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杜美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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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撞在地上醒过来,伤疤像着了火似的,礼堂在他周围突然出现了。

    ……

    “伏地魔抓住了小天狼星!”哈利领着罗恩和赫敏在走廊里狂奔,“我们得马上去那儿,去救小天狼星!”

    可是到处都找不到安德洛美达。她似乎不在学校。

    “马尔福能联系到她。”赫敏说,“她送过他一个挂坠,上面有双向变化咒。他们能随时联系到彼此。”

    “你怎么知道的?”罗恩问。

    “一年级的时候马尔福炫耀了整整一个学期!”赫敏说。

    海格前几天被乌姆里奇开除了,麦格教授负伤在圣芒戈治疗,霍格沃茨没有凤凰社的人可以传信了。他们必须亲自去伦敦救援。

    赫敏坚持要在出发前先核实消息。金妮和卢娜自告奋勇地帮忙制造混乱,哈利闯进了乌姆里奇的办公室,用她的壁炉连通了格里莫广场。

    那里只有克利切。

    “主人不会从神秘事物司回来了!”小精灵开心地说。

    “你——”

    头顶一阵剧痛,哈利吸进一大口烟灰,呛住了。他从火焰里被拉了出来,乌姆里奇揪着他的头发竭力把他的脑袋往后扯。

    “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没有谁!”哈利拼命想从她手底下挣扎出来。

    “撒谎!”乌姆里奇喊道。

    外面一阵骚动,德拉科·马尔福领着几个大块头的学生走了进来。制造混乱的金妮、卢娜,门口望风的罗恩、赫敏,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参与进来的纳威,所有人都被抓住了。

    德拉科的表情十分冷漠,转身准备离开。哈利知道,他把情报通知给凤凰社的最后一点机会正在走出门去。

    “她的父亲命在旦夕!”哈利喊了起来。

    “我的父亲命在旦夕。”德拉科停下脚步冷漠地说。

    “你会后悔的!”哈利说,“你会后悔的——”

    “什么意思?”乌姆里奇说,“什么意思——”

    德拉科走了出去,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飞奔到黑湖边,恶狠狠地揪断脖子上的挂坠扔进水里。然后他喘着粗气,又恶狠狠地扎进了湖底。

    谁能明白恶龙的心?

    第50章帷幔彼岸

    安德洛美达和邓布利多走在一条乡间小路上,两边都是高高的、枝叶纠结的灌木树篱,头顶上是夏日的夜空,点缀着一些银色的小星星。顺着山坡陡直而下,一座山谷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们面前。

    小汉格顿坐落在两座陡峭的山坡之间,教堂和墓地在夜色下依稀可见。山谷对面的山坡上有一座非常气派的宅邸,显现出年久失修的颓旧。

    那是里德尔府。

    他们向右一拐来到一条狭窄的土路上,两边的灌木树篱更加茂密。土路弯弯曲曲、坑坑洼洼、布满乱石,陡直向下延伸进一片漆黑的矮树林里。

    安德洛美达看见一座在盘根错节的树丛中半隐半现的房子。墙上布满苔藓,高高的荨麻一直齐到窗口。冈特老宅破败得无法形容。

    她突然意识到这是里德尔在十六岁夏天走过的路。

    “你觉得怎么样?”邓布利多问。听那口气,仿佛他们今天不是来搜寻魂器,而是在进行愉快的毕业旅行。

    “他一定很失望。”安德洛美达说。

    就在这时,一头银白色的牝鹿穿过黑暗落到他们面前,高昂着美丽的头颅,如月光般皎洁明亮。邓布利多的表情凝重了起来。

    守护神开口说话了,竟然是斯内普的声音。

    “波特中计,神秘事物司。”

    ……

    啪!

    他们幻影显形到魔法部金碧辉煌的大厅,飞速下到最底层。

    走廊尽头神秘事物司的门大开着,里面传来穆迪的吼声,凤凰社的成员已经先一步赶到。

    巨大的圆形房间里强光飞射,咒骂声、呐喊声不绝于耳。在飞奔的人体和闪烁的光柱中,小天狼星和一个食死徒搏斗得十分激烈,魔杖像剑一样上下飞舞,杖尖迸出火星。

    邓布利多快步走下石阶,近旁的食死徒发现了他,惊恐地嚷嚷了起来。一个食死徒抱头逃窜,像猴子一样手脚并用爬上对面的石阶。邓布利多的咒语轻飘飘地把他拽了回来,就好像用一根看不见的钓线把他钩住了。

    转眼间,大多数食死徒都被邓布利多集中在了房间中央,被无形的绳索束缚着,动弹不得。

    高台后面传来一声巨响和一声叫喊,唐克斯惨叫着倒在地上,一个食死徒飞快往出口跑。邓布利多朝他射出一道咒语,被挡开了。他已经跑到了门口,前面便是那道通向升降梯的走廊——

    安德洛美达一挥魔杖,无形的绳索把他拽了回来,和其他食死徒捆在了一起。面具掉落,金发从那人的兜帽下泻了出来。

    是卢修斯。

    “干得漂亮!”小天狼星发出一声犬吠般的笑声,灰色的眼睛闪闪发亮。

    贝拉特里克斯朝那儿奔去,小天狼星冲上前迎战。他敏捷地躲过一道红光,大声嘲笑:“来吧,这不是你的水平!”

    第二道光正中他的胸膛。

    笑容还没有完全从他脸上消失,但他眼里的光芒凝固了。

    安德洛美达胸口的挂坠突然变得滚烫,灼烧她的心脏。

    她父亲的身体弯成一个优美的弧线,向后跌入古老的拱门。那张曾经英俊、现已消瘦憔悴的脸上混杂着喜悦和错愕,消失在了帷幔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