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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寻欢喜欢下午听点小曲,特别是有点微风的下午。
刚好是下午,刚好有些微风,于是寻欢很有心情的去了西厢,他当时看到空中飞着的燕子,很美。
林诗音和父亲便被安排在西厢候着。
寻欢便笑着度进了西厢。(花絮:一不小心被门坎绊了一下,寻欢喊道:意外。)
“原来是少爷,可把我们爷俩等急了,少爷听哪出,这便来。”张老汉被寻欢莫名的凉了几天,有些纳闷加焦急。
而寻欢的丫头秋菊得知那林诗音便是那夜少爷抱着她只喊的浪货的名子,气便不打一处来,因此下这父女没少吃苦头。
“啊,是啊,这个好久没见翠花了,对了,都改名诗音了,啊——哈,天气不错”寻欢没有搭理张老汉,那眼睛便只瞅向林诗音,而他说到“天气不错”时,斜眼望了望身旁立着的赵喜。
赵喜便从口袋里排出几块银子来,慢慢的踱着步来到了张老汉跟前。
“这是二十两银子,你出去看想买点啥就买点啥吧,少爷想单独听听林小姐的清唱。”
“对,听清唱!哎,赵喜,你说这人儿长的漂亮吧,曲儿还唱的好,啧啧。”寻欢一脸坏笑。
“少爷,这可不行,我们向来是一个拉弦,一个唱曲,少爷要听要听,还是”张老汉乞笑道。
“老头,可是你的存在影响我听曲的心情啊。”寻欢打开折扇,极不耐烦。
“不行啊,少爷。这个——”
话未说完,赵喜发话了。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少爷这还是看的起你。你就少罗说了。走!”说毕便推了他一把。
张老汉忽的跪在地上,说
“少爷,您就饶了我们吧,好歹我们已经和周家定了亲。”
不说这话还好,寻欢一听那个周字便有气,只见他飞起一脚,便将张老汉踢到了一处。
“老不死的,敢用那姓周的压我,也不问问我是谁?”
那张老汉的身体在空中飞行了几秒钟后落到了赵喜身旁,于是赵喜也飞起一脚-——
门外的赵氏三兄弟听到打人声后,自然技痒,于是便都进来拳打脚题的招呼起来。只听到张老汉叫唤的声音。
林诗音站在一旁手足无措,便只知哭。
寻欢听的心烦,心重兴致大减。
“别打了,真他妈的无趣。喂!赵福,怎么还踢?小心污了我的厢房”
“少爷,就一脚,不,半脚——-”
待到半夜,只听得西厢房中一声女人的长啼,划破了长空。寻欢估摸着是老头死了,只是睡意正浓,没力气去想,便又睡了。
[十二]
不错,又是初秋,阳光又是很好。
寻欢晨跑归来便拐进了西厢房,却见林诗音仍在熟睡,面上泪痕依依,婉然梨花带雨,又似法国地图,十分招人怜爱。便站在一旁看。
林诗音翻了个身,那红肚兜显了出来,十分夺目。寻欢的鼻血刷的便射了出来,又走进了一步,却见那肚兜之下,有一物在起伏着
忽然——
林诗音睁开了眼,他见里寻欢立在一旁,便问道:
“我爹呢”
寻欢笑道:“翘了,我连夜让人埋了,你不是反悔又要火葬吧?”
林诗音道:“我何时说过要土葬来着。”
寻欢笑道:“明明是嘛,昨晚你说梦话是这样的呀。”
林诗音道:“是吗,其实我觉得水葬也挺好玩的。”
寻欢笑道:“哈,你也对水葬感兴趣呀,我们还真是投契,说起水葬这回事,西城的丁老头就是这样做的,听说他儿子第二年就发财了,啧啧。”
林诗音道:“对呀,我一向觉得水葬代表一种潮流——啊,你怎么在流鼻血呀?”
寻欢忙揩了一下,笑到:“没事,你青光外泄嘛,哈哈。”
“啊,你这个流氓恶少,害死我爹地,还要非礼民女,我不活了。”林诗音连忙整理了一下,顿时大哭起来,还拿起剪刀要自杀。
寻欢忙将他抱住,说道:
“你别寻死,以后自然有你福享”
林诗音一阵茫然,无所适从,只便哭。
寻欢颇觉无聊,安慰了他一阵,便出去赌去了。于是几日来几个家丁就好吃好穿的送东西过来给林诗音,她却只哭也不理会,当然,也少不了秋菊等丫头对她折磨。
这一日,寻欢又来看林诗音,见她渐渐平静了下来,便笑道:“诗音,你且吃点饭去,晚上带你去玩一下,孙子多那有party呢。”
林诗音几日来早闷的要死,心下不免心动,但考虑到自己的角色背景,只觉戏还是要做足的,便扭过头滴了点眼药水激发出痛苦的泪道:
“民女自幼和父亲相依为命,本许配周家,却不料公子你苦苦相逼,竟尔害死爹地,你让我怎么独活。”
寻欢笑道:“人总要死的,你爹死就死了,难道还要他活着受苦吗,你就不同,年纪轻,长的俊,眼下少爷又高兴,青春自当风流过,也,你先吃下这鸡翅膀。”
林诗音从寻欢手中接过鸡翅膀,却并不吃,只呆呆的望着琐窗外的笆蕉。寻欢见她一袭白衫,偶随风舞,翩然若仙,心下大生爱意,竟看的有些痴了。
良久。林诗音忽然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寻欢,说道:
“李寻欢,你——”
寻欢道:“怎么?”
只听林诗音幽幽的说道:“你你你怎么给我的是鸡屁股,却说是鸡翅膀?靠!”
“啊?误会,误会,这这个,今天的天气,哈哈哈。”
[十三]
却说那周少寒在家闲着无事,这天突然想起都半个月没见赵无忌和龙啸云的人影了,心下便想:
丫的都半个月了,赵兄听曲也该听够了吧,莫非他看我那未过门的诗音美貌与唱功俱佳,想要出钱捧红她不成,这个——说不得,得去问问。于是便谴了一个小厮前去赵府问讯。一阵子后,那小厮便回来了,脸上一片红肿。
周少寒见他异样,便问道:
“怎么回事,搞的跟猪头一样。”
那小厮说道:“禀少爷,那个赵公子说、说、说”
周少寒道:“说甚么”
那小厮说道:“他说:‘周甚么少甚么寒甚么我根本不认识,这丫的范神经了吧,让他去死。’”
“啊?”周少寒大怒:“我靠,我靠,这不是耍我嘛,对了,你的脸是被他打的吗?”
那小厮说道:“这道不是,是我从赵府回来抽空去了趟迎春楼,被小婷捏的。少爷你不知道,这小婷手段真是不得了,冰火五重天倒还算了,还有那——”
周少寒没等小厮说完便出门去赵家了,来到门口,却被家丁给拦住了。
周少寒道:“就说我是周少寒,你们家公子我很熟的。”
那家定却笑了:“靠啊,你还真幽默呀,我家少爷早说过不认识甚么姓周的龟孙子了,你还来找骂呀,这年头人穷疯了,买件破衣裳就敢乱冒充甚么公子哥来揩油,我说小子,你这身衣裳不是吴家绸缎的正品货吧,我看是在地摊上买的盗版吧。”
周少寒怒道:“你让我见见赵无忌,我就不信他不认我,我好歹——”话未说完,却见一根木棒硬头而来,接着便好象看到几个家丁的脚,然后满眼都是金星
朦胧中似乎有人喊:关门!放狗!
“哈。”寻欢笑了:“赵无忌你还真不要脸呀,有没有打断他的腿?或者打断胳膊甚么的?”
赵无忌摸了一把春香,说道:“那到没有。”
寻欢笑道:“靠,那你还真善良呀。”
赵无忌说道:“不过他还是病了半个月地,这几天刚能下床,听说写了状纸递到官府去了。对了,那丫头你上手了吗?“
寻欢笑道:“你猜?哈哈哈哈哈,告官?我看他真的是想寻死,等下叫有牙过来叙叙。整死他。”
[十四]
不一日知府钱正义开堂审案,这天,天很晴朗,是个开堂审案的好日子。钱正义看了一眼堂前,只见底下两个人一起立着,却是赵无忌和周少寒。
“谁是原告,谁是被告。”钱正义怒目圆争,非常有型。
“是小人呢,大人。是这样的,小人的状纸写的好清楚,另外还有些银子孝敬您。”周少寒说道。
“多少?”
“整整50两”
“哦,”钱正义笑道:“那你还真是原告呀。那个谁,你就是被告了?有没有孝敬呀?”
“啊,是哦,小的也有孝敬,也有50两。不过是黄金。”
“靠,黄金?那不如你做原告吧。”
“一样的,不就是个形式吗,大人您早点判,我等下还约好你家有牙钓鱼呢。”
“钓鱼呀,好,有益身心,不错的说,吃的时候记得叫我呀。哦,旁边有个凳子,你先坐着,看我审案。对了,那个周甚么,你说,你想住几年牢。”
周少寒说道:“啊?不对呀,是我告他呀,事情是这样的”
钱正义说道:“别说事了,还不就那回事,没听赵公子说吗,这只是个形式。我给你讲讲道理,首先,法律这回事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谁是统治阶阶?就是地主拉!”
周少寒说:“小人也有几十亩地呀,也算得上地主吧。”
钱正义笑道:“靠,说笑,你问问赵公子他们家有多少地,都上千亩了。这从贿银上就能看出来,人家出手就是50两黄金,可你呢,才50两银子。顶多算一个小资,离地主还差的很远呢?”
周少寒说:“不是呀,我听说小资也挺牛逼的呀?”
钱正义笑道:“牛逼个屁,吹牛逼还差不多。”
周少寒说:“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是就事论事,畅谈心中感想,你怎么就开骂了呢,好歹我们都是知识分子。”
钱正义笑道:“别罗索了,总之一句话,你得做牢。因为赵公子出钱多,家里又有势力,况且跟我儿子有交情,怎么说都是你死。”
周少寒说:“靠,真的没得挑?”
钱正义道:“我很难做的,剧情如此。顶多给你的延缓执行,这事就算完了。ok?”
周少寒说:“%¥**—¥#?!”
赵无忌道:“那就这样,叔叔,我走先,有空喝茶。”
[十五]
大功告成,四少便一同到招贤楼狂饮了一天,各自谈论些玩意,颇为尽兴。或云,看楼外斜阳,渺湖心画舫,晴空有万里层云,腹内有千秋胸襟。
四人异口同声道: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却说寻欢醉酒归家,心情颇好,也不理会他人,独自一人在庭院里踱步,当下月色溶溶
穿花扶柳,碎影满地,情境极佳。寻欢自然是月下独自舞,一醉一徘徊了。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何以解忧,唯有小妞。或有雁影嘶过,掠破长空,徒为此情此景添声添色。寻欢仰望天空,看见娇月朦胧,繁星似雨,心中窃思:“林诗音?嘿嘿。”
乘醉便向西厢房走去:帘外娇花,隔窗窥人,帘内佳人,待月西厢。
寻欢走进房内,却见一轮淡月泻在地上,却并无人,寻欢很是奇怪,于是开始找:
no。1:床底。靠,除了一阵臭袜子味外,就是老鼠的穿梭,没有人。失败。
no。2:衣柜。空空,没有人。失败。
no。3:梁上。载满了这城市厚厚的灰尘,没有人。失败。
no。4:门后。没人,失败。
no。5:底下室。没人,失败。
no。6:老鼠洞内。钻不进去,不知道有没有人,失败中的失败。
寻欢悻悻的走出来,忽然看到荷池旁的垂柳下立着一个白影,他目测了一下三围,靠,不是林诗音是谁?大喜,忙走近柳旁,却听到林诗音在自言自语。
“小女张翠娥,本住在苏州的城边,家中没余田,母亲她早死呀陪父来卖唱,遇到周公子本想就此完,不想那李寻欢,把我抢到前,害死我父亲,还要跟我玩,按道理说此仇是不共戴天——”
寻欢心下骇了一跳,却听林诗音又道;
“可是那李公子,风流潇洒人翩翩,怎让我不见意思迁,倘若跟他凑一对,真爱无敌乐翻天。唉,可惜呀,那梅兰竹菊老吃醋,说我脸上有雀斑,百般把我来叼难,还不如跳湖把马克思见——,我跳!啊呀,怕怕。我再跳,啊呀,还是怕怕,我跳跳跳跳跳,啊呀,我怕怕怕怕怕”
李寻欢见时机已到,便上去拦腰抱住了林诗音,一张嘴便凑过去了。林诗音又羞又急,只任李寻欢抱住。李寻欢自然是上下其手,说说道:“亲亲我的小诗音,亲亲我的花枕头。”伸起双唇只贴了上去,林诗音本要偏开,却被寻欢按住,不由自主的和寻欢亲了个嘴。
林诗音尚未有过这等的销魂经历,只当寻欢爱死了她,一头便钻进了寻欢怀里。寻欢双手抱起她,大步跨向西厢房,这一夜。终遂了他的心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