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今天进入

敝帚自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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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进入速度比较慢,翠兰完全感觉得到,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感觉巨大jī巴对她娇躯的步步深入,我插入了一半,看到翠兰全力以赴容纳我jī巴的情形,问道:“翠兰,有什么感觉?”

    翠兰喘气道:“啊涨好涨呀”我不再理她,jī巴继续插入,一面缓缓插入一面感受翠兰紧窄的身体对guī头的紧夹,翠兰轻微的扭动身体,抵抗自己身体鼓涨的感觉。

    终于,我的jī巴全部插入,一插到底了。我不忙抽chā,扭动屁股,在翠兰的紧窄的身体里活动jī巴,撑的翠兰大口喘气,无意识的啊啊叫着。

    我用手开始抚弄她的阴蒂,一只手揉搓她的小乳房,揉搓了很久,翠兰的呻吟声高了起来,大声叫着:“好舒服啊,哥哥,你真会搞啊”我缓缓的抽出jī巴,翠兰松了口气,我又再次插入,这次插入的速度快了很多,翠兰喘气的速度也急促很多,我就在翠兰体内这么不断往覆着,感受翠兰那幼女紧窄无比的yīn道。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啊哥哥哥哥你快点我下面有点疼了别再搞破啊”我嗯了一声,开始加快抽chā的速度,jī巴来回抽chā对翠兰幼小身体的影响变得更加强烈,翠兰已经喘不过气来了,张大嘴无意识的呻吟着,下身扭动着。

    一阵阵快感向我袭来,我猛然再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翠兰感觉到我抽chā速度的急剧加快,尖叫出来:“啊啊!”她那童音的尖叫声使得我更加激动,猛的一次冲刺后,在翠兰的体内射了出来。

    我脱力的抱着翠兰躺在床上,翠兰也张开双臂抱着我,在我怀里喘息着,她说:“哥哥,你真是太好了,第一次很疼,这次真舒服啊,身上有一种麻麻的,痒痒的感觉,看来在屄里操确实比在屁眼里操舒服多了,我很高兴啊,下次我还要操呢,哥哥,你说行吗。”

    我说:“行,哥哥下回还要操你七八次,把你操上天去呀!”翠兰又喘着气对我说:“哥哥,我想起来刚才的感觉太好了,做这事竟然能这样舒服啊!

    我从来没有想到!你是开苞元勋啊,我好感谢你啊!”我说:“想不到,王大风那么变态,只喜欢菊花,而不喜欢桃花,真是变态呀,肏她妈的。”

    翠兰说:“天天就在我的屁眼出入,弄得我连路也走不了,大便时我疼得直叫,我真想一刀杀了那个狗娘养的。”我问她:“他走屁眼多久了?”她说:“王大风那个畜生走了两年多了,弄得我屁眼有点松了。”

    我忙去看那里,只是菊花那里确实松松垮垮的,不像别人的那里紧紧地挤在一起,这么大的菊花,我真想去采一下,可是这菊花是王大风首先去采的,如果我再去采摘,翠兰会不会把我想到王大风头上呢?

    要知道,采菊可是她的痛苦回忆啊!唉,算了,还是抑制住这颗骚动的心吧!不要过于冲动了,不然翠兰会怎样看我呢?一定会说才离魔窟,又进狼窝吧!

    我躺在炕上,搂着身轻如燕的翠兰,心里不由得赞叹:原来纵情声色,可以有如此完美的境界!我的众多美女们,谢谢你们给我带来的美好!没有想到,今天我又赚到了一个处女,翠兰竟然是处女,我简直无法相信。

    要知道,她被王大风蹂躏了两年了,没料到,王大风喜欢的是菊花,从不去干扰桃花那里,真是无法想象啊!我原来还以为翠兰的河蚌那里太脏了,被王大风作践了两年了!

    而出乎意料的是翠兰的河蚌完美如初,竟无半点伤害的痕迹,只在壳上有一些伤痕而已,这样,我就又拥有了凤儿,秀秀,翠兰的初夜,想起来多么兴奋啊!

    我发誓要在有生之年把这个数字扩大,扩大到100,扩大到1000,我要当一个响当当的处长。我问翠兰:“兰妹,下面疼不疼,刚才感觉怎么样呢?”

    翠兰说:“一开始,让你摸得很兴奋,很冲动,下边也痒痒的,抽动着。后来你把那个金箍棒放入,我痛死了,后来我昏过去了,不知道了,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你非要我给你口交,真是脏死我了,哥哥,你当时的表情很吓人啊,吓坏我了!

    以后不要这样做了,好不?第二次你动了起来,很温柔的动作,慢慢的,我有一种快感在冲击着我。

    后来我觉得身子麻麻的,想大叫,想动,你又加快了速度,我感觉好多了,一点也不痛了,身子好像坐在云端,随风飘荡,飘啊飘,飘到了一个原野上,下面有如茵的绿草,和成群的牛羊,一阵微风吹来,我身上舒坦多了。

    哎呀,后来你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眩晕了,不知身在何处,我好像飞起来了。最后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感觉到下边在不断地抽动着,好像有一股泉水在喷出来,唉哟,好兴奋呀!怎么这感觉这么撩人呢,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啊!

    我好像飞到了天堂里。唉哟,哥哥,你真好,对我这么温柔。你真是我的好哥哥,以后想这样做就这样做,哥,只要你高兴我就乐意。

    而且这样做,我也十分高兴,真好呀”这个天真的女孩,真是淳朴啊,做这件事也十分投入,她用心去感受,把自己的亲身感触都告诉了我,我听了后,十分激动!

    不像别的女孩一样,心里有了功利思想,而翠兰只带着真情,只带着真心去体验的思想去做的,真是一个梦中才遇到的女孩啊!我抱着这个女孩,紧紧的。

    翠兰对我说:“哥,我的命真苦啊,三岁死了亲身父亲,十岁死了母亲,后来跟着继父王大风那个畜生过日子。

    可是在那个伤心的冬天的一个夜里,王大风那个畜生喝了很多的酒,半夜钻进了我的被窝,对我的身体又舔又摸又咬又掐。

    我那时发育了,有了一点点的乳房了,可老畜生一口把我的小乳房咬进嘴里,狠命地狂咬,狂吸,又是捏,又是扯,最后不停地吮着我的乳头,最后把我的乳房咬的发红时才放开了我”

    我气得咬牙切齿,骂道:“王大风那个老不死,我恨不得一刀把他砍死,才减我心头之恨!明天,我去揍他去,为你出这口气!”

    翠兰说:“事情过去了,算了,王大风是会计的叔叔,算了,不要找他了,都过去了!”王会计的道行也有一些,我是知道的,想想翠兰都不计较,我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我是有工作的人,不能因为翠兰的事把工作丢了,王会计上面大有人在,还是算了吧。翠兰又说:“那夜,王大风那个老畜生又开始抚弄我的屁眼,最后那个牲口把他的那个狗东西插进了我的屁眼里,我当下昏厥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我醒来了,老牲口还在我的屁眼里发泄着兽欲,一边还说,兰呀,爸爸在你身上已经三次了,出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就是在你那个死去的妈的身上就是一次而已。真舒服啊。说完,用尽力气又去插,疼得我又昏过去了。

    第二次醒来后,发现天已经大亮了,王大风老畜生正在熟睡,我穿起衣服正要跑,可老东西发现了,他把我揪住,把自己的狗东西又塞进了我的嘴里,让我帮他吃棒冰。那狗东西臭死了,差点把我熏死!

    我不想帮他吃,他就掐着我的小乳房和下身,没办法,我只好吃了。到了后来,他把一股脏东西排在我的口中,还喝令我喝下,我哭着喝下了,他才放开我。最后,他又抓捏咬了一阵我的乳房,才放羊去了!”说着,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我忙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兰妹,都过去了,你现在脱离了那个老畜生的魔爪了,可以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了。

    以后有我呢,你不要怕,哪一天,我找找派出所,把你的情况汇报给警察。”翠兰忙说:“不要汇报了,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事情。”

    我怎么劝她她都不听,就是不让我去报案,唉,还是算了,等她那天想开了再去报案,免得她不配合。翠兰擦了擦泪水说:“多谢木哥的帮助,不然,我现在能不能活着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我抚着她的秀发说:“兰妹,不要这样说,你我有缘,能帮助你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啊。另外,我决定给你改名了,把翠兰这个名字去掉,表示过去的苦难生活都一去不返了,现在重新开始了。

    我给你起了一个新的名字叫梦洁,不知你喜欢不喜欢?”翠兰高兴地说:“很好,这个名字好,连做梦都是纯洁的,谢谢哥哥。

    我以后就叫梦洁。哥哥,我没有别的亲人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亲人了,你是我的亲哥哥,好吗?”我说:“很好啊,最好不过了,我有了一个妹妹了,真高兴啊!”梦洁抱着我,不肯放松。

    那两个颀长的奶头不住地戳着我的胸口,我说:“梦洁,你的奶头太长了,有点不对劲啊,太不相符了!”

    梦洁咬牙切齿地说:“都是让那个老畜生害的,他一天不知咬,拉,拽,吸我的奶头多少遍,还不断地给我的奶头拔火罐,说是变大了好摸好吃,结果我的奶头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夏天,我穿衣服上街,人们就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并笑话我,害得我连街也不敢出。”我说:“妹妹,哥给你买几个罩罩用,罩子一遮,就看不到奶头了,大家也不笑话你了。”梦洁高兴地搂着我说:“哥哥,还是你对我好啊,我的好哥哥呀!”说着,趴在了我的身上了,不住地说吻着我。

    吻着我的脸,脖子,嘴,胸口,并用两个大奶头在我的头上,脸上,身上划动着,弄得我全身痒痒的。我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一个奶头,一口吞进嘴里,用力一吸,一股甜甜地液体喷了出来,又有奶吃了,好高兴啊!

    我贪婪地吸吮着这人间最好的甘露,心里暖洋洋的。梦洁的手不停歇,放在了我的小弟上,轻轻地抚摸着。

    这仿佛晚春暖洋洋的风一样的动作又把我的情绪调动起来了,我大口大口地咽着这甘甜的奶水,另一只手在抚摸着另一只奶子。

    梦洁的手又逐渐下滑,滑到了小弟之下的蛋蛋上,她把这两颗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掂动着,唉哟,好撩人的动作啊!这好像是梦洁的独创吧!两个奶子的奶水被我一吸而光,我满意地闭着眼睛,享受着眩晕的美好生活。

    一切像梦一样,不可思议。我在沉湎于梦幻的空间里,享受着仙子般的抚慰,突然有人在叫门,操她妈的,今天门庭若市,一刻不让人安闲!

    我忙和梦洁跳起来穿衣服,三下五去二就穿好了。我让梦洁藏好,我自己就出去了,开了门,啊,是凤儿。凤儿狡黠地笑着:“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吗?”

    我摇了摇头,凤儿低声对我说:“我妈妈派我来和你做!”啊,我差点叫出来,我忙道:“昨夜不是已经和你做了很多次了吗?怎么还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