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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其实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徐循都受过那么多教育了。第一次实战,毕竟有点生涩,也在情理之中。这第二次她就没怎么欲擒故纵地害臊——她明白自己,演戏那从来都是演得不大好的。不害臊,那就真的装不出害臊。
所以,在太孙宽衣解带的时候,她非但没有把眼神调开,还很好奇地东看西看,倒是把太孙看得有点不自在了。脱了一半,便令人住了手,有点恼羞,还未成怒地说,“你也不帮忙,也不自己动手,在这看什么。”
第二次嘛,太孙就没费事把宫女支出去了,所以他自己无谓宽衣解带,自有人过来帮忙。徐循这边,因为人手不够,所以还是得自己脱。她看得入神了,手脚也是慢了点,被太孙说了,才回过神来,忙低下头去解纽绊,不再打量太孙的身子——平时掩盖在重重衣服下,看不太出来,上回她也没顾得上注意。其实,太孙……该怎么说,那还是挺精壮的。
也许是因为常年和皇爷在外南征北战,太孙身上,肩膀是肩膀,腰是腰,现在脱。光了就看得出来了,稍微一动,身上的肌肉线条纹理分明的,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徐循也不知该怎么说,就像是和太孙第一次亲吻,第一次握手那样,光是这样看着,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从心底泛了开来,好像连皮肤都要比平时敏感得多了,平时不大在乎的凉风,现在吹到身上,就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用句那什么的话来说,小姑娘是看得有点动心了。
虽然两个宫女有点儿碍眼,不过,好在她们也都是受过训练的,脸上一派淡然,徐循尴尬了一会也就适应了。她又偷看了太孙一眼,便把自己的外袍给褪了下来。
这一次过来,肯定是经过精心准备的。因为戴了蓝宝石的钗子,孙嬷嬷就给预备了一套月白色绣桂花的亵衣亵裤,尺寸小了点,是徐循前几年穿的,现在穿,边沿紧紧的绷着肉,都有点勒出痕了。尤其是亵裤,分明就是足足小了一号,徐循都怕有点崩裂了,现在有机会脱下来,她也很是放松,不然要真崩裂了,她简直无法和太孙解释。该怎么说啊?因为平时比较穷困,衣服穿小了也不能换?
不过,孙嬷嬷也没有说错,这么合体的一身里衣,和平时那些宽敞的亵衣裤比,显然是更能吸引太孙的注意力,徐循本要脱衣,才抬手去扶一扶钗子的功夫,太孙都等不得,直接上手给接管了过去。
两个人没有吹灯拔蜡,徐循在太孙给她解系带的时候,有点体会到太孙那种不自在的心情了。她有点不记得头回两个人怎么开始敦伦的,反正当时都在暗下决心,好像反而没这么不自在了。现在,把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呈现在另一个人的眼光之下,她的确是感到了一种不安。这和身份无关,任何一个人在这样被评判的时候,可能都会有些不自信,都会介意自己的身体,在另一个人眼中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当太孙把亵衣往下解的时候,她嘟着嘴,又有些不安,又有些害臊地多少挽留了一下那片轻薄的布料,见大势已去,还扭了扭身子,低声说,“好亮……好羞呀!”
是男人,没有不喜欢女人发嗔的,更何况徐循的嗔发得很可爱,很有道理。太孙哈哈一笑,冲宫人们挥了挥手,道,“把蜡烛灭了吧。”
灭了蜡烛,不代表室内就没有光了,毕竟桌上还有一盏小油灯呢,这一盏灯一般是不会熄灭的,免得半夜下床找不着北。所以徐循身上凹凸有致的曲线,还是能清晰地被太孙鉴赏,当然,室内光线昏暗下来以后,小姑娘的紧张情绪也有所缓解,不知不觉间,已经睁开了眼睛,多少带着些好奇地浏览着太孙的身体。
看着看着,太孙还没行动呢,太孙婕妤倒是先出手了,她试探性地捏了捏太孙支在她身侧的手臂,又抬眼看了看太孙,见他双目炯炯地注视着自己,便讪然道,“瞧着软软的,戳一戳,好像还挺硬……”
太孙又是好笑,又是情动,低下头就把徐循的嘴巴给堵住了,他在徐循唇上含糊不清地呢喃了一句,“你这家伙,太多话了。”
上回两个人那什么的时候,没怎么亲吻,徐循都快忘了这种奇妙的感觉,她又像是过了电,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太孙的舌头擦到那里,就像是电流蹿到了哪里。他的手指几乎也是一样,徐循都快忘了李嬷嬷教导她的那些学问,只顾着被太孙的行动给牵着走了。她都没想着留意太孙的愉快,直到太孙的手指滑进了她体内,那些微的刺痛感才让她清醒过来,想到了李嬷嬷的教诲:她进宫来,是为了服侍太孙的,怎么能反过来让太孙服侍她呢?
既然太孙的抚摸能让她愉快,那么反过来自然也是一样的,徐循的回报,获得了太孙积极的反应。她受到肯定,也就更再接再厉了,遵循着李嬷嬷的教导,先从后背开始,一路往下,摸到太孙比较最敏感的地方,上下轻捋了几下,太孙本来就挺坚硬的那地方,就更为精神十足了。
要不说太孙是个好人呢?徐循毕竟是初经人事,他分明已经有点难耐,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却还硬是耐着性子在给她开拓呢,现在被她一刺激,有点忍不住了,提枪要上马之前,还问了一句,“不疼了吧?”
徐循想笑,又怕出上回的事,只好咬着舌尖忍住了,她半眯缝着眼睛,呢喃说,“你就只管进来吧……”
这么一个俏生生的小美人,主动又热情,熟练又生涩,先是偷看,再是偷戳,喋喋不休的,又惹人疼又惹人发笑,到末了还有那么一点儿害羞——最最重要的,是徐循对两人接触的反应,那是瞒不了人的,太孙也能感觉得出来,她确确实实,很喜欢和自己的接触。
男人一般也都不会贱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虽说天下美色予取予求,有时候霸王硬上弓也不失为一点情趣。但大部分正常的男人,肯定都喜欢和一样有热情的女人一起做这种事。徐循的喜欢,自然更催动了太孙的喜欢,她再这么星眸半眯地呢喃了这么一句,太孙哪还能忍得住?一下就冲进了徐循身体最深的地方。
这一次,的确是没那么疼了——徐循这一阵子在屋子里也没闲着,李嬷嬷照样给她上课。起码,对太孙的尺寸,她已有了充分的准备。两个人都舒服得呻。吟了起来。太孙进出了几下,估计也感觉到徐循准备得挺好的了,便显著地放松了下来,还叹了一口气。
徐循再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太孙瞪了她一眼,身下用力,把她顶得出了几声,方道,“你笑什么,你不要时时刻刻都走神儿好不好?”
“人家才没……没走神呢。”徐循说,她在心里回想着李嬷嬷教导的诸多学问:和何仙仙不一样,徐循学这些,虽然也害羞,但还是挺认真的。她娘说了,’‘嬷嬷们不会害她’,让她学,那肯定是为了她好。
在这种姿势,能用的估计也就是那一招了。徐循心里想,她练了挺久,也不知学得对不对,现在突然要上手真枪真刀地拼杀了,还有点调整不过来。要不是太孙其实还是戳得她有点不太舒服,徐循都未必有心力去思索这个,这会儿她倒是还能和太孙斗斗嘴,“我、我就是想,您说是自己已经猜到了,其实、其实还是有点怕啊……”
太孙沉默了一下,倒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承认了,他一边摆布徐循换了个姿势,把枕头塞进她腰下头,一边说,“是有点积习难改,还是挺怕的。”
两个人都轻轻地笑了起来,但很快,又被这运动给吸引了全副的注意力——这种事吧,说得太玄乎那也是吹的,其实就是挺舒服的,至少对徐循来说是这样。太孙和她的尺寸有点不合适,上回她半梦半醒的时候,可能足够放松,所以还挺迷迷糊糊的就开心了。这回,她在舒服以外,也还觉得有点说不出的酸胀。
不过,既然她是为了服侍太孙才进宫的,她到底有多舒服这也不是重点,徐循回想着李嬷嬷教给她的办法,开始气运丹田,就像是用嘴儿往里吸气一样地用力。太孙的动作忽然间快了起来,他发出了一声介于吃惊和愉悦之间的喊叫,一下就失控了似的,整个人笼罩在徐循上方,也顾不得逗她了,双目紧闭,就像是沉溺在了这感觉里。徐循心里有点吃惊,也有点小小的成就感——看来,太孙很吃这一套啊。
再略微加快了一番速度,她也有点不行了,太孙顶得实在是太用力,她的腰都快散了架,徐循现在已经不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了,她是被顶得腰酸背痛的,只盼着这一切快点结束。好在太孙也没坚持多久,在她的绞动下,没多久就塌在了徐循身上。
“重……”徐循禁不住难受地蠕动起来。太孙又闭着眼喘息了一会,这才让了让,把徐循护在自己怀里,一手撑着头,喘息未定地点了点徐循的额头。
“没看出来啊,你——”他先说了一句,可没说完,又改口了。“刚才太使劲了,没顾得上留力,伤到你没有?”
徐循没比较的对象,也不知道太孙这个力气在男人里普遍不普遍,但她的确是觉得有点腿软,腰也酸得很。悄悄瞥一眼时漏,不知不觉,两个人在榻上也消磨了有半个时辰了。就抛开脱衣那些时间,难怪到了最后,她都觉得自己底下有点疼了。
“没事。”她说,不禁打了个呵欠,“就是困了……”
话才出口,徐循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不恰当了:上回人家让她留下来,那是因为刘婕妤。这回她再说困,不是不合适了吗,好像她还想在这儿过夜似的。
“一会儿回去再睡吧。”她很快说,“现在先和您说说话……”
太孙也沉默了一会,像是把徐循的尴尬给看穿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动着摇摇欲坠的蓝宝凤钗,最终,还是将它拔了出来,随手又把发髻给挑散了,让徐循的长发,散了一肩头,“说话,说什么?”
呃……
徐循想了一下,就问,“刚才……您舒坦吗?”
一边问,一边有点脸红:这问得也太不害臊了。
连太孙都有点害羞似的,黝黑脸上,露出了可疑的红痕,过了一会他才说,“问这个干嘛,不舒坦,我不会说吗?”
那看来是舒坦的了。徐循点了点头,无以为继,太孙也不说话,徐循看他有点昏昏欲睡的,便起身要走,“那我回去了……”
人才爬起来,腰就被太孙给搂住了,他有点啼笑皆非地把徐循给摁回了床上。“你怎么回事,别人来这里,都巴不得能不走。就你,我没赶你呢,你倒巴不得就走似的。”
徐循嘟嘟囔囔的还要说什么呢,太孙已经没好气地说,“明天再洗澡,现在先睡觉,不许再说话了!”
徐循只好不说话了。一片安静中,两个宫人幽灵一样地上来给放了床帐——她的确也累得慌,合上眼就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写的写完了。
今晚有事要出去回来写豪门哈。
ps小循采用的高级招数叫做锦鲤吸水,大杀器之一--
第28章宠爱
第二天早上,徐循还迷迷糊糊的呢,就觉得在睡梦里太孙又进来了。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儿,她里头还湿着,太孙进得很轻松。倒是她有点不大高兴,扭了扭身子,连眼睛都不愿意挣——还小,正是贪觉的时候。太孙又的确是起得比她要早,再加上昨晚闹腾得迟,徐循确实是困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