十级阶梯,下去后夜天香按动枢纽打开第二道暗门,里面又是向下的阶梯……过了四道暗门,进入一间石室。
此处原是前任掌门张莫然的书房,密室是他存放机密档案的地方,如今临时改为夜天香的卧室。她点燃火烛,取出孙过庭的《书谱》挂在墙上。
银正一眼瞧过,不禁脸色大变,激动不已地喃喃道:“此帖不计一笔一字的工拙,力求气势畅达豪放,大起大落,放任不羁,最是难以临摹,真迹呀!确是孙先生晚年遗作!老朽今生尚能得见,死而何憾!”激动得身子颤抖,眼中泪花隐现,嘶声道:“赛老弟、夜夫人,如此至宝有缘者得之,老朽不敢多生贪恋,但愿能把它临摹下来,好缅怀孙先生昔年风采,不知贤伉俪肯否满足老朽这个心愿?”
二人答应了他的请求,为他取来文房四宝和宣纸。临摹狂草极为困难,因为原作者凭借激情一气呵成,临摹时为保留书法原汁原味,必须力求形似神似,下笔要慢,还要有激情,总共八百多个字,银正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也没临摹够一百个字。
天色已晚,要为各大门派前来参加大典的嘉宾接风,银正道长只好暂时作罢,陪赛西亭一同前往大厅张罗。晚宴结束后,银正道长借着酒意,拉着赛西亭想挑灯夜战,再去密室试试。
二人和夜天香再次进入密室。带着醉意,银正道长临摹起来果然顺畅许多,正在他边看边写,心神俱醉之时,上面暗门传来敲门声。夜天香上去了一会儿,回来后对赛西亭说道:“胡长老派弟子前来禀报,金顶峰下发现可疑之人,已和我方巡山弟子交过手,个个武功极高,怀疑这些人明天会上山捣乱,请你快去处理此事。”
赛西亭向银正道长告退,银正已完全沉浸其中,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两句,连赛西亭出去后,密室中只剩他和夜天香两人,他也没留意……
不知过去了多久,银正道长渐渐觉得口干舌燥,头有些晕沉,随手端起茶杯,杯中已空,回头找茶壶,见夜天香熬不住,已斜倚软椅沉沉睡去,那丰腴的美好身材,被一袭似松似紧的菊色罗衫包里得玲珑有致,令人有股极欲搂入怀中的冲动,胸襟敞开了一半,被顶得高高的肚兜里,引人入胜。
银正道长但觉小腹部升起一股热流,迅速地传遍了全身!这可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偏偏这时夜天香似乎梦到了什么,把右腿抬起放到了扶手上,天!她胯间恰好正对着银正,窄窄的亵裤有些凌乱,遮掩不住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私处的唇片都隐约可见……
银正道长但觉血脉贲张,心里涌起一股扑上去抱住这个女子的冲动!其实此刻天香根本就是在装睡,而且把姹女心魔大法的功力提到了极致。当然,卧室里的线香和茶水里,也都被她做了手脚,所以一向洁身自好的银正道长,此刻才会如此不堪。
就在银正道长最难熬之时,夜天香适时地“睡醒”了。见银正道长站在面前呆呆地看着自己,便对他嫣然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这笑也有个讲究,称为“夜魔收魂”,定力稍差的人,只需这一笑便会扑到她身上去了,自然也笑得银正道长更加心神荡漾。
天香突然低呼一声:“道长,您这儿是怎么啦?顶得这般高!”说完顺手握住银正下体高高凸挺的帐篷,用纤纤柔荑轻轻地摩挲起来。银正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觉下体暴涨欲裂,被摸得分外销魂,整个人已石化一般,任由天香摆布。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觉,银正低头一看,见天香轻启樱唇,温热的檀口含住自己的命根子缓缓地滑动着。
银正再难忍耐,扑到天香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嘶嘶嘶”几声,天香的衣裙已全被他扯碎,散落一地,露出一只肥白羊般的丰腴胴体。银正一把抓住肥嫩的椒乳,挤压把玩不已,随后忍不住低头含住乳峰之上那颗可爱的红樱桃,明明是个老头儿,却像婴儿般吮吸起母亲的乳汁来。
天香体质敏感,加上施展姹女心魔大法的缘故,此刻也被银正弄得春情荡漾。只见她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腻声道:“道长弄得奴家好难受……哦!……奴家要……”说完分开双腿,夹住了银正的腰身,私处已湿滑一片,竭力地寻找着那根暴怒之中的火龙。
银正凭本能将下体定向天香股间,挨挨凑凑地乱顶乱撞,却总是偏离靶心。天香不得已,谁让自己遇上一个老处男呢,只好伸手帮他一把,玉手一拨,恰到好处,guī头重重地顶开肥蛤,饥渴地寻找着水源,一寸一寸艰难地向蜜道深处挺进。
天香娇吟一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疼痛的感觉。她虽非处女,但也仅仅因为要修炼心魔大法,被罗刹女王派人开过苞,有过几次性经验而已,跟处女也差不了多少。而银正养精蓄锐达一甲子,此刻被心魔大法和春药撩起情欲,一发而不可收拾,那根东西肿胀得十分庞大,天香初时自然难熬。
沿着溪水潺潺的山谷幽径逆流而上,这根巨杵艰难地到达了山洞的尽头,竟还有一寸留在洞外。银正被层层温热的肉褶缠绕得十分难熬,忍不住来回重重地抽chā了几下,男人的肉棱和女子的肉褶相互勾刮摩擦,天香渐渐于痛楚中感觉到了快感,蜜洞忍不住用力夹了几下。
银正心中急躁难耐,急欲发泄,猛地又提起巨杵朝着洞底狠狠一顶!天香惨呼一声,但觉自己的花蕊也被顶开了一条缝儿,那条热烘烘的火龙还想继续往里面钻……
第二度被撕裂的感觉袭来,痛楚中夹杂着的不再仅仅是快感,而是浑身又酥又痒又麻的销魂,巨杵此时已齐根没入,马眼已探入年轻女子的胎宫,guī头暴涨,马眼开始抽搐张合。天香惊呼道:“我的爷……嗷……好痒!不要射进来……我会怀孕的……求您了!啊!……”
一股强烈的尿意传至脑际,银正大吼一声,巨杵在天香瓤内猛烈地跳动起来,一泻如注!天香也被这阵剧烈的跳动搅得舒爽不已,阴关松动,宫口张合不已,甩出缕缕蜜汁,神魂飘荡中,感觉一大泡热烘烘的精液灌已满了自己的胎宫,银正射出之多比起少年郎也不遑多让……
猛烈的爆发之后,便是无比的疲惫,何况银正道长这样岁数的老人?就在老道的心理和肉体都最为疲惫和虚弱的时候,罗刹女王赛西亭适时地回到了这间密室,一起目睹了这一幅火辣辣的活春宫。
恒山派掌门烟霞仙子是罗刹女王选中的第二个目标。
烟霞仙子人如其名,在二十九年前的第十四期美人榜上位列天池仙娘夜冰之后屈居第二;九年前的十五期美人榜上,已三十出头的她依然能蝉联次席,创造了两期皆入选的新纪录,可想而知是个多么美丽的女子!花魁之殊荣则由夜冰传到她的弟子罗刹女王头上,也可谓后继有人。
烟霞仙子虽已年逾四旬,但徐娘风韵犹存,虎狼年华的美丽女人,正焕发生命中的第二次春天,往往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渴望真爱,她眼神中那抹淡淡轻愁中,显示她的人生之路非常坎坷。
这次赴昆仑参加观礼大典,她住在凌霄宫后花园一座僻静小院。俗话说“深山出俊鸟”,罗刹门中美女如云,昆仑派正相反,年轻弟子中有好几个出色的美少年,楚云帆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容貌英俊、气度不凡,琴棋书画无所不精,那根洞箫更是吹得出神入化、动人心扉!
在为各位嘉宾举行的接风晚宴上,他一袭白衣、潇洒出尘,先是奏琴一曲为大家助兴,并以一曲洞箫倾倒各位嘉宾!烟霞仙子是音律品鉴方面的行家,也许是知音的关系吧,她表现得尤为心折,当场作了一番堪称经典的点评。
二人问答之间,就象顶尖酿酒师遇上一流的品酒师,堪称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谈得分外投机!旁边的罗刹女王心里一动,乘势说道:“楚公子,你这只洞箫吹得出神入化,宛若仙音,晚宴后能否移玉后花园,为我和烟霞姐姐再演奏一曲?”楚云帆事师至孝,张莫然在她手中,他不得不俯首听命。
晚宴结束后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尽欢而散。暗中向楚云帆吩咐一番后,罗刹女王回到后花园,到烟霞仙子的小院儿里和她闲聊。亥末时分楚云帆如约而至,月圆,春夜,凄迷玉兔散发清辉,将花园笼罩在一片婉约旖旎的月华之中。
他踏着月光飘然而至,是那样的清雅出尘,如梦似幻的梦境,宛若仙乐的箫声,今夜谁将无眠?渐渐澎湃的心扉,醉倚花台的玉人,一生知音难觅?便是罗刹女王此刻之心境。
烟霞仙子更是如痴如醉!如泣如诉的箫声中,清丽的歌声悠扬而起,婉转悱恻:“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低回吟唱和呜咽箫声,她的舞步因酒意而散漫,却与音律和吟唱配合得天衣无缝,在这令人迷醉的时刻,慕容紫烟悄然而去……
夜天阴曾挑出三位气质相貌俱佳的昆仑派美少年,将心魔大法男子修炼的部分授予他们,楚云帆魅人和功力最高,此刻他已在萧音中施展心魔大法,功力上佳,连始作俑者罗刹女王都有些承受不住,脸红心跳,浑身发热,敏感部位开始肿胀膨大,又酥又痒,下面的水儿已溢出股间……
她是不得已而离去。
烟霞仙子从未修炼过心魔大法,对此毫无免疫力,晚宴上被罗刹女王有意地频频劝酒,酒喝得很多,加上自古知音难觅,她对楚云帆颇有好感,更加难以抗拒楚云帆的诱惑。
自情场失意之后,她曾坚守多年的心理防线,在那一夜,如滚汤化雪一般烟消云散,听到动情处竟伴着萧音翩翩起舞,婆娑盘旋,绝世的风姿、飞舞的发丝,旋转得越来越急,似乎要发泄心中积蓄的太多……
心中的醉意怎么却愈发浓郁?缕缕发丝渐渐轻拂上少年的俊脸,突然间美人脚下一个趔趄,将整个丰腴美丽的成熟娇躯摔入美少年怀中。
楚云帆轻轻揽住美人柔软的腰肢,那一刻,成为烟霞仙子心中的永恒瞬间。二人眼中脉脉含情,深情对望,唯恐遗漏掉对方美好容颜上的点点滴滴、对方眼神中的所有情意,不知时间之过……
所谓的永恒,只是二人心里的感觉,其实也就喝口茶的功夫,楚云帆在美人淡红色的温软樱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然后便扶她站直身子,缓缓地放开了她的身子。
那一刻楚云帆也有些情不自禁,本该顺水推舟地继续撩拨烟霞仙子已有些泛滥的情意,可他神情突然变得极其复杂,似痛苦,又似很矛盾,似乎不愿乘人之危,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下去。
世上之事往往是好心未必有人领情。月光下,烟霞仙子静静地看着楚云帆,眼中神色极为复杂,似有无尽的情意,也似有淡淡的哀怨,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怒?也许隐隐还有一丝失落感吧,她心中狂涌的春情快速地被冷却下来。
“楚公子,你……”玉人幽幽地道。
楚云飞仰天叹了口气:“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仙子也该歇息了。”
烟霞仙子轻咬下唇迟疑半晌,终又扬起脸来笑道:“昆仑群峰,瑰丽奇伟,以前虽来过几次,但因事务繁忙匆匆而返,从未好好游览过。我希望,明天观礼大典结束之后,请你带我游览昆仑群峰、名山胜水,顺便切磋音律之学,可以吗?”
楚云帆道:“故所愿也,不敢请尔!不过此事非在下所能做主,须请示掌门师伯。”
烟霞仙子嫣然一笑:“我与你掌门师伯交情不错,我明天就跟他说,他不会反对。白天咱俩游山玩水,夜里,当月亮升起、万籁俱寂之时,我还想听你吹奏《夜莺》,令人如痴如醉,还有《碧涧流泉》,那种空灵、幽怨、清婉的意境,让人百听不厌!”
楚云帆回到自己居处,罗刹女王立刻召见他,叱责道:“今晚你为何不按计划行事?别忘了,你师父性命可在我手上,若没有一个合理解释,我马上杀掉张莫然!”
楚云帆犹豫了好半天,可为了保住师父的性命,后来他终于还是痛下决心说出了实情,那是他几年前的生活经历,一段惊世骇俗、离经叛道的凄美恋情、旷世畸恋,堪称武林中数十年来最大的隐秘和最令人震惊的丑闻!这段隐秘原本只有他和他的父母,一共三人知道,现在又加上了罗刹女王。
这段隐秘令她无比震惊!随即决定改变计划,让楚云帆见机行事,不再强行干涉他的行动。
罗刹女王在烟霞仙子面前大概提了一下她的这一隐私,烟霞仙子是聪明人,自然什么都明白。她可是铁了心回到恒山派就要宣布和楚云帆成亲的,如果这当儿有人发布消息,说她和楚云帆原是亲生母子关系,加上楚云帆这几年虽然长大了,不复昔年模样,可总还是依稀有着当年的影子,恒山派的人会不相信么?
恒山派那些元老和长老们绝不会同意这门丢人现眼的婚事,这样的情况是烟霞仙子万万不能接受的!所以,她只能乖乖地暗中按罗刹女王的吩咐行事!
从此她成了孙悟空,罗刹女王是唐僧,母子乱伦的惊天隐秘则是紧箍咒。
在昆仑派观礼大典期间,罗刹女王用类似方法先后将少林达摩堂首座等几位首要人物、武当掌门的师兄弟和其余六大门派的掌门人或长老一一拉下水,她要好好利用这些人拥有的资源,把他们所做的事详细记录下来,每人一页,让他们分别画押,装订成册,藏在隐秘之处。
在这本丑闻册上,少林达摩堂首座枯叶禅师,武当掌门的师叔、首座长老银正道长,华山派掌门季无瑕,恒山派掌门烟霞仙子等名人赫然在列……
处理完善后事宜,罗刹女王率众回到罗刹门老巢—济南周府,张莫然也被带走,囚禁在周府地宫锁龙洞中。
接下来,她暗中派高手伪装成昆仑和恒山弟子,打着两派的旗号收服各地江湖帮派。
多数江湖帮派迫于罗刹门的巨大压力,或明或暗地被收复,其余七大门派也程度不同地受到牵制,由罗刹门密探组织黑鹰堂负责联络和协调行动,就像滚雪球一般,罗刹门势力迅速膨涨,引起少林和武当两大门派长老会的警惕,设法请退隐已久的武林四隐一仙姑出山干预,引发西昆仑摩天崖上那段不灭传奇!
且说烟霞仙子回到恒山,向各大门派广发喜帖,和楚云帆成亲的婚礼上,在夫妇俩配合下,罗刹女王对各大门派前来参加婚礼的大人物们也做了些手脚。
婚后半年多,烟霞仙子生下了一个幼子楚小津。奇怪的是,作为母子乱伦的结晶,烟霞仙子的两个女儿都长得美丽异常,大女儿孟晓嫣堪称绝世美人,二女儿孟晓虹聪明绝顶,堪称不世出的绝世才女!而幼子梦小津则是个古灵精怪的小男孩……
她中年得子,把小津视如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年初罗刹女王去恒山派见性峰,烟霞仙子还曾私下告诉她:“唉!看来我这一生,始终摆脱不了母子之间的孽缘……云帆已经和我分居,他住见性峰听风轩,成天和晓嫣混在一处。我则带着晓虹和小津住在仙霞岭水月宫。”
听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罗刹女王就时常在想,“这母子俩爱爱时那么销魂,难道母子乱伦真的就那么刺激、如此美妙么?而且生下的儿女们也那么优秀,为何中原人非要视乱伦如洪水猛兽,谈之色变呢?在我们女真部落故老相传的传说中,这样的事情很常见,有一些英雄母子佳侣还被传为美谈!”
相似的情感经历,使得她和罗刹女王惺惺相惜,渐渐成为一对无话不谈的深闺密友,她忘了自己是孙悟空,罗刹女王也忘了自己是唐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