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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心里就是再不甘,口中也只能称是。
又想着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连心里喜欢的女子都不能拥有,而这一切都只因为坐在皇座上的是他皇阿玛而不是他。便在此刻,一种*的火苗自胤祯心中滋生,他在心底暗暗发誓,终有一天,他要把所有的一切全部握在手里,无论是那把椅子还是她——。
选秀结束后,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而毫无疑问的甜儿就属于欢喜欢喜特别欢喜的那种。
果如胤禛所言,此次雍亲王府没有进一个秀女。
为此,心怀感恩的某姑娘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把自己打扮的美味无比后,再次钻进了胤禛的书房。
守在门口的苏培盛表示,他绝对什么都没有看到。
如此,又过了四五日,十三福晋过来串门。
此次选秀他们府上也没进人,所以兆佳氏面色红润,显然心情是极好的。
“你听说了吗?”兆佳氏凑过脑袋,一脸八卦的问道。
甜儿眨了眨眼睛:“听说什么?”
兆佳氏用着别装蒜啊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提醒地说道:“咱们那个天仙妯娌的事啊!”
甜儿哦了一声,这才知道她说的是八福晋郭络罗氏。
“她怎么了?”
兆佳氏见她真不知道,不由用着你消息真不灵通地表情道:“这次她府里不是进了个侧福晋吗?”
甜儿点了点头。
说起来那个侧福晋她也见过,就是那次在永和宫见着的三个秀女之一,她记得,那姑娘是性耿的顺便说一句,那个德妃的族侄女,也被封了侧福晋,不过不是胤禛的而是十四阿哥的,甜儿当初知道信时,还不由庆幸地拍了拍胸口,并很没出息的当晚多吃了碗米饭,引的胤禛好一顿的嘲笑。
“听说那侧福晋进门当天,郭络罗氏就病了,八阿哥连洞房都没入……”兆佳氏很是嘲笑地说道:“往日里看她也是个精明地,怎么会想出这么个昏招。”
人都已经进府了,你再这样横扒竖拦着,除了遭人耻笑,还能如何?
甜儿听了心下却有丝了同情。
她接触过郭络罗氏几次,知道那是个极要名声的女子,而就是这样的女子,却宁可名声受累,也要这么做可见她心里是真地很爱八阿哥吧。
“自己喜欢的男人,当然不愿他去亲近别的女人”甜儿轻声一叹道:“做女人真是不容易。”
兆佳氏闻言,脸上也收起了幸灾乐祸地表情,就在气氛有些沉重时,门外却响起了属于小孩子的呀呀之声
甜儿抬起头笑着说道:“肯定是那三个臭小子来了。”
果不是如此,但见片刻后,三个小家伙就被人抱了进来。
“噗嗤……”兆佳氏突然喷笑了出来,指着小家伙们说道:“你可真能折腾,居然把咱们堂堂的小阿哥们,弄成了三只小蛤蟆。”
“什么蛤蟆”甜儿一脸认真的纠正道:“是青蛙!”
她只不过是做了三套可爱的青蛙装而已,为什么这些人,一个个地都这么没有欣赏水平。
“不觉得很可爱吗?”甜儿伸出手从嬷嬷的怀里接过弘时,兆佳氏抱过弘均,至于弘历则被放在了床榻上正小嘴吧嗒吧嗒的打着哈欠。
兆佳氏看着露出白藕似的四肢,穿着绿色背带小裤裤,胸前绣着个大嘴蛙的弘均,到底没忍住在那肉嘟嘟地小脸上狠亲了两下。
甜儿把手上的弘时四肢朝地的也放在床榻上,让他那从开裆裤中露出的小白屁屁朝上,并向前一拍,轻呵一声:“游——”
便见可爱的弘时立刻就跟那吃了兴奋剂似的,四肢朝地,蹭蹭地想前“游”去。
没错就是游的!看着在床榻上撒欢似地一拱一拱的弘时,兆佳氏不由目瞪口呆。
“现在他们还不会爬”甜儿解释性的说道:“四肢太软。”
所以只能“游”吗?
兆佳氏不由苦笑出生,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这个四嫂啊,怎么还是这样一幅小孩儿心性。
紫禁城,延喜宫。
侍女冬香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轻声道:“年贵人,内务府的人来接了。”
年小蝶听了,小脸上猛地煞白一片。
她浑浑噩噩地被人驾起来,浑浑噩噩地进了间浴房,浑浑噩噩地被抹地浑身喷香,最后被混混噩噩地卷进张红毯,被人像举货物一样抬走。
她失魂落魄的躺在龙床之上,不多时,便有轻微地脚步声靠了过来。
有人伸出手指抹了下她眼中的泪水。
“怎么哭了?”那个声音很温柔的问道。
年小蝶几乎有一瞬间的错觉,此时对他温柔有加的这个男人是胤禛。
然而,下一刻,一张虽然威仪但是却苍老的脸庞出现在视野中。
这个人不是胤禛而是康熙!!
这个念头,让年小蝶透骨透髓的绝望。
只要一想到,自己花朵一样的年龄却要嫁给一个,大半身子都埋进土里的老头子,年小蝶整个人都快崩溃掉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身体被撕裂的瞬间,年小蝶恨的欲狂。
“敏敏……”康熙几不可闻地轻轻叹道。
“朕喜欢你这张脸”完事之后,康熙这样对着年小蝶说道:“好好保护着它,若是出了什么损伤……”有些枯瘦的手指划过她满是泪痕地脸颊,康熙温柔至极的说道:“你也不用活了。”
年小蝶木然睁大双眼,满是惊骇。
☆、第57章公主
时光飞快,转瞬而过。仿佛上一刻还是酷暑难耐,下一刻却又变成了大雪纷飞。
而这大半年来,朝廷之上却颇不平静,准格尔策妄阿喇布坦小动作频频,其头领葛尔丹不但纠集重兵扩大领土,且对周围的部落进行了收部围剿,不过短短时间,军队已多达十万余人,对此清政府深感不安,朝廷之上不断有大臣上书要求清剿。然,准格尔地处遥远,想要发兵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故而康熙帝一边不停安抚对方,一边加紧部署军事,是以,这段时间内京城中气氛极紧,各家各户也都安守门户,不敢妄动。
雍亲王府,嘉和院。
二更的敲梆声刚刚响过,甜儿睁开眼睛,身旁果然已经不见了男人的身影。她轻轻一叹,坐起身来,随手拿过件厚实的缎粉色棉衣披在身上,提上鞋子向外面走去。越过紫檀木八宝屏风,便见只着了一身单衣的胤禛正双手背附,怔怔地看着窗外。
甜儿轻巧的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男人的腰身。
“爷站多长时间了?身子都冰成这样了。”语气中无不是心疼。
胤禛微微一愣,随后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怎么出来了,这冷,快回床上去。”
甜儿听了却撒娇似的用脑袋蹭了蹭男人宽阔的背脊,然后轻声问道:“爷可是为了八妹妹的事情?”
胤禛敛了眉间情绪,转过身看着漆黑一片的窗外,良久后才吐出了寒冰般的话语:“那葛尔丹真是罪该万死。”
近些年准格尔势大,其首领葛尔丹更是个野心勃勃,*难壑之人,便在月余前竟派遣使者来京请求康熙帝嫁一公主过去,说是要效仿古人,结两家秦晋之好。
便是如甜儿这般“天真无知”的也知道要不了多久,康熙帝肯定是要发兵的。那么到时候嫁过去的公主又要如何自处。
“不是还没有做最后的决定吗?”甜儿没有多少底气地说道:“皇上那么多公主,不一定非得是八妹吧!”胤禛闻言却沉默不语。
的确,现今康熙帝未嫁的公主中,八公主却是年龄,身份,都最适合的一位。在她下面的十一公主、十五公主、十七公主,都是十二三四的年纪。若是往常,先定了婚,在过得几年,嫁过去自是正好。可据说那准格尔的使者,却是要立即接公主回去,在当地举行婚礼。
这匆忙之间,却是只有八公主一位了。
想着那个娴娴静静的小姑娘以后要面对的一切,甜儿心疼地眼泪都不知道掉了几回。
耳边听着妻子抽泣似的呜咽,胤禛的脑海里不禁回想着往事,与总是和自己对着干的弟弟不同布楚耶克是个温顺懂事的妹妹,每年他生辰的时候,布楚耶克都会亲手做些衣服、鞋子等物。所以对于她,胤禛是有三分疼爱的。
一声深叹,几番无奈,尽在不言间。
果然,三日过后,康熙帝颁下旨意,封德妃之女八公主布楚耶克为固伦瑞和公主,赐婚葛尔丹。
因为月底准格尔使者便要回返,是以婚事准备的相当匆忙,除了内务府赶班赶点的加紧制备外身为她亲嫂嫂的甜儿也是亲自上阵,频频来返于皇宫之间,替其张喽起来。
如此,时间飞转,转眼间便到了出嫁前日。
甜儿看着眼前似乎有些瘦了的少女,心下难受,口中却道:“八妹妹,这是我着人准备的一箱药材,你收好了,许是以后会用到。”
雍亲王府,库存不菲,是以甜儿便拿出了许多如人参、雪莲、何首乌,等珍贵的药材。毕竟准格尔地处偏僻若是生了什么难治的病症,少不得要靠些好药就救命。
甜儿的心意,八公主自是领了的,只听她柔柔地说道:“让嫂嫂操心了,布楚耶克再次谢过了!”
“你这是什么话。”甜儿赶紧扶住她欲往下拜的身子,眼中带泪的说道:“咱们是真真地亲人何须说这些。”
布楚耶克闻言,脸色也出现了动情的神色,片刻后有些犹豫的对甜儿道:“嫂嫂既如此说了,那么妹妹便真的有一事相求,还望你答应。”
甜儿便道:“你快说。”
“嫂嫂,额娘这辈子共育有四名子女,除了六哥哥早早夭折外,便只是剩下四哥,十四哥,与我。”布楚耶克语气轻柔的说道:“我是女孩子暂且不说,便是剩下的四哥与十四哥之间,额娘,额娘她也是偏心后者的。”甜儿听了这话,不由微微苦笑起来,对于德妃偏心的事情,凡是长了双眼睛的都可以看出来,可人家就是偏疼小儿子,不喜大儿子,你又有何办法?
“嫂嫂,你且听我说,其实额娘她并不像表面上那样真的不关心四哥。”布楚耶克有些难过的说道:“实是因为她有心结啊。”
甜儿挑了挑眉头,静静地看着她。
“额娘她从前其实是宫女子出身,而且那时她伺候的主子就是佟皇后。”布楚耶克似乎陷入回忆似的说道:“我记得小的时候,有一次偷偷地看见额娘跪在佛像前不停地哭着,嘴里喃喃地叫着主子,不停地说着对不起……还说着,四哥是佟皇后的儿子,一辈子都是”
布楚耶克轻轻地叹了口气:“后来我才知道,十几年前宫里的朝华殿发生了一场大火,四哥被困在里面,是佟皇后不惜生命危险把他救出来的,可是她自己……却因伤势过重,不治身亡了。”
甜儿听了后不禁大惊失色,不过也总算知道了,为何胤禛每次提起养母时都会显得那样黯然悲伤了。
对于他来讲,养母是为救自己而死的,所以在养母死后,他便无法在与亲生母亲亲近,那样地话,无形中对养母就是一种背叛。而于德妃来讲,既然她对已经死去的佟皇后有一定的感情,而且佟皇后又是为救自己儿子而死的,那么自然也同样做不到,从心里毫无隔阂的接受胤禛。
这三日人之间,还真是个解不开的结扣啊。
布楚耶克接着说道:“因为这个原因,额娘的心结一日比一日渐深,性子也变得偏颇起来……所以四嫂,妹妹在这里求您,若是日后额娘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还请您和四哥都不要往心里面去,就原谅她吧!”
“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甜儿轻声说道:“她是我们的额娘,我们只有孝顺恭敬地份儿,怎么会生她的气,妹妹多心了。”她不欲再提德妃的事情,便转了话题道:“哦,对了!除了这箱药材外,我还准备了几箱书籍,都是我以前爱看的画图戏本什么的,妹妹带在身边,路上还可以解个闷子。”
布楚耶克闻言也收了伤感,自是再次道谢不提。
甜儿又在这里坐了一会儿,方才赶在天黑前登上了回府的马车。
她走后不久,德妃便过来了。
看着额娘那双泛红的双眼,布楚耶克赶紧过来轻扶道:“额娘怎么亲自来了,叫人通传声,女儿过去便是了。”
德妃看着文文弱弱的女儿,心下更是止不住的伤感,便听其难忍悲伤的说道:“好孩子,是额娘对不起你啊!若不是总想给你挑个更好,更合心意的,你又如何能摊上这样的事情!”说道这里,德妃不由大哭出声。
“额娘不必忧伤”布楚耶克倒是看的很开:“佛家说的好,一且都是命。再说女儿身为爱新觉罗家的公主从小锦衣玉食,享受着一般人做梦都享受不到的生活,那么于此同时在这个需要奉献的关隘,又怎么能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