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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敖和她不是男女朋友，我难道不可以追求吗？”南慕离脸色骤变，看上不去不大好，祁敖的笑容落在他眼里极其刺眼。
“哦？”祁敖眯了眯冷眸，不置可否，尾音微调，凉意萦绕，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道，“我拭目以待。”
这顿饭局足足维持了三个小时，期间他们彼此的交流少之又少。
餐桌上空空的酒瓶见证时间消失。
“今晚暗宫有新货，难得一起出来，去玩玩？”都是朋友兄弟，顾衡想缓和大家僵持的关系，不想话一出口，桌子下被傅铭狠狠踢了一脚。
傅铭对顾衡微微一笑，却让顾衡感到悚然感，他无辜地摸了摸鼻梁，难道他有说错话了？
“好。”
“好。”
祁敖和南慕离异口同声。
最不喜欢那种场合的两个男人居然同意了顾衡的提议。
暗宫正是几个月前秦沐染被作“商品”的黑色地域。
车子飞驰，直奔暗宫。
四人同时出现，暗宫自当给了最大的面子，主管亲自接待。
“呦，顾小夜不是快结婚了吗？这个节骨眼不好好在家陪佳人，怎么跑出来了。”美女主管拍了下顾衡的胸膛。
“就算结婚，爷该出来还是出来。”顾衡拍了拍领口的衣服，哼了一声。
美女主管娇媚一笑，没再搭话，和其他三人依次打招呼，尤其看到祁敖和南慕离时，眼睛发光发亮。
“难得见两位，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把新货带过来了。”祁敖眸色无波，冷淡道。
“好，各位稍等，今天的货先紧着几位。”
美女主管含笑离开，三两分钟重新回来时，身后跟着几个清纯的女孩子。
女孩子们瑟瑟发抖，跟在美女主管身后，拼了命地想要躲避其他人的视线。
站在她们最前面的蓝裙女孩，相比其他人镇定的多，唯有紧攥衣摆的手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
“暗宫的信誉，各位应该都知道。这些女孩子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才考上大学，连男朋友都没有过，清一色的花骨朵，能把青涩的她们调Jiao成什么样子就看各位的了。”
顾衡和傅铭相视一眼，不约而同联想到了什么，无意之举居然有机会看到这有趣的一幕。
“你是不是得感谢我？”顾衡压低声音对傅铭说，饶有兴趣地扫过空地上的女孩子们，看戏的笑意掩也掩不住。
同样是青涩的学生妹，他开始期待大哥是不是非小藏娇不可呢？
“离，你先选。”祁敖蓦然开口，尽管他们之间是朋友，但气势中的压迫感依然存在。
暗宫的“货”，包括人、事、物，南慕离生在当下的大环境下，鲜少出门，但对于这种情况已然见怪不怪。
“你先，我无所谓。”南慕离静静扫过地所有女孩子。
“是么？真的无所谓。”祁敖唇角轻勾，黑眸划过幽芒，邪佞妖冶，“如果喜欢的被我先挑走了，你可不要哭。”
双腿交叠，长指间夹着雪茄，白色袅袅，模糊了烟雾之后他的眼眸。