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李寻欢之泡妞故事6—10

阿七seven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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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周少寒进入赌场后,便寻了个赌桌赌了起来。

    骰子在空中如命运一般飞行着的时候,周少寒没有发现——

    有两双如梦欲诗的眼睛正盯着他。

    传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信然。

    周少寒开场不利,输了十数两银子,不禁有些怒意,只见他轻轻的将他的右手伸进了怀里,掏出了——

    一锭20两地纹银(笔者注:据调查,当十白银很硬挺,20两银子已算不菲)放到桌上,横眉道:

    “便是如此,谁与我来赌过?”

    众人见有傻叉输红了眼,都窃笑而不语。只见一个帅哥凑近道:

    “公子雅兴,咱两个玩两把如何?”正是赵无忌。

    “好,只是得换个赌官!”周少寒接连输钱,不禁心有疑窦,好在他有两

    把刷子,马上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有时侯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很有

    一些办法)。

    “好,就是这样!不知哪位愿意屈架?”赵无忌爽朗的说道。

    在众人沉默的唇和冷寞的眼神下:

    一位面善而心地热情的军哥哥(sorry,应是俊哥哥),微笑的说:

    “两位既然有兴致,小弟便做一回赌官如何?”大家都猜到了,此人正是龙啸云。

    周少寒见此人唯唯喏喏,没啥气质,便冷笑了一声,权当应允。

    于是赌局开始。在两位玩家的诸多手段之下,周少寒先赢了数把,后开或赢或输,最后竟不知不觉中将身上的银钱输了个精光。不过——

    他竟没有那种怒急之感,反而:还觉的很过瘾呢。(靠,说白了,就象高手诱人吸赌卖淫一样,让人下了水还谢那背后推攘者,不过,为了不免被人指以教唆之嫌,其中种种精妙过程从略)

    周少寒见怀中银子已空,不禁很是愧咎,很羞涩的说道:

    “今天带的现金不多,这个?明天再来过?”心下暗思:凭我的才智,明天,岂

    有你赢钱的机会?当下拼命掩饰心中一阵兴奋,望着赵无忌。

    “好!公子既有此意,在下必当奉陪。就还让这位老哥做赌官如何?”

    赵无忌笑道。

    “最好不过。”周少寒说。

    听到这里,寻欢不禁狂笑不矣,笑了一阵后他问龙啸云:

    “那么,后来呢?”

    [七]

    后来?是这样的——

    第二天,周少寒梳了梳头,换了件衣裳,带齐了银两,吃了午茶,拉了泡屎后便如约来到了“豪兴一掷”

    却见赵无忌和龙啸云已经恭候了不知多久了。稍微寒喧,便又赌——

    结果,只不过多了些花样,周少寒仍是输光了。于是他想:

    哇靠!没想到啊没想到———

    赌真是太刺激了!就象是雄鳟鱼的精子游到了母鳟鱼的子宫,而我就是那个母鳟鱼——啊!海浪,扑天盖地的海浪!一拨接一拨的海浪!将我举到了无与伦比的高潮,我飘啊飘——希望这一切不要停止——

    耶?我怎么哭了?难到是洋葱?

    “不是洋葱,是你输不起。请看,你不仅流了泪,还尿了裤子。”赵无忌笑道。

    周少寒向下摸了一把,闻了闻说道:

    “哦,失禁失禁,老毛病了。等下去看中医”心中却想:没想到射的这么爽,靠,刚才——

    于是约定再赌,结果又输。

    某一天,黄昏,窗外有小雨,天灰蒙蒙的象极了怨妇的心情,一只燕子在细雨中穿索着,远处的湖边官柳上系着薄幸少年的青骢马,画舫中回荡着柔腻的曲调

    “豪兴一掷”中:

    “再来!”周少寒道。

    “今天却是不赌了,我请周公子小酌几杯。”赵无忌道。

    “太阴了吧!我可输了几百两银子啊!”“哪里?这赌哪有没输没赢的。不过,我看中的倒不是这点银子,而是觉得公子天生华贵,气宇不凡,眉上三颗痣,代表天地人,腮旁一撮毛,代表——呃,那里也——毛茸茸——心下无限仰慕,有了结交之意,这些银子吗,我只收两折辛苦费,余下的如数奉还。”

    周少寒当下说:“这道也是,我的确是帅的过头了一点。可这银两,要不您收三折?”

    “这就是周公子你的不对了,所谓江湖儿女,义字为先,赵公子既有结交之意,那么就只能收两折,三折如何说的过去呢?”龙啸云道。

    一番吹捧与引诱下,周少寒莫名其妙的跟那二位来到了一家酒店。

    呵!果然好酒店:

    只见门顶书着三个烫金大字:英雄楼。两个酱红立柱上书着一副联:

    “说英雄谁是英雄?论能喝我最能喝。”

    [八]

    寻欢忽然仰天长叹了一声,那叹声中带着无比的疲惫与落寞,一如南城墙角上那一轮无趣的落日。

    孙子多和钱有牙只顾喝酒聊天,没有理他。

    “天下有雪呀!寂寞高手啊!神州无敌呀!”寻欢忽然手舞足蹈起来。

    “靠,寻欢你傻了?”孙子多笑道。

    “对呀,林妹妹马上都要给你骗来了。可别无福消受呀!”钱有牙抄了一支鸡腿,说。

    “哈哈啊!演技!我的演技太好了!又骗到你们了。”寻欢,冷笑了一声,盯着三人。

    “哦。”钱有牙轻声应了声,便垂下头继续吃鸡腿。孙子多连应都没应,只饮酒吃菜,他忽然发现鱼汤里漂着一只苍蝇,便抄了起来,端祥了半天,却也觉得没啥特别,便又放到了汤里,笑道:

    “钱哥!喝汤!”

    “来了!”钱有牙说罢舀了碗汤。

    果然,龙啸云和赵无忌领着一人进了隔壁的雅间。(笔着注:寻欢三人所在的雅间和其隔壁之间装有一种玻璃,从寻欢这一边看是透明的,而从那一边看则是一面镜子,十分的离奇,据说是一个疯子自称穿越时空从未来搞到的,寻欢经常听那莫瞎子胡球吹未来,倒也信了几成,便从那疯子手中弄来了这玩意,可就派上了用场。)

    只见他们三人笑着落座,唤来了小二,不一会,酒满菜齐,开始江湖。

    寻欢看了一眼,长叹了一声:

    “悔恨啊!赵无忌演技那摸差!忘了亲自出马了,靠,悔恨啊!”孙子多只管饮酒,无任何反应。

    “靠,孙子,给点意见!怎么只顾喝酒?”寻欢道。

    “不是酒水免费吗?寻欢,你也就是帅而矣,别的没啥啊!”那边,酒已半酣。

    “哎,人生能有周公子这样的知己,夫复何求?夫复何求??#¥#?¥,也?对了,还是有所求的,前些日子在妙茗听一个卖唱的叫张翠娥,唱的真是那个好听。唉,倘若能再听一下,唉,夫复何求?夫复何求?”

    龙啸云接道:“哦,赵公子说的也不错,那张翠娥唱的的确不错,可惜不知离开妙茗去哪了,惜哉!”

    “唉,你不知道,在下此生只喜两样,其一是能交象周公子这样的朋友,现下已做到。其二,便是喜听些小调,唉,那张翠娥-”

    寻欢看在眼里,十分不爽,心下想:

    赵无忌的表演也太假了,靠,要是我亲自出马定能了无痕迹。

    [九]

    那厢赵无忌仍在喈叹,而龙啸云也仍在一旁帮腔。

    终于

    “既然赵兄如此坦诚而——那个真挚,我要再瞒却是不仗义了。其实那张翠娥现下就在我的府上。”周子寒禁不住酒精和马屁的刺激终于开了口。

    “哇靠!周兄也好这个?那我们真是知己了!太巧了。”赵无忌雀跃而狂舞。

    ——寻欢叹了口气:太假了。

    “非也,小弟却是要纳她为妾。还替她取了个名子——呵呵叫林诗音。不日就要迎娶,这个未曾想到——呃,”周子寒迟疑的说。

    -——寻欢暗道:淋湿阴?哈哈,想想都过瘾。

    “既如此,那我便只好放下心思了。唉!且饮酒。且饮酒。”赵无忌摇了摇头,面上显现出极其可惜的表情。

    ——-寻欢无言,钱有牙正自抄这那只糜烂的苍蝇观察。

    周子寒欲言又止,迟疑了一下,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终于没有开口。

    龙啸云看了看周子寒的脸色,轻声笑道:

    “也未必,既然还未正式过门,我们便接那张翠——呃,林诗音到赵府唱上几日,其后再送回周府与周公子结亲,岂非两美?”

    “不可不可!龙兄何来此言,却是陷小弟于不义了,且饮酒,且饮酒。”赵无忌一味推让。

    “赵兄差矣,想我们江湖儿女,率性红尘,又何必拘泥于繁褥小节呢,何况赵兄听几日便将那林诗音送回,有何不妥?”龙啸云接口道。

    “这个,也得看周兄之意,唉,还是不可,且饮酒,且饮酒。”赵无忌继续谦让。

    “以周兄之为人,自然不回拒绝了,赵兄多虑了。”龙啸云横了周子寒一眼,笑着说。”

    -——寻欢也笑了:靠,这姓龙的还真有一套。

    周子寒于骑虎难下之势,沉思片刻,饮了一杯酒。

    “小弟若还不说话,就忑不仗义了,赵兄便将那女人接去唱几日便是。”

    “唉,只怪我多言,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来,周兄,喝了这杯酒!”赵无忌笑道。

    ——寻欢也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大功告成。

    不一日,那林诗音便被接进了赵府,稍一展转,便又被弄到了李寻欢的西厢。

    那个下午,风儿格外的轻柔。

    [十]

    初秋的早晨,阳光很好。

    莫瞎子靠在那张藤椅上,哼着自己做词做曲的歌。没有人听出是否走调。寻欢掂这鸟笼缓步路过算命的摊点。

    “二少!晨跑?”莫瞎子笑道。

    “是啊,没事溜溜。靠,瞎子心情不错吗,会笑了。”寻欢笑着说。

    “呵呵。少爷您才是春风得意呀,看您眉头桃花遮眼,定有那个----哈哈”莫瞎子猛然睁开了双眼,盯这寻欢说。

    “哇塞!瞎子你怎摸能看了?”

    “白内障而矣,少爷赏我的银子也不少,我就去修复了一下。小case。”

    “那今后可不能找你说事了,瞎子开眼,不灵了。”寻欢笑道。

    “哎,塞翁失马,焉知祸福?您这条财路算断了,不过,我另有新招!通过一段时间的开天眼,我已掌握了未来武林的大略格局,所以我准备搞一个天下兵器谱,我也改名了,叫——百晓生。寻欢少爷,您觉的如何?”莫瞎子说。

    “靠!一个字,没新意。做瞎子多好,去搞那玩意。就象我哥,学我多好,非去考甚摸劳什子探花。一个字——无趣。”寻欢有些澜珊。

    “二少!太直接了吧,我也就混口饭吃吗。靠,本来想改变历史,将你的小李飞刀排第一,我也无心改了,还是第三。”

    “第三?我去跑步了,跑完还有钱有牙的早茶喝。88。”寻欢拔腿欲走。

    “少爷。莫急,待我与你算最后一卦。”

    “也?也好。昨晚我刚接来那个哼笑曲的张翠娥,你猜我何时搞定她?”

    “挖塞!那你猜我会猜几时?”

    “你猜我猜你猜我会猜几时”

    “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你猜我会猜几时?”

    “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你猜我会猜几时?”

    “靠,顶不住了。不过你那张翠娥应该叫林诗音才对,迟早会被龙啸云给弄去。靠,不说了。再说又瞎了。”

    莫瞎子说完飘然而去,只剩下那张带有他余温的藤椅。

    寻欢无心跑步,便直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