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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却没有想到常分堂主及梁护法此时看似稳操胜算,但内心中却震惊无比的早将绝学连番施出,方能勉强招架住对方变化万端的棒招。
因为初时确有技压对方胜算在握的情况,但没想到招过近百之后对方的招式竟然愈来愈沉稳迅疾也愈形变化多端逐渐凌厉,使得两人反有招式受制难以施展的窘境。
梁护法耳闻同为总堂护法张护法之言,以为他有讥讽之意,因此内心生怒的边斗边冷笑道:“张兄!小弟也不想争什么功劳,反而兴致索然无心双战,如张兄及乔老哥有兴何不接手擒下这丫头?”
“咦梁兄你”就在此时倏见银甲令主的各银棒锵然乍响,竟难以置信的双然伸长变为一柄尖梭七尺银枪,疾猛凌厉的抖出一片枪雨逼退两人后,竟暴退两丈娇声大喝道:“众使者突围出庄!”
乔分堂主及张护法、洪护法闻声已知对方心生逃意,因此岂能容她轻易逃离?顿时迅疾掠身与常分堂主及梁护法将银甲令主围困住。
震天掌乔天峰大掌一扬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想走?贱婢少做梦了!为了你们,本帮各地分堂暗椿齐出,好不容易才在腾城北郊探得一些形迹可疑的青年男女三三两两南行,本帮并未打草惊蛇贸然围困,只待尔等逐渐聚合后,才确定尔等便是挑毁本帮数处分堂的正义使者,暗椿尾随南行,查知尔等意图侵犯,临城分堂,后才回报各分堂,因此才设下陷阱围困尔等,如今尔等是瓮中之鳖,无处可逃了,若弃械束手就擒,尚有活命之机,否则必将凌迟分尸,绝不轻饶!”
张护法也己阴森森的冷笑道:“嘿嘿嘿!银甲令主,听你语音似年仅双旬左右,老夫也深佩你功力武技皆高人一等,但现在你绝难在老夫等人面前讨得便宜,因此识相的束手就擒,方可免去皮肉之伤!”
银甲令主手执银枪默立,但只是环望各处使者的战况,未曾理会对方之言。
只见飞虎帮帮徒将近两百人,分成两处团团围住正义使者厮杀,看来要众使者突围己是甚难,恐怕今日一战正义使者必将伤亡惨重甚或
正当银甲令主忧心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竟又听庄外蹄声急骤接近,并听喝声连连中,有三名灰衣人由四面庄墙上飞掠而入。
“呔!昭阳分堂支援来迟常老哥噫?”
“啊?是昭阳分堂萧分堂主也赶来了!太好了!”
“好哇!昭阳水寨的人也来了”
“咦?哈哈!徐州分堂乔老弟竟已先咱们赶至了呢?”
“呵呵呵!乔分堂主、梁老哥、洪老弟、张老弟你们都在这下可要将那些不长眼的小辈一网打尽了!呵呵呵!”
在三名灰衣老者及乔分堂主等人的惊喜大笑声中,己见庄外蜂涌冲入近百名大汉以及三名分堂护法,如此一来飞虎帮己有三处分堂人手汇合,计有常、乔、萧三名分堂主,梁、洪、张、彭四名总堂护法,以及七名分堂护法与两百七十余名帮徒。
因为昭阳分堂的人马支援而至,飞虎帮帮众皆振奋得喜形于色激战渐息,只围围困住四十余名全身汗水淋漓的蒙面正义使者耀武扬威叱喝弃械投降。
而昭阳分堂萧分堂主也与彭护法围至银甲令主面前,并听萧分堂主已狞笑道:“嘿嘿嘿!想必这位便是神秘莫测的正义使者之首银甲令主了!嘿嘿嘿嘿!凭你等区区数十人便想在本帮之前讨便宜?诸位老哥!咱们不必与他们废话!还是尽早将他们歼灭于此,振我帮威才是!”另一方的乔分堂主闻言也立即哈哈大笑道:“对!萧兄之言正合我意!况且帮主也早有明令务必斩绝他们重振帮威!但不知四位护法老哥及常分堂主意下如何?”
常分堂主闻言后立时抢在四名总堂护法之前急声说道:“诸位老哥!依小弟之意,最好是先将他们擒下,然后逼问出他们巢穴何在?尚有多少人?另外一名为首者金甲令主是何等人?隐身何处?莫要贪眼前之功而使本帮留下隐患才是!”总堂洪护法闻言,也甚为同意的立时应合道:“嗯!常老哥顾虑得甚是!因此逼使他们弃械受擒才是正理!”
其他五人闻言皆一一颔首认同的已心存擒人之意,而银甲令主此时则是思绪紊乱,悔不当初未曾听从夫诫言,在山寨中勤修武功,竟大胆的率四队使者出寨扬威,并在连连数次未伤分毫的大胜后,气昂趾高不可一世!
如今果如夫君之言,对方人多势众,好手如云,便只此临城分堂的所属便非同以往三处分堂可轻易攻陷,并也使四队使者伤亡几近二十名,如今另两处分堂人马赶至支援立便众使者陷入尽歼的危境,这都是自己之过。
然而事已至此,再悔恨也为时己晚,只有如何减少伤亡,突围出庄才是正理!否则必然伤亡惨重,沦为阶下囚,甚或危及山寨老幼的安危。
银甲令主思忖及此再也不能耗费时辰,容飞虎帮重新布妥阵势围困住众使者,因此立时娇喝道:“正副队长率队突围,本令主断后!冲”
其实早在方才有突围之令时,四队正副队长已有突围之准备,由天、宇两队队长为首四副队长分列两翼,地、宙两队正副队长则守两翼之尾,居中则是四队使者中毫发无伤者护着伤患。
队形暗中布妥耳闻令主之令,顿见天、宇两分阶段队长手中两柄大刀疾如九惊电闪烁冲入紧临庄墙的灰衣人汉群中,四名副队长则紧随在后朝两侧猛攻但并不离队长两丈之地。
四队使者早已有备的紧守两翼护着中心的同伴逼近庄墙,后方的地、宙正副队长则紧守并支援中间使者。
“啊?他们要逃!快顶住,快”
“杀砍了他们”
“快顶住他们莫容他们出庄”
十余名分堂护法、头领惊喝连连的急率帮众拦阻,然而除了天、宇两队队长的凌厉攻势外,两翼俱是只守不攻,加上飞虎帮虽人多势众,但战圈并不大,使得大半之人只能在后方呐喊助威无法挤前围攻。
临近庄墙的一名分堂护法及两名头目率着四十余名帮徒拦挡,但初遭功力高深的两名队长施全力凌厉狠攻下,一名头目及七名帮徒己命丧刀下,余者也被攻逼得连连退怯。
天、宇两队队长心知对方人多势众不利己方,只有速战速决方能抢攻出一条生路,因此施尽全身功力只攻不守的狂狠前扑,果然未待狂呼呐喊的飞虎帮所属狂急围至,己将只剩二十余的对手逼至庄墙赶往两侧,终于打通了一条出路。
居后的四名副队长率先纵上庄墙,眼见墙外无一敌人顿时大喜得连忙招手后才跃出庄外,而四队使者也先后扶携伤者跃出庄外。
且说银甲令主倏喝突围后,自己也身形暴纵而起,凌空疾旋手中七尺银枪化出一片银亮枪影罩向背对众使者之方的乔分堂主、萧分堂主及总堂洪护法三人。
“哼!贱婢哪里走?”
“哈哈哈丫头留步吧!”
“嘿嘿!大胆!吃老夫一掌”
其实银甲令主原本便是假藉飞逃意图引诱七名高手围困自己,便七人目标放在自己身上无心前去拦阻众使者突围。
因此眼见三人飞身出招拦挡后,故作惊急的凌空倒翻迅往另一方掠去,果然又见张、彭两名护法得意大笑的飞身拦挡,侧方的常分堂主也抢先出招拦阻并喝道:“哈哈哈丫头别想逃了!留下你这正主儿可比那些使者有用多了!束手就擒吧!”
“哼!贱婢接招!留下命来!”
“常兄莫躁进!咱们守住此方莫遭她趁隙脱逃!”
银甲令主身形受阻立时手中银枪疾抖出三朵枪花迎向三人,且惊怒的叱道:“闪开!莫挡姑奶奶之路!”
南侧的梁护法此时也急喝道:“大家紧困住她莫容她逃窜!擒下她之后还怕其他之人能逃往何处?注意了!”
银甲令主闻言顿时气极喝道:“叱!你们竟敢不顾名声,以七个前辈高手围困姑奶奶一人?难道不怕传出江湖武林令人耻笑吗?”
三名分堂主及四名总堂护法闻方虽也有些羞愧之色,但乔分堂主却哈哈笑道:“哈哈哈!老夫七人虽围困住你,但也只是要你束手就擒而已,并未曾同时出手施招又怎算是围攻?丫头你就莫打如意算盘欲趁隙脱逃了!”
此方银甲令主遭七名高手围困难逃之时,另一方喊杀连天的激战却另有了变化!
当天、宇两队长手中大刀狂狠凌厉的守住通路,容众使者一一跃出庄墙,殿后的地、宙四名副队长也跃出庄外,突听天队队长朝地、宇、宙三队队长喝道:“你们快护着手下迅疾离去,隐秘行踪回巢,我去支援令主!”
然而三名队长闻言,竟异口声的答道:“不行!要走一起走!”
“大柱哥!小弟陪你!”
“柱哥!小妹也陪你助令主一臂之力!手下们就由贵子、秀姑他们率领回巢便可!”
他们四人尚未曾决定去留,而跃出庄墙外的众使者竟然尚停留未离,欲等候队长及令主出庄后才走。
可是就在短短的瞬间,由庄墙及庄门狂呼呐喊奔跃出的飞虎帮分堂护法、头目及帮众,己有近两百名再度将众使者团团围住攻杀。
一方列阵紧守一方狂攻狠杀,双方俱是怒火高涨,双目发赤的激狂凄惨拚杀,无一肯退。
一具具残缺尸身倒地,后万迅疾补上一人,使得二十丈方圆的地面,尸身叠起,血流成河,但逐渐移往一片树林之方。
战况惨不忍睹,人数逐渐减少,短短的两刻激战中,飞虎帮续又伤亡七十佘人,但正义使者也仅存三十六名了!
若战况持续不止,恐怕双方俱将全军覆没了!
在庄内的四名队长虽力敌八十余名敌人,但因功力较高,且背墙攻杀,因此游刃有余的占于胜算,可是耳闻庄墙外的杀声震天,心知四队使者竟未曾离去,依然遭敌围攻中。
天队队长内心惊怒中,不由怒声喝道:“要你们走却不听!害得好不容易才脱出庄的兄弟姐妹又陷入重围中,你们还不快出去督阵助战?难道要害众兄弟姐妹皆命丧此地不成?快走!”
宇队队长此时也暴喝道:“娟姐、莺妹你俩快出庄!令主那儿我与大柱哥拚了一死,也会助令主突围离去!”
众多兄弟姐妹的生死岂能不顾?地、宙两队队长此时实在矛盾至极,望了望远方银枪飞旋如轮,力战七名老贼的银甲令主身影后,终于悲愤的猛一跺足双双暴纵上墙,迅疾凌空扑向围攻众使者的飞虎帮人群。
但是屋漏偏逢雨!
庄内、庄外俱是战况激烈凄惨,狠命拚杀时,倏听北方黄土道中竟又有数十匹快骑狂奔而至,并听有大喝声传至!
“常分堂主!本座赶来支援了!快稳住围攻”
在庄外尚余百名左右的飞虎帮所属,虽不知来者是什么?但己确定是别处分堂的同伙,顿时狂喜,各精神大振欢呼连连。
“好哇!又有援兵来了”
“这下可好了!这些杀千刀的再也别想逃了!”
“杀拚死他们,为兄弟们报仇!”
这方兴高采烈得振奋不已,而另一方的正义使者则是内心震惊,但依然悲壮的奋不顾身狠命攻杀毫不退缩,只想在命丧之前多杀一个敌人,便多捞个陪命的。
由内狠杀狂攻进入汇合的地队队长,眼见对方续又有援兵赶至,而己方所佘三十佘名中尚有十余人身受轻重伤,若想全然脱走已是不可能了,而且岂能弃伤者不顾突围逃离?因此己悲愤的大喝道:“杀!杀!咱们跟他们拚了”
“对!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大家拚了!”
“姐妹们!咱们来生还是好姐妹!小妹先走一步了!杀冲哪”
“珠妹!小妹陪你!冲呀杀死这些贼子!”
无惧无畏的悲壮声势,顿便疲累无比手脚酸软的三十余名使者为之一振,果然精神大振得攻势疾狠凌厉,眨眼间己冲杀二十余敌人,续往敌方人群中冲入狂其劈削。
增援而至的七十余匹快骑迅疾驰至,但尚未及下马加入战圈时,倏然只听一阵狂急悲愤辽亮震耳的九天龙吟之声由北遥传而至,顿令庄内激战中的双方所属皆心惊张望,不知这吟啸的内功高手是何方神圣?
东方空际一道金光流星电曳而至,竟然凌空飞曳数十丈方才下落,但迅又窜升飞曳,眨眼间己接近山庄不足三里之地。
“啊?是大令主!好哇!兄弟姐妹振作些!是大令主来了!”
“天哪!竟是大令主赶来了!兄弟姐妹快稳住阵脚莫散离!以刀阵再攻庄!”
“是!大家快列阵”
“杀回去!为战死的兄弟姐妹报仇”
众飞虎帮帮徒眼见那道金光闪闪的身影凌空电射而至,竟然眨眼间已飞掠数里之遥,可见是个少见的绝顶高手。
飞骑支援而至的乃是济宁分堂人马,分堂主黄宏天惊见来人功力高绝,耳闻那些蒙面人的狂喜笑叫声后己知是敌方之人,因此立时大喝道:“本帮各分堂所属快退至庄门布阵!”
但在此时地队队长已急声叫道:“大令主!二令主在庄内被七名高手围攻,您快去!属下这儿还支撑得住!”
从未曾现身过的金甲令主飞掠中,眼见四队使者竟只余三十名左右,顿是悲急的曳落地面环望满地凄惨之状,接而怒盯退至庄门前的灰衣人群后才沉声说道:“布阵自卫,不得躁迸!我进庄看看!”
话声未止金光己疾闪入庄,首先便见墨黑、靛青的两队队长正背对背的狂怒凌厉砍杀身周六十余名灰衣帮徒,顿时凌空挥拳下扑并喝道:“你俩快出庄汇合!此地交给我了!”
“啊?是大令主?天太好了!”
“大令主?好哇!胜券在握了!大令主您快去支援二令主!此处属下足可应付!”
就在连连两声暴雷巨响中,十余名灰衣大汉己悲嚎哀叫的伤亡倒地!
金甲令主身形凌空一顿又升,再度击出两拳后藉着反震之力己疾掠向身陷七名高手围困的银甲令主之方。
此时银甲令主己是身躯踉跄不稳的狂挥银枪,抗拒着轮番出招逼攻的七大高手,尚幸未曾遭敌围攻受制。
“珠妹别慌!我来也”
神智略微昏眩茫然的银甲令主,早己被七名高手轮番出招,拖累得即将脱力,但依然施尽余力,挥舞着银枪,也不管枪招攻向何方、何人?只要能支撑不遭对方擒捉便万幸了!哪有出招伤敌的妄想存心?
突然一声熟悉的喝声入耳,顿如身在梦中的突然惊醒,接而狂喜无比精神振奋的狂抡银枪并颤叫道:“天是岳郎?夫君是夫君来了?”
金光凌空电射而至,接而连连四股疾猛拳劲,狂猛罩向四名老者,并大喝道:“珠妹稳住!你快出庄会合四队使者!这七个老贼交给我了!”
三名分堂主及四名护法围困银甲令主时,原本以为至多片刻可擒下她。
但没想到那柄银枪竟然疾如迅电猛如蛟龙,且招式玄奥凌厉大量比寻常,使得七人皆难逼近丈内之地,尚何谈擒住对方?
内心惊震难信一个年轻女娃不但功力高深得超出在场七名高手之上。
而且枪招竟是未曾见过的玄奥异学,因此更不敢轻履其锋涉险进招,只能在四周趁隙出招时拖困住她。
眼见她招式逐渐迟缓威势消弱不少,皆心喜只待她功力大消后继乏力之时,便可手到擒来,逼问其身份来历及巢穴所在?
但眼见她功力损耗大半即将成阶下囚时,竟惊闻庄外传至龙吟般的震耳厉啸声。
因此俱都内心骇然的循声望去,不知这名惊世高手是友是敌?为何而来?
但是啸声顿止惊怒声响起,再加上银甲令主悲喜颤叫声,立使七人有如冬饮冰水冷在心头,头皮发麻得心生寒意,己知是只曾听闻但从未在江湖武林现身过的金甲令主赶至。
施展青冥轻功周身闪烁金光电曳而至的金甲令主,凌空疾扑而下击出四股有如泰山压顶般的雄猛拳劲。
立将七名老者逼退丈外之地后,身形疾落银甲令主身侧,伸手一捞她腰际迅又纵身而起,凌空振臂将她抛出数丈并咬牙切齿地怒喝道:“珠妹支援众使者!这七个交给为夫来打发!”
振臂怒喝中身形已然下落,但身躯一弓疾挺身形再度暴升,正好躲过下方数名老者的掌风拳劲,并且在暴升中己执出腰际布囊内的金棒。
金光疾旋如轮旋罩而下时,竟又暴伸成一柄尖梭金枪。
带着劲疾破空尖啸声化为两丈万圆的巨大金轮,将地面上的七名老者尽罩在内。
常分堂主七人惊见此金甲令主似乎功力高出银甲令主不少,因此心惊中哪还敢心存生擒对方的妄想?俱是不约而同的各自执出甚少施展的趁手兵器抗向疾罩而至的金轮。
霎时只见狼牙棒、九环大刀、阎王刺、旱烟管、锯齿飞轮、赤红及墨黑掌幕。
同时疾狠围攻向金轮内的身影,使金甲令主身遭七名高手围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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